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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欣慰

就在许大茂围在了当中的时候,秦淮茹从里面出来了,看到如此阵仗,急忙来到何雨柱的身边说道:“爹爹,快住手,刚才是殷公子救了我的。”

怒气腾腾的何雨柱看到爱女没事,顿时怒气消去一半,说道:“女儿,你没事吧。”

被围住的许大茂说道:“何雨柱放下,贼人已经被我全数击杀在这里面了。”

半信半疑的何雨柱向身边的秦淮茹问道:“女儿,他说的是真的吗?”

虽然心中有疑惑,但是许大茂击杀贼人也是事实,秦淮茹便按照看到的情况回答道:“是的,爹爹。”

何雨柱听到后,马上招呼包围许大茂的人散开,走到许大茂跟前拱手道:“殷公子,老夫是心太急,还望公子见谅。”

许大茂回礼道:“王老爷爱女心切,在下了解。”

何雨柱说道:“如果公子不嫌弃,就在府上多住几天吧,我要好好酬谢公子。”

许大茂道:“王老爷盛情,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何雨柱对着前来救人的众人说道:“今天辛苦大家了,回去后我一定好好答谢大家的。”

府衙的捕快头领回答:“谢谢王老爷。收队。”

一众府衙的捕快开路,秦淮茹跟着何雨柱返回家,途中看着身边的许大茂,心中疑惑仍然未有解释。

第二天何雨柱大排宴席,许大茂在宴席上出尽风头。是夜,用过晚宴后的许大茂来到何雨柱庭院中内湖边,依着栏杆闭着眼睛面带笑意,正得意地回想着自己已经得逞的计划。

湖水映照月色明亮,湖边清风轻轻吹送,一切都似乎在赞赏着许大茂。闭上眼睛的许大茂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悠扬琴声,许大茂似乎突然发现他还有事情未了:啊,是啊,秦淮茹,我还没。

心中意思把定,许大茂便迈开步子,顺着琴声,沿着石路而行,一步一步怀着激动的心情向前走着。

一座湖心亭子许大茂很快就映入眼中,如愿看到那被红纱廉模糊的伊人身影,伊人依旧在弹着琴。

许大茂扶着湖心小桥的栏杆越走越近,也越来越激动了。红色的纱帘垂下,一位身穿素黄罗衣的少女背对许大茂抚琴而坐,乌黑的长发披肩垂落背后,内中散发出阵阵幽香,一切都是那么撩人。

顺着隐隐约约令人心旷神怡的古筝之音,许大茂不知不觉已经来到纱帘外面了,不待曲子完毕,许大茂已经擅自拨开卷帘进入亭中了。

正专心弹琴的秦淮茹,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看见来人是许大茂便随即突然停手,站起来连退了两步,神情紧张。

发现秦淮茹的异样,许大茂连忙向前问道:“王姑娘,你没事吧。”

秦淮茹轻轻擦着额头的汗水,回答道:“没事,没事,谢谢殷公子关心。”

许大茂眼中含情看着秦淮茹,问道:“我想定是王姑娘刚刚脱离虎口,心有余悸吧,不用担心有我在。”

秦淮茹故意避开许大茂的目光来到了亭子的栏杆边望着外面的湖水说道:“应该是吧,那日真是多谢公子相救。”

许大茂来到秦淮茹身边说道:“行侠仗义本是我辈之人该为之事,姑娘不必说谢。我倒是担心姑娘的身体是否真的已经无恙了?”

秦淮茹正准备开口回答,突然一阵幽香袭来,秦淮茹扶着头身子不禁一倒,许大茂见状伸出一只雄浑有力的手臂搂住了秦淮茹的细腰。

许大茂问道:“王姑娘你没事吧。”

秦淮茹感觉头晕迷糊地说道:“我没事。”正欲挣脱许大茂的怀抱,却发现浑身无力,身子开始热起来了,呼吸也开始急促了,眼前的人身影也开始迷糊起来了。

许大茂看到这种情况,叫道:“王姑娘,你还好吧。”

只见秦淮茹扶着头眯着眼没有回答。感觉机会已到,许大茂便把秦淮茹搂得更紧。

明亮的月色照在湖中亭子上,亭子垂挂的红纱廉随着风轻轻飘动,隐隐约约看到亭子两条正在缠绵的影子......

