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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深处《脑语者》中部八十四,卧底

草原深处《脑语者》中部八十四,卧底

剪彩仪式结束以后的当天晚上,张跃麟又在草原大酒店,将中午绝大多数那些嘉宾隆重的招待了一番。十点半,诸如李宇龙副省z和秦广发市z这些重要嘉宾走过之后,剩下自己家的那些弟兄们,张跃麟立刻就感觉到轻松了,没有了什么压力。

把这些客人们做一波又一波送走之后,张跃麟让刘振武和兰展文等招呼京城来的亲友们,和弟兄们好好的吃喝,今天晚上不醉不归,他有事儿要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完事儿以后,张跃麟又对三姨夫和四姨夫,还有廖振杰他们抱歉的说,有个重要客人在外面等着他呢,他需要单独和人家说几句话。

几个人对他说,不要客气,都是自家人,让他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

十分钟以后,张跃麟开车来到草原大酒店北面,四五百米一处幽暗的小树林边。

两分钟不到,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就来到了他的汽车边。这个人看看前后左右除了这辆车,没有任何可疑迹象,把自行车推到小树林里面,然后一拽车门就跳上汽车。

“姐夫好。”

“跃麟好!”

原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刘银柱。

张跃麟说:“姐夫,知道我请你来,要和你说什么事儿吗?”

“在我们当地,过去大家传闻最大的一个活神仙,就是“二宅先生”尚天宝的父亲,后来就是“二宅先生”尚天宝。后来就是你了。但是现在人们说,他们都只配给你当徒弟了。我们这些人,都是些小鬼,哪有能力能猜到什么啊!”

张跃麟说:“姐夫,请你以后千万不要这么说了,真的不敢当,其实人家“二宅先生”尚天宝的父亲,这以后我越来越认为是我们的一个好老师,是真正的祖师爷,你说这种话让我心里感觉到有些对不起人家!”

“好,以后我不说这种话。”

张跃麟说:“姐夫,我现在手里有一件很光荣,很刺激,但是也很危险的事情,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一个来帮着我做的人。最后我想到了你。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刘银柱拍着胸脯,铿锵有力的说:“跃麟,姐夫明跟你说吧,我和你姐还有四个弟弟早就说过了,如果要不是你,我混好了直到现在,最多在县里能开一个小门脸,能勉强过个日子;混不好,大概十年前就被炮打头了。甚至我的几个弟弟和我的下场都是一样的。就是说我们的命都是你给的,这还不说我们现在一个个都住着楼房,家家户户银行有存款,你名下那些单位有股份。只要你一声命令,不要说危险,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把这条命卖给你我们都无怨无悔!”

张跃麟说:“姐夫,不能这么说,其实我有今天,姐夫和我二哥三哥也不知道给我帮了多大的忙,在我最危难的时候,是你们鼎力相助,最终才挽回了败局。”

刘银柱不让跃麟提这事儿,他说,第一那是他们弟兄们应该做的,第二那也不完全是为了给他帮忙,其实也是为了改变他们弟兄们的境遇。所以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存在感谢不感谢的事情,永远不要提。对付那种恶人,就得用那种比他们还要恶的手段才有效果!

说到这里的时候,刘银柱反倒是感激不已的对张跃麟说,他们弟兄几个由过去县里最底层的人,成了现在的人上人,包括他们的亲戚朋友都跟着他们沾光,这一切一切都是跃麟给的。何况现在河槽村盖的商品房,将来还都要给他们分一套,跃麟的这份天大地大的恩情,他们弟兄几个包括所有围拢在他身边的这些弟兄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他了。

张跃麟说,都是互相帮忙的事情,绝不存在他们感谢他的事情。说到这里的时候,张跃麟又说:“姐夫,外甥不是明年大学毕业吗?毕业的时候,学校要能给他安排好工作,就不要说了;学校安排的工作要是不满意,他工作的事情你就交给我吧,我给他安排一份好工作吧。银行,保险公司,证券公司,让外甥随便挑。塞北市,草原省,京城,让他随便挑。”

张跃麟的这番话还没有完全说完的时候,刘银柱激动不已地一下子探手在张跃麟的身上抓了一把,随后用那种变声变调的声音说:“是真的?”

