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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计谋

“噗……”何雨柱整个人被打出两丈之外,一口逆血冰块仰天喷出。何雨柱连忙运起真气抵挡侵入经脉的寒气,压制伤势。

许大茂看着倒在地上的何雨柱,冷笑道:“哼哼,不过一个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就算你练的刀法是悲鸿刀,今天也只能落得和云弘一般的下场。”

何雨柱用刀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拼命压制自己体内的寒气,艰难道:“果然,云……叔叔,是你杀死的……”

许大茂冷笑道:“是又怎样?不过可恨的云弘,到死也不肯说出玉牌的下落,不然……”

却道,许大茂的话还不说完,何雨柱整个人便化作一道魅影,一抹刀光劈来。许大茂心中一惊,连忙挥掌,冰雾凝结,拍出好几道巨掌。

“叮叮叮叮……”之间刹那间,何雨柱的刀光居然破开了许大茂的数道冰掌,人若疯魔一般,歇斯底里喊道:“死来,我要为云叔叔报仇……”话音一完,又一刀朝着许大茂劈去。

许大茂冷声道:“我的命就在这里,就看你能不能拿走。”

二人话落,居然又是来回了几个回合,何雨柱再次被许大茂的寒冰掌拍上了两下,整个人已布上冰霜。但许大茂却只是破了几缕衣衫。

“想不到你小子还挺耐打的,受了我几掌居然还不死?”许大茂心中也是惊讶。

“呵呵……呵呵……你没想到的多着呢……”

何雨柱忍着身上剧寒,把刀贴在左腰腿上,眼神中已经可见一种不要命的疯魔,开口道:“虽然我的刀法还不够精炼,但要用出我真正的刀法,一刀必能断你性命。”

许大茂不屑冷笑道:“哼哼,只怕是你在说大话罢了。”许大茂虽然这么说,但和何雨柱交手至此,自己身上的旧患却是慢慢发作。如果不能尽快收拾何雨柱,怕自己也难以周全。

何雨柱不屑一笑,喃喃说道:“看来不用是不行了,虽然只是一招,应该能驾驭得到吧?”

何雨柱慢慢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了眼睛,开口道:“有若人怨天不仁,谁料不仁自是人。沧澜天下人不仁,悲鸿一鸣斩不仁!”

许大茂闻言,心头一惊,整个人顿时愕然,却被何雨柱抓住这个短暂的瞬间。

刀光一闪,却是这世上最璀璨的光芒,快,却又不快。宛如一种悲凉,当对方明了的时候,却不知已是泪湿衣裳。

何雨柱换换收起自己的钢刀,身体不断发出微微的颤抖,背对着许大茂。

“这……就是传说中的悲鸿刀?”许大茂说道。

何雨柱没有说话,只是缓缓迈出了脚步。

许大茂咬着牙,转过身来,歇斯底里敌对何雨柱大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了我?”

何雨柱停下了脚步,慢慢转过头来,说道:“正如你所说的,你没有错,错的是这个江湖。我该讨的债讨了,但是我不想变成你们这样的人!”

话完,何雨柱就转身走去,留下许大茂在原地。

原来,就在刚才,何雨柱的一刀没有伤到许大茂性命,但却用真气斩断了许大茂的经脉,破了许大茂的气海。如今的许大茂,不过是一个没有武功的普通人。如此,足矣!

