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后日谈（1）
（作者前注：时钟塔一共十三科，有十二位君主，科为：全体基础科、个体基础科、降灵科、矿石科、动物科、传承科、植物科、天体科、创造科、诅咒科、考古学科、现代魔术科、法政科）
“早上好，”打招呼的少女脸色冷漠地站在原地，明明只是站着什么动作都没有，却给人能撕裂一切的错觉，“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
“哦，”宝石翁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冲自己打招呼的少女，在想起这位少女是谁后，微微笑着，“早上好，巴瑟梅罗·罗蕾莱。还有，叫我宝石翁就可以了。”
“是。”
真是一个极致简单、纯粹强大的女孩，活像是一把锐利的军刀，不愧是魔术协会总部时钟塔的三大贵族之一“巴瑟梅罗”的现任当主，也难怪会有“现代最高峰的魔术师”的称号。宝石翁摇了摇头，从巴瑟梅罗身边走过。
“您要去哪？”
“去找我的老朋友聊会天。”宝石翁自嘲似地摇摇头，在时钟塔内能称得上是“老”的朋友，也只有布里西桑了。与自己同出所罗门的老朋友，那时钟塔设立至今都未曾变更的院长，还有就是，传承科的君主。
“院长的话……”
“啊，我知道传承科怎么走。”
差点忘了，眼前的少女，还是院长辅佐来着。
在敲响传承科院长办公室的青铜门铃后，宝石翁直接推开门，穿过无数面破碎的镜子所组成的曲折回廊，直接坐到办公室里唯一一张椅子上。
“嘿！”
还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熟悉的人。宝石翁嘴角勾起笑容：“你好啊，布里西桑。”
“你这个老不死的来找我干什么？”
“咱俩谁是真的老不死谁清楚，我只不过是来你这里聊聊天的，没必要这么针对我吧？不会就是因为一张椅子吧？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想坐椅子：我想问问你，你能坐吗？”
布里西桑沉默了。这是宝石翁的胜利。
“呼，冬木的圣杯战争终于彻底结束了。”
“‘神明’？”
“被送到虚数空间去了，基本上回不来了。况且那里有提亚马特，有卡俄斯，有游星……总之，够祂们喝上一壶的。”
“圣杯战争的其他人呢？”
“爱因兹贝伦一家团圆了，还保留了爱因兹贝伦的技术，救出不少人造人……亚瑟王么，现在应该是在做爱因兹贝伦家的管家。对了，他们还收留了一个红头发的男孩子，很有意思的男孩子……来时钟塔进修的话估计会被抢着要吧，如果才能被发现的话。”
“远坂家呢？”
“远坂家的家主被救出来后，与爱德菲尔特达成了协议，把次女治好后送到他们家去培养了，现在过得不错，而且因为是虚数属性……你明白的。”
“代价是地脉？”
“不完全是，是一部分地脉加上爱因兹贝伦城堡的空洞。那里现在是虚数魔术的圣地了。哦，间桐家最后的血脉，那个女孩，虽然家族退出魔术界了，但是日常生活中还是被远坂家照顾的。好像有雁夜的一部分因素在，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远坂家次女当时在间桐家被那个女孩好好照顾了一段时间。”
“原来如此。卡莲·言峰呢？”
宝石翁眯起眼睛盯着布里西桑看：“我不是让你照拂一下那个言峰家的孤女么？”
“哦，我忘了。”
“你？！”
“别担心，开玩笑的。她不适合传承科，更适合诅咒科和降临科，不过降临科我不敢把她塞过去，所以就拜托诅咒科君主古古马列照看了。不过好像，她更适合植物科？啊，不是，主要是因为她那一脉相传的毒舌……啧啧，不知多少次把阿切洛特给说哭了。就是那个梅·莉黛尔·阿切洛特，明明都快是君主的人了，还成天说着当‘偶像’……多大个人了，还那么幼稚。现在的年轻人，我反正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降灵科啊……埃尔梅罗君主已经死了？”
“嗯，死了，不过这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面对自己老友真诚的眼神的，宝石翁脸一黑，转过头去。他当然知道肯尼斯是怎么死的，因为是亲眼看到的。
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在属于lancer的圣杯战争结束后不久就自杀了，当时因为索拉的死而浑浑噩噩的肯尼斯随便买了一张飞回伦敦的机票，但是半路上飞机炸了。
人为的破坏，动手的人是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的“Emiya”，宝石翁看的可仔细了，那红色的抑制力代行者挽弓搭剑，直接一炮把飞机打炸了。
不过最让宝石翁感到惊奇的事情发生了：“我没有想到在那样的爆炸中，君主埃尔梅罗居然可以‘活下来’。”
是的，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君主埃尔梅罗完成了自我的突破，他将自己的人格与记忆，还有绝大部分的魔术回路、魔术刻印移植到了随身携带的月灵髓液上面，借助这种方式从那绝无可能幸存的爆炸当中“活了下来”。
“不过他还是死了，不然‘Emiya’不可能弃之不管的。”
“也是。但现在看来，降灵科的索非亚莉与矿石科的埃尔梅罗就彻底分道扬镳了。”
“很正常的，毕竟联姻的双方当事人都死了，尤其是两个人都死得不明不白的，不过埃尔梅罗倒是能勉强保住一部分矿石科的权力，剩下一部分么……”
“被梅亚斯提亚给占了，对吗？但他们也不算亏，在哈特雷斯出走的当下，现代魔术科落到埃尔梅罗手里了，也在他们手里发扬光大，足以跟其他君主叫板了。”
“现代魔术科么……埃尔梅罗二世，韦伯·维尔维特不算是个优秀的人物，但在运营和教书这两方面还是很有一手的，在化作礼装的前任君主‘ai·埃尔梅罗’没有被收走的前提下，完全可以保证这个家族不走下坡路的。那个莱妮丝，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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