“姐夫,是真的。包括咱们外甥姑娘的事情,将来你也交给我吧。”

刘银柱说:“跃麟,这可是让姐夫太高兴太激动了啊!”

张跃麟进一步说:“将来我二哥我三哥,还有那两个弟弟孩子的事情,也不要你管了。”

饶是刘银柱是一个心硬如铁,见不得那种婆婆妈妈掉眼泪的人,这会儿也被感动得受不了,居然流下了两行热泪。

刘银柱抹干眼泪说:“你给姐夫下命令吧,过去姐夫就认为给你卖命值,现在更是这样。你想让我和几个弟弟,和身边那些弟兄们做任何事情,没二话,有你的一个命令就行。围绕在我身边那些弟兄们,这么多年都得了你很大的好处,分了楼房,也都有存款,有股份。对于他们来说,和我们兄弟几个人想的是一样的。”

随后,张跃麟将他这四个多月去了边境三号市,帮着改造3516厂的一些事情,简略的给刘银柱说了一遍。最后他说,想让刘银柱带着一帮弟兄,去边境三号市真正的目的:装扮成各式各样打工受苦的人,从事各种各样底层的工作,包括捡破烂,深入到街头各个角落,探听“当地人”的一些动向。如果有可能的话,摸清当地人和一些境外的恶势力勾结的一些动态和内幕,获得他们破坏3516厂改造的一些证据。

刘银柱吃惊的说:“就是说让我和弟兄们充当暗探和卧底?”

张跃麟说:“姐夫,如果你要认为有难度,有危险,不愿意做,完全可以不接受,我也不会怪罪你。事实上,人家也没有人要求我这样做,只不过是我自己认为这样做是非常有必要的,也是对我入手那个厂将来非常有利的。”

刘银柱笑了一下说:“你理解错了,不是愿意不愿意的事情,是姐夫太愿意做这件事情了!你要知道,我从小喜欢当b喜欢当警务人员,可是哪有这个条件和资格啊!后来胸中总有一股戾气释放不出去,就当了小混混。再如何对付这些恶人方面,姐夫好像生来就有这方面的能力和天赋,根本就不用别人特意给我教,我都知道该怎么做。有些重要的话和重要的事,只能单独做,单线联系,即便最终败露了,只能追查到此,咬紧牙关让对方无论如何再也追查不下去了。到死也不能对第二个人说出来,这些情况我太清楚了!”

张跃麟心里乐了。他知道刘银柱这话决不是自我标榜,他就是这样的人。这人真的天生就是这方面的一块好材料,非常有头脑,知道做这些事情的流程和该注意的事项,下手也狠辣。并列的是,非常有胆量有骨气,他想,选择如此这般的角色,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第二个人能比得上刘银柱。

为此,张跃麟对刘银柱说,如果有合适的人手,不要怕多,最好挑选三十个弟兄去,人多力量大,互相也有一个照应。

刘银柱说,身边这些胆大心细不怕死的弟兄们,不要说几十个,上百个也有。那么他就先挑选三十个弟兄和他一起去,去了那里以后,再根据需要,临时往去安排。

张跃麟说:“如果我三哥愿意的话,也跟你去吧。这两年砖瓦厂效益是不错,但是我认为潜力已经挖掘到极限了,再干十年也比现在好不到哪里去。我三哥窝在那里,实在也没有多大的意思。其实这两年我就在给他考虑出路了。”

刘银柱说:“谢谢你跃麟,就是这么回事儿,砖瓦厂再怎么发展也就那样了。”

“我有个初步的设想就是,你们去了那里,除了做这些事情,让我三哥去那边实地考察一下,看适合不适合,或者说他想不想在那里建一个砖瓦厂。如果我三哥感觉到合适,明年春天,就让他在城郊建一个砖瓦厂。”

