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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珩想着昨天的事情,身背着青铜剑,骑着马,想着昨天的事情,走了三十多里路天才大亮。

展珩护送的这一队骡马车,货物已投了镖,就算货物被劫,镖局也会赔偿损失,但若误了货期,展家是要作出赔偿的,为了万无一失,兄妹俩随镖局护送货物出岭南。

最后一站,也是最险要的一站,便是这个绍栏关口,此乃进出岭南的唯一出入口。

道路上结了一层薄冰,路滑难行,山上树木叶已落尽,树梢上挂着透明尖锐的冰凌。

极目望去,白茫茫一片,苍凉荒芜。

很快便要进入绍栏最险要的地带,贝儿紧了紧腰带。

她望了一眼展珩,看见二郎棱角分明的脸上,显示出坚毅与果敢,有二郎在自己身边,她便什么都不会怕。

这时,白雪覆盖的山坡上,出现了一个头戴狐帽、穿着短袄之男人,看见了车队,转身便向山上跑。

镖局的头儿拿起了驽箭,对着狐帽男人射出一箭。

没射中,那个人跑了。

镖局的领头要保货物周全,要做到万无一失,否则,赔付的金额不是说着玩的。

这个戴狐帽的人,确实是个探子。

他见有货物通过,便回去向头儿报告。

倭寇的头儿,外号叫震山虎,气境是三级红基境,身长八尺,铜铃凸眼,满面横肉,加上彪悍的外型,一看便知是个不好惹的主。

这个人是个北方流寇,几个月前,他身在北方,大承兵进山巢倭寇,杀掉了他大半的马卒,把他的老窝也端掉了。

他带着残兵败将,一路南下,最后,选取易守难攻的绍栏山,驻守了下来。

“大当家,山下来了一队运货的!”狐帽男子跑到上气不接下气。

“今天不做了,重复几遍了,你这笨狗!他娘的,叫你们赶快把昨晚劫得的粮食扛上山,跑去南口做甚,粮食搬回寨子里才是咱们的!失掉了这批粮,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头儿!”狐帽男人吓得赶紧退了出去。

昨天,前面的探子说,粮队傍晚便会到达关口,他和二当家分别埋伏在两边的山上,等着队伍一进关,便夹攻了粮队。

他们从山上扔下石头,举箭射之,民佣兵的护粮队不堪一击,抱头鼠蹿,轻而易举的便抢到了粮。

此时,展珩兄妹的货队进入了关口。

展贝儿抬头望去,一边是陡峭的山峰,另一边,小山坡后面的山上,也陡峭险要。

万一遇到两面夹攻的匪徒,很容易被瓮中捉鳖,贝儿一边想一边分析,万一打起来,该如何进,如何退。

展珩也在观察地形,昨晚,他与妹妹看了地图,已作出了大概的应对方案。

走着走着,走到最窄的路段,发现路上很多洒落在地的米粒,还有几匹死马和骡子。

路上全是大石块,要搬开石块才能前行。

死掉的动物流血不多,估计是被石头砸死的。

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打斗,展珩想。

他们一路前行,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绍栏关的出口近在眼前,展珩呼了一口气。

终于出关了。

相安无事,这是最好的结果。

兄妹俩护送货队前行了十几里地,看看天色已近晌午,便与镖局头儿道别,折返回家。

他们走着走着,展珩听到有打斗声从关内的峡谷传来,离得远,贝儿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是在峡谷的方向传来,我们赶过去!”展珩说完,策马先行。

兄妹二人快速奔走,走到有死马的地方,果然发现山坡上有人在打斗。

走近一看,一班大承朝的民佣兵和两个男子,在山坡上正在和倭寇们打斗。

贝儿看见山坡上正在打斗的一个男子很眼熟,这人估计是这支队伍的头儿。

她忽然想起来了,这人便是仲秋节那晚抓小偷的那个人!

