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楠,你要是再不回来,本帅哥可就不客气了。”
付东流的双手成抓状,向着公孙楠耸立的高峰而去。
脸上露出淫荡的笑意,还不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一股狂躁的风吹开了窗户,卷起了蓬帘。
付东流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啪”
就在付东流的手即将有触感之时,公孙楠猛的坐起,瞪着大眼睛,迅雷不及掩耳的给了付东流一个巴掌。
“哎呦!”
付东流直接被扇得坐在了地上,用手捂着自己的腮帮子。
“好啊,你个百年老光棍真不是人,居然敢馋老娘的身子。”
听到房子传来公孙楠的声音,趴在墙边停墙根的岐伯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将泛黄的书拿了出来,看了看顿时觉得不想香了,老夫捣腾这么久,还比不上人家的一个瑟瑟?
岐伯决定下次上厕所不用再找纸了,有现成的。
“谁敢欺负老夫的女儿,老夫劈了你。”
岐伯一脚踢开房门,拎着菜刀出现在了付东流和公孙楠面前。
付东流给岐伯比了一个大拇指,你个老家伙真能装!
“滚出去。”
公孙楠直接就是一个咆哮。
“小子,你个禽兽听到没,俺闺女叫你滚出去。”
岐伯用菜刀对着付东流就是一顿点。
“我是叫你滚出去,”
场面一度安静,岐伯尴尬得菜刀都掉了,直接插在了自己的脚背上。
“啊……”
岐伯一手盘着腿,打着斗鸡跳离了房间。
“真是这么大的人了,还分不清现实和幻想。”
付东流捋了捋自己额头的头发。
“你也给老娘滚。”
付东流捋头发的手僵在了额头上,搞没搞错,是本帅哥帮你把魂叫回来得耶?
“哼,不识好歹。”
付东流一甩手,嘟着嘴离开了公孙楠的房间,裤腰带都忘了捡。
看着地上的裤腰带,公孙楠因太久没活动而苍白的脸上,一片红晕。
她起床,捡起地上的裤腰带,抱在了胸膛。
“哪个,我捡根裤腰带。”
付东流不合时宜的冲了进来。
公孙楠连忙想要将腰带扔在地上,可终究是慢了一秒。
“我靠,你个死老太婆,居然对本帅哥的裤腰带有想法?”
付东流指着公孙楠手中自己的裤腰带,一脸诧异,手都在抖。
公孙楠脸上的红晕更重了,就像幼儿园小朋友六一表演节目,脸上图的红粉。
将付东流的裤腰带扔在了地上,还用脚踩了几脚。
“哼,要而不得,暴躁了吧!”
付东流将裤腰带捡起,拍了拍,提了提要掉的裤头,将裤腰带系在了腰间。
“要不本帅哥给你一条新的,原味的多少有点味。”
付东流从乾坤袋中掏出了一把裤腰带。
“去死。”
公孙楠直接对着付东流就是一顿粉嫩小拳拳。
要是平常人则会理解为撒娇,可付东流完全不是普通人,他是一根筋。
“给你脸了是不是,居然还敢打本帅哥,反了天了你。”
付东流直接一把抓起公孙楠的头发,就是一顿揪。
两人自然而然的又扭打在了一起,站在门口,手里端着药膳的岐伯,愣在了门槛上。
年轻真好,特能滚……
“哪个,楠楠睡了这么久,吃点药膳补补。”
“滚!”
公孙楠和付东流停止了扭打,望向岐伯异口同声的吼道。
岐伯懵了,咋的一起打过滚,思想和行为就好高度统一了?
付东流和公孙楠双双松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这药膳不错啊,闻着好香。”
付东流直接抢过岐伯手中的药膳,直接梭哈。
岐伯懵了,这可是老夫给自己女儿准备的,你是一点也不客气啊!
“好吃,麻烦再来一碗。”
付东流用舌头将嘴唇上残留的药膳舔尽。
再来一碗?
岐伯瞪大了眼睛,这是要多厚的脸皮,才能提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要求。
“吃屎去吧!”
岐伯给了付东流一个白眼,甩了甩衣袖,离开了房间。
“这糟老头子真小气,死老太婆,有这样的爹,本帅哥的替你感到惋惜。”
付东流耸了耸肩,憋着嘴。
“惋惜你妹,老娘没有爹。”
走了没多远的岐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心凉了半截。
可也只能叹着气,来到一个土坟包旁,从乾坤袋中掏出一些水果,半躺在坟前喝起了酒。
“臾区,楠儿她还是不肯承认有我这么一个爹,我的心好痛。”
“臾区,你在下面还好吗?我真的很想你!”
……
岐伯吐露着自己心中的悲伤,没有人回应,只有风吹得坟头的小草,一会点头,一会摇头。
“你看,你爹多郁闷,其实作为男人,我觉得你爹是爱你娘的,不然一个男人不可能300年不碰女人,除非他挂还在了墙上。”
付东流收起手里的传影石,看着公孙楠,其实他心里多多少少有点羡慕公孙楠。
有爹疼的孩子多幸福,而自己只是一个孤儿!
“你想要个爹,我把他送给你啊!”
公孙楠依旧没有放下自己心中的芥蒂,娘就是因为过度思念哪个男人,郁郁而终的。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付东流一脸无语的瞪着公孙楠。
有人送钱,有人送纸,送爹是个什么鬼?
“胡闹!”
付东流生气了,有人喜当爹,本帅哥可不喜当儿子。
“死一边去!”
公孙楠对着就要坐在自己床沿上的付东流就是一脚,让你入了闺房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想抢老公,岂有此理。
“哎呦喂,不知道是谁在信里说,忘不了第一次吻,怕自己无法自拔。”
付东流瘪着嘴,提起了公孙楠离开时,在信中提到的话语。
“你去死吧!”
公孙楠扯起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遮住,真是个笨蛋,这些话怎么能说出口!
“切,祸害活千年,想要本帅哥死,没门。”
付东流转身离去,结果直接被门坎绊了脚,摔了个狗啃泥。
付东流爬起来对着门坎就是几脚,门坎没事,付东流却感觉自己的脚已经不在腿上。
“憨批!”
公孙楠扇开被子,下了床,对着付东流使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