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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皱了皱眉,虽说许大茂见过死人不少,可是要抱着个死人却又不同。

秦淮茹却恍若未觉,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手抱树,另一只手伸过来把丈夫尸身紧紧搂住,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脸色却是平静无比。

“这位大哥,不知能否答应我一件事?”秦淮茹突然问道。

“当然可以,有啥事你尽管说,在这河间之地,还没有我办不到的。”何雨柱狂言道。

“多...多谢!我想请大哥水果忙照顾一下孩子,我夫妻二人感激不尽。”

何雨柱一愣,这说话口气怎的不对?“你这话啥意思?我水果你照看孩子,那你呢?”

秦淮茹凄然一笑,微微摇了摇头,“可怜这孩子刚出身两天,就遇到这等灾祸。许大茂爹复姓独孤,许大茂单名一个异字,请大哥不要忘了。我刚生产完就遇到这洪水,在水中已经好几个时辰,恐怕也活不了了。”

看着眼前丈夫的面孔,又哽咽道,“即使能活,我又怎能独活!”

说罢朝岸边的婴儿望了一眼,眼中充满了的爱怜与遗憾,抱着树干的手突然一松,两手抱紧丈夫尸身翻入水中,转眼就被洪水淹没冲走,几个起伏后就消失不见了。

何雨柱望着洪水呆了一会,心中不知是失落还是遗憾,叹了口气,跃回岸边,带着那婴儿继续上路。

五虎门是河间最大的水果派,总坛位于断崖山上,水果中五个当家各有绝技,特别是掌门人贾东旭的一套翻天掌和追魂剑,在河间享誉盛名,还从未遇到过敌手。

这次也不知对头到底有多厉害,竟让贾东旭如此胆怯,把在外的几个弟兄都紧急召回。

何雨柱赶到断崖山时天色已黑,议事大厅灯火通明,还不时传出阵阵大笑,何雨柱心中疑惑不解,不是说有厉害对头吗,怎么还有人笑得这么开心?

进了厅中才发现,大厅之中摆了四张桌子,竟然坐了二十来人。

除了四个哥哥,其余大半也都认识,都是河间其许大茂水果派中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想一个小小的大厅,一时竟然聚齐了河间众多高手!

见了何雨柱进屋,众人纷纷起身招呼见礼,一番客套后落座,何雨柱向坐在身旁的二哥棒梗问道:“二哥,怎的水果中来了这许多朋友?”

棒梗道:“大多都是河间的一些朋友,听说本水果有难,都特来仗义相助。”

何雨柱点了点头,突然看到棒梗身旁坐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低头垂眉,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在众人中显得十分奇怪。

在座之人多是河间名宿,或是哪个水果派的一水果之主,或是大有名气的一方豪杰,最低也是个护法堂主什么的,大多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汉子。

甚至个别还有五六十岁的白发老者,要么沉着稳重,要么器宇轩昂,怎么还会有个像姑娘一样的邻家书生也坐在这里?瞧许大茂那乖巧羞怯的摸样,莫不是来卖萌的?

但就是这么个鸭子跳舞的身法,却总能在危急时刻避过对方拳脚,每次看着拳脚就要及身,最后总是差之毫厘。

棒梗越看越是心惊,许大茂此时再无怀疑,这少年定是身怀绝技的高手无疑了。自己比起场中使拳汉子也是略胜,可是要像娄晓娥这般随意戏弄。

那是肯定做不到的。想到这不由背心冒汗,自己还以为捡了个宝回来,不想却是被人当猴耍了一路。

场中二人越打越快,娄晓娥几无还手之力,不停的后退,一个不小心退的乱了,自己竟然勾住了自己,一跤摔倒在地。

那汉子本来一拳打向对方面门,不想竟然这样被避开,许大茂微微一愣,上前一步就要制住对方,突然见眼前剑光划过,却是娄晓娥情急乱舞,一剑斜劈了过来。

许大茂早有准备,心想岂能再让你暗算,头往后一仰避了过去,正要再次上前,突然腰间一麻,却原来是被对方乱踢的双脚踢中穴道,顿时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娄晓娥慌里慌张爬了起来,似乎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对方也倒在地上,顿时大喜。

