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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客官里边请,两位好是面生,想必远道而来。可真是选对地方了,我们天香客栈服务一流,包二位满意。”老板娘讪笑着说。

“来两间上等房。”

“这…”

老板娘露出难为情的神色,“由于天岚盛会将在这个月底召开,本客栈从月初开始就生意红火,今日只盛一间上房了,现在天色如此晚,两位就算到达最近的客栈恐怕已经打烊了,不如将就将就?”说罢,秦淮茹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

“和秦淮茹?”

“和他?”

俩人同时失声,互瞪一眼,转过身去。

“客官莫急,本栈上房均配有两张床,包二位躺着舒服睡得香。”

“带我们看看”

这房间给人的感觉很是华贵,四壁错落地挂着深紫与淡黄色的饰品,和浅红色的墙壁搭配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格调,室内宽敞别致,两条宽大的床中间由一卷紫帘隔开。

房间左右两角各有一间小室,供洗浴方便之用。窗台则在正中,放着几盆幽香的花儿。

“还算凑合”女子撇了撇嘴,问“一天多少?”

“八十铜币,客官”

“这是六银元,不到七天我们就离开”

“多谢客官”说罢,秦淮茹凑到何雨柱跟前悄悄说道:“小伙子,眼光不错。”

何雨柱正准备解释,秦淮茹已讪笑着离开了房间,何雨柱只得悻悻关上房门。

“各睡各的,你可不要动什么歪心思,否则本姑娘和你玉石俱焚!”秦淮茹一本正经地说道。

许大茂面露异色,惊讶道:“晨兄观察力果然敏锐,不瞒晨兄,我乃南宫世家春阳一脉传人,七岁持剑,研习《春阳剑诀》,至今才掌握不足四成,实乃汗颜。”

何雨柱道:“任何武学都不可能一蹴而就,南宫兄你我都年轻,有的是时间,何必妄自菲薄。”

听何雨柱此言,他脸上重新绽出了光彩,道:“晨兄说的在理,是我多虑了。来,干了这杯,我与晨兄便是挚友!”

“干!”

此人让何雨柱有种志同道合之感,与其谈话心里竟有些舒坦。酒过三旬,许大茂已面红耳赤,摇头晃脑地对何雨柱说道:“晨兄是否对在下有着诸多疑问,譬如在下脸上这丑陋的疤痕?”

何雨柱不可置否:“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但晨某不是喜欢窥探他人隐私之人,若南宫兄不必说,晨某自然不会问。”

许大茂笑道:“晨兄这就见外了,既然我许大茂认了你这朋友,这点小事岂会隐瞒?”

“愿闻其详”

“南宫世家乃是天岚城第一大家族,族人遍布齐雷国,仅分家就有四十二家。但很少有人知道,我们南宫世家只有一个本家,而我则幸运地出生在本家,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这样的状态直到七岁,本家的孩子必须在七岁起学习《春阳剑诀》,每五年进行一次试炼,不合格者将被逐出本家……”

“莫非南宫兄是因试炼失败而……”

“非也,《春阳剑诀》何其深奥,族长南宫阳明也只领悟了七成,却能在武林叱咤风云,晨兄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五年前。

“现在给你们展示的是《春阳剑诀》的中阶招式——‘融风’”老人在演讲台上不厌其烦地讲解着,台下是神色各异的少年。

“昊大哥,你听说了吗?本家来了个美人哟!”许大茂一旁胖胖的少年蹭过来,坏笑着说。

“到本家来?即便是分家的精英也有难度吧?”许大茂面带疑惑,但他明白棒梗的性格,一直将自己当大哥看待,不会开这样的玩笑。

棒梗似乎明白他的疑惑,解释道:“据说是某位长老年轻时在外风流的产物,前不久秦淮茹母亲病逝,那长老于心不忍将秦淮茹接了过来。”

许大茂点点头,“这倒是情理之中,但明年底的试炼秦淮茹要如何应对?”

“本家的规矩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女子打破,到时候只能看天意咯……你瞧,秦淮茹看过来了!”

棒梗忽然一脸痴迷之色。

许大茂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前方一位身材纤细,皮肤白皙,衣着朴素的女子不时回过头来,面带羞涩。

细看之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可可动人,其五官是自幼闷在本家的许大茂从未见过的标志。

许大茂脑子里突兀地浮现出一个成语:一见钟情。

但他自恃定力高于常人,很快回过神来。却看见棒梗正痴痴流着口水。许大茂正准备拍他肩膀,可惜为时已晚。

“棒梗,老夫的课程竟让你如此浮想联翩,以至于思索地流下口水不成?”

棒梗一个哆嗦,这才从美梦中挣脱出来。忽然发现自己被大家齐刷刷地注视着。顿时羞红了脸,连忙擦掉了嘴角的口水。

“罢了,老夫见你如此认真,恐怕是对这式‘融风’深有体会,你上来给大家演示一下你的修行成果吧!”

老人抚须,似乎赞赏地看着棒梗,缓缓说道。

“这……”棒梗的脸已红的如同一个特大号西红柿,虽然不愿,但他怎敢违抗大长老的命令?只得颤颤悠悠走上了演武台。

“开始吧!”老者面无表情。

“融……风……”

棒梗颤抖地举起剑,此时他已心乱如麻,别说‘融风’,连入门式都已忘的一干二净。

只见他拿着剑,在台上胡乱挥舞着,埋头转着圈,台下不时传来哄笑之声,也不知多少圈之后,老人不动声色地伸出一条腿,“砰”地一声。

棒梗从台上跌了下去,摔个人仰马翻,剑也被甩在一旁。

“哎哟……我的屁股!”

