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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一口一个“女帝”没见谁担心隔墙有耳,这会子众人不约而同四顾,确认没眼线。

但还是压着声量,轻飘飘的气音,“女帝去哪儿了?”

“不知道啊。”

“她上次去南境,一去就是好几个月。这次不知道又要多久。”

“性质不同啊,之前光明正大,现在偷偷摸摸的,不安分呐这个女人!”唐蕖叹气。

“龙章宫那个是何人?”

虞晗不知何时挥退了男侍,移步到她们面前,“先把问题理清,莫要自乱阵脚。”

众人顿时找到了主心骨。

“应该是帝影吧?”江汀答,“女鹅除了护龙卫,还有好几个不为人知的影卫,男的女的都有,先帝为她培养的。先前在南境就是靠帝影混淆视听,才在数次刺杀中幸免于难。”

虞晗摇头,“坐镇京都行监国之责,帝影与杀手没甚区别,担不起如此大任。即便帝影有才能,也断不可能,威胁太大。”

“是周耿。前几日受召暗中回宫,走的地道。”唐蕖收到系统更新的资料,“女帝随余登勤去了凉州,计划是去西凛,救熙王。”

顿了顿,唐蕖眉头紧锁,看向江汀,“最新通知,你想寄刀片的原着作者也来这个世界了,她人就在岐州。所以,女帝中途可能还会去一趟南境。”

“我去!甘如许?她知道咱们在这一锅乱炖吗?”江汀跳起来了,她们广大读者选择穿书,多是因为难以戒断才来体验的。甘如许自己进自己的书算什么?

穿书的,快穿的,重生的,还有一个虞晗待定的,……可不就是一锅乱炖么?

就应该江汀唐蕖温黛虞晗四人凑一桌推牌九。

虞晗惊讶挑眉:“她知道?”

没细问,但唐蕖明白,她是在问容岑知道自己是书中人物吗,遂点头:“系统说女帝觉醒了。我运气好,难度降级。”

“难怪她要救熙王。”江汀托着下巴,迷妹星星眼:“我女鹅人可真好,不远万里亲自救哥哥!呜呜呜王兄帝妹太好嗑了!”

“周耿最了解承……”虞晗吞下即将脱口而出的称呼,舌头一拐,“女帝,有羡王在他一时半会露不了馅。”

旁人没注意,有断案如神家族基因的徐婧却发现她的异常,“贵妃娘娘方才是想说,承宣帝?”

自古提起已故的皇帝会以年号称呼,但女帝尚还正当年,这是她觉得奇怪的地方。

有江汀唐蕖温黛的特殊在前,答案呼之欲出,徐婧:“你是从后世来的?”

虞晗颔首,她的猜测落实。

其余四人瞪大眼睛。

“我来自两千多年后的盛世,女帝是我的学术研究对象。”虞晗不遮掩。

江汀哇哦赞叹:“那你是……历史学家?年轻有为的女历史教授,好厉害啊!”

虞晗却笑着摇头,“不,我攻心理学。”

“啊?”五脸懵逼。

江汀唐蕖是没想到这个走向,贺喜徐婧左思思是压根没听懂现代名词。

“既然说到,就有必要提醒下你们,多注意孟阳,他的心理疾病可不是一般的严重。”

“孟阳这个人确实可怕。”江汀唐蕖知晓剧情,双双点头。

其他人亦深以为然。

深入研究了会,思路捋得差不多,众人又闲聊起来。

“你心理学,来古代岂不是可以看面相读心啊?伪装老道,也挺有意思的。”江汀单手撑着脑袋,挫败道:“不像我,学的明明是野生动物保护,毕业考公进动物园,只能天天守着小朋友给猴哥喂香蕉!”

虞晗浅笑,未语。

她这人挺淡的,但天生反骨,能干出在后宫豢养男宠的荒唐行径。

可能搞心理学的接收黑暗情绪太多,过于压抑,也会衍生什么怪癖吧。江汀内心默默想道,转头又问,“唐浮白,你学什么专业?”

“不记得。”唐蕖尝着美酒,漫不经心,“我好像是死了吧,反正系统说完成任务会让我活命。这是最后一个,我马上能退休了。”

江汀“哦”了声,突然说:“也不知道温黛是什么经历。”

她很想拉对方一起玩,但实在融入不了。

总感觉温黛身上有凶狠的杀气,或许她真的是重生复仇剧本。

“淑妃娘娘心系国公府。老国公猝然长逝后,温氏全族都要落入温照手中。”徐婧一语道破。

“之前女鹅不是把温照打入大牢了么?”

“太皇太后做主放了。”各种案件徐婧如数家珍,“那些腌臜事温照做的隐蔽,无凭无证不好治他。太皇太后与淑妃娘娘同是出自温氏,女帝若肆意惩处温照,就是偏听偏信。如此有失公允,定会凉了良臣心,丧失民心,皇位不稳。”

“女鹅好难啊,心疼~”

虞晗突然道:“既然你们都是为救助她而来,还是尽早找个时间坦白吧,没有做好事还瞒着本人的道理。”

“对,总不能让她一直不敢相信我们。”

众人开始讨论如何坦白最为自然。

当然,离容岑回来还早,这事不急。

贺春举起手,她难得对金子以外的东西感兴趣:“所以羡王和那个北丘婢女见面,到底说些什么啊?”

十只明晃晃的眼睛看向唐蕖。

她莫名:“都看我做什么,我不知道啊。系统从来不会提前透露剧情的。”

话落,几人面面相觑。

-

被人惦记着的羡王殿下,此时正在接见北丘婢女,猛然连打了三个喷嚏。

“羡王殿下安康,我代三王子来传话。”那婢女不卑不亢,瞧着有点聪明劲的,“三王子说,羡王才能过人,何必屈居人下呢?”

容时听懂来意,掩去眼中的嘲讽,苦涩一笑,语气落寞,似别有深意:“本王,毕竟只是个王爷。无权无势,何来的才能?”

“羡王自谦,您摄政积威已久,如今新帝抱恙,不如让他病重,成就羡帝大业!”婢女循循善诱,勾起他的野心。

容时来了点趣味,面上不显,分心应付她,“三王子这样,莫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北丘三王子还在盛州,新帝病重没了,第第一嫌疑人就是他。新仇旧恨加一块,民怨滔天,阿戈多别想活着离开大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