这方面的事情,在刘银柱的询问下,张跃麟给他做了进一步的解释。凭他的感觉,在市郊建一个砖瓦厂,肯定是有很好的经济效益,投资不用三哥他们考虑,花多少钱有他给负责垫付,而且,所借的砖瓦厂,就归三哥他们在那边操持的人所有了。将来经营的所得,也都归他们,与他本人和这里其他单位没有关系。将来确实盈利了,可以把成本给他拿回来,如果没有盈利,成本也算是他给弟兄们赞助了。

刘银柱说,他家老三和弟兄们,肯定没有不愿意这样做的,谁听了这都是好事儿啊。但是,这个厂必须要归他张跃麟所有,无论如何不能归弟兄们!现在将来,所有弟兄们必须要牢牢的围绕在他张跃麟身边,绝不能把他们单独分出去。不说别人,单独分出去这件事情,就连他都通不过。没有他张跃麟,他刘银柱也好,那些弟兄们也好,狗屁不是!稍稍差不多一点儿,翅膀硬了,自己能干了,就要撇开大本营单干了,不行,不能这么做!

张跃麟说:“好吧,这件事情下一步究竟怎么回事?到时候咱们根据情况再说,首先让我三哥他们实地去考察一下,看看能不能建厂,或者他们愿意不愿意这样做,再说。反正我初步有这么一个想法,他们要认为没有问题,即使建厂,这个厂将来所有的盈利,要都花在在那边操持的这些弟兄身上,绝不需要上交一分钱。再带几个搞建筑的兄弟,如果他们认为合适,同时我也要在那边成立一个建筑队。首先明年我要在3516厂院里盖房,这个工程就让咱们这边搞建筑的弟兄们干了。其实据我所知,在那些边境城市,不说市里,仅仅是j工厂的建设就很多。”

张跃麟进一步给刘银柱强调,反正弟兄们要是愿意去那些地方的话,下一步那些边境地区类似3516厂这样的j工单位用砖啊,施工啊,都能让弟兄们大显身手。所得利润都不需要上交。

刘银柱说,都是年轻人,都想大干一番事业,想表现一番,不要说好坏还是在国内,无非坐飞机不到一晚上就到了,这边还给报销机票,就是随时随地的去国外任何地方,他知道那些弟兄们都没有一点问题。何况现在这件事情,还是跃麟想让弟兄们去做的事情呢!

刘银柱还说,他家那四个弟兄,想让谁去都没有一点问题。

张跃麟说:“有你和我三哥就可以了,我二哥无论如何脱不开身。另两位兄弟暂时也不需要去,你们去了看看实际情况是怎么回事,下一步再说。”

刘银柱说,知道了,只要需要他的几个弟兄,他首先会把几个弟兄都安排去的。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b,去那边,谁要敢无中生有的给他们找麻烦,欺负他们,看他和弟兄们把他们一个个不收拾得哭爹喊娘,才对不起他们呢。什么王bd龟孙子,想在他们这些弟兄们头上撒尿,门也没有,一个个非把他们干死不可!

张跃麟说:“姐夫,这方面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能这样,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就不敢让你去了。”

“为什么?”

张跃麟只好深入浅出的给刘银柱讲了原因。

他准备安排他们去那里,根本的目的就是要深入到底层。只要他们能去了深入到底层,自有国家的力量和j队出面来消灭这些人。

刘银柱说:“就是说我带领着弟兄们去了边境三号市,深入到民间,在不引起当地人注意的情况下,尽可能悄悄秘密的靠近他们,最好是深入到他们的心脏部位,探听他们的内部活动情况,只管打听消息,我们一个个装成三孙子,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任由人家欺负,甚至唾在脸上,被人家掴耳光,踢脚板子,也不能还嘴不能还手?”

张跃麟说:“问题是,最终欺负你们的这些恶人恶势力,要被国家替你们把他们消灭,一个个炮打头,你们装一装,受点气又算得了什么呢?”

刘银柱说,这个要求,哈,有点难。

张跃麟说:“如果姐夫你和弟兄们要是做不到这一点,还像在咱们当地这样,不会受到别人一点点气的话,真的,这个工作你们就不要做了,因为实际上这个时候人家国家已经有专门的机构,专门的侦查人员,也在做开这件事情了。只不过是我觉得,他们做的是更高一个层面上的侦察工作,不能像你们这样,打扮成乞丐盲流,睡火车站啊,去餐馆洗盘子啊,打扫卫生,反倒是更能获得更多更有用的消息。”

刘银柱说:“我怎么感觉到,我和弟兄们真的要成为真正的卧底,和对国家有用的人了呢?”

