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喜欢高干子弟的苏萌，就是喜欢她背后的原生家庭那种自由美好。
“你就是韩春明吧？”
“你认识我？”
“破烂侯提起过你，没见过，你好，我叫郝拥军，红星轧钢厂。”
“你好，韩春明，再回楼...不是我的。”
“我知道，不过将来就很难说，能够被关大爷相中成为徒弟的，不是普通人。别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整片森林，苏萌并非良配。”
郝拥军丢下这么一句话，挥手离开，坐上周镇南的车，离开了再回楼。
苏萌并非良配？
他怎么知道苏萌？
又是破烂侯多嘴多舌？
这个老家伙，刚认识别人几天啊？就到处说自己的坏话了？
韩春明越想越激动，骑上自行车径直找破烂侯说理去了。
郝拥军虽然没喝多少酒，脑袋还是有些疼，靠在周小白的肩膀上小睡了一会儿。
下车的时候，周小白一张小脸红透了。
“没发烧啊？怎么脸这么红？下午你还去上班吗？”
“怎么不去啊？不对，我得回北大继续进修呢！”
郝拥军拍了一下头，忘了这茬了。
丁秋楠得知周小白回来，也是高兴极了，至此读书路上有个伴儿了。
在北大进修的日子里，也不是没有小年轻搭讪，但是她都用自己结婚了搪塞过去。
丁秋楠这姿色不算上乘，在学校里算不得出众，但是当周小白回来后，更多的小年轻想要通过她来认识周小白。
郝拥军回到厂子里，就被叫到了厂长办公室。
刘峰和冯德才一个没少，还多了几个熟人。
“郑叔，你怎么有空到我们厂里来？指导工作？”
“红星轧钢厂也成为十万人的大厂了，厉害啊！多少年没来了！”
“郑部长，您当初在轧钢厂的时候，我还没来呢！”
杨桐在郑天宇面前都要放低姿态啊！
“杨叔，听说你去党校学习了？这是要升职加薪啊？”
“杨厂长今天是来交接工作的。”
“啥？这么快？”
“以后就要叫杨领导了，杨局长。”
“副的，副的！”
杨桐摆摆手笑起来。
“要不是拥军，我在轧钢厂得熬到退休了。”
“冯厂长，那我得恭喜你了啊！杨叔升了，轧钢厂以后就得您来掌舵了！”
“别，郝厂长，我可不敢当啊！”
冯德才说完连忙双手捂嘴，“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当你没说呢？
郝厂长？
谁啊？
见郝拥军看着自己几个，郑天宇和杨桐都高声笑了起来。
“郝厂长，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们也就不瞒了，这是上头来的红头文件，郑部长亲自送来的，您可得请客啊！”
这就高升了？
还是厂长？
轧钢厂的厂长？
十七岁的厂长？
太儿戏了吧？
“其实，我就想当我的工人，奈何太优秀！”
众人又是一通哄笑。
“那小王秘书呢？怎么安排？”
“他我有安排，不需要麻烦你。”杨桐这么说，自然是带着走的。
小王秘书也算是熬成了婆。
郝拥军接过文件看了一眼，还真是正的厂长，又看向刘峰和冯德才，“还不如让我当个副的呢！”
“哟，你这是嫌升官太快啊？这可是上头指派的，你就别纠结了。鉴于你在西海镇的杰出贡献，我倒是觉得让你当个厂长还是有些屈才了。”郑天宇毫不掩饰的说着。
“这不是让人说闲话吗？多不好意思啊？”
“担子给你加了，工作你可得做好，轧钢厂现在的盘子大了一倍不止，订单已经到了年后，我就等着看你的成绩了。”
郑天宇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听说中午你跟赵部长一起吃饭了？没想到你还有这层关系，技术上又这么牛，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赵部长...”
“我懂，我懂，不用解释。”
你懂什么懂？
真没有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现在郝建邦的事情还是悬案，如果自己跟郝建邦确确实实没有关系，那么和赵刚还有李云龙之间的关系就尴尬了。
送走了郑天宇和杨桐等人，看着自己的新办公室。
唔，厂长办公室，似乎还欠缺了点什么，不够喜庆！
“拥军，回来了？”
“师傅！”
“以后不能叫师傅了，我得改口叫你厂长了！”
“这个位置还是您来坐更加合适！”
“说什么胡话呢？改天来我家吃饭，你师娘惦记你好久了！”
“哎！师傅，有事儿？”
“这是给你安排的秘书人选，你自己挑一个吧？”
“魏腾怎么也在这份名单上？他不是食堂主任吗？”
“这么年轻就当食堂主任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将来晋升也不容易，不如给你当个秘书，又是邻居，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多好？”
“那行，听师傅的安排，就他吧！”
不出意外的，魏腾成为郝拥军的专职秘书。
“厂...厂长。”
“哎哟，我们俩就随意点吧！晓娥姐有了吗？”
“唔，有了。”
郝拥军竖了个大拇指，“厉害啊！不愧是你！”
“拥军，我妈让我给你说声谢谢。”
“那都是魏大妈自己的本事，也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体弱多病，你妈也不会自学医术，不自学医术也不会减刑提前回家。”
“还真有点道理，拥军，第一个孩子，如果是儿子，我想让他姓娄！”
“回头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娄叔他们，一定会高兴坏了的。”
娄晓娥有了身孕，最高兴的应该还是娄半城。
接到郝拥军的电话的娄半城，声音略带疲态。
五十好几的他，在香江从头拼搏，娄白宇那边完全断了联系。
原先娄白宇的公司也因为经营不善提前破产了，他的小娇妻早就跟着人跑了，钱自然也卷走贴了姘头。
香江九龙塘的某间独立小洋房里，娄半城瘫坐在沙发椅上，这段时间对他来说，更像是坐了一次过山车。
刚来的那会儿，各种被鄙视，因为语言不通，经常被人欺负。
好在他们娄家在这里多少有些朋友帮忖，慢慢就好了起来。
“老爷，有您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