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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找曾凤悦兮吐心声 受怀疑同辈生恨意

自己办了蠢事,又被郑文斌搅了场,关键是曾凤安排的事情没办成,廖悦兮情绪如何能好?如果是以往,她一定会找赵旭东诉说委屈,毕竟,赵旭东给她的感觉,就是坚实的后盾。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到赵旭东,她就莫名地亏心,总感觉好像做了什么地不起他的事情。她也有过反思,把根源找到郑少杰身上,自己瞒着赵旭东和郑少杰吃过这么多次饭,她高度怀疑自己又是犯了以前的错误。于是,她就打消了找赵旭东的念头,想着自己摆脱郑少杰后,再去联系赵旭东。晚上,她主动来到曾凤的房间,低着头说:“曾阿姨,对不起,您安排的事情——”

曾凤正在书桌边看书,抬头笑了笑:“悦兮,我知道你事情没有办成。”她拍拍身边的椅子。示意廖悦兮坐下来,“只要努力去做了,做不成也没关系嘛。”

曾阿姨安排自己做的事情,是关系到兴廖集团未来的大事,哪里有曾凤说的这般轻。曾凤对她越是大度,她越是心虚理欠。

“努力有什么用啊,还是没做成——”廖悦兮沮丧地说。她就搞不明白了,自己本来怀疑郑少杰在背后弄了什么手脚,但从今天的交谈来看,人家是光明磊落的,一切都遵守正当竞争的首先规则,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自己和赵旭东的关系,那些过去关系密切的集团,居然不看赵旭东的面子,拒绝与自己的合作。难道京城郑家,势力能大得过赵家、郑少杰比赵旭东都厉害?

“有些事情,只需要努力去做就行。”曾凤宽慰她。看着廖悦兮难过的样子,曾凤很是于心不忍。但廖悦兮过单纯太软弱了,如果让她去孤军奋战,可能连两下都扑腾不了,就会淹死在茫茫商海里。按之前自己对她的培养办法,十年她也成长不起来。不狠心是不行了,郑少杰的出现,恰好给了曾凤锤炼廖悦兮的机会。

对廖悦兮,赵旭东很了解,她的秉性,根本不适合残酷的商场竞争。贤惠有余,泼辣不足,更缺心计。曾凤却不肯服输,她和廖悦兮投缘,从第一次见面起,她心中就暗许了这个儿媳妇。廖悦兮迟迟不能成长起来,她太心急了。眼看就要输给儿子,丢掉这个儿媳妇,她才狠心抛下赵家一大摊子事务,跑到北晋来,一心扶持廖悦兮。可廖悦兮却总是令她心急。

曾凤越是安慰,廖悦兮越是伤心:“可是,曾阿姨,郑家——他们要成功了。”

这个准儿媳,总认死理,脑筋简单到只有一根筋。是谁,在她的内心里铺设了两条铁轨,行动起来就只有一条路?

曾凤看她那样子,有几分心疼,站起来给她接了一杯咖啡,递到她手中。

“曾阿姨——”感受着咖啡杯温暖的廖悦兮有了几分委屈,眼睛泛红地仰头说,“真的,我没有泄露消息给郑公子——”

曾凤微微一笑,心中说,傻姑娘,你就不知道那是我的策略吗?你的敌人郑少杰还没受损失,你倒先受伤了?她轻声说:“郑少杰在欧洲学的是经济心理学。”

廖悦兮怔了一下,经济心理学,有多厉害?曾阿姨提到郑少杰的专业是什么意思?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他不需要多少正面信息。”曾凤说,“他能从许多日常对话中,筛选出他需要的信息,把零散的信息整合一下,差不多就能得到他需要的东西了——”

“啊——”廖悦兮惊得合不上嘴,这郑少杰如此了得,这段时间,自己和他吃过好几顿饭,说了不少话。在集团事务方面三缄其口的她,一定在无意中透露了许多信息给郑公子了。她很懊悔,自己老是被人利用。这次,肯定无意中泄漏了集团的重要信息给郑少杰,怪不得他三番五次想方设法要和自己吃饭。原来,自己在别人的眼中,就是如此不堪,总是被人利用的工具。