离开寒石谷后,何雨柱便一人躺在屋顶上喝酒,看着手中的酒壶就想起段天豪说过:酒有时候是最好的止痛药。

但是喝入口中的就大多被咳出来了,那一刀真是呛到差点要了何雨柱的命。不一会就把酒喝光了,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待到何雨柱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看时辰也早已过了卯时,晃了晃头,自屋顶上坐起来,不禁暗自好笑:自己本来想在客店投宿一晚的,却不想竟在这间客店的屋顶上睡了一夜。

转念一想,昨日许大茂说的倒也有几分可信,我昔日被掳去王府之时,那魔头也在,后来亦曾与我说起关于玉牌的事,何况那玉牌原本就是镇北王之物。

他丢了东西,想来是会找的,也罢,就去镇北王府走一趟吧!镇北王府……何雨柱脑中不知怎的,又想起了那个青衣少女。

猛地摇了摇头,将杂念甩出体外,转身就走,不多时,复又回来,由怀里掏出二两银子,看好距离,从店外顺着店门扔了进去,这才离去。掌柜的正靠在柜台上打盹。

连日来客栈生意不好却让他失了眠,今早一早便开了张,然睡意未去,便索性靠在柜台上打起盹来,刚要睡。

却听得当当两声,一睁眼,见柜台上放着二两银子,不禁喜不自胜,遂收了银子,打点伙计开张。

按下掌柜的不表,单说何雨柱离了客栈,辨准方向,朝着镇北王府的方向走了过去。

行了一日有余,方才到达开封城外,而此时,日落月升,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何雨柱找了家饭店,要了壶酒,心下道:“镇北王府高手众多,除去五色翅和那秦淮茹不说,单是镇北王,手下也养着一批武艺高强的幕僚,凭我现在的能耐,那一招还尚不能使得完全,定然无法全身而退,今夜看来只到这王府中走一趟便了。”

说着,扔下两个大钱,抬身就走。此时已是酉时,天色全暗,星斗依旧未出全,道路上依稀可见模糊的人影。

何雨柱乘着夜色,一路跑向镇北王府,他当日进府时,是从后院进的,所以对这后院也最为熟悉,调整呼吸,攀住墙头,脚尖点地,借力跳了进去。

借着月光仔细观瞧,见是一片花园,眼前的景象与三年前不无相近,只是物是人非,当年那个温声软语的青衣少女,现在又在何处呢?

低叹一声,何雨柱放轻脚步,沿着墙根向着王府内宅摸去。

“什么人!”

一声低喝响起,何雨柱下意识的身子往旁边一闪,一道绿影晃了一下,随即,一片水银似的光晕罩向何雨柱。

何雨柱不敢怠慢,抽刀相迎,对手冷哼一声,手腕一抖,便听得裂帛声响,那兵刃竟如毒蛇一般转了个向,直刺向何雨柱小腹。

“来得好!”

何雨柱挽个刀花,隔开敌人攻势,短兵相接之时,隐隐响起金铁碰撞之声。

“原来她用的是柄软剑。”

何雨柱打定主意,身子前冲,似是并不躲开敌人攻势,兼之夜色依稀,他也只能看到一团碧影在眼前晃来晃去。

这时他反倒感谢起段天豪来,初时段天豪只传他几招入门刀法,然后给了他一把木刀,将他关在一间茅屋里,不见半点阳光,又在茅屋里放了一小瓶蜂蜜。

言道何时小瓶空了,他方可出来,说也奇怪,只要何雨柱呆在那茅屋之内,段天豪随身必定带着个酒葫芦,不多时。

何雨柱便尝到了苦头:葬花谷本就多花,花多了,蜜蜂自然也不会少,段天豪将小瓶放进茅屋之时,并未塞上瓶塞。

谷内的蜜蜂便循着气味一直追踪到此,见了屋里有生人气,蜜蜂自然是群起而攻之,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便蛰的何雨柱满身是包,刚跑出木屋,就被段天豪一脚踹了回去。

告诉他若不想挨蛰,就给老子练刀去。何雨柱无法,便在茅屋之内练起刀法来,过了一月有余。段天豪已经将茅屋内的蜂蜜增到了九瓶。

但何雨柱每次都能完好无损的出来,开始半月虽被蛰得满身是包,但康复之后反觉得筋骨活络,血行顺畅,以前被打的旧伤也已经痊愈了。

此时临敌之际,他方才明白段天豪的良苦用心,一出手,竟是处处料敌机先,那碧影慌乱格了两招,顿感不支,刚要叫嚷,却听得一个声音传来“碧伤,不要打了,带他到这来吧。”

