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玲子看着周慕一脸震惊，接着说：“然后就是再制定他们自己的协议。”
所以之前的也都只是试探而已。
周慕看着山本玲子，他与她没什么交道，也没什么交情，今天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周慕有些奇怪：“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山本玲子倚在靠背上，慢悠悠的说：“为什么？这十亿又落不到我手上。”
她又马上转折：“但——也许今天就会有人来拉拢我也不一定。”
她笑笑：“你知道了也不能怎么样。不如这样，我能保证我说的是真的。你能给我多少？你不是怀疑我吗，早就查过了吧，我不是扰乱你系统的那个人。”
山本玲子开诚布公的说。
“如果这个系统能够完善，我们能得到的不只是十个亿。”周慕说。
“等着完善以后？等多久？十年二十年？这可是唾手可得的十亿。现在就连维护者的位置都换了好几代了。”
周慕似乎无法承诺给山本玲子什么。他也不知道承诺什么会比十亿的诱惑更大。
山本玲子忽然很好奇：“你最一开始为什么选择做第四空间的维护者，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周慕反问：“那你呢？”
山本玲子摇摇手指，说：“不要回避问题。”
周慕是这么回答的：“可这个位置总要有人要坐吧。”
山本玲子静了静，似乎在思考。
卡米尔似乎觉得冷落了两个人过来招呼他们：“嗨，朋友们，你们在说些什么。”
周慕眼前又闪烁了两下，又恢复了正常。
山本玲子接话：“随意聊聊而已，你的酒很好喝。”
卡米尔微微一笑说：“谢谢。”
山本玲子很健谈逐渐和卡米尔聊了起来。
周慕想着山本玲子对他说的那些话，就算是这个系统不够完善，但是依旧超出现在的技术很多。但是这种技术一旦上市，如果不能好好运用，将会导致很多问题。
最开始诺亚选择不同国家的维护者签订保密协议也是为了平衡这个问题。
不仅如此，所在实验的第四空间，不仅仅是二维空间更加像是一个个平行世界。
周慕和弗莱斯特还有安德烈也聊了一些，试探了一下他们的态度，但似乎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因为周慕第二天还要去学校上课，所以就提前走了。
卡米尔送了他一段，晚上的郊区显得就更加吓人了，黑漆漆的一片，脚踩在落叶上沙沙作响。幸好卡米尔带了手电筒。
周慕对卡米尔说：“今天就多谢你的款待了。”
卡米尔伸手抱了抱周慕：“很开心见到你我的朋友。”
周慕说：“那就送到这里好了，天气很冷。”
“祝你平安。”
周慕坐上车子准备离开，通过后视镜周慕看到卡米尔就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
周慕驶出一段以后，卡米尔才回去。
听她说这个地方是她无意中发现的，早年她来中国旅居建立了这个秘密基地。
这也和周慕所查到的信息一样。
偏偏最有嫌疑的人，可是却没有作案时间。
而在此时的小说世界，徐惜柔眼睁睁的看着时间逆流。
今天已经是那件诡异的事情发生的第二天，徐惜柔坐在窗边，好似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苏小小又重新回到学校上课，今天早上徐惜柔还碰见了她。
倒是乖顺了不少。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不用猜，今天早起萧燃会迟到，上午最后一节课会拖堂三分钟。今天中午会有徐惜柔不喜欢吃的芹菜，晚上的时候许明沐会早点回来。
他会带一个方盒子装着红宝石。
徐惜柔低头做笔记，忽然听到一个响亮的声音。
“报告！”
哦，萧燃迟到了。
然而徐惜柔似乎要感谢一下这倒转的时光，让她离死期远了一点。
那个说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家伙又不知道死在哪里去了。
而此时的楚景云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那天他叫苏小小下楼来说了她他已经发现了其实有两个苏小小。
她还恼羞成怒了。
然后呢？后面有一段的记忆楚景云忽然记不清楚了。反正只要苏小小不离开楚景云一切都好说。
“少爷。”进来的助理打断他。
“怎么了？”楚景云问。
助理说：“苏小姐在楼下等你。”
“哦，我知道了。”楚景云盖上笔盖，差点忘了，今天要陪苏小小去试穿订婚的礼服。
最近记性越来越不好了。
楚景云下楼就看到苏小小在楼下。
苏小小看了看时间：“我都等你好久了，还要不要去试婚纱啊。”
楚景云说：“去。”
他吩咐旁边的助理：“你去准备车子。”
楚景云坐下翘起二郎腿问苏小小：“你要是个已婚大妈要是在这个世界跟我结婚了是不是就算重婚了？”
苏小小对他说的话感到十分愤怒：“诶，我才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好不好！”
楚景云摊摊手：“你骗我我也没办法。”
他接着看向苏小小：“诶，那你会骗我么？”
苏小小看着楚景云，心忽然提到嗓子眼这里。她看着楚景云那张异常完美俊秀的脸，分不清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试探。他的眼神很幽深，没什么笑意，也没什么情绪。
“我怎么会，诶，我现在是帮你忙呐！”苏小小强装镇定的说着，但双手控制不住微微有些颤抖。
“哦？”楚景云站了起来。
他整整比她高一个头，站在她面前很有压迫感。他看着她，似乎在思考她的话的可信度。
楚景云说：“我相信你。相信你是苏小小，而不是苏小小。”
苏小小看着楚景云，心底发冷，他知道的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
苏小小记得有天，她带他进入苏家。来到房间里面，楚景云在那副画像前站立端详了好久。
她当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里，她生怕楚景云发现什么。
他看了那副画像好久问她：“这是你吗？”
苏小小回答他说：“不知道在哪里淘来的就挂到墙上了。”
楚景云点点头。那天他端详了这幅画像好久好久说：“总觉得画里面的女生很熟悉，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苏小小当时的感觉就和现在一样，就觉得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浑身凉透了。
她有些害怕楚景云发现什么。
只要楚景云打开那幅画，就会发现苏小小的秘密。
苏小小回忆过来，说：“我当然是苏小小 从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