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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柳春燕的事闹了好几天,村里闲话传的盛,丁水花反而老实些没出来张扬,她是知道之前说自个儿的流言都是真切的,去找柳春燕吵闹无非就是凭借着她没实证,趁此反咬一口。

这会儿祸水东引,没人再把事落在她身上,她可是松了口气,不敢在这节骨眼上再露脸。

这会儿意外先解决了柳春燕的事,那接下来便是丁水花、黄达了。

徐清月算着时候,差不多到了对黄达下手的时候。

柳春燕被休的下一日,就有好些个带刀的衙役来到村里,找村长问询黄达的住宅。

刘有生虽不知是发生了何事,但还是紧赶着从地里回了家,招呼着衙役引路去了黄达家。

但这会儿黄达家里没人,门上上了锁。

带头的衙役让刘有生靠边站,抬手拔刀就把门锁砍了,而后指挥衙役进去搜查。

自从黄达回来,刘有生也石头回来他家里,看着家里归置的满当,可是分外诧异。

带头衙役注意到刘有生的表情,便开口询问。

刘有生没什么好隐瞒的,把知道的事都说了清楚。

正巧陈贵田和陈江丰去下地,路过黄达家,看着那阵势,又惊又疑惑,但瞧见那些衙役带着刀,他们也不打算掺和事,可就在要路过时,被领头衙役叫住。

两人吓了一跳,可想着自家也没犯什么事,且村长刘有生也在那,便走了过去。

那领头衙役只是向他们打听问询关于对黄达的看法,以及对他的了解。

陈贵田不善言辞,便由陈江丰来说,他说的其实也都是村里人互相知道的事,说完那领头衙役道了谢便让他们离去。

徐清月今儿又出来放羊,不过不止她,还有大毛和大青,充当牧羊犬来用。

顺着河岸往村里方向来了些,不能让山羊只在一个地方吃草,再就是家门口的河岸边还得挖野菜,正好这边因着上头都是荒宅,可以适量来放放。

看着羊吃草,徐清月在旁坐着,忽而听到不远处有人群吵闹声,让大毛和大青看着羊,她则是上了石阶,往村里那边看去,远瞧着位置像是黄达家。

见此她不由笑笑,又回岸边去放羊。

他们会找到黄达的,毕竟文伯早就派人盯着了,在衙役去抓之前,他跑不掉。

这会儿徐清月也不知道赵家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杜红娟和黄达是否纠缠上,但那都不重要,黄达被抓,丁水花再出了事,也算是给杜红娟添堵了,可别让她日子过好了。

刘春燕的事让丁水花缩起头,也没去苟合私会,这可不行,但这会儿徐清月不大方便时刻下药,想来今夜要出去溜达一圈了。

陈江川本是要来同徐清月说此事,徐清月说自个儿看到了,如此,没啥事的陈江川就去地里帮忙去了,以前家里的菜园土豆地都是他照看,这会儿陈江山在家,他就直接下地去。

吃了晌饭,徐清月把晾晒好的药草打包好,周雪也用布包包好了自己要交付的私单,她们打算日头下去点,去趟镇上。

陈江山也想出去走走,反正有骡车,也不会太累,徐清月便应允了。

陈江山驾车带着徐清月和周雪去了镇上,镇口的公示板上新张贴了通缉令。

周雪只在之前与好姐妹孙秋雁聚堆做绣活时闲聊过丁水花和柳春燕的事,可后来黄达这事她半分都不知晓。

“今晌午我放羊的时候,瞧见黄达家门口有许多人,听小川说,有不少带刀的衙役到他家去,也不知犯了什么事。”

徐清月给周雪解释着,一旁驾车的陈江山沉默不语,他不会遮掩,也不大会说谎话,是以禁声是最好的选择。

药铺离得近,便先去药铺卖了药草,而后去了绣坊,回去时买了些酱油醋,又买了点零嘴吃食。

路上买东西时还听着路人有在谈论赵家事。

不知不觉,距离赵家大婚也已经月余,听说赵家夫人林纾瑾似乎是怀有身孕了,徐清月对此挺诧异的。

怀孕这回事,有些人极容易,有些人却极难,若此事为真,那林纾瑾就是易受孕的体质。

若真是有了身孕,生下孩子,杜红娟更是难过,最难过的就是头一胎是男孩儿。

所幸这种小地方是没有什么改男女的邪门法子,不若可是折腾女人了。

唉,其实这是徐清月不愿在这种时代去做显眼的事,结交太过权贵的人,也并不想嫁入那些富贵人家,她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接受与人共侍一夫这件事。

像赵书生,即使喜欢杜红娟又如何,偏心疼爱又如何,由不得他情愿不情愿,都得尽该尽的义务。

三人过了街市,往镇口去时,忽而听到人群喧闹起来,他们抬眼瞧去,是一队衙役,押解着衣不蔽体的黄达往镇外去。

镇上的府衙只做户籍土地以及村镇管理之类的,并没有安置衙门和牢狱,是以他们得把人押去县府城里才行。

听周围人的议论,说是这匪徒是从青楼里抓出来的,被抓的时候正享受呢。

周雪听的脸红又恶心,良家妇人哪里听得了这档子污秽事。

陈江山一甩鞭子,驾着骡车就回村里去,反正这事与他们是没关系了。

后晌吃了饭,洗漱完,等家里人睡下,徐清月便悄悄摸了摸陈江山的手,他反握了一下,大概知晓她要去做什么,他不大放心,但被徐清月按下。

“我去徐家,你不合适跟着,先睡,我过会儿就回来。”

徐清月小声在他旁边耳语,而后悄悄起身穿好衣裳。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院子里的二圆瞧见徐清月,歪着头看她,徐清月抬手示意让它们安静,而后就利落的翻墙出去。

熟门熟路的到了徐家院子,徐清月从后院悄悄翻进去,夜里丁水花是断然不会来后院的,便不担心会遇上。

但走到临近前院,徐清月忽而听到屋子里隐约传来的动静,吃惊的捂住嘴,她这一趟是白来了。

她只在那片破落屋子瞧过几次,没见着他们私会,便以为这会儿避嫌,没成想,如此胆大,竟然趁着家里再无旁人,肆意苟合,那丁水花也还有些理智,没喊出声。

若不是徐清月只在一墙之隔,能隐约听着鼓掌声,左右四邻可真是不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