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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探心迹贺雅巧索骥 恃清白悦兮拒认可

贺雅指着公示的牌价,上面有戴着工作牌的照片,“我是贺雅,二级心理咨询师,牌价每小时五百元。我的助手赵灵儿,三级心理咨询师,牌价每小时三百元。廖女士可就自己咨询的问题选择服务对象。只是,赵灵儿现在被小海集团请去做心理讲座去了。得较晚时间才能回来。廖女士如果需要她的服务,请另选择时间。”

廖悦兮掏出钱包,把里面所有现金全部放在桌上,说:“我就选择贺老师咨询,时间不定。”

“好吧。”贺雅走到门口,把一个“正在工作,请等候”的牌子挂出去。廖悦兮看到她桌上放的工作日程安排中,什么一鸣集团、不凡集团等北晋知名的大公司,至少排了二十多个讲座,看来心理咨询市场如此好,能够迅速和这些公司挂上钩,收入肯定不错。

贺雅为她接了一杯水,说:“廖女士请进入我的工作室。”把桌上的钱也拿起来,“廖女士这只是预付款,待咨询完毕,再按时收费。”

她把廖悦兮请进一间工作室,门口贴着“贺雅谈话室”的名称和贺雅大大的照片。看到贺雅布满雀斑的脸上,现在红润多了,雀斑也很淡了,又瞥见卫生间门口化妆架上,那款熟悉的化妆品,她就感慨那种进口商品的巨大效用。很遗憾,自己的那份,被妹妹占去了。

安排廖悦兮坐下,贺雅问:“不知道廖女士,是提出个话题,让我来做解释,还是提出一个问题,让我来做分析?”

“我有问题咨询。”廖悦兮说:“贺老师其实对我很了解,我自问做人尽心,与人为善,可为什么我的路却越走越窄,以致今日众叛亲离,孤立无助。我究竟错在哪里?”

“廖女士的问题其实很好解答,路是通向理想通向幸福的,如果廖女士选择的是光明大道,随行者一定众多,但如果是一条崎岖小路,甚至是通向深谷断崖的,又有几个人敢于跟随?必然会分道扬镳,只剩孤身了。”

廖悦兮定定地看着她:“请贺老师明示。”

贺雅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脸上露出职业的微笑:“先请廖女士明说。”

“我前有朱大湖的冤枉,后有白冠宇的误会,我为什么就被那么多人认为是个随便的人?我自认是一个很能坚守的人。”

“有句话,以廖女士的修养,一定听说过: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贫家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千古少完人。你的内心,只有你自己居住,所以也只有你自己知道。而别人,却只能通过你做了什么,怎样做的,来评价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选择怎样和你交往。所以,廖女士,一个人的行为,比她的内心更重要。并非自己觉得好的就好,自己觉得对的就对。”

“我不明白,也不服气。”廖悦兮说。

贺雅继续保持微笑:“我刚才称呼你为廖女士,你觉得很不舒服,对我不满意了,你可知道我的内心真正情感?你难道不是通过我的外在言行来评判我这个人的?所以,你也就选择称呼我为贺老师,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你在疏远我?”

“请继续。”

“你谈判时出现危险,是方雅和乔艳救了你,你就认为她们对你有恩。你没有看到赵旭东出现,你就认为他无情,从而心生不满。你难道不是通过外在的观察来进行内心的评判吗?你是,别人也是。”

“你让赵旭东住你家的杂物间,却让白哥哥睡你的床。你的冷脸面向谁,你的笑容给了谁?别人以此认为,你嫌贫爱富,没有错吧。”

廖悦兮没有说话,但泪眼朦胧。

“廖女士,简而言之,每个人都是通过自己的付出而获得外界的回报,你把自己的情感、物质给了谁,你就是和谁近。大家认为你和朱大湖好,不是空穴来风。人们觉得你和白哥哥好,也不是凭空诬蔑吧?许多事,你做了,就是付出,然后,你的回报,也就是社会的评价,就不是你能主宰的了。”

“可这些都不是事实,不是真相。我不能接受。”

“这些就是事实,就是真相。“贺雅肯定地说,”大家都看到了,也听到了。廖女士,什么样的关系,才能让一个男人住进了你的卧室,尤其是在晚上同在一室?华大哥和我表姐,已经是夫妻,还是一个睡在床上,一个睡在地上。归大哥和何芬芬,坚持等待一个仪式,尚在分室而居。廖女士,你觉得,还不能接受吗?”

“我不接受——”廖悦兮咬着牙说。

“廖女士,其实你只是在做一个内心的抵抗而已,你只是想保持一个小女人的形象不愿意坍塌而已。你迟早会接受的。”

“贺雅,你很了解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所了解的你的确不是那样的人。但是,人是会变的。在事实面前,你还做什么无谓的抵抗呢?廖女士,你告诉我,‘哥哥’这个称呼,送给一个异性,得是怎样的感情?你们手挽手肩并肩昂首阔步在街头的时候,你还要大声告诉别人,我们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难道我们这个时代,真的开放到这种地步,我就愿意看到我的闺蜜,成为这样的人?廖女士,想做的你都做了,你用行动告诉了世人,却在内心中抵抗,有意义吗?”

