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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惨烈的较量拉开了序幕

一天下午,音乐学院所有的课程都结束了。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走出教室,准备前往食堂吃晚餐。

望海一个人单独留在教室里,在黑板上面独自描绘编钟的图案。这时候,宿舍管理员走进来,跟他说起了一件事情。

“望海,现在我们学校又来了一个新生。你那个宿舍只有你一个人住宿。我们想和你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让这个新生和你住在一起。”

“大叔,没有问题。我一个人住在宿舍里也感到很冷清的。我还早就盼望有一个室友可以说说话解解闷。”

两个人说着就离开教室前往宿舍。

在宿舍门口,望海一看见这个新生,就不由得笑起来。原来这个新生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同学,楚国的金茂王子。

金茂王子看见望海也笑了起来。两个人一起走进宿舍。大双和小双将金茂王子的行李搬运到宿舍里面摆放起来。

金茂王子随即命令大双小双立刻返回楚国。兄弟二人不愿意离开主人。金茂王子当即有些生气了。

“我现在已经不再是官员了,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一个学生哪里还需要什么助理。你们二人是楚国的公职人员。你们赶紧回楚国。上面会给你们安排新的工作岗位的。”

大双小双只好告别金茂王子,离开音乐学院。

金茂王子返回宿舍,和望海交谈起来。望海看着眼前的老同学,心里充满了太多的困惑和不解。

“金茂,我都搞糊涂了。你是楚王最器重的王子。楚王总想给你安排最重要的职位让你得到历练。我看啦,未来你的前程似锦。你的未来不可限量。”

“我虽然也是王子,却是最边缘的王子。我在我们齐国早就失去了影响力,所以才不得不干脆流落他乡,来学习音乐这门课程。”

“金茂你拥有无限可能,怎么居然也来到曾国,和我们这些边缘人物搅和在一起,学习什么音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望海,其实我早就厌倦了官场上的权力斗争。未来,在我父王退位以后,能够继承大位的只有一个人。现在就有好几个人盯着这个大位。我真的是对大位没有什么兴趣。”

“还有,我们楚国有一句谚语。当官三年狗也嫌。意思就是说,你只要当官时间长了,几乎人人都讨厌你,连自己家里的狗都嫌弃你。”

“这也很自然。当官就要作出一个又一个决定。每个决策都只能顾及一部分人的利益,而得罪另外一部分人。所以,每作出一个决策就要得罪一部分人。久而久之,你就会得罪光几乎所有的人。”

“这个,等一等。金茂,为什么说你当官连你家里的狗也嫌弃你呢?”

“这不奇怪。比如,我自从当官以后,时不时地就会加班连轴转,所以很多时候回家都很晚了。每当我回家的时候,狗已经休息了。”

“但是狗的听觉太灵敏了。一点点动静就会让狗惊醒。狗就会很生气,就会狂叫。狗不舒服才狂叫啊。久而久之,我一次又一次打搅狗的休息,狗当然就会讨厌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

“再说,我有时候和我父王的观点并不一致。我坚持己见就会惹得我父王不开心。”

“我假如顺从我父王的旨意,又让我自己不开心。所以,最后,干脆,我不干了,行不行?”

望海总算明白了金茂的苦衷。毕竟望海也是齐国的王室成员,对于王室内部的争权夺利早就有切身体会。

这也是他和妹妹思源舍弃齐国的各种机会,义无反顾,前来曾都学习音乐的一个诱因。

“金茂,我总算有点理解你了。”

“这个世界上,最理解我的人大概就是你了。望海,我可是至今还记得,当年我们两人少年时期在太湖的长洲苑音乐学校读书的往事。那个时候,我们是多么单纯多么开心。”

“是呀,金茂,少年的时光就是那么让人回味无穷。现在长大了就不同了,就变得烦恼多多了。”

“的确如此。小的时候我们都盼望自己能够快快长大。等到长大了,我们却发现自己几乎什么也干不了,几乎什么事情都不如意,几乎天天都烦恼不断,于是似乎又有重返童年的幻想。”

“长洲苑的花草树木,太湖的荷花和游船,太湖小岛上面悠闲自得的飞禽走兽,都是值得我们留恋不舍的。可惜,我们再也不能回到过去了。”

金茂随即向老同学提出一个请求,希望老同学为自己补补课,毕竟他是一个插班生。望海当然立刻就答应了金茂的请求。

野狼沟前线,曾国第一军刚刚在这里举行了一场军事演习。现在演习已经结束。贺耀庭将军和部下李三思正在野狼沟谈论演习中存在的问题。

李三思伸出手臂,指示着西南方的楚国边境地区的一个哨所。

“贺将军,自从我们开始举行军事演习,楚国人的那个哨所就开始变得忙碌起来了。他们天天从早到晚不停地监视我们的演习。”

