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魂重生?
付东流一把抓住岐伯的衣领。
“公孙楠到底在哪里?”
付东流眼中冒着怒火,她不是说她只想母亲而已吗?
“你说到底还差什么呢?”
岐伯用手指着书,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对着付东流说道。
“差尼玛个大头鬼。”
付东流直接一用力,将岐伯一个过肩摔,重重的砸在地上。
岐伯的嘴角有鲜血流出,鲜血滴落地面,付东流像是听到了一扇沉重的门开启的声音。
付东流看向了烟雾最浓郁之处,感觉有一股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付东流不咋好理会面露狂喜,如同疯子的岐伯,拖着“大帅比”走向烟雾深处。
他看到了一个祭坛,上面摆着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猪头,猪头上的鲜血已经发黑,肉中有白色的蠕动。
而祭坛后面摆放着一口黑棺,棺材上有一个大大的“奠”,插在棺材两边的竹竿上,白布在飘扬。
地上的黄沙上,出现一行脚印走向棺材,可付东流什么人也没看到。
黑棺的棺材盖被拉开,祭坛上的香燃烧的极快,很快就烧到了尾部,香燃后留下的整根灰烬断。
岐伯突然出现在祭坛前,将刚点燃的香插了上去,香的烟化成一个个圈,飘向了黑棺。
岐伯的脸上露出了欣喜,捂住自己的嘴,将付东流的嘴巴也捂住。
付东流瞪大眼睛盯着岐伯,岐伯只是回了他一个禁言的手势。
黑棺中响起了一声轻咳,狂风突起,将祭坛上的一叠黄纸吹起,在空中盘旋。白条飘扬,发出阵阵响声。
黑棺中一个坐起一个人影,付东流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因为那个人影正是公孙楠。
要不是岐伯死死捂住付东流的嘴,付东流都要惊声大叫。
公孙楠此时闭着眼,头上的发丝在疯狂的舞动,脸色煞白。
突然公孙楠睁开了眼,不过眼神很是涣散,像是少了魂一样。
风停,黄沙上又是一串脚印出现。
公孙楠坐立的身躯像是少了什么支撑一样,眼睛一闭,重重的倒入了棺材中。
“哎,又失败了!”
岐伯松开捂着付东流的手,摇着头,叹息道。
付东流没有在意岐伯,迈着步伐一步一步的走进黑棺。
他看着静静躺在棺材里的公孙楠,眼中尽是悲伤,这才多久,这恶老太婆怎么就成这样了?
付东流转头看向岐伯,身上的内力和灵力疯狂流窜。
“说,这是怎么回事?”
付东流一个闪,直接来到了岐伯身旁,拧着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
岐伯流着眼泪,自责的说道。
“我他妈的是让你说公孙楠到底是怎么回事?”
付东流直接将岐伯扔了出去,在岐伯重重的落地瞬间,一脚踩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眼中冒着怒火,呼吸的声音都变得有点急促了。
“楠楠回到这里,守着她母亲的坟墓,哭泣了三天三夜,突然倒地。”
岐伯说完,自责的扇着自己。
“都怪我,当年要是我直接选择搬出家庭,楠楠妈就不会受到虐待,当年要是我在多一点关心,楠楠妈就不会离开,对怪我。”
“你不是医生吗?你不给的恶老太婆看看,整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做啥?”
付东流踩着岐伯的脚一用力,岐伯的肋骨直接断裂,插进了胸腔。
岐伯的脸上冒出了冷汗,死死的咬着牙关,竟没有哼一声。
“我看了,可是我也没法啊,楠楠是因为伤心过度,丢了魂,我能治百病,可治不了这丢魂的病啊!”
岐伯牙齿上都是血迹。
“你搞这么大阵势,是为了将公孙楠的魂弄回来?”
付东流抬起踩着岐伯的脚,慢慢的走到公孙楠躺着的棺材处,用手将公孙楠额头凌乱的头发理顺。
“这书上是这么说,这样可以召唤魂魄,让人重生,可我试了好久都没成功。”
岐伯起身,来到付东流身旁,将泛黄的书递向付东流。
付东流并没有接,他在努力的回忆自己在鸿蒙塔中所看的关于魂一类的书籍。
人有三魂,少其一者呆滞,少其二者难醒,三魂具散其人也亡。
公孙楠这明显是少了两魂,要是少了三魂,这么久,尸体早就腐败了。
“恶老太婆,不要闹,赶快回来。”
付东流对着躺在棺材里的公孙楠就是几耳光,本煞白的脸,都被扇得被动有了血色。
岐伯瞪着眼睛看着付东流,你这是畜生行为啊,我女儿魂都没了,你还要打她?
“你这是在干什么?”
岐伯一改颓废,眼里冒着怒火瞪着付东流,大有要以死相搏的阵势。
“我看过一本书说人丢了会,叫一脸,就回来了。”
岐伯听了付东流的话,愣在了原地,你这方法好简单,我整这么大阵势难道是闹着玩?
简单但并没卵用,公孙楠依旧安静的躺在棺材里。
“你是不是有病,死老太婆又不死死了,你把她放在棺材里做啥?”
付东流直接将公孙楠从棺材中抱起,向着她住过的别院而去。
“把你那个噬魂法阵撤了,尽整些没用的东西。”
付东流头也没回的离开,书上说,叫不回一个人的魂,说明那人的魂是不想回来。
岂有此理,本帅哥亲自叫你,你还不愿意回来,岂不是不给本帅哥脸?
你伤心归伤心,可伤心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付东流直接将公孙楠扔到了床上,关上了门。
岐伯将付东流这操作,也是无语,真是畜生啊!
“哪个……”
“死远点,别打扰本帅哥的好事。”
付东流直接打断了岐伯的话,拉上了窗户的蓬帘。
岐伯的瞪大了眼睛,禽兽这可是我女儿,不过岐伯知道付东流不会伤害公孙楠,也只是心里鄙夷几下。
“万事俱备,只欠宽衣。”
付东流来到床边,一手拉开了自己腰间的腰带,外裳直接滑落。
“既然你都不想活了,本帅哥何不蹭个热乎。”
付东流的双手伸向了公孙楠的腰带,一个扯拉,腰带上的蝴蝶结直接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