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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来之则安之,这也算是个好机会不是。

她本就在下午回来后假意去竹林一趟,实则进了空间做了些药。

因着不是太便利在日常东西里下药,徐清月就只好做成香,不加额外的香料,这香就没味道,黑夜里烟也不显眼。

尤其这会儿两人正激烈着,哪里会注意,窗户纸边角处一根点燃的香伸了进来。

若是两人清醒了没分神还是能注意到漆黑里有一小点点的光亮,但可惜,此时他们分了神。

制成香,药效发作的更快,屋内两人更加意乱情迷。

徐清月咬牙忍住身体异样,直到听到丁水花抑制不住的呻吟飘了出来,她就知道事成了。

按她原本的谋划,只需要连着三日每天给她烧一小截香,就足以让她需求不满,躁火焚身。

而现在徐清月一次烧了一炷香,效果可是好的很。

见里面打的火热,徐清月悄悄去门口,拿了把水果刀,把门闩移开弄松,方便有人推门进去,再把院门的门闩小心翼翼的拨开,方便等会儿有人冲进来。

而后徐清月去后院,拿出特别小一块生蒲黄,缠上稻草,点燃后用力扔上屋顶的烟囱。

没一会儿滚滚黑烟直冲天际。

生蒲黄也叫蒲黄炭,烧着了不淋水湿润就会黑烟冒不停,或者直到它燃尽。

徐清月没用太多,也就烧一会儿估摸着就没了。

做完这事,徐清月就赶紧翻墙出去,一路上边跑边把每家的狗招呼起来让它们大叫。

等徐清月东躲西藏的走到废弃屋子这片地方,村里狗叫声连天,不多久,许多人家点了灯,而后便响起了吵嚷声。

陈家距离村中心远,徐清月赶着回到院里时,临进门,抬手指示守夜的小灰和二圆叫唤。

然后她快步进了卧房里掩上门。

陈成义今日与陈文冬玩的开心,非要一块睡,就连带着陈庆安都去了陈江川那屋里。

陈江山在徐清月回来时就隐约听着动静,已经坐起来。

看徐清月回来,他伸手拿了衣裳披上。

“阿月,怎么回事?”

徐清月摸黑往床那边去,陈江山摸到炕桌上的油灯和火石,擦亮了灯芯。

徐清月坐在床边平稳呼吸并未回答。

屋里陈贵田起来了,去院里看狗好好的怎么叫了。

然后就牵着村那边夜空里竟有黑烟萦绕,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打开门,出去瞧了瞧,看着村里灯火通明的,可见着是出了事。

陈贵田赶忙把披着的衣裳穿好,拍门叫陈江丰和陈江山。

徐清月赶忙脱了衣裳钻进被窝里,示意陈江山去。

陈江山不明所以,但想来是徐清月做了什么,忽而套了衣裳裤子,穿上布鞋就出去了。

家里妇人孩子不用出去,陈江川起来守门,他们爷仨去村里瞧瞧。

徐清月其实也不大肯定这事能不能成,心里也是忐忑着,但这会儿也只能等陈江山他们回来了。

过了两刻钟的时间,陈贵田他们爷仨回来了,陈江山回了卧房,徐清月在被窝里趴着,见他回来,双眸亮晶晶的看向他,这让陈江山不禁摇头轻笑。

他这心尖上的人,真是个闷声做大事的,他们去得晚,但那污秽的场景还没散场。

徐家挤满了人,原本以为是走水了来救火的,是以来的大多是男丁,只有少许妇人,来人本是要敲门,却发现门开了,推开了院门,开着门的厨房里也冒着少许黑烟。

走进堂屋卧房,就突然听着呻吟喘息声,随着药效越发猛烈,两人都没控制住声音,叫喊出来而不自知。

来的壮年人都是经了人事的,哪里不懂这事,听着那污声秽语的,来的妇人哪里呆得下去,都羞着脸跑了。

剩下一群男人大眼瞪小眼,听着屋里传出来的激烈声响,他们也是口干舌燥的,赶紧让人去吧村长和村长媳妇都叫了来,又叫了村里几个年纪大的婆子,好方便行事。

门没怎么难弄就撞开了,火把灯笼的光瞬间点亮屋子,卧房的门竟不是关着的,衣裳是从堂屋里掉的,这可是让刘有生始料未及。

外头这么大动静,屋里也没反应,刘有生寻思着开了堂屋门,让几个婆子进去给拾掇规整一番,就算是苟且,也不至于太失面子。

可没想到,卧房的门压根就没关,一进堂屋,众人就通过亮光,瞧见卧房床上两个不着寸缕的身躯纠缠在一起。

那过于激烈的画面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看着两人还在忘我的进行着,刘有生黑着脸,大声怒喝。

可是不知怎的,两人像是有些迷糊,而且又处于特殊时候,随着特别的感觉而来,他们体内的药效也散了不少。

柳大海大口喘着气也是累的不轻,身子还在颤抖,突然感觉光有些刺眼,没反应过来,抬头就看着乌泱泱的人群神色各异的目光,直接吓软了身子。

而后丁水花瞧他那模样,迷糊的抬头看去,下一刻“啊”的声音刺穿人的耳朵,两人面色惊恐手忙脚乱的拿衣服被子遮拦。

看着两人这模样,刘有生也是气黑了脸,最近这段时间,村里也不知道怎么了,事儿一件挨一件的,一件比一件头疼,大半夜还能被拉起来看两个不知廉耻的暗地里苟合。

刘有生黑着脸,甩袖子走人了,众人也议论纷纷的散了出去。

今儿这柳大海和丁水花可是长脸了,那档子污秽事给许多人瞧见了,还有些人暗地里评说着丁水花的身段。

陈贵田爷仨到的时候,人刚从屋里出来,他们没见着那场面,但听也听够了,没多留,直接回来了。

徐清月也是没想到,卧房的门竟然没关,所幸她用的药药效大,不然飘散出去说不准还没用,但这会儿可真是精彩了。

“对了山哥,你去的时候,厨房里的烟散了没?”

陈江山思量了一下,答道:“似乎是没什么了,我没记得有多少烟,那会儿都在说......屋里的事,没人在意,也没见着火星子。”

徐清月闻言点点头,安心了,落在灶灰里,可留不下什么。

再者,村里人又不是断案的刑狱官,那些细枝末叶的事哪里有人在乎,毕竟这么大的事摆在眼前就足够震撼了。

后天,徐清月就可以去镇上了,告知文伯,房契地契该收了。

正好,在稻谷熟之前收走,让丁水花那么久的劳作都打了水漂。

非明媒正娶,就把人带回徐家院里行苟且之事,那徐清月变卖房契地契也就有了由头,不会落人口实,不若凭白卖了,可得让人说是心肠冷硬毒辣的。

人言是把双利剑,人言可畏,人言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