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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逛到天黑,买了好多东西,拿都拿不住。两个人手上都是大包小包的。

落月已经很累了,可是两个人买了太多的东西,又没带下人来,只能自己提着龟速前行。

顾辰带着两个侍卫出现在两人面前:“慕羽!”

冯慕羽抬头一脸疑惑:“顾辰,你不是和你家主子回去了吗?”顾辰嘿嘿一笑:“这不是上午跟着主子,没好好逛嘛!下午就自己来逛了。发现也没什么要买的,这就准备回去了。”

冯慕羽不疑有他:“既如此,一起吧!”

顾辰嘿嘿一笑:“你们拿着不累吗?让他们帮你们拿着吧!出门也不带几个下人”身后的侍卫上前。冯慕羽也没客气,把自己手里的和妹妹手里东西一并都交给了侍卫。冯慕羽行了个抱拳礼:“多谢顾辰兄。”

顾辰豪气得一挥手:“不用客气,我们曾经同在一处当差,还同吃同住了几个月。这点小事还道谢,不就显得生分了嘛!”

落月昂着头一脸担忧的问:“顾辰哥哥,司睿的伤怎么样了?回去可用了药了?”

顾辰低头,看到落月担心的小眼神不觉心思一动:“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点小伤对于公子来说小菜一碟。都不必放在心上的。过两天也就好了。”他说的很是随意。

落月听了也没再说什么,拉着冯慕羽的手,摇了摇:“哥哥我累了。”表情嫣嫣的。

“哥哥背你。”冯慕羽弯腰背起她。落月趴在冯慕羽的背上,寻思着顾辰说的话,不说话也不动。就在两人都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落月突然问:“司睿他经常受伤吗?”

顾辰知道自己内涵的东西落月听出来了,装作很随意的说:“也不是啦!公子他以前在边关打过两年仗。打仗嘛!受伤是很正常的。回来后又帮皇上处理一些很重要的事,经常在外面跑,受伤也是难免的。慕羽不也时常受伤吗?”他背起一只手,边走边说:“男人嘛!哪有不受伤的。”

落月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自己也很奇怪,搂着哥哥的脖子嘴巴凑到冯慕羽的耳边:“哥哥经常受伤吗?”热气吹在冯慕羽的耳朵上,痒痒的。他缩了缩脖子:“哥哥们要天天在演武场习武,受伤也就不可避免。就像你顾辰哥哥说的,男人嘛!哪有不受伤的。我们这叫血性。”他把落月向上颠了颠:“别想那么多,别看司马睿总是一身白衣,谦谦君子的模样,他可不是一只可爱的小白兔,他是一匹称霸草原的狼。厉害着呢!”冯慕羽眼睛里有崇拜。

顾辰赶紧说自家主子的好话:“我家主子的武功可是很厉害的。他曾经一人单枪匹马,杀入敌营,救出被俘虏的两员大将。吓得对方直接让出五两座城池。”他哈哈一笑:“主子带着我们,坐在他们的帅账里,那帮人吓得跟孙子似的。”

落月听的起劲,毕竟小孩子心性:“顾辰哥哥你还我讲讲,你家公子都有哪些事迹呗?”

冯慕羽怕妹妹听了,会变得和别的无脑花痴女一样,赶紧制止:“妹妹,大哥他也很厉害的呀!你要不要听呢?”

顾辰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冯慕羽还真是鸡贼。”可也得顺着说呀!冯家人都太聪明,说的多了就成了刻意了,会适得其反的。到时候他家主子还不扒了他的皮呀!

