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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豹早就想到了这一点,这次金豹是真的动了脑筋,怕小爬虫拿到手不给他,他必须拿赵枝叶和路哨交换,当得到“掏火耙”信息时,他丢弃大铡刀,拿出绳子,嘴里又塞了几片止疼的药,进屋绑上赵枝叶。

赵枝叶还在睡梦中,没有反抗,跟着金豹上了敞篷北京吉普,看看方向,是去金豹家,更不闹了。

赵枝叶小声说:“我儿子又闯什么祸了?你告诉我,要钱我给!”

金豹轻声说:“没事,我绑的不紧,你跟我走一趟,路哨手里有我要的东西,他给我,你们就可以回家了。”

两人没再说话,金豹也没戴头套,也没进屋翻箱倒柜啥的,倒像是小孩在玩闹,再说当母亲的是了解自己儿子路哨的,整天跟着金豹这帮人混,早晚有一天出事。

路哨也没有想到,这次金豹变的这么有心计,金豹占了上风,乖乖交出了宝贝,就好像给了一盒烟那么轻飘,当着母亲的面,什么消息就不能走漏啊,越哑谜也好,越哑谜路平那头越怀疑不到他头上。

“一手交货,一手领人。”

留给路哨的难题是,要让母亲相信,这次她们都是在梦游。

路哨拽老妈走,拽不动。

赵枝叶用手死死抓住桌角,让金豹说清楚,半夜三更拉她来干什么?她是大人,不是孩子,路哨要是惹了什么祸,她能扛住。

金豹已经乐昏过去,眯笑着眼儿,歪在椅子背上,不动。

路哨灵机一动,让老妈看金豹的左手,耷拉在胸前的缠着绷带的左手,把自己的中指缩回,比划了一下,做出疼痛难忍的表情。

赵枝叶“啊”了一声,手松开桌角,去捂嘴。

路哨把嘴顺在老妈耳根,小声说:“咱们家铡草大铡刀给铡的,赶紧回去把大铡刀藏起来,不让豹哥找着。”

赵枝叶答应着说:“哎!哎!明白了,偷铡刀去了,被我醒了看见了,一急拉我来要医药费呢,回,赶紧回!”

赵枝叶也算是个糊涂人,儿子说啥是啥,听着明白就行,不能较真,第一儿子没事,第二不舍财就是万福。

赵枝叶抓住儿子的手,刚要挪动身子,虎地金豹起来了,看着母子俩,恶狠狠地说:“都别动,站好了,给你老婆子一个选项,一个是趴在院子里学狗叫,一个是绑起来,顺到山药窖里去,快点回答我?”

路哨急了,问:“豹哥答应好的,货我给你了,我走人?”

金豹撇了下嘴角,说:“我给过你时间了,我睡着的时候不走,我醒了还不走,依着你,用不了天亮,我的宝贝是你的了?你说是不是?”

路哨说:“现在我让豹哥看着我走,豹哥不就放心了!”

金豹说:“看你们走我是放心了?可我手里的宝贝是真是假我可不知道,这样吧,学狗叫就免了,把老婆子给我绑起来,放院子里溜着,等我试验完了,若是真的,两清,若是假的,必死一个。”

路哨虎地扑向金豹,金豹早有防备,右拳直直打到了路哨脑门,歪在地上的同时,一脚踹的身子翻了半圈,落到地上,屈腿微动,靠在老妈身边,紧紧抱住了老妈的双腿。

金豹哈哈大笑,坐下,把左手缠着的绷带一点点解开,鲜血随着绷带的撤离,在流,由少变多。

金豹“嗷嗷”大叫了两声,咬着牙,拿出狼牙针,在冒血处一扎,又一扎,慢慢扩散,扎了一圈,除了生疼无比,不见有变化。

“妈了个巴子的,给我长、长、长……长出来!”

赵枝叶看到这场景,吓的倒地昏了过去。

路哨赶紧喊老妈,看着老妈苏醒,动不得,又去看金豹,见金豹怒视着他,眼睛都是蓝的,要不是手指生疼,肯定过来拿牙齿将他撕了。

路哨心里明白:“这东西肯定是真的,路平哥只有这一个,小耗子也是他训出来的,怎么就不灵验了呢?”

金豹起身,咧嘴去关屋门,然后在墙角拿出一个瓶子,蓝色的啤酒瓶子,把满满的液体挥洒着倒在了屋内,顿时屋内飘出了汽油味儿。

打火机咔嚓一下,未着。

小爬虫岔了腔地高喊:“哥等等,我有办法了。”

金豹晃了晃手中的打火机,问:“快巴子的说,什么办法?”

小爬虫说:“穴位啊,针灸得扎穴位,你乱扎肯定不行!”

金豹恍然大悟,扔掉打火机,愤怒地说:“妈了个巴子的,我怎么知道穴位?快给我找找?快呀?”

小爬虫摇摇头,低语:“哥,豹哥,咱俩谁不知道谁呀?你让我找,我是一窍不通啊!”

金豹瞪起了眼睛,说:“手机,拿手机查,没看我这手指头没了吗?再妈了个巴子的不长出来,这我手就废了就!”

小爬虫才明白,金豹剁手指头这么狠,原来是靠狼牙针能长出来呀。

路哨明白之后,不敢怠慢,赶紧拿出手机查,输入穴位字样,出来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没有头绪,看也看不懂,看了半天,摇摇头,举着手机,拿给金豹看。

金豹还没有路哨的水平高呢,他更看不懂。

金豹把手机推开,骂道:“妈了个巴子的,这么难啊,现在老子都头疼了,怎么办?小爬虫你说怎么办?宝贝到了我手里成了废物,不能吧?”

小爬虫苦笑一声,说:“豹哥,有一个法儿,准成!”

金豹眼睛一亮,骂道:“巴子的快说,别绕弯子,没看我急呢嘛,一会儿我的手没了,我要你的!”

路哨说:“你把路平请来,用狼牙针治服他不就得了嘛,他找穴位,你扎针,神医是你的还不成!”

金豹一听,急的满头是汗,这个恨路哨,恶狠狠地说:“巴子的,你要坏我的事吧你要?哈哈哈,亏你想的出我不会的,真要坏事,明说,你也跑不了!”

路哨眨巴眨巴眼睛,仔仔细细地想了又想,实在想不出什么来了,肯定地说:“我敢打保票,就这么档子事!”

“哎吆吆……难死我了,巴子的!”金豹咧嘴苦笑,哭的腔都出来了。

小爬虫也是一愣,这针到了他手也不好使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