“二郎,你先回家,我想去看看!”贝儿说完,策马向小山坡上奔去。

“妹妹,等等我!”展珩看见妹妹已跑远,不可能听到他的叫喊。

爹爹和祖父曾教导他,努力学好本领,灭罪恶,救苍生,现在,倭寇便是罪恶的化身。

展珩想到这里,提强策马冲上山坡。

只见贝儿从后面包抄过去,轮起剑对着倭寇们猛砍。

展珩也冲了进去,护着妹妹。

兄妹骑着马,一路砍杀,马下的人又怎会是他们的对手,很快,他们杀倒了一大片。

杀这等坏透了的人,比杀动物畅快多了。

动物没干坏事,杀之,只凭一个丛林法则,弱肉强食的理由,杀坏人,自古邪不能胜正,谁叫他走歪路,那是天理难容。

这时,山上巢穴的倭寇,闻迅过来增援,骑着马带头的,便是有三级红基境在身的震山虎。

只见他手持一人高的大刀,带着二三百号人马,其中有几十人骑着马,飞奔过来。

展珩看着这班人,心里想,这些倭寇杀人劫财,搞到大家人心惶惶,做这等坏事,打死无怨。

他大声对着倭寇喊:

“前面的倭寇听着!不求你做一个心怜苍生的好人,但求你不害人,而你们这些倭寇,杀人抢物,选择干害人的行当,坏事做尽的人,命似蜉蝣,朝生暮死!不想死的,站一边去别动,找死的,本公子帮帮你!”

展珩喊完,震山虎策马朝展珩冲了过来,凶狠的举着长刀扑向他,长刀寒光一闪,直向他的颈部砍来。

展珩只有二级的练气境,但他不会惧怕这个高他一级的匪首。

展珩快速闪开,注气入剑,立马一刀砍向他的头部。

震山虎绝对不是个吃素的,很快避开,他的刀是钢铁长柄,他想砍人容易,人想砍他很难,想砍断他的刀几乎没可能。

展珩用闪电飞腿法,这是贝儿教给他接近长刀人的脚法,向着他的背后凌厉的一扫。

震山虎往马背上一趴,避开,展珩趁势砍了他一剑,震山虎的肩膀立即鲜血直流,他有气境护身,平常武者,很难砍得进他的身体。

但展珩的手臂是铁扁担,加上注气在剑,成功的砍进了震山虎的体内。

疼痛,让这个每天行走在生死边缘的恶魔更加的暴睙,他的嘶吼之声,如同旷野的猛兽,面目狰狞,凶恶地扬起长刀,连续不间断的砍向展?。

展珩避开,震山虎长刀砍在一块一丈多高二丈多宽的大石头上,大石被劈开两半。

他飞舞着长刀,一刀劈向展珩,没劈中,刀劈在山披上,山崩地裂!

展珩用弹、跳、腾、挪,震的几招,避开震山虎猛烈的砍杀。

一时间,山坡上的乱石堆,在震山虎的刀气激撞之下,乱石像被炸弹炸到,到处飞撞,避不及也能要人命。

震山虎继续宣泄他的暴行,拿刀乱砍,一刀砍在展珩的马背上,展珩赶紧闪避。

幸而,展珩闪得及时,只被砍掉一块马皮,马吃痛一声嘶叫,前蹄向上跃起。

斗了那么久,展珩一直在躲避,没有出击。

他深知,他要和这个气境比自己高的人硬碰硬的对打,自己肯定吃亏,唯一取胜的方法,便是等机会。

接着,震山虎抽回刀的一瞬间,展珩觉得机会来了。

在震山虎抽刀的前一秒,展珩的马被伤,吃痛前蹄向上跃起,展珩趁机快速从马背上一跃而起!

他双手握剑,快如闪电的将剑插在震山虎的脑袋上,震山虎恍了一恍,倒了下去。

战胜强者不易,机会稍纵即逝,把握到息间的机会,需要有眼力,更需要有心力,只有蛮力,是胜不了的。

展珩踢了踢已断了气的震山虎的尸体,道:

“你想死,本公子帮了你,你要说谢谢,这叫礼貌,懂吗?”