留在何雨柱家享尽称赞吹捧的许大茂,今日正面带笑容,神气英发,手拿礼物腾空飞跃而上天剑峰。

山上云气萦绕,让人一时迷失,恍惚进入仙境,许大茂每一下的踏步,心中的得意就增添一分。这一天,他就要在他父亲的面前讲述他的光荣事迹。激动的心情已经不可用言语表达了。

而在天剑峰,白云崖上。一道身影盘依旧坐石崖之上,身边白云围绕浮动,远看,必以为内中是腾云驾雾的神人飞仙。而近看,却会发现,盘坐白云围绕之间的那人非常十分平常。

一身粗鄙布衣,胡茬密密麻麻,眉头微皱双目紧闭,身边的只有一剑相伴。

这人本是普通的人,剑本也是普通的剑,普通得不见有任何特别。而这个普通的人和这把普通的剑,却在江湖上已经没有人会相信他和它是普通的了。

这是因为这个普通的人和这把普通的剑,使一个传奇诞生了,一个代表着江湖上最神圣的传奇!

殷云缓缓地睁开眼睛,而眼中没有所谓的深邃,只有一片混浊而内中仅存的一丝清明也愈来愈微弱了。一如江湖深似海。

过去犯下的错,过去欠下的债,是怎么也逃避不了的,不去解决,旧债就会生出新债。

而这时殷云的债就在他的身后了,那一条得意的身影。殷云并不回头,淡淡问道:“信儿,来了?”

许大茂放下手中的礼物,高兴地回答道:“是的,爹,好久不见了。”

许大茂虽然面带笑意,但是心中的纠结却不能表现出来,眼前这人是自己的爹,他的武功已经进入化境通达天人之境,早在十多年前就站在武林顶峰,被江湖人称为传奇。

而这座武林的顶峰,就是许大茂要超越的存在,而且是一定要超越。

许大茂说道:“爹,近来我被人邀请到了一个地方,到了那里之后听到那里发生了连续劫案,匪徒每到一家不但家财被洗劫,还杀害全部人,而女眷更惨遭强暴至死,手法十分残忍。而那一门姓王的大户邀请我去,便是听说我的侠名,希望我保护他们。后来匪徒果然来了,还掳走了何雨柱的闺女,我经过追查,来到了贼窝,两三下那些匪徒便死在了我的刀下了,也成功救出秦淮茹。后来他们为了感谢我,就在府中摆宴三日。这些就是他们送我的礼物,今日我特意来跟爹分享。”

许大茂滔滔不绝述说着,殷云听到后没有答话,心中把许大茂说的话细细回想了一遍,本来舒展一点的眉头却紧了起来。但是心中愧疚,却让他无法开口了,只能暗暗叹了一口气。

本以为能听到父亲的赞赏谁知道却是换来沉默对待,许大茂其实也早就知晓这种结果了。而这次来本来只是要说给殷云听的,至于殷云是否会回答,他已经不存希望了。

许大茂没有发现殷云的异样,说道:“这些礼物我就放在这里了,还请爹收下,我还有事,先下山了,爹,你保重。”说完,头也没有回,便纵身一跃下山去了。

在许大茂离开后,那座武林顶峰,那个江湖传奇动了,微微的一回头,看到地上的许大茂留下来的礼物。

早已超凡入圣的殷云这时竟然心头一酸,抬头望着开阔的天空,感慨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云弘已经死了,玉牌之事事关重大,我看我也是时候要离开天剑峰了,希望在其他人把局势得扰得更乱之前,能解决这件事,还有信儿,还有......我欠下的债,终究也是只有我能还。”

武林顶峰,江湖传奇,超凡入圣的随云剑殷云,即将再入尘世,江湖即将会掀起怎样的金涛骇浪?而所有与他有关的人事物又将会遭遇何种变化?

过去的债,过去的情,又是否会让剑神神剑有了改变呢?

