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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众大佬意外皆冷漠 廖悦兮无奈做咨询

只听楼上传来一阵咳嗽,白冠宇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廖悦兮忙站起来:“冠宇哥,你小心,我扶你。”没等她跑到楼梯,白冠宇就几乎连滚带爬地冲下来,差点连廖悦兮都带倒了。

白冠宇一下子跪倒在地,哀哀地说:“悦兮,求求你,救救我吧。”

廖悦兮忍不住又流出泪来,她说:“冠宇哥你起来,别这样,我正在想办法,咱们明天就到京城——”

“没用的,没用的,那医生说,除了归一,没人能治好我的病。”在廖悦兮的搀扶下,白冠宇勉强站了起来,又咳成一团。

“那归一,今天你也见了,恐怕言过其实,未必有什么本领。”廖悦兮皱着眉头说。

“我觉得他行,他说出来的我的病情,和医院诊断结果完全相同。”求生的本能,使他使劲抓住廖悦兮的手,抓得廖悦兮生疼。“医生说,那个归一神乎其技,那个车祸中受伤的人,医院没办法,归一轻松地治好了。”

一说那个车祸的伤员,廖悦兮立刻有了希望:“冠宇哥,有办法了,那个事故,是你帮我摆平的,那个归一,也一定是你请去医院的,你就找原来的关系,他一定会为你治病的。”

白冠宇摇着头:“当时,是我爸打电话找人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快给你爸打电话啊!”廖悦兮说。找人帮忙都愿意,给自己的儿子治病,当然更愿意了。

“我爸——不会答应的。”白冠宇颓然说。

“冠宇,你就打电话吧,”廖如华语重心长地说,“我是当父亲的,我知道父母对儿女的感情,生死关头,一切矛盾都不重要,当父亲的,肯定不会见死不救。”

白冠宇还是摇头,廖悦兮着急地抓他的手机,说:“你不打,我替你打。”

白冠宇牢牢地捂住口袋,不让廖悦兮拿到手机,哀求说:“悦兮,你就给我保留这最后的尊严吧。”

廖悦兮黯然,说:“好,那我就再想办法,找归一给你治病。”

“悦兮,”王花沉着脸说,“这么大的事情,你要做主?”

“妈,我不能见死不救。”廖悦兮坚定地说。

“妈不是不让你救。”王花说, “第一,你得有钱救。”说到钱,她毕竟有几分惭愧,“第二,生死大事,人家父母得有知情权,是不,你一个没过门的——你能做得了这么大的主?如果,万一,治不好了,你怎么向人家父母亲交代?”

廖悦兮怔住了,这一点她没有想过。

廖如华也说:“悦兮,你妈说得对,白少爷是他父母亲的儿子,人家病了,住在你这儿,你却不告诉人家亲生父母,要是有一天——人家父母找来,你怎么交代。人家要是认为你给耽搁了病情,你能承担得起?”

廖悦兮犹豫了。白冠宇又哀求道:“悦兮,你救救我好吗,这里,只有你能救我了。我求求你了。”又要下跪。

廖悦兮忙扶住他:“冠宇哥,你放心,我会尽力的。如果——我是说如果,要是归一也治不好你,我明天送你回省城,把你交给父母亲,我不能让他们在毫不知情时失去你。”说罢,她安慰白冠宇休息,自己就要出门想办法去了。

王花顺喊着:“悦兮,你还没吃饭呢。”廖悦兮摇摇头,她很饿,但现在,吃饭已经不重要了,如何请到归一治病,才是大事。王花追着她,要她下午早点回来,参加晚上的庆祝宴会。

廖悦兮已经有了主意,虽然拿不到白冠宇父母的电话,但她知道蒋一鸣和冉不凡,她可以向这两个人求援。即使是拿到了白冠宇父母亲的电话,想必他们还是会委托这两人帮忙的。

找到个安静的地方,她先给蒋一鸣打电话,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蒋一鸣没接,她始终顽强地不肯挂掉,就在几乎失望的时候,蒋一鸣的声音传来:“你好,廖——女士。”这声音好像不比往常亲切,称呼也让廖悦兮觉得生分。但毕竟接通了,她很激动。“蒋董事长您好,我是悦兮,有件事,想拜托您帮忙——”

“哦——廖女士,我蒋某很愿意帮忙,只是能力有限,你不妨说出来看看。”

蒋一鸣的口气明显冷淡多了,而且,似乎并不大愿意帮忙。可廖悦兮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赶忙说:“蒋董,我有一位朋友得了肺癌晚期,想托您请归一大夫给治一下。”

“肺癌晚期?那严重了——”蒋一鸣迟疑着, “如果非请归一大夫的话,恐怕不好办,听说,那个人脾气古怪,很不好说话——”

听他有拒绝的意思,廖悦兮十分着急:“蒋董,您不是和他很熟悉吗?”

