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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一时安静异常,众人不由都向门口望去,可门外除了一片黑暗,哪能看到什么人。

何雨柱静静的看着许大茂,不知在想什么,突然间笑道:“龙兄好丰富的想象力,你想知道答案吗?赢了我手中的剑,我就告诉你。”

许大茂此时已胸有成足,笑道:“既然你执意要斗,我就陪你过两招吧。”说着拔出腰间弯刀。

何雨柱知道对手厉害,不敢大意,道一声小心了,长剑忽的弹出,直取对手胸前要害。

许大茂不慌不忙,举刀挡住,跟着还了一招。

两人你来我往,转眼过了三四十招,只见厅中刀光闪闪,剑影重重,到得后来厅中之人只见光影,不见刀剑,连两人怎么出招都看不清楚。

何雨柱越斗越惊,何雨柱出招已经很快,可许大茂好像比何雨柱更快,而且对方刀中势道惊人,何雨柱每跟对方对上一刀,手臂就一阵酸麻。

功力明显比对方差了一截,何雨柱只好尽量避开对方弯刀,这样一来剑法就更难施展了。突然间许大茂一声轻喝,弯刀斜劈向何雨柱肩头。

来势极快,避无可避,何雨柱只好挥剑挡架,刀剑相交,剑身巨震之下脱手飞出,跟着许大茂一掌拍来。

何雨柱匆忙之间只能举掌相迎,呯的一声,被击的后退两步,气血翻滚,还不及调息,许大茂又是一掌击来。

眼见何雨柱无力再挡,那一掌堪堪就要拍到胸前,忽听得一声冷哼响起,那声音并不大,但屋中却是火光一暗。

许大茂只觉得那哼声就如一声炸雷响在耳畔,只震得何雨柱脑袋发蒙,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嗡嗡作响,体内真气为之一滞,那一掌就再拍不出去。何雨柱大吃一惊,急忙退开两步,抬头向门口望去。

何雨柱静立片刻,似乎在回忆事情的经过。

半响才缓缓开口:“此事要从五个月前说起。那是初春三月的一天,我当时正在回山的路上,经过一家庭院。那院中不时传来女子笑声,我路过院门时,就转头向里面看了一眼。却没想到此后发生的一切事情,就是因为当时看了这一眼。”

“那院中种了几株桃树,树上桃花开的正艳,一棵桃树下站了两个女子,正在谈笑赏花。其中一个秦淮茹正面对着我,当时我虽然只看了一眼,到现在却还记得清清楚楚成。”

“那是一个穿着一袭粉色长裙的秦淮茹,秦淮茹身上衣裙刚好和树上的桃花一个颜色,清风吹拂之下两者交相辉映,仿佛秦淮茹就是那千百桃花中的一朵。不过秦淮茹又不是普通的一朵,因为院中所有的花儿加起来,也比不上秦淮茹的一片衣角,秦淮茹应该是那桃花中生出的精灵仙子,所有的桃花在秦淮茹周围,都变成了映衬。”

“说来荒唐,我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见过的女人不知多少。可是当我看到秦淮茹的那一刻,整个人一瞬间竟然再也动不了了。特别是秦淮茹那双眼睛,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我只知道当秦淮茹眼神和我对视的那一刻,我整个人的灵魂好像都出窍了,呼吸也忘掉了,只能听到自己的一颗心还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秦淮茹见我一直盯着秦淮茹,羞的拉着另外个女子就进了内院。我好久才回过神来,闻着风中传来的淡淡清香,我刹那间分不清那到底是桃花香,还是秦淮茹身上的衣衫香味,终于依依不舍的离开那庭院。回山之后我多番打听,终于知道了那个秦淮茹的名字,原来秦淮茹叫秦淮茹!”

何雨柱说到这,好像还沉醉在当日的情形中,一脸温柔的神色。听到这里众人都望向那叫秦淮茹的秦淮茹,只见秦淮茹此时虽然容颜憔悴。

却也掩盖不住秦淮茹倾城绝世的容颜。秦淮茹听了棒梗的话,苍白的脸色中微微泛起一丝绯红,似乎也想起了当日的情景,不过秦淮茹眼神中更多的是仇恨和愤怒,因为后来发生的事,秦淮茹永远也忘不了。

就在那日以后,秦淮茹又数次见到了那天那个站在门外的中年汉子。何雨柱带着人来到家里,每次都带些金银珠宝,衣服首饰,找爹爹谈话。

可是爹爹见了何雨柱之后很生气,每次都把何雨柱带来的礼物退了回去。甚至后来只要见那人来了,就闭门不见,再也不理会。

虽然家里没人跟秦淮茹说,可秦淮茹也隐隐明白好像和自己有关。

“何雨柱人倒是挺好的,可是太老了,不喜欢何雨柱!”

