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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这方法有用?”

“我骗谁都不会骗你不是?”掂量掂量了手中的钱袋,“这生意一来一往的,骗了你于我有什么好处?”

那人听了思考好一阵,牵起嘴角睨了一眼陈娘子,又从衣袖中拿出一锭银子丢给她,转身离去。

“哎哟,谢谢啊!”陈娘子拿着那锭白银,开心的合不拢嘴。

嘴巴哈气用衣袖反复摩擦白银,在上面狠狠亲了又亲,这才装进口袋往回走。

听着声音都往反方向走去,蔚云戟缓缓猫出身躯,透过藤条的缝隙处望去,只见微弱风灯倒影出一个影子。

等周围静默了许久,再无其他动向后,悦宁溪拉扯了他的衣袖无声问:“走了吗?”

“嗯。”蔚云戟站起,四周观看了看才说,“走了。”

打开手电筒,只见悦宁溪还可怜兮兮蹲着一动不动。

他问:“怎么了?”

“没什么。”咬了咬唇角死皮,只要动一下就龇牙咧嘴,“蹲太久,腿有点麻了。”

不就是背地里买做个简单肮脏的交易嘛,悦宁溪也不明白怎么能够叨叨那么久,导致她蹲的双脚发麻,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她蹲坑都没那么长时间过!

蔚云戟刚跨步想到她身旁扶她起来,可悦宁溪早已经蓄力,两人动作在同一时间进行。

不是蔚云戟长得高,估计第二天一个下巴带项圈,一个头顶扎绷带。

然而现在最坏的结果是,悦宁溪起来的太快贫血头昏眼花,双腿软麻无力。

本来是要往前扑,想着跟前有人不太好,脚底使了个力人跟站在小舟上,摇摇晃晃往后面倒去。

“小心。”蔚云戟慌张伸手,忘记这里的藤条矮草众多。

脚底绊住搂着悦宁溪的腰肢,一个转身让自己的后背重摔在地,而悦宁溪稳稳扑在他的怀中,电筒也滚落到一旁的草堆里,光线随即被埋了下去。

一到黑暗的地方,悦宁溪就变成了黑瞎子什么都看不到。

“将军你没事吧?”她焦急双手往前摸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双手就是控制不住的在原地踏步,好像被画了一个圈,逃不出那个魔咒一样。

悦宁溪语气焦急不已,跪着双手撑在蔚云戟的胸口:“怎么样?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里?”

说着说着双手还在人家胸口打起了太极,把人家的衣服都弄的松松垮垮,头在上面手却是往下走。

“悦娘子。”蔚云戟忙抓住那打着太极,游走到腹部的手,往上拉将她手放到脸上,“脸在这。”

“哦!对不起。”悦宁溪连忙道歉,“一到黑暗的地方,我的方向感就混乱了,不好意思。”

哪啊!悦宁溪是瞎子,但是蔚云戟不是啊!他那双眼睛就跟枭一样,夜间看东西问题不大。

刚刚悦宁溪摸他胸肌和腹肌的时候,脸上的贪婪跟猥琐,可是一五一十的被蔚云戟看在眼里。

悦宁溪只是馋人家身子,并不贪人家的脸。

手一到脸上,刚挨到立马抽了回去:“能起来吗?有没有哪里很不舒服的?”

“小问题。”确实也没什么问题,只是脖颈处被那些细小的硬草梗划了几道痕迹罢了。

“哦,没事就好。”说着四处东张西望,看到草堆里有光亮俯身去够。

散乱垂下的发丝,刚好落在蔚云戟的脸上,一股香味扫过脸上酥酥麻麻的。

手够不着,悦宁溪只能身子往下压了压,身子还想再继续往前送,却被抓着两个胳膊往上推,随着蔚云戟坐起来的动作,她也跟着跪坐的身体直直的。

“我去捡。”蔚云戟一个翻身站起去捡电筒。

此时他的心跳声充斥在耳边,剧烈的跳动让他觉得心脏不是在胸口,而是长在脑袋里。

捡到手电筒,他没有立即回过身,而是站在一米远的地方,背对着悦宁溪双手叉腰。

悦宁溪:“?”

鼻尖还萦绕着悦宁溪身上淡雅的清新,那躁动的心却怎么深呼吸都静不下来。

“怎么了?”悦宁溪看他模样有点奇怪,心下一惊站起来跑上前去,“是不是摔到哪了?你可别吓我啊。”

踉跄跑上前,绕到跟前双手夹着蔚云戟的脸,上看下看了一顿没发现什么异常,倒是看到了他眼中,看自己的目光带着灼热。

她刚刚一心想着要去捡手电筒,没有想到俯身的时候,胸口差点就触碰到了蔚云戟的鼻尖。

凝视好一会悦宁溪,他才别开目光斜着眼睛看别处。

“没事,我们离开的有点久了,快些摘了果子回去。”悦宁溪努嘴,“哦!”

悦宁溪瞅中果实最多最粗壮的枝杈,手刚摘了几颗放到口袋里。

忽然一道银光闪过,那簇长了果子的枝杈已经落入蔚云戟手中。

他把果实累累的枝杈扛在肩上。

随后抽刀又砍下一节枝干,把前臂长的锋利长匕首放到腰间刀鞘中,他拿着树干的一端另一端递给了悦宁溪。

悦宁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没有动:“就一根枝干,你不怕我半路被鬼抓了?”这不是开玩笑,真的很容易走失的。

别问,问就是悦宁溪有经历过,那是不想回忆的心理阴影。

和其他同门一起外出夜营的时候,和悦宁溪同组的那货水的很,把电筒弄丢了就算了只能共用一把电筒,他在前面开路用枝干牵着悦宁溪走。

结果她掉坑里惨叫一声跪倒在地,谁知那人胆小如鼠尖叫声赛过了悦宁溪的声音,怪叫着丢下悦宁溪一个人往前跑。

这件事给悦宁溪造成了不小的阴影,所以打死都不会再用这个办法。

蔚云戟无奈,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其他办法。

把电筒递给悦宁溪:“那我在前面开路,你在后面跟着。”

“你看得见?”

蔚云戟轻笑:“看得见。”

电筒被塞到悦宁溪手中,匕首被他再次抽出,每走一步就把前面和两边的草木都割除,确保悦宁溪的脚下是一片空荡。

看着他的背影悦宁溪再一次动容。

“将军。”她轻声呼喊,蔚云戟停下回头问,“怎么了?”

走上前,把电筒塞到他的手中:“何须除草这般麻烦?”

“站侧边点跟着你的脚步就好了,这枝杈再长,总不会拐个弯打我吧。”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口,“为了以防万一,我这个瞎子还是得要牵着你才行。”

垂着那被她抓住袖子的手,蔚云戟笑意溢出:“那你抓稳了。”

“好。”悦宁溪应着,趁着还能没远离,用意念把整颗树的果子都收入空间。

本来只是抓着袖子的手,走着走着,鬼使神差的手居然揽在他的胳膊肘上,遇到难走的地方就借力蔚云戟的胳膊肘,走的还算顺利。

两人刚从树林走出,迎面走就来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