顾辰嘿嘿一笑:“慕羽说的对着呢!大公子他可是我们大周朝的,一品大将军呢!他去边关三年,从未有过败仗。是既我家公子后的又一个战神。”

落月被自家大哥的事迹轻轻松松的转移了注意力。三人一路说着冯慕逸的英雄事迹,很快就走到了寄养马的地方。侍卫门把东西绑在马背上,冯慕羽抱着妹妹上了马背,冯慕羽翻身上马。

“回去记得提醒司睿上药。虽说是小伤,可也还是会疼的。下次哥哥休沐,邀请你们来我府上做客。到时候让司睿把司彦公子也叫上,我们一起吃个饭。也好谢谢他那日舍身相护。”说完落月对着顾辰甜甜一笑,抱拳:“顾辰哥哥后会有期。”

冯慕羽抱拳行礼:“回见。”

“回见。”顾辰抱拳回礼。

兄妹二人打马而去。

睿王府

司马睿赤裸着上身,趴在榻上。他的后背一片乌青,顾辰给他搓着药油。

淤青面积比较大,要把药油使劲揉进去才行。顾辰很大力的推着。司马睿咬牙,不时发出一声闷哼。

“主子,回来时落月小姐可是管我叫哥哥了。嘿嘿,可好听了,软软的,甜甜的。”顾辰还不怕死的学了一句:“顾辰哥哥~”他捏着嗓子学了一声。

司马睿正疼着呢!他疼的要命,一度怀疑顾辰乘机报复。听他来了这么一句,顿时醋意大起,直接把人从窗子上扔了出去。顾辰哭唧唧:“我只是看主子忍得难受,才想着活跃一下气氛的,没想到好心当成驴肝肺。”他爬起来站在门口委屈屈。

“以后不准出现在月儿面前!”司马睿清冷的声音传出来。顾辰搓了搓手臂:“人家是按着自己哥哥喊的,主子你别生气了。落月小姐可说了:小伤也是会疼的。让属下记得给你上药呢!还说等冯慕羽下次休沐,让您和司彦公子一起去府上吃饭呢!”

一道劲风,门开了。顾辰鬼鬼祟祟的进去。看到司马睿已经穿好中衣,坐在了榻上,轻摇折扇斜眼看着他,带着笑意。看的顾辰心里毛毛的。

“主主子,我说的都是真的。落月小姐真的只是跟着冯慕羽喊的。”他那该死的占有欲,不就叫了声哥哥嘛!你自己害羞不敢留下,回头还吃醋。

司马睿收起折扇:“带着阿彦去,恐怕就不是去吃饭那么简单了。”重重叹了口气:“追妻路慢慢,遥遥无期兮。”

顾辰也一脸沉重的点头:“可不是嘛!人家才十四岁。最麻烦的是冯家大公子冯慕逸,都快三十了还不娶妻。他不娶妻,作为家里最小的一个,肯定也不会那么容易嫁的。”

主仆俩又齐齐叹了口气。

太傅府。兄妹二人回府时,全家已经等了好久了。

落月由于太累,路上又太颠,强忍着没睡。下了马,冯慕羽看她实在太困,就背着她。

下人牵过马,冯慕羽让人把东西拿下来,跟在自己身后,去前厅见爹娘。

到了前厅,看到厅里的三个人,又想到上午的一幕,冯慕羽一阵心虚。

冯玉良本想着训斥几句的,带着妹妹疯到晚上才回来。抬眼看到冯慕羽背上的小女儿睡着了,也就什么话都没有了。

柳如烟和洛妍跟着冯慕羽来到落月的闺房。轻轻的把落月从冯慕羽背上扶下来,放到榻上。落月睡眼惺忪的坐在榻上,萌化了三人的心。

“娘亲,姐姐你们这么还没睡。”落月揉着惺忪的睡眼,声音软软的。

冯慕羽忍不住撸了撸她毛绒绒的头:妹妹太软萌了。

柳如烟给她用湿毛巾擦了把脸:“醒醒困,洗个澡吃点东西再睡。”

落月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姐姐我身上好像臭了。你香香软软的妹妹被哥哥弄丢了。”她一脸嫌弃提溜着自己的两条广袖,原地跳脚。

洛妍温柔的拉过她,给她把头发放下来:“姐姐给你洗香香。”

“嗯嗯。”

柳如烟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无奈一笑:“你呀!都十四岁了,还让姐姐给你洗澡,不知羞。”