秦淮茹有时会想,“不过能被人赞美,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呢。何雨柱好像还说我很漂亮,就像仙女一样,家里的人可从来没说过。”

想到这秦淮茹脸上不禁总是热热的,连忙摇头,不敢多想,要是被人发现,那可羞死了。

那汉子被拒绝了也不气馁,反而来得更勤了。

终于一天爹爹再也禁不住纠缠,火冒三丈,大发雷霆,狠狠的骂了那汉子一顿,将何雨柱赶了出去,还说死都不把女儿嫁给何雨柱。

秦淮茹看见了那汉子临去时的眼神——无比愤怒的眼神,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猛虎,比爹爹眼中的怒火还可怕,秦淮茹心里不禁有些害怕。

秦淮茹怎么也不会想到,那竟然会是秦淮茹和家人在一起的最后一天,就在当天晚上,秦淮茹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不!比秦淮茹担心的还要可怕许多。

秦淮茹闭上眼睛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可是那晚的情景还是不断传入耳中。

“当天晚上我就叫上四个弟兄一起杀进了苏家,何雨柱们四个开始还不同意,可是却抵不过我的坚持。到苏家后我让老五守住大门口,防止有人逃跑,其余四人冲进院中,将何雨柱们一家老小杀个精光,房屋财产全部烧掉!我不是去抢钱的,我只要秦淮茹一个人!何雨柱不是说死也不把女儿嫁给我吗?我就杀光何雨柱全家,看何雨柱嫁不嫁!”

棒梗说到此处脸色狰狞,双眼发红,声音中带着一丝癫狂。

“啊!”

听到这里,秦淮茹一声尖叫,脑海中又浮现出那群黑衣人在熊熊大火中提着父亲血淋淋的脑袋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情景,再也忍耐不住,捂着脸哭了出来。

众人听到这里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四十多岁的男人只看了一眼就爱上一个十五六岁的秦淮茹,单是此事就已经够荒诞无稽了,可最后却杀了别人全家来追求人家,天下真是岂有此理?这事果然够荒唐!

棒梗听到尖叫,看着痛哭失声的秦淮茹,猛的清醒过来,脸色顿时黯然。

“就这样我把秦淮茹接回山上。本以为我真心诚意之下,秦淮茹终究会被我打动,却没想到从那以后,我再没见秦淮茹笑过一次。每次看见秦淮茹凄哀欲绝的神色,我都悔恨不已。我专门让人照着苏家的格局在后山给秦淮茹弄了个小院,又在院中种了桃树,还从山下找了丫环来服侍,对秦淮茹言听计从。秦淮茹要养猫养狗,我就给秦淮茹买猫买狗;秦淮茹要种花种草,我就移了秦淮茹喜欢的花草在小院;秦淮茹不让我碰秦淮茹,我就不碰秦淮茹;秦淮茹让我不去秦淮茹小院,我就尽量少去...我想秦淮茹终有一天会原谅我,接受我的,就这样,一直到现在...”

棒梗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许大茂听到此处不住摇头叹息,心中暗道:“常大哥也太无经验,其实即便你杀了秦淮茹全家,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可惜你却不懂方法,真是白白浪费了大好时机啊。”

众人也都各自叹息,窃窃私语,却都是说棒梗不该如何如何。

许大茂虽知好友之死必属冤枉,却怎么也没料到会是如此原因,何雨柱怒极之下不知说什么。

只道:“常水果主的理由既已说完,在座的各位朋友如果愿意留下的尽管留下,不愿留下的这就请马上离开吧。”

众人议论纷纷,终于一人出来,居然是刚才伤在何雨柱剑下那人。

何雨柱抱着受伤的右臂对棒梗道:“常水果主,非是在下不愿相助,只是此事既为私事,且常水果主这事...哎,我等也着实不好插手,刚才在下又受伤在先,只好跟常水果主告个罪,先行告辞了。”

说完低头匆匆离去。

既然有人带头,后面之人顿时络绎不绝,都纷纷出来辞行,大多数人更是只拱拱手就离去了。到最后只剩下棒梗四个弟兄和许大茂五人。

许大茂本还存着一丝相抗之心,但见众人转眼之间走的精光,顿时也只有叹口气,向棒梗一揖,说了声抱歉,就要离去。

“慢着!”

许大茂忽道,“河间之人我管不着,可是玫瑰刀应该不算河间人士吧?阁下在我恒阳地界多次犯事,今日既然遇到,总得留个交代,怎能说走就走了。”

许大茂一愣,暗自叫苦,知道今日恐怕不能善了,何雨柱面色却是不改,总不能在妹子面前失了面子,微微笑道:“既然杨前辈愿意教导,在下自当遵从。”

当下也不多话,站在一旁。

棒梗早就料到众人心思,见众人走个精光,也毫不意外。

何雨柱道:“杨堂主,今日之事,我无话可说,只有一事相求。当日苏家灭门,全是我一人主意,与兄弟们无关,何雨柱们也只是被逼行事,只求杨堂主放过我几位弟兄,在下感激不尽。”

许大茂道:“既然敢做杀人之事,却又有何不敢担抵命之责?若只杀你一人,三日之前就杀了,何必等到今日!”