“这是很自然的。楚国人自以为自己是天下最大的诸侯国,总是自我感觉良好,但是其实他们也担心害怕边境有事。”

“我们曾国虽然军事实力上不是那么强大,但是我们并没有对外扩张的野心。我们专心致志于自我防卫。我们有足够的信心击败一切来犯之敌。”

两个人边走边谈,不久就抵达黄仙洞溶洞。他们行走在溶洞内部,继续交流着各种各样的见解和观点。

李三思忽然跳出了战争和军事的范围,提出了一个全新的问题。

“贺将军,假如有一天,我们两个人都上了年纪,都不得不离开兵营了,你会有什么打算?”

“李三思,你倒是会考虑一些稀奇古怪的不着边际的问题。我们现在年纪轻轻的,距离未来退休彻底离开兵营的日子还远着呢。”

“当然,俗话说得好,山一样的营盘,流水一样的兵。任何人都不可能在兵营干一辈子,总有离开兵营的那一天。”

“假如真的到了离开兵营的那一天,我贺耀庭当然还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我肯定会周游世界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也想看遍天下无敌的美景。其实,说到美丽的风景,我们这眼前的黄仙洞也是相当不错的风景。”

“贺将军,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到黄仙洞,在里面站岗执勤的情形。当时我就惊呆了,就只顾着欣赏这些巨大无比的石针、石矛、石笋、石柱、石幔、石瀑,就只顾着欣赏这波光粼粼的边石池,哪里还记得站岗执勤的事情啊。”

“我当年也是如此啊。看看这些色彩斑斓的,如同云锦、好像玉翠一样的世界,没有人不惊叹啊。毕竟这黄仙洞内鬼斧神工般的景色太漂亮了。”

“贺将军,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将来会有人专门组织游客来这黄仙洞观光旅游呢?”

“这个不太可能吧。毕竟黄仙洞内部的这些风景的确迷人,可是黄仙洞内外的道路却太难走了。好多路段,人们必须四肢着地爬行才能通过。”

“游客们都是想轻轻松松地欣赏美景的。谁也不想为了旅游,就把自己累得骨头散架、累得都趴下吧,是不是?毕竟,谁愿意花钱买罪受呢?是不是?”

“贺将军说得也有道理。搞溶洞旅游,也是要投入巨资修桥修路的。”

“对呀,就我们这战国时代,人们吃了上顿愁下顿,大多数人温饱问题都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哪里还有精力修桥补路,哪里还有资金搞旅游开发?”

两个人走出黄仙洞,抵达水磨坪村。第一军军部现在就临时设立在水磨坪村。高级指挥官们现在都已经从四面八方汇聚在水磨坪村。第一军军长贺耀庭将军走到众人面前,开始点评总结此次演习的得失。

远处的草丛里,几只金钱豹小心翼翼地伸出脑袋,看了看这些身披铠甲的勇士几眼,然后又钻入草丛里面不见了。

曾都音乐学院编钟馆内,望海正在指导室友金茂王子学习编钟的最基础知识。金茂王子拿着木锤,轻轻敲击钟架上的编钟。

曾都玉石街九州琴行,怀义望着眼前几块由木匠制作好的板材,不由得感慨万千。上个月,曾都城里有一户大户人家,要拆掉看房子,重新建造新房子。

怀义听说这户人家要低价出售看房子的所有材料。怀义听说这栋老房子有许多柱子,当即很感兴趣。

怀义购买了这栋老房子的一根柱子。他知道这种柱子历经常年的干燥,已经不容易变形了,是非常适合制作琴的面板的。

怀义把年岁已久的柱子送到木匠那里,指导木匠加工成他所需要的板材。

现在木匠已经把加工完成的板材运输到了九州琴行。怀义开始进行进一步的加工。

怀义现在的心情不错。他想象着一个多月后的情形。到了那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制作完成了几只琴。对了,到时候,一定会有许多人来抢购这些琴的。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曾都的居民们一大早就开始忙碌起来。贺天齐也不例外。

他已经提前几天与街坊们打过招呼。今天他将要歇业一天。他的杂货店里面的许多日常用品已经脱销。

他必须前往批发商那里进货。他早早地吃完早餐,随即出门准备进货。

贺天齐推着货车行走在曾都街头。他的货车就是一辆人力板车。

贺天齐经过一个菜市场的时候,他停下脚步将货车停放在菜市场外面,随即进入菜市场打算购买几样蔬菜。

贺天齐走出菜市场将几样蔬菜放置在自己的板车上面,然后推着板车前进。

不时地有人和贺天齐打招呼。有些人还是曾都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于是乎就有人感到困惑。

“那个老头子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主动和他交谈?”