张跃麟说:“是的,姐夫,没错,如果这一票干成了,你们真的变成了卧底,也真的变成了对国家有用的人,别处我不敢说,至少咱们市里将来会私下里表扬你们的。”

刘银柱拍着大腿说,他懂了,只要对方不把他和弟兄们打死,只要他们能够获得对方危害国家和杀人放火的那些消息,如何欺负他们,他们都忍受不还手,就装装装。除非生命受到人家威胁,最后要死的那一刻,才会伸手往死弄几个!

张跃麟说:“还轻易不会到了那一步,因为你们不是孤j奋战。”他给刘银柱说,到时候会有人接应他们,在弟兄们活动的周围一定范围内,会有人暗中保护他们。而保护他们的这些人,怀里最次也有手枪,要不就是微型冲锋枪。对讲机啊,呼叫器啊都有,即便发生了什么不可控的大事情,也会有人在三两分钟内呼啦一下上来帮助他们。

刘银柱惊喜的说:“真的?”

张跃麟说:“真的。”他说了靳东山厂长,就专门负责这方面的事情。而靳东山厂长,本身就是j人。

刘银柱说:“那么我和弟兄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何况是为了国家!我们装一装又算得了什么,挨打受气又算得了什么?”

张跃麟进一步给补充说:“在你决定了干这件事情之前,会有人专门特意对你培训三五天,如何跟踪窃听和反跟踪,如何使用一些窃听设备,还有微型摄像机录像机的使用等等,都会在最短的时间之内交给你的。而且等你和弟兄们去了那边,给你教授的这个人也会去那边,私下里还要继续单独给你加强和培训。直到把你变成这方面的一个行家为止。”

忽然之间,刘银柱用那种严肃的声音说:“跃麟,你不需要给姐夫解释那么多了,姐夫又不是一个傻瓜,我已经听明白了,你和我说的这件事情,不是随便说的,你已经非常慎重的考虑过了,认为我是干这方面事情的一个好苗子,实际上也是瞧得上我才和我说的。你让我和弟兄们干的事情,牺牲了没有名分,干出成绩来也不会宣扬我们,但是,你还有国家某些部门的某些人,知道我们的名字,知道我们或多或少的为这个国家做过一点点贡献。活着的时候,人家不会让我们白干,会给我们好处;死了国家会给我们一笔丰厚的抚恤金,甚至因此还会大大的照顾我们的子女。”

张跃麟说:“某些机构的某些人,知道你们为国家做贡献是肯定的,但是其他的可能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当然,事实上,如果真的发生了不可控制的意外,你所说的那些都是实情。所以姐夫这件事情做与不做,你还得慎重考虑。”

刘银柱说:“我已经不需要考虑了,我做,必须要做!哪怕一分钱不给我,我都要做!还是那句话,其实我从小就爱做这些事情,自认为是做这些事情是天生的好苗子,赶紧给我分配任务吧。我一定会干的让你和上面的人非常满意!”

相关方面的事情,两个人又合计了十几分钟之后,张跃麟就告诉了刘银柱萧索的电话号码。张跃麟知道,傍晚那会儿,萧索就从京城坐飞机来到了塞北市。

包括靳东山厂长的电话号码,也告诉了刘银柱。

最后分手的时候,张跃麟说:“在我没有正式通知你之前,所有我刚才给你说的那些内部机密,你都要对弟兄们高度保密,只对他们说,去那些地方,是因为3516厂过去开除的几个工人,你和弟兄们就是要挖出内幕和主凶。其他的,他们怎么猜想都可以,但是你不能承认。等你们做的工作逐渐推进的时候,根据我这边的流程,你再慢慢的给弟兄们讲实情。刚才给你说的这俩人,下一步到了那边,没有大事儿不要给他们打电话,不要过多的联系他们。有危难的大事儿,随时可以联系。需要和我联系说一些事情的时候,最好是每天晚上十点以后。特殊情况除外。”

