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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何事,怎的这般人多?”

“不大清楚,听说好像是哪位世家女被人捆了扔城门外,等着家里人来接呢。”

“世家女?还被捆了,谁这么大的胆子?”

……

围观的百姓吵吵嚷嚷,踮起脚尖瞅着被围在中间的人,由于百姓太多,站在最外边的人实在不知发生了何事。

这时,几名官兵纷纷赶来,催嚷着让围观的百姓让路。

随之便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众人回头看去,一眼便认出那是平府的马车。

马车停好,平伯母由奴婢扶着下了车,直奔人群中央。

方才她得到消息,说是平与欢被不明身份的人绑走了,她刚命人去寻,便听到了平与欢被扔到城门口的事,这才急忙赶了过来。

“阿素。”见着被绑得五花大绑的平与欢,平伯母走得急了些,险些摔着。

解了绳子,又见平与欢昏迷不醒,只得将人扶上马车,往最近的医馆里送。

平家嫡女被人打晕扔到城门口的消息很快便传开,一时间百姓的讨论度竟盖过了屈尚德自缢之事。

对于此事,百姓众说纷纭,讨论了几日,也没讨论出个结果。

自打那日平伯母将平家嫡女接回去后,平家嫡女便再也没露过面,直到中秋前一晚。

靳府。

八月十四为靳家嫡子靳问生辰,靳母宴请四方宾客来为靳问庆贺生辰。

平家嫡女也是宾客之一。

生辰宴进行到一半,平家嫡女才姗姗来迟。

“平小姐来了,快快入座。”靳母等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忙起身去迎。

平与欢被丢城门外那晚,她便收到了这位嫡女的书信,信中提到了任岁宜假死、靳问装疯之事。

还说她已经取得了任岁宜的信任,并成功离间了任岁宜跟靳问。

起初,靳母还是不大相信的。

但是,就在她读完书信后,靳问满身酒味回了府。

醉酒后的靳问无意识下说了任岁宜假死,以及自己和任岁宜吵架的事,还扬言这辈子不想见到任岁宜……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靳母听了此话,便派人盯着任府,她倒想看看任家那位庶女究竟是不是假死。

巧的是,第二日,任公大张旗鼓的将本该命丧东瓦市大火的任岁宜带了回来。

任岁宜假死的消息震惊了整个上京城。

另外,还有消息称,将平家嫡女绑了扔到城门外的人就是任岁宜,而原因竟是任岁宜知道了平家嫡女利用自己接近靳问,讨取靳问欢心,离间她跟靳问的感情。

大多人对此消息半信半疑,可靳母却深信不疑。因为她派出去盯着任府的人给她带回了一消息:任夫人带着两车厚礼,亲自登平府给平家嫡女赔礼道歉。

如此看来,消息不假。

平与欢入了座,示意身旁的红映将自己准备的生辰礼递上:“这柄长剑出自工建司司长张止戈张大师之手,名曰‘问天’,听闻靳二公子喜欢,便厚着脸皮向张大师讨来了。”

靳母不懂什么问天剑还是问地剑,她只晓得此剑是出自工建司。

工建司是什么地方,那是皇家机关,只要是出自皇家的东西,都是极好的。

“平小姐有心了。”靳母笑着接过贺礼,小心翼翼地让喜嬷嬷拿下去看好,又打发人去叫靳问过来。

明明是给他过生辰,他倒好一晚上舍不得露面,也不知又躲到哪里买醉去了。

说来也实在有意思,他这亲儿子自从跟任家那位庶女吵架后,便日日喝酒买醉。可反观靳阙,本来挺爱喝酒一人,现在愣是滴酒不沾,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

“阙儿,你这个当大哥的,是不是也该下去找找问儿了?”靳母瞥见靳阙跟个无事人一般坐在席位上,心里就莫名的烦躁。

平与欢顺着靳母看的方向望去,便见靳家庶长子靳阙缓缓起身离席。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靳阙便拽着醉醺醺的靳问出现。

靳母瞧着靳问多少有些丢人现眼,尤其是跟靳阙站在一起时,越发显得上不了台面。

可现在宾客众多,她只能硬着头皮给靳问找理由,“让大家见笑了,问儿他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今天就是太高兴了,太高兴,多喝了几杯。”

靳母给靳问找什么理由,平与欢不关心,她关心的是今夜怎么才能有机会跟靳问独处。

她今夜来靳府,是有任务在身上的。

那日任岁宜跟她说,要让她陪着演戏。

被丢城门外那件事只是这场戏的开局,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面,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按着任岁宜给她的剧本,好好演她的戏份。

生辰宴结束后,靳母送走了大部分宾客,单将平与欢留下。

“平小姐留步。”靳母上前,拉过平与欢的手套着近乎,“几月不见,平小姐是越发的好看了。”

平与欢并没从靳母手中抽出手,笑得极其明媚:“您过奖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闲聊了会儿,喜嬷嬷突然慌慌张张上前,禀道:“夫人,二公子说什么也不愿喝醒酒汤,一个人躺在房顶上死活不愿回屋里,这可怎么办?”

靳母也是满脸愁容,“靳阙呢?叫他上去把人背回去啊。”

喜嬷嬷答:“老奴找不着大公子……”

其实,她压根就没去找。

只因刚才靳母嘱咐过了,无论如何今晚要让平家嫡女跟靳问单独处一处。

说是这回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只要给这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这二人便会好事将成。

平与欢一眼就看破了靳母的小心思,没等她说话,便自告奋勇站了出来:“我去劝劝他,您觉得如何?”

“甚好甚好。”靳母轻轻拍了拍握在手中的纤细玉手,命喜嬷嬷去准备梯子。

看着平与欢爬上房顶,晃晃悠悠地站到靳问身边,靳母才得意的叫喜嬷嬷去把梯子收了。

她相信这也是平家嫡女所期盼的。

“你去把靳阙叫来,让他在下面守着,千万不能让问儿跟平小姐磕着摔着,若是他二人有个好歹,我跟他没完!”

嘱咐完喜嬷嬷,靳母便回屋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