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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就问,江老大肯定什么都知道。

旁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储暖暖就改成传音。

江衡也用传音回复她:“这个碗应该是远古石器时代的产物,有几千的历史,历史系和考古系就是研究这些的。”

储暖暖问:“那这些拿来有什么用,洗干净了我也不想用它盛饭。”

江衡轻笑一声后给她解答:“对于他们来说,这个碗有艺术价值、科学价值、历史价值和纪念价值,细说一下历史价值,就在于见证历史,纠正历史,以及补充历史。”

储暖暖懂了,看那个陶碗的眼神就不同了。

眼镜男最终还是放下了这个碗,拿起了另外一个带花纹的瓷碗,摊主又报了个高价:“二十块,一分钱都不少。”

围观的人齐齐倒抽一口气,摊主也是张口就来:“这是景德年间的,买不起就放下,你身后排着队有人要。”

眼镜男往后一看,身后果然排了三队,七八个人,他想了想还是放下了,站在一边看着没走。

摊主也不赶他,招呼下一个客人。

下一个客人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也是外地来的,摊主嘴角动了动,有数了。

这些天不少大肥羊来,估计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把外地的人招来了。

储暖暖在这站了一会了,觉得无聊要走了,没想到人群里忽然叫了几声“好”,她又看过去,原来是摊主和人杠上了。

这会遇到个大家,说得头头是道。

“你这肯定不是景德年间的,这未上釉的瓷足铁锈圆环一眼假,分明就是后头画上去的,红的不正,真正的是因为烧制后未上釉才变成铁锈红,要是章氏兄弟仿的,我还能出这二十买回去,你这——”

大家在心里给他把话接上“白送都不要”。

摊主见来了个识货的,就不说话了,反正他就是个卖碗的,又不是倒卖文物的,要知道是真的,他会卖吗?

储暖暖也来了兴致:“好厉害,怎么我一点也看不出来。”

“把历史书都背下来,然后再学观气鉴定术。”江衡提示。

储暖暖忙摆摆手:“还是算了,这些买回去也就是看看,我还怕自己毛手毛脚给打碎了。”

刚开始学用碗吃饭的时候,储暖暖打了不少碗,刘芳兰当时都说,家里千万别来客,不然得用芭蕉叶当碗盛饭。

江衡淡笑:“当真不要?买到真的,等到以后卖出去,或许苏臻臻和莫情两人赚的钱都不及这碗的价值。”

他刚才鉴定,发现除了陶碗,还有两个真的。

“啊?”储暖暖大惊,忙睁大自己的眼睛往那地摊上瞧。

江衡抓住她的手,把人往外拉:“先去买点吃的,不是说易碎吗?等逛完了再来。”

“那万一人走了怎么办?”储暖暖一听到钱,也着急了。

她辛辛苦苦读书不就是为了让家里有钱花,吃饱饭,这机会就在眼前,江老大怎么能走呢!

江衡看见了馄饨摊,骨汤的热气混杂着葱花、鲜肉和面皮的香味,找了个位置坐下,见她人坐在这,心和头还向着那边。

低低地笑两声:“好了,要是人走了,我带你找他家去。”

储暖暖展颜一笑,有他这句话在,还怕什么。

馄饨老板的手脚飞快,数了数个数,一股脑地下进热汤,借着这个空就开始在碗里调汤,一勺豆酱汁,一勺葱花,一大勺下馄饨的骨汤,再焖锅等上两分钟,馄饨捞出来分装到碗里给他们端上桌。

刚出锅的馄饨特别烫,储暖暖尝了一口,感觉舌头都被烫熟了,吃完了还疼。

江衡侧目:“找个没人的地方,给你看看。”

储暖暖捂着嘴哈气,试图缓解一下疼痛。

至于能用灵气治愈这件事,江衡没提醒她。

傻乎乎的。

集市挺大的,偶遇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储暖暖现在舌头疼不想吃,但是看到被糖裹得晶莹剔透的山楂还是想要。

江衡给她买了一串。

一直走了五百多米,才出了集市,再过去是农田和树林,都有三三两两的人,江衡把人带到农田旁边的草垛,大约有两米高,正好能遮住两人。

第一个草垛不安全,往里面去第二个草垛那。

“张嘴。”

储暖暖听话地露出两颗兔牙,张大嘴。

江衡捏住她的下巴,力度适中,眼神专注地往里看:“烫得发红,我用灵力治疗一下,不然回去要疼几天。”

储暖暖点点头,清莹的杏眸溢出点点泪花。

江衡垂下眸,伸出一指压在樱唇和烫伤的舌腹,自然光下那双圆圆的眼睛澄澈明亮,满脸写着疑惑地看他。

储暖暖正要问他,嘴唇动了动就被江衡制住:“很快就好了。”

舌腹中的烧灼感很快就消退了,淡淡清凉的灵气以他的指腹为媒介,传递到伤处。

治疗只有三秒的时间,江衡把手指收回来,上面已经不可避免地沾染了晶莹的口水,黑眸闪动几下。

储暖暖知道他有洁癖,双手抱住他的手臂,替他清理干净。

江衡瞳孔微缩:“......你”

储暖暖咽了咽:“干净了,我知道你怕脏,快回去买碗吧,快去吧快去吧。”

江衡垂下手,狠狠地把手指上的痒意磨干净,储暖暖撅嘴娇哼一声。

“走吧。”

“快,就在这。”

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出声的,只是那人的声音十分亢奋激动,把江衡的声音盖过去。

储暖暖刚才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没留意周围来了人,她看了眼神色莫测的江老大,猜他肯定跟自己一样。

来人就在前面那处草垛办事,仅仅一瞬间,就把身上的衣服拔干净了,身体很快结合在一起,夸张地发出喟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