刘银柱一声明白之后,就下车,骑着自行车离开了这里,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就到了青城宾馆。不久就与萧索会面了。

随后,萧索就迅速的给刘银柱教授开了那会儿张跃麟给他说的那些内容。

刘银柱是这方面与生俱来的一个天才,对方给他教什么会什么,几乎不用重复,差不多是那种一遍过的情况。

他的这个情况,让萧索吃惊不已。他在心里说,怎么他接触的这些人,都是这种超级大侠啊。窃听器追踪设备的安装调试等等,萧索明明知道刘银柱之前应该绝对没有接触过,可是他给人家教授起这些设备的使用情况,人家也显得一点不生疏,只鼓捣三五下就会了!

当时萧索忍不住问刘银柱:“你什么文化程度?”

“文盲。”

“不可能吧?”

刘银柱说:“是真的。只读了三年书,勉勉强强会写自己的名字,和文盲是一样的。”

萧索说:“但是这些东西可不是一个文盲这么简单就能学会的啊,你不是骗我吧?这也有些太神奇了!”

刘银柱只好实事求是的给人家说,是文盲不假。但是从小就喜欢鼓捣修锁啊,修收音机啊这些东西。后来当地最早销售开天鹅电视机的时候,还跟着这方面的师傅学习过修理电视机和组装电视机。电视机啊,录音机啊,手表啊,卫星接收锅子等等,总之这些东西他都懂一些,他三鼓捣两鼓捣就知道毛病出在哪里。

萧索高兴的说:“太好了,这方面你不知道比我想象的强多少倍啊!”

萧索在随后给刘银柱的教授中,确实认为他是这方面的一块好材料。那么接下来的教授就要快速和顺利的多了。

萧索无意中和刘银柱聊天,说起去那边的一些注意事项,可能要挨打受气这方面情况的时候,刘银柱对他说的那番“只要打不死,气不死就装孙子不还手不还口”的内容,也让萧索大跌眼镜。

萧索忍不住说:“张总选择你,实在是选择对了,虽然你还没有进入工作状态,但是凭着我对你的感觉,你绝对是一个最好没有的人选了。”

刘银柱说:“我和四个弟弟,一切的一切都是张队给的,张队就是我们家族的大恩人。不要说他让我做这么点装孙子挨打受气的任务了,这会儿就是让我去干一件明着去送死的事情,我都不会眨眼,也不会放一个屁。为这种人卖命,值得!”

张跃麟返回到草原大酒店的时候,京城与他同机回来的那些人,除了龚殿雄.管家胜和高永峰他们三个人,其他人已经回到了房间里。

张跃麟不放心,赶紧又去房间里问候了俩位姨姨和姨夫。老人家们都对他说,这孩子这么多心,自己家人,哪有这么多客气话!知道他忙,不要这么客气啦,他对大家的招呼已经足够了。

张跃麟说:“你们老人家们要是能够原谅我,那我心里就舒坦了!”

老人家们甚至故意不高兴的说,如果以后他要这么客气,他们就真的不原谅他了!

在三姨夫从房间里送出他来的时候,张跃麟凑到三姨夫身边,低声给他说:“妥了。”

老j头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张跃麟又到了廖振杰他们三个人居住的那个大房间里,给三位老兄说了一番抱歉的话语。

三位老兄说,千万不要客气,他已经这么忙了,把弟兄们招呼得够好了。他们也是实在困得受不了了,想早点休息,不然的话真想和这边的弟兄们喝到大天亮呢!

等到张跃麟重新下到一楼那个大餐厅的时候,看到那会儿招呼领导们离开这里的沈勇,和他媳妇儿都返回来了。

沈勇对着张跃麟笑了一下说:“怎么样?没有食言吧?这么多老哥们弟兄们,都聚齐了,我哪能不回来呢。这不,专门又把我媳妇儿也叫回来了!”

