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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东风吹残雪 > 第58章 砍了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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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他损失个一千两,绝不收兵。\\\"徐怀跃跃欲试,眼里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我们先行动。”江汀招呼还在傻站的两人过来搬运。

“哎呀,姑娘家的就不要来了,我们两个大男人不是在这里吗?”徐怀看见江汀正准备搬酒,连忙上前制止,在徐怀受的教育里,就没有让一个姑娘干体力活的说法。

江汀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默默单手拎起一罐相对中等酒。

“师叔是觉得太重了吗?”江汀摆出一副我都懂的神情,怜悯的眼神直白地告诉了徐怀,师叔不太行啊!

“嘿嘿,没有,我这就来。”徐怀尴尬地走过去准备抬起一罐酒。

刚尴尬的来了,徐怀使了很大劲才堪堪抬起,憋得满脸通红,手上青筋暴起。

“我靠!”徐怀不可抑制地爆粗口,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酒,这么重吗?

“算了,有的钱该花还是花吧,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徐怀也不强求,做不到就算了,为难自己算什么呀,说完便往门外走去。

“人请了,一会儿就到。”江汀搬了一次,也学徐怀瘫坐在屋外台阶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

“学剑挺难的吧。”徐怀随便扯了一个话题,就和江汀开始交谈。

“还行,学的时候很累,很痛苦。”江汀注视着不远处那光秃秃的树,悠悠开口。

“累是当然的,但习武好过我习文。”徐怀怅惋道。

“师叔何出此言?”江汀转头疑惑道。

“牙牙学语时就开始诵读诗书,弱冠之年高中探花,我曾渴望做出利国利民的政绩,可惜了,可惜了……”徐怀欲说还休,只能连道可惜,说尽心中无限感慨。

“可惜什么?”

“可惜难遇贤君,可惜生不逢时喽!”

“哎,我师哥跟你说过,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吗?”徐怀凑上前问道。

“没有。”

“他没说是因为,你不需要知道,你凭借我师哥的名声,可以轻松在京城立足,对了,你的昭昭也可以。”徐怀退回身,仰躺在台阶上,望着那简陋屋檐,师哥有谢忠大人支持,还有一点周家名声,他什么都没有,就像这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屋檐一样。

“没有权势难以出头,对吧!”江汀目光灼灼地看着徐怀。

“差不多,我徐怀认命了。”徐怀淡淡道,可眼里还是无尽的不甘。

他以为自己高中探花,就能有个好结果,到头来,一个九品芝麻官,低微到极致了。

“外祖父认命,师父也是,你也是,京城坐着的那个人,就这么让人害怕吗?要是我,我要把他拽下了,把他砍了。”江汀愤愤不平,认什么命,昏君不就该砍吗?

徐怀一听这句话,连忙捂住江汀的嘴,然后狠狠瞪她,“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往外说,你也不怕遭祸端。”

“才不怕,没有贤君风范,他有什么资格坐那个位置。”江汀一把扯下徐怀的手,恨铁不成钢道。

“你……”徐怀无言以对,这是他第一听见这么叛逆的话。

君不贤,那就换一个贤的。

这句话带起了徐怀内心的波涛汹涌。

“人来了”,江汀看见人往自己这边来了,就啪了一下徐怀的肩膀,示意他起来。

“江姑娘”,一堆大汉站在江汀面前,等着江汀的吩咐。

“去把屋里的酒搬去南边新开的酒馆。”江汀指着屋里的酒吩咐道。

“好嘞”,那群大汉说完便纷纷往里走,准备抬酒。

江汀亦步亦趋的看着他们,生怕他们把酒打翻,到时候就功亏一篑了。

忙活了一上午,没有差池,很好!

“现在要直接降价出售吗?”李期趴在柜台上无精打采,好像回家啊,不想工作,想陪着香儿。

“你回去吧!今晚我待在着,我们刚刚太大张旗鼓了,肯定引起了苏和的注意,我要守在这,以防他捣乱。”江汀慢慢擦拭着自己的玄霜剑,眼神锐利。

“师叔,帮我个忙。”江汀抬头,眉头紧锁,眼神忧郁。

“可以,说说看。”徐怀放下从酒窖舀来的酒,认真听着江汀的话。

“帮我和昭昭解释,你就说,今晚阿汀不回去了,还有也拜托你照顾一下他。”江汀希冀地看着徐怀,江汀绝对不会轻易求人,但是在她心里,什么都不及陈昭重要。

“行,我帮你说。”徐怀无奈地笑了笑,刚刚还说要砍皇帝的少女,现在因为害怕心上人生气,而去求人解释。

“不对,我守着也可以啊,你回去哄你宝贝。”徐怀突然醒悟,然后很是无语的想,这孩子脑子短路了吗?

“我觉得你不是很厉害,你连轻功都比不过我。”江汀微笑道,带着最甜的笑容,说着最戳心窝的话。”

“行吧,那我走了,回去看着你的宝贝。”徐怀说完,顺带拿了一壶酒离开了。

此时苏府内,苏和又在发疯。

“那人是谁!”苏和疯狂把东西砸在那些家仆身上,简直砸红了眼,头发凌乱,满色如猪肝,疯到连鞋都没有。

“回老爷,是一个青衣姑娘,手里握着一把很重的剑。”家仆颤颤巍巍地回答。

“又是她,又是她,她非和我过不去吗?”苏和歇斯底里地怒吼。

家仆们,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降低身体,受着他的乱砸,即使血流满面也不敢动一下来擦拭。

“他们有多少酒。”苏和瘫坐在地上,失神道。

“一共有三十车。”

“完了!完了!”苏和哭天喊地,像死了爹娘一般号丧。

苏和现在就像冲过去把江汀的酒都砸烂,但一想到江汀那恐怖如斯的战斗力,顿时失去所有力气,他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花最高价格买的酒,硬生生地跌到最低价格。

他的钱啊!一下子就被刮走了 这次肯定亏死了!

“不行,还有其他镇,其他镇是什么情况!”苏和揪起家仆的衣领,厉声质问,那模样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剥。

“都是一样的,都有新开的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