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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储暖暖是有过一瞬的呆傻,下意识把视线往下移,鱼身上不多不少只有一筷子的肉。

“这么快?”

江衡扬眉:“你不害怕?”

储暖暖咽了咽嗓子,转移话题:“我尝尝可乐有没有电视上说的那么好喝。”

江衡把拎在手里的可乐放到桌上,以指为刃划开包装取出一瓶扭开瓶盖后,瓶口“嗤——”地一声,储暖暖好奇地看着,小心翼翼呡了一小口:“是甜的,你快尝尝。”

“等会吧,我把碗筷收拾了。”

储暖暖被赶到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捧着可乐,看着电视里频繁出现的可乐广告,感觉还挺新奇的。

播放下一条她不感兴趣的广告时,储暖暖把目光落到厨房那边,虽然看不到人,但是听到叮当的动静就知道他此刻是在刷碗。

江老大又是爱干净的,碗要用洗涤剂擦洗一遍,水冲三遍,再施三遍清洁术,这碗才能回到橱柜。

其实按照英子的说法,大男子主义是不会主动去刷碗做家务的,储暖暖蹙起眉头收回眼神,她都不知道江老大到底对她是什么心思。

上辈子她忙着生存,很少注意山林里的雄雌都是怎么相处的,在太阴星君身边倒是见到不少天宫的痴男怨女,无一都被残酷的天条所不容,没有一个是像他们这样生活的。

而这一辈子,爹娘的相处,储暖暖是怎么也无法生搬硬套在自己身上,江奶奶和江爷爷就更不用像了。

怎么没有一个像她一样家庭地位的,给她参照学习呢。

正胡思乱想着,江衡完成手头的活,取下围裙后又按照洗碗的方式把自己的手洗干净,最后在出厨房的时候,把鞋底在垫子上擦干净水,目光投向沙发上某个失神的。

“看会书吧,这个点没什么频道了。”

储暖暖乖乖把电视屏幕熄掉,从带来的帆布包里拿出一本《微生物学》教科书,这是最新一版的,参与编写的就有她老师,上大学发现,自己的课本绝大部分都有任课老师参与编写,在姜老师的指导下,储暖暖现在也准备在科学文献检索系统发表论文。

也许某天,哪位编写的人需要用到她的论文,那她的名字就会出现在书页的最下方,或者最后那几张纸上。

沙发上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翻动书页的声音。

九点,墙上的挂式西洋钟在正西的位置敲响。

江衡放置一片树叶合上书本,看向她:“回屋休息吧,眼睛也需要休息。”

储暖暖点点头,跟他一起上楼的时候,胃里有点不舒服,问题倒不大,刚躺到床上她就闭上了眼:

“把灯关一下,谢谢。”

啪地一声,明亮的顶灯被关闭,可阖上的眼帘依旧能察觉到屋里并没有如她所愿,床头的珐琅灯幽幽地燃着火焰,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沐浴声,储暖暖突然意识到待会可能要发生的事情。

她反射性地攥紧被子,心底发慌,侧躺在床上也被水滴的声音吵得睡不着。

明明才吵架,他怎么好意思的!

可...夫妻之间好像这事经常要做,就像...就像爹娘一样,虽然她小,但是她听力好,从小到大每一次她都没落下。

当时有多无奈,现在就有多惶恐。

突然,水声停了,她的心都跟着提起来,现在睡觉显然是不可能的,只好把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

江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这副鹌鹑样,狭长的眼眸弯了弯,擦干净头上多余的水,全身只有腰间围了一张长巾。

脚步声缓缓靠近,走到床边后明显感觉到那边的床被男人压下去一截,连带着她的身体都为之一震。

刚洗完澡,江衡的声线有些沉:“你要去洗吗?”

储暖暖疯狂摇头,她这样不干净,江老大总下不去手吧。

“......早点睡吧?”储暖暖还想再挣扎一下,房间里沉默一会,一道细微的声音响起,好像是什么东西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她的后背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躯。

刚被热水冲刷过的胸膛氤氲着水汽,很快就把她的后背弄湿了,衣服贴在身上,她能明显感觉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胸膛,一下一下地撞在她身上。

腰上横过来一只结实的手臂,温热的掌心在模棱她另一侧的腰线,牵扯出丝丝令她死死咬住樱唇也不愿吐露的酥麻:“......”

“陪我?”属于男人灼热的气息从耳后吹过来,低沉磁性的尾音滚进耳中,储暖暖感觉整个上半身都软了,双腿下意识地伸直,蜷缩脚趾。

江衡是有备而来,战前洗利器,下场破万军。

此时夜黑风高,正是打击敌人的最佳时刻,窗外的风吹得树影婆娑,暗中有头凶兽悄悄苏醒勃发。

一晚上都没得到回应,江衡要得很凶,储暖暖捂着嘴,十分后悔为什么晚上要把那瓶可乐喝完。

没人跟她睡可乐摇晃后,会产生这么多气体,她现在一直打嗝,什么羞耻心在这会都没了。

江衡盯着她羞红的脸看了会,储暖暖和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撞上,就赶紧扯了被子把脸蒙住,这架势有宁可把自己闷死,也不愿意被他看到。

两人之间燥热的气息,把玉色的肌肤熏成粉色,被碰过的地方更是红得亮眼。

储暖暖泪水涟涟,暗想他肯定是把这几天收到的冷遇全憋到今晚了,江老大就是个小气鬼!

“暖暖。”

储暖暖才不会理他。

“别把自己闷坏了。”

闷坏了也没人心疼!

储暖暖正暗搓搓地想着,腰身一紧,被人掐住了像砧板上的鱼一般翻过身来,低哑的声音在高处传来:“这样我就看不到了,你可以放心了。”

然后继续一遍一遍地索求。

储暖暖泪水都被撞出来了,开始求饶:“我听话,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江衡却不肯轻易放过她,语气愈发认真诚恳:“这几天我也反思过,你说得没错,我会好好改,暖暖不必为我迁就。”

储暖暖欲哭无泪,总觉得他在说‘好好’两个字的时候意有所指。

“还没...”话音未落,腰肢忽然被用力往下压,熟悉的解脱感终于来了。

好像路过谁家门前,有人端了一盆水出来泼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