“是,秦淮茹”碧影应了一声,收剑回鞘,向着何雨柱施了一礼,道:“跟我来。”

说着,转身就走,何雨柱和敌人交手数合,也已经摸清了对手的身份,这人正是五色翅中的碧伤,方才那秦淮茹,想必也就是她的师傅了。

想到此处,何雨柱也并未离去,反而跟着碧伤向花园中间的那所茅屋走去。待到走到茅屋近前,何雨柱不禁一愣,这茅屋和段天豪盖的那间何其相似!就连左边窗户上的木楔都钉在了同一个位置。

碧伤打开门,伸手一引,道:“请。”

随即退了出去。越往里走,何雨柱就越是心惊,不仅是外面,就连里面的陈设都别无二致!

“看出来了?”一个柔和的声音悄然响起,何雨柱抬头望去,见屋内的竹椅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你是秦淮茹?”

“猜对了。”秦淮茹端起茶杯,悠闲地抿了一口,轻道:“你是段天豪的徒弟吧!用不着否认,他身上的酒气隔着八十丈就能飘过来,你显然也继承了这点。”

“我……”

“你这次来,想必是为了玉牌的事吧!”

何雨柱在她的目光里看到了几分嘲弄,仿佛在她眼里,自己就是一只任人捉拿的耗子。

“不必废话了,今天既然逃不出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雨柱一横脖子,冷声道。

“你这要死要活的性子,倒还像极了你师父,我若是要杀你,早在你和碧伤交手的时候,我至少有二十五次出手的机会!”

秦淮茹的声音陡然转冷,随即又恢复了平常的语调道,“玉牌的事情,我这里也没有线索,三年前自从祖云海把你弄走以后,这条线就断了。”

“既然如此,在下告辞了!”

“等等,”秦淮茹放下茶碗,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我这里并没有线索,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找到线索的机会。”

“机会?你这里既然没有线索,那又有什么机会可言?”

“玉牌曾在我镇北王府之中你不是不知道,你当我是许大茂那无信小人么?”

“秦淮茹消息很灵通啊。”何雨柱冷笑一声,却再没有走,反而是坐下来静静地等着。

“可还记得小青么?”秦淮茹叹了一声,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问道。

见何雨柱良久未语,便索性接着道:“你不要去怪她,她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所有的事情都是我指使的,目的只是为了从你身上套得玉牌的下落,自从兴隆寺那件事之后,小青自觉对你不起。现下已被我送到一处地方……”

“她在哪?”何雨柱虽然语气平静,可眼睛却已经红了。

“当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秦淮茹自然不会放过何雨柱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我给你这个机会,不仅是寻求玉牌的机会,同时,也是与青儿相逢的机会。十余年前,王府的玉牌突然被盗,而盗那玉牌的人,想必你也认得。”

“谁?”

“摘星手云弘!”秦淮茹道:“云弘会来偷这玉牌,也是受了殷云的委托……”她定了一下,随即道:“若是能取回玉牌,一切都恢复原样,岂不是更好?更何况现下,你不答应也不行了。”

说着,用手一指何雨柱:“你当金翅夫人的宅子是那么好进的么?”何雨柱忽感胸口一阵腥甜。抬手时,见手腕上早已有了一道细细的红线。

“你自从进了我这屋子开始,就已经中了我的‘子午断魂散’,我给你下了一年的量,一年之内,并无大碍,但若是过了一年,当你掌心上那条血线一直延伸到你肩井穴的时候,你就该一命呜呼了,所以,最好是在一年内将玉牌拿回来,大家都有个好结果,而我也会替你解毒,甚至……为你和小青主婚。”

她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道:“将这上面的心法口诀记熟,‘子午断魂散每日子时午时各发作一次,届时只需按着口诀上所述功行各脉,自然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