而就在殷云入世的一瞬间,整个武林,似乎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掀起了重重波澜。

这是一所并不起眼的宅子,从外面看去,甚至有些破败,门上的朱漆因为好久没有粉刷,早已大块地脱落,露出了里面被白蚁蛀过的木芯。

门口的灯笼纸也有多年没换,蜡烛早就被烧了个干净,石墙上生满了绿油油的青苔和藤蔓。影壁看上去灰突突的,没有半分生气。

就连门口的下马石也是一般的残缺不全,雕成的石狮子不知被谁弄掉了头,断茬看上去已经很旧了。

上面布满了油光,如果不是屋里经常还有佣人出入买菜的话,周围的住客绝对会把它当成一间没有人住的空屋。

据周围的人说,这间宅子里住的不是人,而是修炼百年的鬼魅,每到晚上,这间宅子里就会传出不同寻常的呼吸之声,任何人只要进了宅子。

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第二天早上,这间宅子的门口就会多出一具浑身通红的尸体。更加可怕的是,大门的横槛上,挂着一个古老的牌匾,上面只有两个字——“祖宅”!

谁又能想到,曾经在武林名噪一时的祖家,竟然会住在这样一所破烂不堪的房子里!并且还是在汴梁这样的闹市区!

“当家的有消息了吗?”祖宅之中,一名灰袍老者躺在藤椅上,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问道。“回长老的话,当家的一月前就已经传信回来。”

灰袍老者一伸手,一张字条就已经到了他手中。

老者看着字条,双眼突然睁开,两道神光在眼中一闪过而过:“通知下去,各分舵全力寻找玉牌下落,不得耽搁。另外放出话去,就说血溅楼,寒石谷和郑家也已组成联盟,正在合力清扫炼刃门余孽。看来,这武林又要不平静了,当家的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几乎是与此同时,郑家三方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了反应,正如那灰袍老者所说的,三家组成联盟,开始清扫炼刃门余下门徒。而玉牌的事情,也开始在江湖中越传越广……

少林寺。和外界的一片喧闹相比,这里却是无比的寂静。禅房之中,坐着两个身影,一大一小,一老一少。

“你明白了么?”老者问道。

“明白什么?”棒梗答道,听上去似乎是个女声。

“明白你该明白的。”老者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将矮几之上的茶杯拿起,倒满了茶,又放回桌上。

“杯里面再也装不下什么东西了。”

“镜花水月。终是虚妄。虚是空,实也是空。又何必执着呢。”说罢,少女拿起茶杯,手一松,竟是将那上好的江西瓷器摔了个粉碎。

“很好,小青,你终于明白了,你也该下山去了却一些事情了。这庙虽大,却再也困不下你了。”

“,既然如是,弟子告辞。”说着,少女起身向着老者行了个礼,一步步退出了禅房。

“去吧,去吧,从来处来,到去处去。”老者在蒲团上手打闷心,须臾间,竟是没了半点声息。

葬花谷。“臭小子,老子的酒呢!”一个中年汉子手拿藤条,迅速之极的闪身过去,手中的藤条劈头向前方的棒梗打去。

“一日不过三,你都打了我四五道了,再打下去,小心遭报应!”

棒梗不服气的喊道,脚上加力,跑得越发快起来,但那中年汉子却似乎始终离他只有一丈之遥。

“报应?去他娘的报应!老子打一壶酒你喝一壶,打一壶酒你喝一壶,今天老子就让你喝个够!”

“啊?!”棒梗身形一停,却被那中年汉子赶上结结实实得在背上抽了一记,棒梗心中怒火更炽,反手拔出背后的木刀,与那中年汉子拆解起来。

数招之后,棒梗突然回身,手中反握的木刀格住中年汉子的藤条,右拳狠狠地打在那汉子的肚皮上。

“段……师……我……”

棒梗收了木刀,惊慌失措的道。那中年人没有往常的暴怒,反而收了藤条,揉揉肚子,笑骂道:“小兔崽子学奸了,能在老子身上打一拳,也算你出师了!近来江湖上传言颇多,武林是不会平静下去的了,你也应该出去走走了。我的任务完成了,就不在这呆了,出去之后保护好自己,别再让人给诓了去。”

话里竟是透出浓浓的关怀之意。

棒梗眼圈微红,知道再也留不住他了,便跪倒在地,给那汉子磕了三个响头。

“老子有的是酒,用不着你赔罪,好了,别罗嗦了,咱走了!”

说着身形一纵,宛若飞鸿一般,转瞬不见踪迹,谷口的大石上,两个老人望着跪倒在地的棒梗,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