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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离开了床边,魏言走动时故意发出声响,把蜡烛吹灭,屋里一下没了光亮,魏言摸索着往前走,大腿突然磕到了椅子上。

“小心点。”床上的人听到磕碰的声音,轻声提醒魏言。

“知道了。”魏言弯了弯嘴角,捂着发疼的膝盖,回到了软榻上。

晚上没有那么热,但深夜还是会凉,沈棠也盖着薄被,魏言身上有些燥热,直接把被子拿开,躺在了榻上。

他和苏姣,也就新婚夜睡在一张床上,之后魏言就去软榻上睡觉了。

成婚后,两人时不时的一起出去玩,魏言毕竟是京城有名的纨绔,那几天就,带着苏姣去不同的地方玩,后来魏母提醒他,两人才有所收敛。

“苏姣,你睡了吗?”魏言头侧向她那边,苏姣都快睡着了,被他这么一叫,一下又清醒了。转了个身,苏姣不想回答他的话。

软榻上的魏言还在回忆,上辈子好像就是这几天,苏姣质问他为什么和一个女子在一起,是不是天天去外面见她。

魏言都不知道她说的女子是谁,梗着脖子也不解释,反问苏姣为什么和贺烨见面,说到最后,苏姣直接就说和离,魏言也赌气的答应了。

当天午时,苏姣就收拾东西回家了,而魏言在府上生闷气,心里却时时刻刻的想着苏姣。

气了两天,魏言也知道了自己心意,就去了苏家,苏父把他迎进来,直接说苏姣离开了京城,他们假成婚的事自己也知道了,让魏言不用再找苏姣。

从苏家出来后,魏言有些浑浑噩噩的,不明白苏姣怎么这么狠心,相处这么久,真的一点喜欢都没有吗。

如今回到了和离前,魏言把自己想问的也问了,等苏姣提起什么女子,他也会仔细解释,和离的事再也不可能发生了。

想着想着,魏言皱起的眉毛也抚平了。

……

第二天一早,魏言就开始问她什么时候去城外,苏姣说不想去了,他又开始问为什么不去了。

耳边都是魏言询问的声音,苏姣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从屋里到屋外,两个丫鬟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围着院子转。

“苏姣,是我们约好的事,你不能出尔反尔。”魏言说完,前面的苏姣突然停下,他没有注意,直接就撞了上去。

额头磕到他的下巴上,苏姣捂着头,手指抵在魏言的肩膀上,让他离自己远点。

“还用上了出尔反尔?是谁先忘记的。”她到魏府这么久,之前就听魏母说过,魏言拿着书就犯困。

现在为了让她去,都用上成语了。

“是我,我认错。”魏言刚想说时间过得太久了,自己才忘记的,但按照重生后的时间算,也就是前几天的事。

把这话吞下去,魏言低着头认错道。

听他认错了,对面的苏姣勾起了嘴角,又快速的压下去,带着几分傲娇的答应下来,说下午再去城外。

午时刚过。

苏姣还在屋里看话本,魏言就换好了骑装进来,被他拉着起身,两人就这样出了门。

“苏姣,等下去云霄楼吃饭吗?”城外的马场,两匹马一前一后的走着,魏言驾马上前,询问她等下去哪里吃饭。

“回府吃饭就行,不去酒楼。”苏姣回答着,看着城外的景色,骑着身下的白马往前走。

又被苏姣超过了,魏言眼里闪过一丝跃跃欲试,然后就驾马往前,想要超过苏姣。

就这样,两匹马你追我赶,直到苏姣松了松缰绳,身侧的人赶紧往前,跑到了苏姣前面。

“怎么不继续了?”前面的魏言又调头回来,看着慢悠悠骑马的苏姣,眼神有些疑惑。

“玩腻了,不想比跟你比了。”苏姣说着话,一双眼睛也不看着他,而是看着周围的树木。

“要不我让你一回?我们再跑一圈。”魏言觉得苏姣这话有些不真切,刚刚超过她的时候,明明一脸的不甘心,怎么会一下就腻了。

两人比了这么久,苏姣一次都没赢,魏言保证下一场一定让苏姣赢,说完心里都有些感慨,他怎么如此的贴心。

“我才不用你让着。”苏姣的眼睛移到魏言身上,握紧了缰绳,说自己下场一定能赢,不用他让。

“真的?”魏言有些不确定,对面的人则是一脸的肯定。

……

从马场回来,他们还没回院子,魏母隔着老远就听到了两人拌嘴的声音。

“还说不用我让,咱们都比好久了。”魏言说起了现在的天色。

“下次,我们下次再去。”刚下马,苏姣的脚有些不稳,却强撑着往前走。

“下次我教你吧。”还没说完,两人就被魏母叫住。

侯府一代单传,魏言却文不成武不就,要是侯府交到他手里,离衰败也不远了。

魏母之前想让魏言快点成婚,就是想他们快点生孩子,她和侯爷就专心教导孙子。

“又去玩了?”魏母有些无奈,成婚前她想的好好的,哪成想这两人是一个比一个爱玩,她心心念念的孙子一点影子都没有。

“娘,我下次一定早些带苏姣回来。”知道魏母想说什么,魏言熟练的保证道,之后不会这么晚回来了。

要管的人从一个变成两人,魏母之前还以为是魏言把苏姣带的爱玩了,还提点过魏言,后来两人出去的次数太多,自己也明白了,这两人能相中,是一些志趣相投的。

“知道就好,回去吧。”魏母挥了挥手,眼不见心不烦,她让两人赶快回院子。

苏姣听着魏母的话,就想起了她娘,一下变的十分乖巧,俯了俯身就飞快的跟在魏言的身侧,两人赶紧回院子。

丫鬟撑着她的胳膊,魏母一回屋,就和侯爷提起了外面的两人。

“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的事还说不定了。”魏侯爷躺在床上,脸上的胡须留的很长,眼神十分明亮,他开口安慰着夫人,让她不用这么担心。

他早年一直在边疆,身上也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年纪大了,这些伤就变成了顽疾,一到雨天就有些发疼。

魏言是有些练武的天分,但边疆太苦,魏言一直生活在京城,魏侯爷知道他受不了边疆的苦,再者他也不放心儿子过去,索性就没有逼他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