廖悦兮简直要崩溃了。

“那你呢,作为闺蜜,为什么不能早点提醒我?”

“提醒?廖女士,你的文凭比我高,修养比我强。即使朱大湖的事情是你的无心之过,难道教训还不够深吗,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重犯?如果没有足够的内心支撑,怎么可能在伤疤上插刀?事实上是这样的,内心却是那样的。人格可能分裂到这种地步?”

廖悦兮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绞在一起。

“说到提醒,那我现在提醒你——廖女士,你错了,不可以继续毁自己的清誉了。请问,你会停止下来吗?”

廖悦兮无语——她当然不会停止下来,她会义无反顾地继续走下去。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完毕,请问,廖女士还有其他问题吗?”贺雅职业性地发问。

“有。”廖悦兮把她和白冠宇的关系,以及白冠宇对她的暗中帮助和两大恩情,都和盘托出。并且,把白冠宇生了病,请求自己陪他走完最后一程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贺雅。哭着说:“我只想报答冠宇哥,想让归一大夫治好他的病,这有什么错呢?”

贺雅思考了一会儿,说:“廖女士,你陈述的事实有点复杂,我得慢慢理清头绪。不过,我想说,你公司里最后一笔神秘资金,是我偷偷注入的。”

廖悦兮瞪大眼睛看着贺雅:“贺雅,我很正经的,你是在开玩笑吧?”

贺雅身子探前,离她的脸很近:“你为什么不信?”

“贺雅,如果你有钱,肯定会帮我的,但是,你没有,对不对?”

贺雅淡淡地笑了:“其实,我是隐世豪门出身,父母亲有大把的钱财。”

廖悦兮很惊讶,可仔细想了想,摇头说:“贺雅,你是在拿我开心,我太了解你了。”

“因为你了解我,所以不信我说的话。但是,如果你不了解我,会不会相信?”贺雅问。

廖悦兮说:“你是不是在怀疑冠宇哥的身份?”

贺雅摇摇头:“我不了解你那个哥哥,也没有资格怀疑人家。没有能力的人做不了事,比如我,但有能力的人,不一定就会去做。事情的发生不一定需要理由,但相关的事情发生了,却一定有内存的逻辑。”

“从廖女士陈述的事实来看,不管是暗中帮助还是明着帮助,你白哥哥的目的,就是要接近你,娶到你,但他会不会担心,给你提供了大量的帮助,却是为人作嫁,等他来到你身边的时候,你却早已成为别人的妻子?比如,你不和赵旭东离婚的话,他能娶得到你?除非一种解释,你和赵先生离婚的目的就是为了和白哥哥结婚。”

天地良心,自己和赵旭东离婚,还真不是这样的目的。但贺雅就是要把两件事情放到一块儿,在贺雅的分析下已经回归理性的她,承认这是一种逻辑关系,而且,是很有说服力的因果。

贺雅把那份廖悦兮看到的给各大集团讲座的日程表递给她看,问道:“廖总请如实回答我,当你看到灵儿上了杜小海的车,和你看到我们工作室和各大集团的合作关系后,你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即使是面对闺蜜,廖悦兮的脸也微微泛红了,真的,她的第一想法,肯定是歪的。

贺雅淡笑着说:“我猜廖女士肯定很惊讶,我们为什么能够和这么多大集团有合作关系。如果,我也是像廖总一样倾国倾城,难免会被人认为是权色交易,可是,我这张脸会让人自然而然地否定这种想法,那么第二想法就是,我的背后,一定有大人物在帮助。”

廖悦兮很认可地点点头,只是,这个大人物会是什么人?她把询问的目光投向贺雅。

贺雅反问:“廖女士不会以为是省城白家吧?”

廖悦兮失笑了,哪有这种可能。

“廖女士不妨来个大胆的猜测,在你我都认识的人物里,比如华大哥、归大哥、灵儿的哥哥赵旭东,或者是朱大湖。”

廖悦兮不假思索,摇了摇头,前三个人,都有这善心却没有这种能力,二十多个大集团,北晋多一半商界势力,那得什么样的大人物才能做得到?最后一个朱大湖,就算他有这个能力,也不会有这样的好心。当然,她是猜不出来的。

“所以,有些事实的真相,是你猜想不到的。你就不能简单地判断它到底是是,还是不是。一旦判断出了错误,行动就会跟着错误。”

廖悦兮承认贺雅说的道理对,可对自己没什么帮助呀。

贺雅说:“廖女士,咱们换一个角度来分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除了亲人,对你帮助最大的人是谁?一定得是确定的帮助。“

廖悦兮想了一会儿,轻声说:“赵旭东。”