蒋一鸣叹口气:“廖女士一定是弄错了,我哪里能和人家搭上关系?我和他只见过一面,还是前几天的事情,人家一句话都没和我说过。”

廖悦兮忙说:“那蒋董可以告诉我吗?上次在医院里那个车祸伤员,是谁把归一请去的?如果不是您,应该是冉董事长吧?”

“是不是老冉我不知道,”蒋一鸣说,“当时我也是受人所托,才到医院看望那个伤员的,知道是老冉的员工,我才通知了他。后来的许多事情都是他在处理,我只是个陪衬,没起到什么作用。”

廖悦兮机械地道了谢,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冉不凡身上了。

和蒋一鸣一样,在廖悦兮不懈的努力下,电话好不容易接通,冉不凡的态度,也冷淡多了,同样称她为廖女士。廖悦兮顾不得讲究这些,直接向冉不凡提出救治白冠宇的事情。

和蒋一鸣说的一样,冉不凡告诉他,自己和归一根本就不熟悉,恐怕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请动归一。至于那天在医院,是接到蒋一鸣的电话,知道是自己的员工受伤,他才去了医院。归一没有和他说一句话,治好伤员就直接离开了。

“廖女士,作为肇事方,我好像始终没有听到你关心过我受伤员工一句吧。”冉不凡的口气有点不好听。

“这是我的不对,我稍后会弥补的。”廖悦兮诚恳道歉,“既然您和蒋董事长是受人所托才到医院帮忙的,那现在请您帮忙的,其实还是同一个人。”

“赵——赵先生?”冉不凡脱口而出。

“不是,他哪有这个能力,这件事也与他无关。”她有点好笑,怎么就扯到赵旭东了。

“哦——那请廖女士明示。”

“还是省城白家,上次也是他请你们出面的吧,要不,事情也不会那么顺利地解决,我也不可能那么快地被放出来。这里,我得对您说一声谢谢了。”

“省城白家?”冉不凡疑惑了:“听说过,还多少有点业务往来。不过,人家是省城的豪门,不大愿意和咱们下面的人来往。白家主的面都没见过。人家有了麻烦,也不会托我们这些人帮忙的。人家结识的都是大人物。噢——这段时间,廖女士和白家少爷来往密切吧?”

“那还烦请冉董告诉我,到底是谁请您和蒋董到医院帮忙的?当时白家到底请了咱们北晋的哪位大人物,让你们出面的?”廖悦兮追问到底,不管是怎样的大人物,只要是白家请过的,自己就可以请他再次帮忙。

冉不凡明显地叹了一口气:“廖女士,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和你说。直到今天,你才如此急迫地要了解这件事。也许,我说的你不会相信。但我是如实告诉你的。你能够第二天就回家,关键是求得了伤者及家属的谅解,人家不追究你了。伤者不追究你,不是看了什么大人物的面子,一来他是我公司的员工,我给他许下了好处;二来是得到了及时医治,而且归大夫顺便治好了他身上的其他病;三来是他得到了上百万的补偿,家属还同时得到了其他不少利益。否则,你家人面都不露一下,人家肯原谅?哪个大人物敢下令放人?他白家算什么,敢来北晋发号施令?就算真有什么大人物来命令我,我也是帮理不帮人,凭什么我的员工受伤,一个命令就能说没事就没事?”

“可是——”廖悦兮最想知道的是,他们背后那个大人物,不仅能让他们出面,还请动了归一救治伤员,到底是谁?

冉不凡又在叹气:“廖女士,我能说的,没有隐瞒,其实你应该知道我们背后的人物是谁,如果你真不知道,就是他原本也没想让你知道,你就当他是雷锋好了。请归一大夫的事,我真没这个能力,对不起了。”

廖悦兮还想说什么,冉不凡已经挂了电话。“雷锋“两个字,一下子触动了他,他想起那天晚上,赵旭东对妹妹说,把自己当成雷锋就行了。

可她接着就摇头了,雷锋这个做了好事不留名的人,全国这样的人千千万,两位大佬的背后大人物,会是赵旭东?

线索断了,她信马由缰地走着,没有目的地。胡乱地翻着手机,忽然看到一个人的联系方式——邢一芳。

“芳芳,好长时间不联系了,最近还好吧。”她强笑着说。

“这不正在着设计从你们廖家买到的那座山的未来吗?廖总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邢一芳遮掩口气,也很冷淡,似乎她是故意提到那座山,想让廖悦兮生气的。

“芳芳,不知道你能不能请到归一大夫给个人治病?”廖悦兮希冀着说。

“是想给你的白哥哥治病吧?”邢一芳带着讽刺说。

廖悦兮能够听出她话中的不友好,但她有求于人:“我想请芳芳帮个忙——”

“对不起,这个忙我帮不了。”邢一芳说。

“芳芳,你曾经帮过我很大的忙——”