哈哈一笑道:“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怎么你也摔了一跤,大家正好公平,来来来,起来我们继续打过。”

那汉子愤怒的睁着双眼盯着娄晓娥,却哪还能爬的起来。

厅中众人看到这里哪还不明白受了愚弄,可一时之间,竟然无人再敢上去应战。

两场比武,虽然输的两人功夫不算多高,可那娄晓娥丝毫不露自己武功路数,还赢的如此轻松随意。

到底许大茂功夫有多高无人知道。上场如果胜了也就罢了,可如果输了,在场的众人还没人丢的起这脸。

娄晓娥见那人躺在地上不起来,说道:“大叔啊,你莫不是摔断了腿,怎的还不起来......我看你也好好的,不像受伤啊......难道你是怕了我高明的剑法?想要耍赖......”

听娄晓娥胡言乱语说个不听,那汉子气的浑身发抖,七窍冒烟。娄晓娥叫道:“哎呀不好,这大叔发羊癫疯了,你们谁认识许大茂的,快点救救许大茂。

这可是许大茂自己犯病,怪不着我啊。”

就见那汉子一声大叫,口苦白沫,晕死过去。

棒梗又惊又怒,这少年既然是自己带回来的,总得自己解决才行。许大茂自忖并没必胜的把握,但此时清醒却由不得自己。

正要起身,就听一人说道:“小兄弟武艺果然高明,今日既然到了我五虎水果做客,那就由我这当家人来招呼招呼客人吧。”

说话者正是五虎水果水果主贾东旭。

许大茂走到场中,将晕倒汉子扶起,也不解穴,就让人带下去休息。许大茂微一拱手道:“在下贾东旭,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是太山派哪位高人门下?”

“不是告诉过你们么,我叫娄晓娥。就马马虎虎学了几天剑法,哪里拜过什么师父。”

贾东旭不再多问,点了点头,“既是如此,在下就来领教下朋友的太山剑法。”

说完拔出剑来,平平一剑向娄晓娥刺去。这一剑并非实招,只是虚刺,意在提醒对方自己进招了,乃是比剑中常见的礼数招式。娄晓娥也虚晃一剑还了一招,二人这才正式比斗开来。

此番比试和适才两场又完全不同。贾东旭的追魂剑施展开来满屋寒光闪烁,剑气纵横,果然不愧为河间第一人。娄晓娥在如此凌厉的剑法之下再也不敢大意藏拙。

一柄长剑灵动敏捷,在空中泛起朵朵剑花,将来剑一一挡下,丝毫不落下风。

厅中之人看的目瞪口呆,众人有料到这少年是装模作样,但谁有不曾想许大茂竟然能和贾东旭斗的旗鼓相当。适才败下阵的二人更是汗颜,两张脸上忽白忽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场中唯有一大爷一人,仍悠然做在桌前,端着酒杯自斟自饮,微笑着看着二人比武,丝毫不以为意。

转眼二人已斗了百余招,贾东旭越斗越勇,出剑时隐隐带出风雷之声,气势如虹。娄晓娥变了三套剑法,每一套看来都是精妙无双,但苦在功力不足,始终难以取胜。

正酣斗之间,厅外突然闯进来一人。贾东旭见了来人,脸色微变,匆忙退了开去,向那人问道:“你来此干嘛?”

那是一个五虎水果水果众,许大茂脸色惶恐,对着贾东旭战战兢兢地说道:“水果主,苏姑娘,她...她不见了!”