“嘻嘻,姐姐宠的。”她抱着洛妍的胳膊笑得美滋滋。

客厅里,冯慕羽穿着一身湛蓝色的公子衫,没有绑袖口,倒显得温润了几分。不得不说看冯家的基因好呢!女儿漂亮儿子竟然也是绝色。冯慕羽坐在桌子前喂妹妹吃饭。冯玉良时不时的喂一口汤。柳如烟看着父子二人一脸无奈。洛妍看着母亲的脸上多变的表情,用帕子掩着嘴偷笑。

“我要吃那个。”落月嘴里嚼着,手还指着自己喜欢的菜。冯玉良夹了一片青菜放在她嘴边:“月儿,多吃青菜。吃青菜皮肤好。”

落月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吃了。悄悄的看了一眼哥哥,意思是我不想吃端走。

冯慕羽端过那盘青菜,放在落月跟前。然后再也没有夹过一下。

落月愉快的用了晚膳。由于父子俩不遗余力的投喂,落月成功的吃撑了。白天又逛了一天,这会儿又吃饱了,她就困了。冯慕羽喂饱了妹妹,自己才开始吃,他为了不让妹妹吃了就睡就哄着:“妹妹,哥哥把你喂饱了,哥哥自己还没吃呢!你要不要也喂哥哥几口?”冯玉良刚想表示不满就听柳如烟清嗓子的声音:“吭吭。”他立马一脸谄笑的跑过去,哄媳妇:“夫人累了吧!为夫扶您回去休息吧!”屋里众人一头黑线。

冯太傅。帝师。在外人眼里端庄雅正,严厉耿直,不苟言笑。走路都是要四平八稳的。没想到在家里是个妻奴,还是个女儿奴。

冯慕羽自己吃着饭,落月喂着汤,倒也惬意。

冯慕羽饭吃到一半,落月就困的汤碗都端不住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很是可爱。洛妍实在不舍得妹妹强撑着,就拉着她回房了。

洛妍有自己的房间,可是她晚上要起来几次,给落月盖被子。柳如烟就索性让她们同睡了。现在天热了,姐妹俩才分开睡,可是还是分的少,睡在一起的多。

由于昨日跑了一天,落月沐浴后就特别饿,而且她爱吃荤食。所以父子俩成功的让宝贝落月积食了。

落月不想吃东西,还干呕,肚子很不舒服。

冯玉良一大早去上朝并不知道。冯慕羽一人承受着柳如烟的怒火。

冯慕羽跪在院子里一脸苦瓜像。柳如烟站在她面前:“带妹妹出去也就算了,让她差点受伤也就算了。你竟然喂她吃那么多荤食。她年纪小,贪嘴,你也小呀!现在好了,躺在榻上受罪。你是能替受呀还是咋的!”不得不说,平日里温温柔柔的当家主母,在女儿的身子这件事上从不手软。

冯慕羽低着头:“母亲,我知道错了。是我一时喂的高兴,大意了。请母亲责罚。”

“罚你?罚你我的月儿就能好了?”柳如烟袖子一挥:“行了,起来吧!事是你和你爹一起做下的,你爹不在,那就你去哄你妹妹吃药!”说完潇洒的转身离开。

冯慕羽一脸生无可恋了,哄妹妹吃药还不如打他一顿呢!

冯慕羽端着药碗跟在妹妹身后,好话说尽愣是一口没喝。不但没喝还惹得落月一连吐了几口酸水,眼泪都出来了。冯慕羽是又心疼又无奈。最后还是洛妍拯救了他。洛妍把小炉子搬倒廊下,当着落月的面,把山楂,神曲、麦芽、莱菔子、鸡内金都放进去熬,最后又放了一大块冰糖。洛妍用小勺子?了一点点,给她尝了尝:“嗯,还挺好喝的。就是不大好闻。”

“难闻了些是难闻了些,总归还是能入口的。快喝了,喝了我们就去园子里玩。你荡秋千,哥哥推你呀!”冯慕羽好声的哄着。

洛妍让下人把新熬好的药,盛到一个大碗里凉着。等过一会儿,再给她喝一些。

皇宫。

司马彦拿着两幅画像,去了皇后寝宫。他亲手打开两幅画像,放在皇后面前的桌案上。也不行礼,直接坐在她旁边的蒲团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呡了一口。皇后看到桌案上的两幅画像我不说话。微笑着看着儿子。