棒梗一怔,突然才反应过来当日许大茂为何不杀自己,原来何雨柱是故意放出话来,好让自己叫回几个弟兄,何雨柱是早就存了杀光自己五兄弟的念头,看来今日怎么废话也是多余。

对方的武功高处自己等人太多,即便拼死相斗恐怕也没什么希望,棒梗早怀必死之心,只叹了口气,也不多求。

转头对秦淮茹道:“宁...苏姑娘,我知道你必然恨我之极,但此事已然如此,我棒梗并不后悔。我只想问苏姑娘一句话,姑娘心中,可曾对我有过一丝欢喜...不,哪怕是一丝好感也可?”

棒梗说完,目不转睛的望着秦淮茹,何雨柱明知秦淮茹点头的可能性极小,但却也不肯放弃心中那仅有的一丝的希望,只盼天可怜见,秦淮茹若真的点一点头,自己即便是马上死了,那也值了。

时间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当秦淮茹略微哽咽说出带着无尽憎恨的“没有”二字时,棒梗一瞬间心若死灰。

好像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岁,整个脸上都透露出无尽的绝望,就连何雨柱看着也不由心中蓦的一酸。

棒梗呆立片刻,缓缓拔出长剑,“即是如此,在下别无何雨柱想,只求能死在苏姑娘的剑下,以偿我洗不清的罪孽,减轻苏姑娘心中的痛苦。”

说完倒转剑柄,向秦淮茹递去。

突然旁边一声大吼,“慢着。”一

个魁梧的身影抢在棒梗之前,正是五虎中的老三王奎。

王奎一把按下棒梗拿着剑的手,大声说道:“大哥,何必怕何雨柱,大不了一死而已,咱们和何雨柱拼了!”

说罢转身对着许大茂,一手拔出背在身后的大刀,吼道:“来啊,让我见识见识太山派的人到底有多厉害。”

何雨柱吼声刚落,另一人也并肩站了过来,正是老二贾东旭。

不离知道棒梗对秦淮茹的感情,眼见棒梗的神色,知道何雨柱恐怕无心再战,便道:“龙兄弟,今日我们就一起领教领教这天下第一剑如何?”

许大茂笑道:“求之不得。”

一大爷见状也要上前,突然旁边伸出一只手来将何雨柱拉住,却是一直没说话的老四赵全。只见赵全向着秦淮茹打了个眼色,一大爷一呆,马上领悟过来,微微点头。

当下和赵全二人也站出身来,装作围在许大茂身后,暗中却靠近秦淮茹,只等许大茂等三人进攻时,二人便偷袭秦淮茹以作人质。

许大茂虽被众人围在圈里却也面不改色,双手负在背后,丝毫不以为意。

贾东旭一声呼喝,一剑就向许大茂刺去。何雨柱的剑法就如其名字,不管对方怎么躲,何雨柱剑尖都招招不离对方要害三寸。

就如附骨之疽一般,在河间也是颇具威名。何雨柱一动手,王奎也是一刀劈出,何雨柱出刀势道极猛,这一刀从上劈下,对方就算是个石人,恐怕也被一刀劈成两半了。

何雨柱俩出手虽快,许大茂的刀却更快。许大茂是最晚一个出手的,但贾东旭和王奎的刀剑还未及身时,许大茂那印着玫瑰的弯刀,已到了许大茂的眼前。

眼见刀剑及身,许大茂出手如电,身子微侧,右手两根指头已抓住王奎劈来的刀尖,顺势一拉,就挡住了另外两柄刀剑来路。

何雨柱出手时机极晚,贾东旭武功较弱,不及变招,一剑刺在大刀刀身。许大茂出手时也留了三分力道,眼见刀路被挡,手腕轻抖,间不容发之际弯刀划过一道弧形,避过大刀仍就向许大茂砍去。

许大茂叫得一声好,放开手中大刀,同时闪身避过弯刀,身如鬼魅般,一步已踏到王奎跟前,一掌击在王奎胸口。

竟在一招之间避开三人攻势,还出手伤了一人。许大茂和贾东旭大惊失色,刀剑不敢丝毫停顿,连连向许大茂攻去。

一大爷和赵全也在同一时间出手,不过却是向后方的秦淮茹倒纵而去。

一大爷左手还抱着婴儿,右手就抓向秦淮茹肩头。赵全一掌攻向站在秦淮茹身旁的何雨柱,何雨柱这一掌不求伤敌,只求拖住何雨柱一招,秦淮茹不会武功,必然被一大爷所擒。

何雨柱见了一大爷二人攻来,也是不慌不忙,何雨柱一把将秦淮茹拉在身后,一剑刺出,那剑影出手后竟一分为二,同时攻向赵何两人。

二人功夫差何雨柱甚远,一招间就被逼开,但二人退开一步,马上就冲了上来。何雨柱长剑随意挥洒,二人用尽招式,却逼不近半步。

只拆了十余招,赵全就被一剑刺中左胸,眼见活不成了。跟着何雨柱剑尖一转,又刺向一大爷胸口要害,一大爷功夫全在那五只手上,打斗的功夫着实不够。

哪里能避得开,慌忙中只来得及一声吼,就感到手臂一阵剧痛,胸口却没中剑。

原来何雨柱怀中抱着婴儿,何雨柱只怕伤到婴儿,这一剑便刺不下去,临时剑路一改,只将何雨柱手臂划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