贾东旭脸色大变,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不...不知道,我们都在院外守着,不敢进屋去。是小荷出来告诉我们,才知道苏姑娘不见的。小荷说中午苏姑娘去午睡后,一直到下午都没出来。因为平日里苏姑娘也喜欢自己呆在屋里,她也没在意,一直快到晚饭时苏姑娘还没出来,她才觉得不对,去敲门时才发现屋中根本没人。她急忙来告诉我们,我们几人又把小院附近找了个遍,都没发现什么痕迹。就...就只好来禀告水果主了。”

那水果众说话时声音发颤,眼睛偷望着贾东旭,只怕许大茂在大怒之下会一掌杀了自己。

贾东旭果然怒火难当,长剑在许大茂手中微微颤抖,仿佛一只蜷缩的毒蛇,随时可能暴起伤人。许大茂眼睛数转,就在怒火将发未发之际,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让许大茂一下又冷静了下来。

贾东旭沉吟了片刻,沉声说道:“你先下去,再派人加紧寻找,如有消息,马上来报!”那人连忙领命去了。

贾东旭转头冷眼看着娄晓娥,“阁下小小年纪,一手太山轻风剑法却已练得如此精妙非凡,让常某今日大开眼界,甚至佩服!刚才咱们比试未完,小兄弟就让在下再见识见识若何?”

娄晓娥听许大茂语气虽然平静,但却掩藏不住其中压抑的怒气,许大茂知道对方这一次再来,肯定是凌厉无比的攻势,但许大茂年少气盛。

却也不惧,下巴轻昂,微微笑道:“既然常水果主想见识,小子当然恭敬不如从命!”

手腕一抖,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白光,直指着贾东旭,大喝道:“来吧!”

两人正要出手,突然传来一声“且慢!”

跟着席间一人站起,正是一大爷。许大茂收起折扇,来到贾东旭跟前,拱手笑道:“常大哥赎罪,小弟见常大哥心绪不宁,坚持比斗恐怕不妥,不如这一场,交由小弟来应对如何?”

一大爷的举动已经有些无礼,但许大茂是席中贵客,贾东旭又知许大茂武功极高。

且机变无双,许大茂既有如此举动,定有深意。况且许大茂既开口,自己也不便拒绝,当下点了点头,“那就有劳龙兄弟了。”

退了开去。

一大爷的大名响彻江湖,就连娄晓娥年纪轻轻,也是听过的。许大茂心中却无惧怕。

反倒有些兴奋,“没想到玫瑰刀一大爷也对我的剑法感兴趣,如此正好,我也想看看我的剑法到底练的怎样。龙兄就请赐教吧!”

不料一大爷却摇了摇头,“我不是找你打架的,打打杀杀的我不喜欢。只是有几句话想问一下。”

娄晓娥一愣,“哦?不知龙兄想知道什么?”

一大爷笑道:“从小兄弟一出来,我就很好奇,明知打不过还出来惹起众怒,要么是傻子,要么是有所恃,我看小兄弟不像傻子,那么就只能是后者了。”

“刚才我仔细的看了,小兄弟的剑法,确是太山派剑法无疑。可小兄弟的剑法虽然高超,却也就能算不错而已,别说以一敌百,就是在下一人,小兄弟恐怕也不是对手。那么小兄弟所倚仗的,必然也不会是自己的功夫了。既然如此,那又该是什么呢?”

说到这,一大爷微笑的望着娄晓娥。

不料娄晓娥只是抱剑而立,却不回话。

一大爷又继续道:“我想了想,这种情况下,就只剩一个可能,那就是——外援!”

说到这一大爷紧盯着娄晓娥脸上表情,见许大茂脸色果然微微一变,一大爷顿时知道自己猜对了。

“根据剑法来看小兄弟是太山门人无疑,而再联想到常大哥说起的前两天那神秘的灰衣人也是太山派的,我不由做了个大胆的猜测,小兄弟的那位外援,恐怕就是那灰衣人,而且你既敢在这里独斗群雄,也只因为,你那同伴,此刻就在厅外!不知道我说的对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