张跃麟说:“好,不错,当了官还没有翘尾巴,不错!今天晚上咱们重新开席,从现在开始,就算是我给你小子摆的高升宴吧。”

沈勇这小子,就在前一个半月前,又兼任了本市招商局的局Z。原来市政f副秘s长的职务还保留着呢。

本来按照很早之前秦广发市z的意思,想让他下到青城区或者阴山区任一个区z,但是去年到今年,这小子辅助着裴鸿基副市z,接连二三的,整合成立了塞北市万融机械加工厂,改造了青城工程队,还有铁合金厂等,对市里类似这样的一些半死不活的厂子进行了成功的整改,取得了非常显着的成绩,让政f和市w那块几位领导对他刮目相看,认为他配合着裴鸿基副市z整合这些厂,提高效益方面,是一把好手,尤其是他们两个人组合在一起,是一对黄金搭档,从而逐渐改变了之前对于他工作方面安排的思路。

沈勇配合着裴鸿基副市z,尤其是在重新整合成立万融铁合金厂这件事情上,在领导们认为给市里立下了汗马功劳,认为提拔他为招商局的局Z,是不二的人选。

领导们认为,沈勇在这个位置上,更有利于配合着裴鸿基副市z,从另一个高度和宏观方面,抓政f这一块经济方面的事情了。如果把他放到某一个区,那就是窝在某一个具体地方的事情了,与这个职务涉及的范围和领域,整个就要小多了。

沈勇和媳妇儿一边客气着,一边对张跃麟说着感谢的话语。

不远处的一张桌子四周,刘振武.侯东明和李耀华,还有马宇鹏.杨柳旺和石宝柱他们,才不管是怎么回事呢,还是故意高声骂骂咧咧的说,沈勇这个王bd,这么晚才来了,明显表示出了不高兴的模样,说他已经不是他了,已经开始翘尾巴了。

沈勇对着张跃麟笑了一下说:“唉,这帮王bd,真不把领导当一瓣蒜啊!”

接下来,大家就是新一轮热热闹闹的吃喝。这会儿的吃喝热闹,和领导们在时候的吃喝热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情况。领导们在的时候,这些弟兄们表现得中规中矩,可是现在就是放荡不羁,无我无他的模样了。

好在,不管怎么说,今天中午到晚上,张跃麟始终看到龚殿雄和刘振武两个人偶尔碰到一起的时候,都是那种客客气气的模样,他甚至还发现,好几次他们彼此还给对方敬了酒,这让他就彻底的放心了。

这么多年,到此为止,他们俩人还是第一次见面。不知道有多少次,都在张跃麟有意的安排下,让他们彼此回避了。但是今天的剪彩仪式,张跃麟考虑来考虑去,两个人都是必须要出席的嘉宾,无论如何回避不了对方啊。为了不要节外生枝发生什么变故,张跃麟提前与龚殿雄比较w婉的聊到了这方面的事情。

在那件事情发生过以后,直到今天,张跃麟都没有主动提起过这方面的内容。

让张跃麟大跌眼镜的是,人家龚殿雄表现得很大度,也很能想得开:“跃麟,我知道你和我说这些话,根本的目的是什么,不要在那些场合与他吵吵闹闹,发生不愉快的事情。我不会那样做。虽然人家两个人现在走到一起,过得和和美美,想起来就是一件让我心里非常酸楚,甚至难过的事情,但是仔细想想,这能怨人家两个人谁呢?”

张跃麟说:“哥,你真是一个明白人啊,你要这样说我就太高兴了。”

“这么多年在我不能把人家娶回家门的时候,我能不让人家谈恋爱嫁人生孩子吗?刘振武爱她,不嫌弃她的一切,能与她走到一起,有错吗?要错,所有的错都在我身上……”说到这里的时候,龚殿雄是那么的黯然和自责。

张跃麟当时说:“哥,你也真不容易啊,你这么想得开,实在让我高看你一眼啊。”

“想不开又有什么办法呢?听说人家那么恩爱,又生了一对双胞胎。何况刘振武对咱们家的小美女那么好,通过小美女的说叨,我已经感觉出来了,人家甚至比我对小美女还要好。再说这俩人和你的私交又那么深……唉,我要是对刘振武有这样那样的举动,那不是和你过不去吗?还有,不瞒你说弟弟,我现在要是对刘振武有什么举动,我就连我家的小美女那一关也过不了。这闺女现在把我拿捏的死死的,唉,真不知道是为什么!”