之前还憋住笑的那部分少年终于忍不住了,四周尽是哄堂大笑之声环绕。

“哈哈……哈哈哈……”笑声此起彼伏,演武场从未像今日这般欢乐过,连台上的老者也是捻须长笑。

“雁大哥,你听我说,‘融风’我明明会的,只是上台去全忘了……”棒梗满脸委屈。

“好了好了,我当然相信阿虎你,不早了,赶紧回家吧!”娄晓娥哭笑不得。

棒梗这才化悲为喜,道:“雁大哥,今晚灯会你去吗?”

“灯会?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马上就去准备准备,老地方见!”说罢,便同棒梗匆匆道别。

“少爷您回啦?夫人正到处找您呢!”丫鬟恭敬道。

“有什么要紧事不成?快带我去见秦淮茹。”

厅堂,奢华的家具之间,端坐着一位面容绝美的女子,柳眉微皱,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仔细看去,与娄晓娥竟有七分相似。不必多说,秦淮茹自然是娄晓娥之母——秦淮茹。

“雁儿,你总算回了!”

“娘,何事如此焦急?”

秦淮茹转过身,似在自言自语:“这次我和你爹要出一趟远门,恐怕很长时间不能回来,雁儿你也不小了,爹娘已为你筹好婚事……”

“什么?”娄晓娥愣住了。

秦淮茹正色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雁儿你身为内家年轻一辈佼佼者,论天赋容貌几人能同你相提并论?正因如此,爹娘为你向夏亲王提了亲,夏亲王对你甚是期待,决定过两日来见你,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孩儿知道,但孩儿已有了意中人,是绝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娄晓娥露出决然之色。

“混账!连你娘的话也敢顶撞,太不像话了!感情岂是儿戏,小小年纪何来意中人之说?”书房内走出一名高大健硕的中年男人,怒气冲冲。

“难道爹娘你们不觉得为了一己之私而牺牲孩儿的幸福很自私吗?”娄晓娥毫不示弱。

“你……”男人扬起手掌,正要落下,一旁的秦淮茹急忙挡住,道:“雁儿还不懂事,你何必动手呢?”

男子冷哼一声,“还不是你给惯的!”又瞪向娄晓娥:“你若是不答应,那便滚出这个家,去和你的意中人长相厮守!”

“走就走!”娄晓娥二话不说,扭头便走。

“雁儿!”秦淮茹刚要追上去,男人已阻在身前。

“你疯了吗?连亲生儿子也不要了?”秦淮茹吼道。

“你懂什么?现在我们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倒不如让他出去反省反省,想通了便会回来。”

“可是……我们今晚便要行动,此行恐怕九死一生。”秦淮茹忧道。

男子神色忽然化作温柔,双眸散出柔光,道:“倾城师妹,你可记得当年之约?”

秦淮茹双颊闪过一丝绯红,细声道:“怎会忘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月死。即便是薄命,也要在九泉之下,做那亡命鸳鸯。”

“此言永不悔!师妹,此行虽然凶险,可你我联手,未必不能化险为夷。”

“我倒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只担心我们若出现变故,雁儿他……”

男子将秦淮茹揽入怀中,道:“我南宫家不需要懦夫,师妹,当年我们经历的腥风血雨少了吗?江湖险恶,谁不是在风口Lang尖上前行?以后的路只能靠他自己走!”

秦淮茹静静地看着那张沧桑稳重的脸,世事变迁,沧海桑田。

他早就不是当初风度翩翩笑傲武林的南宫凌,而秦淮茹也不再是当年那风情万种使得万千纨绔子弟为之倾倒的秦淮茹。但此刻,两人只觉得时光倒流了二十年,回到最初相识那一天。

“凌大哥”

“倾城师妹”

两人紧紧相,似永远不会有什么能令二人分开……

“雁大哥,你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啊?还有,你怎么什么也没有准备呢……”棒梗呢喃道。

“我爹娘逼婚,我不从,便被赶了出来。”娄晓娥郁闷道。

“和谁呀?”

“夏亲王之女。”

“什么?”棒梗呼噜一口水喷了出来,满是羡慕道:“听说夏家千金娇美可人,聪颖达理,又有夏亲王这样的父亲,恐怕这一代的青年才俊只有雁大哥你才配得上秦淮茹吧!”

“你就别拍马屁了!纵使秦淮茹美艳绝伦,我不喜欢又于我何干?况且我已有意中人。”

棒梗纳闷道:“雁大哥,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了意中人啊?”

“这是秘密。”娄晓娥做出“嘘”的手势,望向后院方向道:“大家都到了,我们赶紧跟上!”说罢便大步冲向后院。

“可……”棒梗嘟哝着嘴,跟上娄晓娥。

后院已是灯火辉煌,偌大的后院,族人们提着各式各样的灯笼,大红大紫,喜形于色。男男女女三五成群,在树下、假山旁、流水边驻足,嬉笑。长辈们则相互作揖,高谈阔论,好不热闹!

两人的出现很快吸引了一道道目光,更有一些少女兴奋地尖叫了起来——在他们眼里,两手空空的娄晓娥要比提着大灯笼的棒梗。

不对,是比其他任何人都要耀眼的多。毕竟娄晓娥父母皆为本家执法长老,娄晓娥本人又是本家这一代的翘楚,才貌双全且温文尔雅。

让少女们如何不怀春?至于那些青年,则神色不一,有的流露出羡慕之色,有的是嫉妒,更多的却是不屑与暗恨。

棒梗挠挠头,问道:“雁大哥,莫非我又长帅了?”

娄晓娥哭笑不得:“对啊,瞧阿虎你一天比一天帅,都快超过雁大哥我了。”

“不会的,我会努力克制自己不帅过雁大哥你的!”棒梗一脸认真。

两人正有说有笑,却被几个身影堵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