“这两人,一个是父皇给孤选的太子妃。太傅家的大小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长相娇美,温婉贤良,钟灵毓秀。一个是母后给儿臣选的太子妃,舅舅家的大小姐,孤的表妹,不识诗词不懂歌赋。”他顿了一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文人四友她廖媛媛会几何?温婉贤良她又沾呐样?还是她身材窈窕,长相妩媚。母后认为她们二人,哪位做儿臣的太子妃比较好呢?”

皇后微微一笑:“当然是你的表妹了。女子无才便是德。她是读书上没有天赋,可是她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呀!娶一个真心对你好的人,总比娶一个冷冰冰的才女好吧!再说了,谁也没见过冯太傅家大小姐的才艺不是嘛!本宫可听说太傅家的二小姐可是个不懂规矩的呢!”

“呵呵。母后觉得储君的正妃可以不通文墨,可以不会才艺?可以。那么长相呢?母后是觉得孤带着一个腰粗如桶,脸大如盆的太子妃出席宫宴很有面子,还是觉得带着这样的太子妃接待别国使臣特别给大周长脸?”太子始终带着温润的笑。这一连问就好像是在打着商量。但是在场的所有太监、宫女、嬷嬷都知道太子殿下很生气。只是自幼被养在尚书房,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

皇后看着两幅画像,拨弄着手里的佛珠,温婉一笑:“母后知道你不喜你表妹,可是你舅舅求来了,本宫不能不管。你娶回去好吃好喝的养着就是,母后又没让你非要和她举案齐眉。”

司马彦气笑了:“母后这是帮着舅舅羞辱太傅,还是羞辱儿臣呢?”

皇后脸色微变:“彦儿。您怎会如此想母后。母后还不是为了帮你,用太子妃之位来拉拢你外祖一家。”

司马彦轻笑:“是吗?孤想知道,自幼被养在尚书房的嫡长子,还需要拉拢什么外祖家?还是母后觉得帝师,和一个大将军比不上一个外戚!”他起身,躬身行礼:“父皇说了,后宫的事有母后做主。今日儿臣日言尽于此,希望母后三思。如若一定要让孤娶廖媛媛,孤也只能同意,但她也只是东宫里的女人,绝不是孤的女人。她可以是太子妃,绝不可以过问孤的任何事,如若不安分孤必将废了她!”司马彦一席话说的严肃认真。说完后直接走了。

皇后看着桌案上的两幅画像,苦笑一声:“本宫又怎会不知媛媛她不配。可是哥哥她一定要送女儿入住东宫,本宫总不能委屈她做个侧妃呀!”

“娘娘,这事着实委屈了太子殿下。他自幼不在娘娘身边,母子感情本就不深,要不是皇上同意娘娘随时可以看望,恐怕太子殿下根本不愿意与您亲近。这次真要这么做!恐怕会彻底寒了太子殿下的心呀!”老嬷嬷是皇后带进宫的,在皇后跟前是说的上话的。

皇后叹了口气,亲自收了画像,交给宫女:“收起来吧!”小宫女躬身上前,双手举过头顶,接过画像退了出去。

“希望媛媛能安分些,不要犯错。要不然本宫也无法保全她。一个被废了的太子妃,一辈子只能在家庙里度过了。”皇后拨弄着佛珠,一脸愁容。

“娘娘是决定了?”老嬷嬷问。

“本宫知道你担心什么。在后宫这么多年,皇上对本宫除了尊重,便在无其他。女人一个一个的往宫里送,孩子一个个的出生,他们都养在自己生母身边,而本宫的孩子却被养在尚书房。虽说是恩宠,可本宫也是个母亲呀!也希望自己的孩子在自己身边呀!本宫想尽办法补偿彦儿,可是哥哥他又逼本宫,让本宫牺牲掉这本就不多的母子之情。”她眼中带泪,满脸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