“廖女士为什么要想这么长时间呢?”贺雅问。

廖悦兮很是意外,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就如实说:“我也不知道。”

“其实是你不想承认。那廖女士认为,赵旭东为什么能够给你提供这么大的帮助?”贺雅又问。

廖悦兮怔住了。如果说是感情,从拿到结婚证的那天起,赵旭东从来没有向自己表白过什么,如果自己不联系他,他几乎不会主动联系自己,从始至终,如果当朋友看,似乎还行,可要说是什么恋人、夫妻,太不像了。

如果说是图利,只有那次朱大湖的煤矿事件上,赵旭东好像赚了几个千万。但很快就用补聘礼的方式,全部给了自己。从自己这里,他什么也没有赚到,反而,自己欠他太多了。

至于能力,他还真的不知道他有什么能力,只是知道,出身乡村,当了八年兵,战友很多,目前在众安安保公司当保安。

现在她有点不理解了,一个保安,就说是战友很多,他凭什么就能给自己提供这么大的帮助呢?关键是,只要自己开口,赵旭东就没有不满足自己的时候。

她长叹一口气,说:“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能帮我。但是——”她闪着泪花,真诚地说:“我和他离婚,真的不是要和什么人结婚。我只是觉得上门女婿这个身份,太侮辱他了。离婚了再结婚,就不一样了。那天,我是和他准备再领结婚证的,可轮到我们办手续时,停电,系统崩溃——”

贺雅同情地看着她:“可事到如今,我可以不可以猜测,其实那就是你的一个阴谋,目的还是要离婚,赵先生上当受骗了?”

廖悦兮愤怒了,自己把她当闺蜜看待,掏心窝说话,她却抛出什么阴谋论来羞辱自己。盯上贺雅看了一会儿,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就长叹一声。

贺雅说:“廖女士,虽然我不了解全部事实,但就你刚才叙述的白哥哥给你的帮助,有没有一种可能,给你提供帮助的是别的人。”

“不可能——”廖悦兮说。

贺雅笑了笑:“你只是要为你自己去感激,去接受那个白哥哥找借口,于是,干脆,把别人的功劳,也堆到他的身上。”

“我没有——”廖悦兮矢口否认,她不服气地问,“那你说,如果不是冠宇哥帮助了我,又会是谁?”

贺雅就轻笑了:“是谁,其实你也知道,只不过,你不想承认,只是自己欺骗自己,要委曲自己的良心,去感谢你的白哥哥罢了。”

这时,廖悦兮的手机响了一声,她打开一看,是来的信息:尊敬的廖悦兮女士,您将今天十九点二十分由北晋开往晋央的Gxxxxx次列车改签为明天同一时间同一车次,改签已经成功。请您准时乘车……

没等看完,信息已经消失。她抬头看到贺雅似笑非笑的脸。

贺雅说:“对不起廖女士,我无意偷窥您短信的内容,只是没来得及回避,您大可不必将它删除。”

离这么近,屏幕又那么亮,贺雅看不到才怪。廖悦兮摇摇头:“不是我删除的——”这话谁会信?她无力地解释,“我的手机被人控制了。”

贺雅淡淡地说:“廖女士想象力可真丰富——”她突然问,“今天为什么不走了?”

“走?到哪里?”廖悦兮莫名其妙。

“廖女士的内心,还有极强的抵抗,防备心理太严密,看来,我的谈话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非常抱歉。”贺雅从廖悦兮的一把钱里数出一千块:“时间差不多两小时,就不精确到分秒了。收费一千元整。廖女士稍等。”贺雅又从机器里打出收据,请廖悦兮签上字,撕给她一联。“谢谢廖女士惠顾,欢迎廖女士下次光临。”

廖悦兮心中有事,虽然有许多话要说,也顾不得了。贺雅送她到门口,说:“廖女士慢走,我就不远送了。”

廖悦兮停下脚步,回头问:“贺雅,我想请归一大夫为冠宇哥哥治病,不知道该请谁帮忙。”

贺雅爱莫能助地说:“我也只是归一大哥未婚妻何芬芬的闺蜜,如果我请归大哥给家人治病,也许会卖我一分薄面。可是——”

廖悦兮苦笑了一下,说了声“谢谢——”

贺雅摇头:“不,应该说谢谢的是我。”

“你有什么要谢我的?”廖悦兮意外地问。

贺雅的眼里就涌上泪水来:“廖——悦兮,我知道,你并不是找我咨询的,就算你真有疑问,也不会咨询。你只是以这个借口,来和我告别的。也许,你这次离开,我们就不会再见面了了——以这样一种方式告别,我也很心痛——”

“雅雅你胡说什么呀?”廖悦兮很不满她的危言耸听,狠狠地瞪着她。

贺雅却捂住自己的脸,哭着低头跑了回去。

廖悦兮却维持在自己的愁苦状态中。找谁帮忙?那个背后的大人物到底是谁。她一路漫无目的地走,打了好多电话,都没有找到能帮忙的人。只好打车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