整个山坡上,金属的打斗声、碰撞声,彼起此落。

地上的积雪被践踏得象一池烂泥,枯树枝被打斗之人撞到四处飞舞散落。

这时,贝儿正在和倭寇的二当家周旋。

她身穿玫红色立领齐腰袄衫裙,鲜艳的颜色,在这个苍凉的雪地里,显得格外醒目。

一支暗箭向她射过来,她轻身侧向倒卧,整个人俯身贴着马肚,箭“嗖”的一声向前面飞去,二当家趁势举刀劈向贝儿。

有气境的刀就是厉害,他的刀气带起一阵狂风,树上的叶子遇风簌簌掉落,巨风卷起地上的沙尘,使得人睁不开眼。

这人有气境护身,贝儿不会和他硬拼,只能用柔软的棉花对付糙石。

贝儿一闪,整个人从马背上跃起,一只脚轻轻掂立在马身上。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真气直达五脏六腑,然后,快速的调筋收骨,另一条腿,如同有肉有筋却软若无骨般可弹可转。

她快速将真气逼至脚尖,腿快速后拐,像一把合着的伞尖,真气驱动之下,腿脚凌厉如钢尖,直刺向二当家。

二当家只看见这个背对着他,单腿站立在马背上的女子,却不知她的另一条腿的脚尖,能在背后快速向他踢过来。

贝儿背对着他,便是引导他,让他以为安全,只要敌人或松懈或疑惑,只要他迟疑一息,便是机会。

收起的骨,像一把钢针收入棉花堆里,只要按下按钮,一把钢针会快速弹出,直接刺进敌人的体内。

这个夜粥吃了不少,有二级气境护身,武艺全寨第一的二当家,捂着胸口,忍着剧痛,举起大刀直砍向贝儿。

刀风如飚风,小树拦腰折断,大树叶落枝断。

贝儿轻巧的一闪,避过有千斤力的一刀。

二当家的一刀没砍中贝儿,砍在一处乱石堆中,每块重达百十斤的乱石,倾刻被巨力震得撞飞。

贝儿闪电般的快速转身,双脚立于马背,运气,将桡骨缩起,缩骨顶颈,卸掉拙力,弓起的姿态形如半月。

息间,一弹而起,手脚并用,趁二当家惊谔,迟了一息拨回砍在乱石上的刀之际,脚快速踢他下马,手快速将大刀砍下去。

二当家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便被贝儿踢下了马。

刹那间,贝儿快如闪电的剑迅猛劈下,二当家的头和身体便分了家。

二当家被一个小女子杀掉,死得有点冤。

之前,他惊谔地看着她搞怪,像一个无骨人似的,谁知,对方要的,便是他惊谔的这一二息。

他感觉她那只脚,如同聚集一股巨大的旋风,电钻般快速而猛烈的一股旋风,直钻进他身体最弱的颈部,即使他有气境,也护不了瘦颈的周全。

这股聚满真气的脚力,发生在他自认为安全的一息间,一息惊谔,一息的松懈,也能夺人命。

他一个武术底子厚、有气境护身的人,只丢了一二息,便被贝儿捕捉到机会,把全身的力量聚在脚尖,更强的武者也抵受不了这种撼动。

整个过程,贝儿用了穿针引线的功夫,快而狠的脚法,谁又能敌得过。

贝儿杀了二当家,见二郎被七八个骑马的倭寇团团围住,立即策马过去。

她举剑朝着一个倭寇的后背砍去,倭寇吃痛滚落马背,贝儿弯腰手起剑落,结速了他的狗命。

有四个人立即转向她。

贝儿把他们引至一棵树下。

这几个人,一手牵着疆绳,一手拿着大刀,恶狠狠地围着她。

息间,她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跃上了树。

接着,快速的移向围着她的马的倭寇背后,以闪电的速度,扫了一个人下马,随即一剑砍了下去,这个倭寇永远动不了了。

其余三个人勒马冲向她,她一跃,又上了树。

这三个人仰起头,望向她,她从衣袋里掏出一把细沙,向这几个人的眼里撒去。

这些沙,是她早上出发之前便准备好了的。

pS:这本书,花的心血最多,三更半夜还在写,一字一句都是自己用心写下的,并没有花巧功夫辅助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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