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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了包厢之后,就用酒精麻痹自己,破天荒地还点了歌,她站在场中央,高歌热舞,狂欢释放。

她的朋友瞧出一丝不对劲,上前扶住她胳膊:“月月,你怎么了啊,是不是不开心啊?”

水挽月红着脸笑笑:“我没事,接下来你们唱!今天的所有消费,我请了!”

现场一阵欢呼~

水挽月坐到沙发上,朋友也跟着坐下:“月月,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状态不对啊?你喝醉了?”

水挽月摇摇头,她确实喝的多,但是她酒量挺好,今天应该还没到醉的程度。

她起身,跟朋友告别:“我没醉,今天有点晚了,我就先回去了,一会儿我自己打车走,你们玩吧啊!”

朋友不放心:“我送你回去吧?”

“别了,你还有这么多朋友在呢,你走了不好。”

好友见她神色也正常,行动自如,也就稍稍安心,放她离开了。

水挽月出来后,先是去了洗手间,坐在马桶上大哭了一场。

她出来后,洗了一把脸,走到门口突然趔趄一下,差点站不稳。

酒气上头了。

她忘了,她一天没吃饭,胃里全是酒,此时开始也有些醉醺醺。

她摇摇晃晃来到电梯厅。

这里的电梯分上下区,左边是只上不下,右边是只下不上。

她往右边走去,可这时,身后刚好走过几个男男女女,蹭了她一下,她没站稳,后退了几步,就被挤进刚好打开门的左侧电梯里了。

她没来得及分辨,头晕了一下,立即伸手撑住墙壁,刚好按到了顶层按钮。

叮~

电梯开了,她下意识就往门外走。

此时,刚应酬完的江风也来到顶层。

今天应酬的晚了,又喝了酒,就不打算再回去,直接在夜遇歇息。

他站在电梯里,揉着太阳穴缓解疲乏。

一出电梯,怀里就毫无预兆,撞进来一个女人。

他皱着眉头,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对方抬起头来,可眼睛仍闭着。

江风这才看清是水挽月。

他挑眉笑看,有些意外。

这个女人看上去,好像有些神志不清。

他起了逗弄的心思,伸手捏住对方的脸,往旁边用力,扯到变形:“醒醒、醉了?”

水挽月站不稳,只能一手环住他的腰,蹙眉打掉那只捏痛她的手,眼都不睁,但口齿还算清晰:“我没醉,我只是有点头晕。”

“你、你不想借我靠的话……把我甩墙上就行。”

江风忍不住笑出声,刚刚的疲惫好像突然消失不见。

“你确定?那我可就扔人了。”

水挽月听着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她费力睁开眼,抬起头努力分辨眼前的人,然后嫣然一笑,吐着酒气:“啊,原来是臭弟弟啊!”

“对了,姐姐还欠你一个道歉,上次、上次吃饭,对不起了,我不知道他、他们说的是你……”

江风扶住她,声音也轻了些许:“小事不必道歉,你跟朋友来的吗?我送你下去。”

“呵呵……我一个人来的……”水挽月靠在江风身上。

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的胸膛温暖厚实,有点舒服。

她用鼻子蹭蹭,吸了一口气,是清新的草木气息。

原来依靠的感觉,是这么令人贪恋啊。

十多年来,她从来没有依靠过别人,不是她不想,而是没有人给她靠。

别人有父母可以依靠,可她父母,从小就根本不顾她死活。

别人有爱人可以依靠,可她呢,从前不是没人追她,可最后都被她的家庭吓跑。

别说什么还有朋友,朋友终究只是朋友,没有义务给你依靠,她也无法做到心安理得去依靠。

她一直只能依靠自己,她的心,也一直是孤独的。

她鼻子一酸,眼中热气上涌。

她下巴抵在江风的胸口,仰起头看向他,眼神迷离又带着哀伤。

“我一直都是一个人……”话落,眼角滑下两颗清泪。

江风心软了。

那种异样的感觉又爬上了心尖。

他抬手拈开女人黏在眼尾的细发,轻声哄着:“我也是一个人,不如……我陪着你?”

江风的声音很好听,虽然语调低沉,可传入水挽月的耳里,却觉得,他的声音如夏日般热烈,光风霁月,给人一种草木苍翠的欣欣向荣之感。

有着一股奇异的吸引力,让她想更靠近一点。

她突然笑了一下,眼波流转,红唇一张一合:“光风霁月……江风弟弟,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的名字……好像有点……配?”

她的笑容自带风情万种,直击江风的靶心。

他忍不住收紧手上的力度,锁住女人的腰肢。

“嗯……很配。”

水挽月琉璃似的黑眸,看向江风。

四目相对,似是跨越了星辰大海,望进了彼此的灵魂深处。

两人之间,空气流转,气氛悄然改变。

江风确认了心中感觉,眼前这位,就是他心仪的人。

他微微低下头,就噙住了眼前鲜嫩的樱唇。

这一触,像是点燃了干燥的烟火,瞬间大火腾起,炸响满天。

两颗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心,此刻一齐砰砰跳动。

江风揽住怀中柔软的身体,步步后退。

一直退到自己房门口。

他松开女人的腰,腾出一只手摸出房卡。

腰上束缚突然解开,水挽月一下没站稳,轻呼一声。

原本趴放在男人胸前的两只手,下意识缠绕上对方的脖颈。

江风踢开房门,后退着将人捎带进去,随意地扔掉手中的卡,手一挥门便关上。

他重新箍住女人的腰,将人抵在门上。

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安静漆黑的房间。

男人热烈的声音,带着压抑沉沉响起:“你清醒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水挽月放松双臂,从男人的肩上滑下来,左手食指曲起,挂在男人已敞开两颗纽扣,又凌乱褶皱的衬衣领口,右手抚过他耳朵的轮廓,再轻轻捏住耳垂。

声音娇媚像带着钩子一样:“怎么、臭弟弟怕了?”

得到应允,江风便如被解开困笼的猛兽,用力吻向女人,一路纠缠着难分难舍,最后将女人扑倒,双双跌入柔软的大床。

饿极多时的野性动物,已经暴露原始本性,此刻他的眼里已无其他,脑子里也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如何快些将自己掌心的食物拆吃入腹。

想好后,下一步便是付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