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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刚刚还在赖床的陈昭一下子就蹦起来了。

“是的,接下来就是抛售了。”江汀边说边拿起衣服披在陈昭身上,眼神宠溺,让陈昭甘心沉溺在她的无限柔情里。

“昭昭,真棒!今天我们能给苏和沉重打击,都是昭昭的功劳。”

“阿汀不要乱说,哪里都是我的功劳。”陈昭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我说是就是。”江汀神色微沉,昭昭啊,这是我给你的最大自由了,让你有参与感,再多一点,都不可能。

江汀愈发抱紧怀里的娇花,要是可以,江汀恐怕会直接把陈昭锁起来,然后金屋藏娇,夜夜笙歌。

但江汀不会这么做,她不那样折磨陈昭,那样只会让他恨自己,所以她采取了更加彻底控制方式,把他自己生存的能力都断掉,让他无法自拔地爱上自己,死心塌地地攀附自己而活。

“阿汀,我可以去考科举吗?”陈昭小心翼翼地询问,陈昭天真地以为,现在江汀对自己很好,肯定会答应的,现在不说什么时候说。

“不可以!”江汀声音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刚刚还温和冲他笑的人,现在直接冷脸了。

“为什么!我可以去了,师父都说了,我一定能考上。”陈昭很是不理解,每次和她说这件事,她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昭昭,这样不好吗?为什么总是要挣脱我?”江汀阴沉着脸,手指在陈昭的眼尾重重摩擦。

“江汀我没有挣脱你,我只是不想这样,你让我感觉,我只是你的床伴,我一点能力都没有,我觉得我唯一能留住你的只有这区身体,如果我年老色衰了,你抛弃我,我怎么办!”陈昭越说越难过,最后带着哭腔质问道。

“可我受不了任何人碰你,看你也不行,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江汀扣着陈昭的后脑勺,把他紧紧按着,然后一口咬在陈昭的肩膀上,感受着身下的陈昭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享受着他因为太痛而不断往自己怀里靠的感觉。

陈昭被江汀保护得太好,没受过伤,现在被她一咬,只觉得难以忍受,不一会儿,就丢盔弃甲,全面投降。

“阿汀,错了,你松开!”陈昭哭着用力地推开江汀,但他的力量在江汀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只能被她死死掌控。

江汀见怀里的人儿变乖了,才松开,慢慢舔舐自己咬的伤口。

“乖一点,阿汀不会不要你,与其想着如何劝服阿汀,不如想着如何让阿汀更加爱你!”江汀在陈昭的耳边呢喃。

江汀此时很不爽,为什么陈昭不信她会爱他一辈子,每次谈这些都这么说,说什么,不要他了怎么办,简直是杞人忧天。

江汀一不爽,就想在陈昭的身体上留下满满的痕迹,让他从内到外都是自己的气息。

“那我怎么才能让你更爱我。”陈昭呆滞地看着江汀,所以又是身体吗,他已经变成这般不堪了吗?

“乖一点,阿汀喜欢你的撒娇,喜欢你的小脾气,喜欢你乖乖待着我身边的样子,不需要你做什么,但你一定要在。”

“这些我去考科举也能做到,我可以每天陪着你,可以对你撒娇,使小脾气,这和考科举不冲突!”陈昭当场就炸了,江汀她这是把他当花瓶,当摆件。

“去了,总会有事耽搁我们,而且还会有一群不识好歹的东西围着你。”江汀阴狠道,她一想到陈昭被人觊觎,她就很烦躁暴怒。

“那你把我关起来好了,那样就没人看了。”陈昭破罐子破摔,直接放弃,直接摆烂。

“那还不至于,人关久了会疯,我在你身边,就没人敢觊觎你。”江汀说得理所应当,让陈昭很不爽。

“不想和你说话,你出去。”陈昭生气地把江汀推出去,不想理这个爱气人的家伙,烦死了。

“乖,阿汀现在要为抛售存酒做准备,苏和现在肯定忙得焦头烂额,不会再来找麻烦,阿汀给你上完药就走,乖乖在家。”江汀笑着摸摸陈昭的脑袋,丝毫不管陈昭生气瞪自己的神情。

“那你去吧,要快点回来。”陈昭听见她要走,突然就不气了,他现在更多的感觉就是不想她走。

陈昭自己都受不了自己的脾气,只能暗骂自己很贱,被她欺负,还赶着往上凑。

“疼就说。”江汀边说边拿着药膏走过来,然后扣出一大坨药膏抹在陈昭的伤口上,但不见她半点愧疚怜惜的模样,而是得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处理好就快点回来,不然你把我困着,又不理我,把我丢在家里。”陈没好气瞪江汀。

“知道了,小气包。”江汀内心不禁感叹就是这个味,会耍小脾气,整个人都是鲜活的,只有她一人独享这么鲜活的少年。

安抚好陈昭,江汀连忙前往落木镇,准备打听苏和进行到哪步了,等他大量买入的时候,就是她出手的时候。

江汀骑着马,飞奔至落木镇,然后一直往南,来到一座偏僻的宅子外。

江汀一进门就看见了李期四仰八叉躺在摇椅上,睡得很香,鼾声如雷。

江汀没有吵醒他,而是转身往里屋去,那里装满了大罐大罐的酒,酒香四溢。

“江姑娘,你来了。”刚刚睡得正香的李期此时正站在门外。

“嗯,不睡了?最近你也挺累的。”江汀诧异地问,她还想李期多睡会儿,毕竟李期做事是真的利索,不拖泥带水,交给他的任务完成得很好。

“不困了。”李期当然不会说是因为江汀的动作太大声了,他守了这酒守了两天,一有些许动静就惊醒。

“我来了。”江汀正想夸李期做得很好,就听见了徐怀那声音,又是未见其人,先问其声。

“苏和收购情况怎么样。”江汀赶忙迎上前,好似很迫切得知道情况如何。

“哈哈哈,当然是买了大量的酒了,一罐接一罐,花了两千两,一下子就屯满了他们的酒窖。”徐怀兴奋道,这次坑他一半钱,那不爽死。

“那他是真的蠢,一下子买这么多。”李期一听徐怀的话,顿时觉得苏和蠢极了。

“还行,他不止落木镇有酒楼,其他地方也有,所以大概只进了三分之二。”江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