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穿书后,我娇养了反派大佬 > 第五十九章 陪我演出戏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戚梓杨终为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了惨痛代价。农妇离开上京城回乡那日,百姓将其送至城门口,平与欢也去了。

她倒也不是专门来送农妇的,只是顺便过来瞧瞧。

昨夜任岁宜差聂影给她递了信,说是今日要邀她去聚聚,叫她今日午后在城外等着。

送完农妇,平与欢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任岁宜身影,就在她原地踱步之时,有人轻轻拍了拍她肩膀。

才要回头去看,肩头一酸,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快走,别让人起疑。”动手的女子轻纱遮面,朝身侧的一名戴斗笠的男子使了眼色。

很快,便有马车过来,两人忙将人往里推去。

马车才驶出不远,站在城门上的楼小年便将自己所看到的一一禀给太子妃。

“将人打晕带走?”太子妃有些想不通任岁宜此举意欲何为。

这些天,她早已在暗地里查清了平家嫡女与任岁宜往来的事实。

也知道了聂影一直在听平与欢差遣,不出她所料的话,聂影应该已经跟任岁宜打过照面了。

再加上她从屈尚德那里得知,聂影曾在胥济子的济世堂出现过。

有胥济子那样的神医出手,聂影的失忆症十有八九要被治好。

这样一来,任岁宜真正的身世就会被揭晓。

楼小年点头,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打晕平家嫡女的人正是任岁宜,戴斗笠的男子则是靳问。

“你继续下去把人盯好了,有情况及时回来禀告。”太子妃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挥手示意楼小年退下。

她得好好想想,接下来的计划了。

楼小年想问太子妃关于聂影的事,却见一旁的紫檀朝自己挤了挤眼,大抵是不想让他开口。

“属下告退。”楼小年只得退了出去。

刚出殿门不久,紫檀就追上了他,“楼侍卫,你等一等。”

楼小年止步,回头看了眼紫檀,问:“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问?”

关于聂影的身份,他已经好奇了好些日子了,之前他只知聂影是行刺皇帝的刺客,却不是很清楚他为何行刺。

毕竟皇宫里出现刺客,是常有的事。

原本他也想着帮屈尚德抓住此人,可自从上次在东瓦市阴差阳错下被聂影所救后,他就对那人高超的剑法有了兴趣。

虽然他也知道,他不能跟一个刺客同流合污,可聂影是他的救命恩人……

“你没看出来太子妃这几日心情不佳?”紫檀将他往远拉了拉,有意放低声音,问楼小年:“你是要问那刺客的事吧。”

楼小年没想到紫檀会猜中,颇为震惊,“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我不记得跟你说过……”

他话说到一半,恍然大悟。紫檀是太子妃最为看重的贴身婢女,太子妃这人疑心又重,向来喜欢防着身边的人。

想来是太子妃让紫檀暗中查过他的。

紫檀也看出了楼小年心中的怀疑,咧着嘴耸肩笑:“你猜的不错,是太子妃叫我不要打搅你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呀,嘴一般很牢。”

这话,楼小年可是不信的。

紫檀此人嘴牢不牢,得看钱给的到不到位。

楼小年无心再听紫檀忽悠,扯下腰间的钱袋子扔给她,“就这么点了。”

接过钱袋子,紫檀才满意的跟楼小年说了些聂影的事。

其实说的跟他知道的差不多,他比较感兴趣的还是太子妃为何没有拆穿他?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也别管这么多了。”紫檀边清点着钱袋子里的钱,边道,“总之一句话,以后我帮你多留意着点就是了。”

说罢,便笑嘻嘻地走了。

城郊外,任家老宅。

平与欢被一阵开门声惊醒,抬手揉了揉酸疼的脖子,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红映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平小姐您醒了。”红映放下手中的水盆,浅笑着开口。

平与欢坐起,看着四周陌生的一切问,“这是什么地方?”

红映如实回答:“是任家老宅,任二小姐带您过来的。”

这时,任岁宜的声音正巧从门外响起:“人醒了没有?”

说着,便推门而进。

看到平与欢醒了,任岁宜才向平与欢解释了方才为何要将她打晕带来。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陪你演出戏?”得知任岁宜将自己打晕带至此是为了演戏,平与欢讶异。

任岁宜神色严肃,瞥了眼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红映,找了个借口将人打发了出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着任岁宜无比严肃的神情,平与欢有不好的预感。

久久,任岁宜才平静开口:“屈尚德死了。”

平与欢惊得哑口无言。

这算哪门子剧情?堂堂监察司司长,原着里挺重要一配角,说挂就挂?而且还挂得这么早?

“怎、怎么回事?”平与欢又往起坐了坐。

任岁宜轻轻摇了摇头,将自己所知道的说给平与欢听:“自缢,半个时辰前发生的事。”

平与欢想问为何自缢,可又觉得任岁宜大概也不知,毕竟是半个时辰前才发生的事。

只是,她低估了女主光环的重要性。

“死前留了遗书,说是愧对皇帝,愧对百姓,愧对自己的女儿,不想再苟活于世。”任岁宜依旧很平静。

眼前人越是平静,平与欢就越觉得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要严重许多。

她又想问,屈尚德到底是不是自杀,任岁宜就先开了口,“仵作验过尸了,确实是自杀。”

平与欢没了话。

她属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屈尚德究竟是不是像他遗书中所写的那般因为心中有愧才选择自缢,亦或是因为别的原因,似乎只有他自己知道。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平与欢才找了话题问任岁宜,“你刚才说让我陪你演出戏,到底要演什么戏?”

任岁宜握了握藏在袖中的手,直到掌心传来一阵刺痛,才抬眸看向平与欢:“怕是要委屈你了。”

午后上京城外百姓才送农妇出了城,傍晚时分城门外又聚集了不少百姓。

与午后送农妇出城气氛截然不同的是,此刻的气氛实在是怪异的很。

除去围观的平民百姓外,还有许多官兵也匆忙从城中赶来。

就连一些世家大族中的妇人跟公子贵女也赶来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