“他呀,是一个难得的做生意讲规矩的人。无论是原来做大生意,还是现在做小本生意,他都是只卖真货、童叟无欺,真的很难得啊。”

“哦,对了,他还有一个能干的儿子,据说是我们曾国的一位高级将领。”

“原来如此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说实在的,贺天齐倒是不希望儿子有多么大的出息。他只是希望儿子拥有一个可以糊口的职业就可以了。

儿子的职位越高,就意味着儿子回家陪伴自己的时间越少。现在儿子被擢升为曾国第一军军长,随即回家的机会就越发稀少了。

当然,贺天齐只能暗自这样思考。他无法向任何人包括自己最为信任的人倾诉这样的想法。否则某些人可能还会指责他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无数的事情遮掩了老人内心的孤独。老人于是越发起劲地经营自己的杂货店。他现在必须借助杂货店的人来人往,排遣内心的孤独感。

贺天齐赶到批发商那里,批发了一些日用品,随即路过一座厕所。他放下板车进入厕所里。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来到贺天齐的板车跟前,有些随意地翻动了一下板车上面的东西,随后快速地离开。

贺天齐走出厕所,继续推着板车赶路。他没有注意到有些人正在向他走过来。

“对不起,大叔,耽误您一点时间。”

“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贺天齐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群人出现在自己的周围,将他团团围住。

“大叔,我们奉命执行公务。敬请大叔接受我们的检查。”

“当然可以。没有问题。”

最近曾都有个别商贩唯利是图,制造销售假冒伪劣产品,坑害消费者。市场管理人员加大了查处打击的力度,以保护消费者的利益。

当然,贺天齐向来都不屑于这些同行的雕虫小技。

他一向认为,商人,无论是做大生意还是做小买卖,都必须诚信经营,而绝对不能依靠损害消赞者的伎俩来谋取利润。

贺天齐从来就是严把进货关,因而从来就能够坦然面对相关职能都门的任何检查。

“大叔,请问,这是什么?”

“哦,这是我使用的装钱的盒子。”

“大叔能够打开它吗?”

“当然可以。”

贺天齐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他发现眼前的这些人似乎与以往的那些管理市场的人员有些不同。

以往的那些检查人员拿起食品,一般会使用鼻子检测是否有什么异味。今天这些检查人员就完全没有这些动作。他们只是一个劲地翻动东西,利用眼睛检查,即便拿着食品也没有闻一闻。

老人尽管有些困惑,不过还是非常配合地打开了盒子。对方有一个人手疾眼快,立刻从盒子里面取出一个东西。

“大叔,这是什么东西?”

贺天齐完全糊涂了。刚才他前往批发商那里进货,已经将盒子里面的所有银两全都支付给了批发商。

他清清楚楚地记得,盒子里面应该是一无所有。他深感困惑的是,现在盒子里面却平白无故地冒出一团布片。

“大叔,请回答我们的问题。这是什么东西?”

一个检查人员看到老人保持沉默,于是继续追问了一句。

“我,我也不知道。”

“难道这件东西不属于您?”

“是的,我确信它不属于我.”

一个年轻人小心翼翼地拿出这团布片,并且打开它。布片里面包裹着一幅手绘的地图。

曾国情报总部行动处处长潘长河一眼就看出,它竟然是曾国军队的一幅兵力部署图。

刚刚,情报总部收到了一份匿名的举报信。匿名举报人举报说,今天将有内奸在曾都城里某某地段活动,以便和相邻某诸侯国的间谍接头,以便向间谍提供一份绝密情报。

潘长河感觉事态严重,当即就率领行动处的人马出门,早早来到这里布控守候。他们已经拦截搜查了许多可疑人员,但是都一无所获。

大家万万没有想到,现在,他们居然在一个老年人的板车里发现了极不寻常的东西。

手下将查获的地图呈交给潘长河。潘长河当即感到事态严重。他深感诧异的是,眼前的这位老人除了略微有些困惑以外,并无任何惊慌神色。

我们是不是搞错了?或者,我们是不是上当了?有时候敌人那一方搞情报的间谍为了安全起见,往往会预先来一个假举报,引诱反间谍人员去查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从而放过了真正的间谍。

老人依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潘长河自然也越发困惑起来。他现在急需知道,这份地图是不是一份真实的有重大价值的军事地图。

潘长河告诉手下,现在暂时把老人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