“你难道不知道,我帮你的忙,全是因为一个人吗?你不会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连我也会对你动心了吧?”邢一芳冷笑一声,“我现在非常后悔曾经帮过你的忙。”说完,无情地挂了电话。

廖悦兮真的生气了,她甚至想,邢一芳会不会也和蒋、冉二人一样,也是受白家所托才帮自己的?会不会邢一芳也暗恋白冠宇,听到白冠宇住进了自己家,就嫉妒自己了?她一边走着,一边细细地绺着近来的一些人和事,忽然,她又想到,在和袁家商战时,不凡公司明显受了袁家的威胁,给自己交了上千万的违约金,可后来却有几股神秘资金注入,高达上亿。那一定是有高人相助,那些力量,莫非也是白家?如果白家能知道自己公司的危急状况,肯于出手相助的话,不会不知道白冠宇的病情,怎么能够忍得住不出手呢?

她越想越觉得奇怪。即使白冠宇真的很想帮助自己,想最快地帮助自己,他也只能求助家族。他的家族既然愿意在这么长时间内暗中无条件地帮助自己,就不可能因为白冠宇喜欢自己而断了他的经济来源,更不可能对白冠宇见死不救。莫非,他们不知道白冠宇的病情?

有可能!白冠宇明明得了癌症,还能不顾生命跑来北晋找自己,每天轻松自若,谈笑风生,真正的视死如归,把感情看得重于生命。那他就完全可能对家人隐瞒了病情,白家人没有出手,就完全说得通了。

可还是不对!白冠宇一会儿说自己有病,一会儿说自己没病,上午归一要帮他治病,他一脸轻视。坚决说自己没病。可被归一说了几句后,就突然跑去医院检查去了。说明白冠宇并没有能够视死如归。尤其是得到确诊后,完全变了一个人,贪生怕死了,甚至要给自己下跪,完全没了先前的气节和风度。

是不是真的像归一说的那样,病由心生。白冠宇为了博得自己的好感,假装生病,呆在自己家中,可装病时间久了,身体就果真有了病——这也不太科学吧。

还有,白冠宇对自己表达得直白,把两件大恩情的事情一直挂在嘴边,不就是想拼命博得自己的好感吗?这么长时间的大资金暗助,他会忍着不说?除非他不知道这些事,可是,他要不知道,白家会这样做?

想远了!她猛然摇摇头,把不相干的思绪甩远。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两个大佬背后

的大人物,请他出手,请归一。

忽然,她发现了一个人,赵灵儿,从一个门面房里出来,上了一辆很高级的车,杜小海,毕恭毕敬地为她打开车门。车子一顿,嗖地跑远了。

她走到那间门面房前看,装潢得很好,门额上写着:“雅灵心理工作室”。这就是贺雅和赵灵儿的心理工作室了。

她挑帘而入,当门的是一个二十来平米的客厅,贺雅正整理什么资料,见进来的是廖悦兮,有点意外:“悦——廖女士,欢迎光临。”

明明要是叫自己“悦兮”,可临到出口,却改成了“廖女士”,可见通情达理到贺雅这种地步的闺蜜,对自己的误解有如此之深。也罢,连自家人都那么错误地理解自己,更何况闺蜜,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也许,能和贺雅谈谈,受到什么启发呢。

“贺雅,我希望,你还是能称呼我为“悦兮”。她痛心地说。

“对不起,廖女士,‘悦兮’这个多么美好的称呼,我会永远留在心里。”贺雅的眼睛,水雾朦胧,“上午我说过,我们姐妹情尽,我应该尊称您为‘廖女士’。”

“贺雅,我的好姐妹,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呢?”

“残忍吗?“贺雅惨笑了一下,”如果我能早点做到这种残忍,此刻就不会这么心痛。”

“你心痛什么?我怎么惹你生气了?”

“我心痛什么?”贺雅摇摇头,“廖女士,如果,你的闺蜜,忽然做出了令好友不齿的事情,如果,你很尊重的人,被你的闺蜜严重伤害,你会不会心痛。廖女士,咱们现在,已经不是同一类人了,不可能成为朋友。”

廖悦兮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如果,有一个人能够理解自己,那只能是贺雅;如果,有一个人能够宽恕自己,也只能是贺雅。上次因为朱大湖,自己众叛亲离,孤立无助,却只有贺雅,默默地关心自己,帮助自己。而现在,昨日再现,贺雅,也误会了自己。让天下所有人都误会的误会,真的是误会吗?是不是反而是自己,才是误会了自己呢?她不知道该怎样审视自己的内心,发现自己的动机和情感。是不是,真的需要做个心理咨询?

贺雅说:“不说咱们的私事了,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廖女士,这里是雅灵心理工作室,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

“有。“廖悦兮郑重地说,“我要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