好了,这边他放心了。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张跃麟还打电话给刘振武叮嘱了一遍。

刘振武说,只要龚殿雄不主动给他找茬,埋汰他收拾他,他肯定不会对他有什么举动。何况他是被请来的客人。何况他又给县里做了那么大的贡献,又是他的姨哥,又是小美女的亲生父亲,从哪方面来说,他都不会对龚殿雄不礼貌。放心好了,保证热情地接待人家。

当晚的酒宴,一直吃喝到凌晨三点多,大家才在意犹未尽中散席。

……

青城宾馆那边,萧索一直给刘银柱教授到凌晨一点多,才算是结束。当天晚上刘银柱也没有离开这里,就在这里陪伴萧索住宿了。

第二天早晨七点出头,两个人一睁眼,就是在洗漱的过程中,萧索都给刘银柱念叨他需要学习的那些内容。

八点,吃过早饭之后,刘银柱躲在旁边的一个房间里,给三弟刘喜柱拨打了一个电话,把昨天晚上张跃麟对他说的那些内容,用他的语言高度概括的给三弟说了一遍。

实际上刘银柱的这番话还没有完全说完的时候,电话那边的刘喜柱就迫不及待地说,干干,有什么危险不危险的?喝水都能塞了牙,打嚏喷都能断了气,干什么没有一点风险?弟兄们生来就爱干这种存在一些风险的事情。何况是跃麟让他们去干的,何况不用说他已经听出来了,这里面有很大的利益啊!

随即弟兄俩人在电话里合计了一下,让谁去不让谁去的名单。

其实这方面可选的弟兄们,实在是太多了。本身他们几个人过去就是当地类似那种混社会的角色,围绕在他们身边如此这般的角色就很多很多,何况这么多年他们已经在当地变成了富裕阶层的人,对身边的那些小弟兄们又照顾有加,如此以来,身边的那一些为他们马首是瞻的小弟兄就更多了,可以说一抓一大把。为此两个人没费什么劲儿,随便几句话合计,就挑选了除他们两个人之外另外三十名弟兄。

这些弟兄们,在张跃麟名下各个单位上班的都有,都是那种聪明有头脑,甘愿为弟兄们两肋插刀式的人。有好一部分,还都是没有成家立业的。基本都是那种喜欢往外地跑,喜欢过集体生活的弟兄。

刘银柱让三弟刘喜柱通知弟兄们,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准备三两天随时随地的动身。

完事以后,刘铁柱就再一次跟着萧索学昨天晚上那些内容。

按照之前的计划,萧索至少要给刘铁柱教授一周甚至十天的时间,才能让他把该学的那些内容初步有所掌握。可是三天以后,萧索认为,他对刘铁柱的教授已经完成,剩余的就是他慢慢熟练慢慢实践的事情了。

第三天晚上,刘铁柱和弟弟刘喜柱,还有另外三十个弟兄们,背着行李卷出现在了塞上机场。他们要搭乘从京城机场起飞,经停塞上机场,在西北某省机场降落的一架飞机,最终转机飞抵到边境三号市。

当时这个年代,普通人出行根本就没有后世的那种高档的拉包,何况这个年代出外打工受苦的人,肯定是要备一卷儿自己家准备好的铺铺盖盖,再加上他们是带着某种使命来完成某种任务的,为此有意的不讲究,这就造成了出行的三十二个农民工,都是盲流一般的行头,与坐飞机严重不匹配的情况。

机场工作人员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这种人不用说,是要赶往较远的省市,没办法才搭乘飞机的。也有这么一种情况:某地工地上工期赶得紧,老板不惜重金从外省市雇佣一部分农民工,去给赶工期,机票也是老板给购买的。

与他们同行的,还有萧索。只不过这里除了刘银柱,没有一个人认识他,他也不和他们走到一起。而且他们两个人中途也没有任何交流,所以别人也不知道他们认识的情况。

当天晚上后半夜,他们转机飞到了西北某省边境三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