“这...”
结合托尼秦身上的纸条，陈凡有绝对的理由相信，这次的凶杀案与感情有关。
于是，陈凡仔细查看了托尼秦的手机。
尤其是托尼秦的微信聊天记录，还有手机相册，以及朋友圈信息，颤音信息等。
从中发现，托尼秦平日里除了理发之外，还经常在微信上跟各种女人**。
什么“老公”啊，“老婆”啊，“亲爱的”啊，“想不想我”啊...各种不堪入目的*话。
“一把年纪了，真是花里胡哨。”
陈凡在心里向托尼秦默默吐了无数口口水，同时怀疑，这件事情会不会是托尼秦已故的妻子干的。
不过，这只是怀疑，暂时还没有证据。
他接着查看托尼秦的手机相册。
手机相册更是恶心至极。
里面存着三百多张来到店内美发的美女的照片（全是**，且角度****），以及大吃大喝，抽烟，gambling，prostitutes这类的自拍照片（共计张照片，按照日期来算，每天都是跟不同的美女同框）。
至于朋友圈，他也是只给美女点赞评论。
而且每一个美女都有着不同的备注。
比如：“**大长腿。”
“**38E。”
“**小蛮腰。”
“芙蓉凤梨。”
“天山**。”
“柯基臀。”
“天鹅颈今年18岁了。”
“......”
诸如这类备注，一共有2166个。
颤音方面，关注了1508位美女主播，而且全都是8级以上的粉丝灯牌。
“呵呵...”
“一把年纪了，这业余活动可真够丰富的。”
陈凡查看完这些，只觉得托尼秦这人令人作呕。
“他是泰迪转世么？”
“也不知道他这样的人能培养出怎样的儿子来。”
“那个飞机头真的值得期待么？”
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诡术师，人品是至关重要的存在。
如果飞机头的品行与他父亲托尼秦一样，就算他的诡术天赋再怎么高，怕是也不可能成为一名真正强大的高级诡术师。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当务之急，陈凡必须先找到杀死托尼秦的凶手。
叮咚！
一转眼，时间已经来到9月8日。
凌晨1点45分。
阿公再次发来信息。
“小凡，对于飞机头的人品，你大可不必怀疑。”
“就目前来说，你只要尽快找到杀死托尼秦的凶手即可。”
陈凡：
“明白。”
“我正在找。”
阿公：
“就你刚才查的那些信息，虽然都很关键，但仅凭那些是不可能找到那位咒术师的。”
“想要找到那位咒术师，关键还是得动脑子。”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明天早上再去找飞机头。”
“或许，你可以从飞机头身上找到一些线索。”
陈凡：
“飞机头？”
“他身上怎么会有线索？”
“莫非他知道些什么？”
阿公：
“他本人或许不知道。”
“不过...你可以从他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陈凡：
“好吧。”
“明白了。”
“不过我现在还不累。”
“要不我现在就去找飞机头吧。”
“他人在哪儿？”
“也在忘忧镇吗？”
阿公：
“他在附近的飞机麻雀馆。”
“你要是不累的话，也可以先去看看情况。”
陈凡：
“好勒。”
“那我现在就去。”
陈凡虽然忙了一天，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累。
......
嗖！
一转眼，陈凡瞬移来到50米外那家名字叫“飞机”的麻雀馆。
麻雀馆里灯火通明。
一楼二十几张麻雀桌坐满了人。
二楼有七个包厢。
飞机头在6号包厢。
6号包厢里有四个人。
三女一男。
女的年轻漂亮，男的身材高大。
四个人并没有在打麻雀，而是在吃火锅。
陈凡的焦点自然在那个男的身上。
因为，他就是飞机头。
飞机头是他的外号。
而他之所以得此外号，是因为他的发型。
“留个飞机头也就罢了，居然还是绿色的飞机头。”
“皮肤这么黑，还染个绿色，真是够了...”
就说飞机头这外表，陈凡是真看不顺眼。
乍眼看去，像个小混混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事先对托尼秦的品行有了一定的了解，此间看到飞机头跟三个女人在麻将馆里吃火锅，陈凡对飞机头的第一印象极其不好。
......
“飞机头，你说你爸今晚死定了，是真的么？”
此间，那三个女人正在跟飞机头聊天。
其中一个身材微胖的女孩子问。
飞机头放下手里的碗筷，一脸冷漠的回答道：“是啊。”
“死定了。”
微胖女孩道：“你明知道他死定了，你就不打算回去看看？”
飞机头道：“有什么好看的。”
“像他那样的人，早就该死了。”
另一个身材稍瘦的女孩子道：“可他毕竟是你爸爸呀。”
“他养了你二十几年，你真的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飞机头呵呵冷笑一声。
“感情？”
“他对我可曾有过感情？”
“这么多年了，他除了泡妞之外还有别的事情做么？”
微胖女孩道：“那你自己呢？”
“我们三个都是你的妞。”
“你跟你爸不是一样的么？”
飞机头道：“那可不一样。”
“我就只有你们三个。”
“我爸是多少个啊。”
“几千个好吧！”
“就他那样的，以前居然还跟我妈说什么一生只爱一个人。”
“我倒是不讨厌他的花心。”
“我最讨厌的就是他的不诚实。”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不诚实，我妈就不会死了。”
微胖女孩叹息道：“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诚实的人么？”
“尤其是你们男人。”
“你们男人说的话真的可信么？”
“你说你只有我们三个，就真的只有我们三个么？”
“就算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你敢保证你以后不会爱上别的人么？”
飞机头道：“不敢。”
“有句话叫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往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又会喜欢上另一个人。”
“不过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如果我爱上别的人，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的。”
“而且，我从来没有否认过我的花心。”
“确实，我就是这样一个见一个爱一个的人。”
“从你们第一天认识我开始，你们就已经知道了。”
“所以，你们早就知道我是渣男，不会为我受伤。”
“可是我爸呢。”
“他天天骗我妈。”
“这件事，我是不可能原谅他的。”
三个女孩子闻言，纷纷摇头叹气。
陈凡以隐身状态站在旁边，一脸鄙夷的道：“这都啥呀这是。”
“就这？”
“老师居然说他人品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