但她也不是一无是处,简单的反省,立刻令人明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自己以为竞争只存在于商业,总是想着和对方明明白白地对抗,而成功的商人,却要摸清对方的底细,根据对手的特点,制定相应的策略。在这点上,郑少要和曾阿姨,做得都比自己好。

“没关系。”曾凤拍了拍廖悦兮的肩膀,“以郑少杰是厉害,但有人比他更厉害厉害。”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递给廖悦兮。“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廖悦兮把书捧在手里,封面上正是五个大字——经济心理学。她惊讶地看向曾凤:“曾阿姨,你为了对付郑少杰,都这么辛苦?”为什么当年年轻的曾凤能把曾有带到那样的高度?聪明人更得勤奋!

曾凤笑了,指着封面上的一个地方让她看,书名的下面是图案,图案的下面,那里署着作者的名字——曾凤。

“曾阿姨,你——”廖悦兮看看封面,看看曾凤,惊讶得无以言说了。什么时候,曾阿姨就在研究经济心理学了?而且,还有了自己的着作。

曾凤又按她坐下来,说:“在郑少杰留学的那所学校里,他们那个专业主修的教材就是这个,只不过,是外文版的,作者名也是化名,郑少杰不知道这本书是我写的。”

廖悦兮长吁一口气:“曾阿姨——”对曾凤的仰慕,更甚了。曾凤对经济心理学的研究,有这般高度,她的着作被西方国家的大学选作教材,如此说来,郑少杰用在自己身上的心理学,在曾凤眼里,不过是小玩闹罢了。

“我们集团刚有过大成功,就不能有一次失败吗?你有过许多成功,就不会有一次不成功吗?”曾凤缓缓地说,“再说,郑家的成功,就一定是真正意义上的成功吗?”

这个道理廖悦兮懂,商场如战场,胜败兵家常事。即使兴廖集团在竞拍中失败,大不过是没争过郑家而已,兴廖集团什么损失也没有。且不说从党项伟手中赚到的钱够用好多年,仅这段时间接到的业务,也能够支持整个集团运作了。

尽管如此,被郑少杰利用,无意中泄露集团机密,她还是有负罪感。面对宽容大度的曾凤,她有了几分轻松感。郑少杰不是学过经济心理学吗?我廖民不是白痴,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是怎样凭借心理学利用我的?

但她没料到,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

第二天,自家的几个兄弟姐妹,约她中午吃饭。

只有他们五人,来到一家比较偏僻,食客却很多的饭店,他们有预定的包间。

饭菜摆上来的时候,廖悦兮的眼睛就瞪大了。这是她之前没有见过的特色风味,看上去普通,但不同的香味,还是从菜碟中传送到口鼻中。她想了一下,拿起电话,给郑少杰打了过去。昨晚和曾凤谈话后,她心中很不服气,郑少杰,到底是怎样利用自己的?她很想知道,自己说的一些很普通的话,如何被他筛选到有用的信息。

看到她不动筷子却打电话,听到她口中称呼的“郑公子”,姐弟几人相互看上一眼。廖介斌双手轻摇,示意大家别冲动。

廖悦兮笑意盈盈地和郑少杰聊了几句,告诉他自己发现了一个很有特色的饭馆,郑少杰不是说过吗,很喜欢北晋的美食,让廖悦兮经常给他介绍。

她刚放下电话,就见四个人一脸严肃地看着她。她的主要心思,还在想着给郑少杰打的电话,就那么几句极为普通的介绍饭菜的话,真的能传递给郑少杰有价值的信息?

“悦兮姐——”率直的廖介辉忍不住了,说:“我们今天找你,是有很重要的话说,可以不可以先别和郑公子热络——”

“很重要的话?”廖悦兮有几分诧异。如果很重要,为什么不在集团里说,要拿到饭桌上说?可看他们几人一本正经,不像开玩笑,就问:“家庭的,还是集团的?”

“集团的。”廖盼兮抢着说,“真的很重要。”

“哦——”廖悦兮想告诉他们,如果是公事,很重要,应该和曾董事长一起商议,而不是避开曾阿姨,只有他们一家人。手机却响了,一看,正是郑少杰打来的,她慌忙接起来,“喂——郑公子,你好——”

郑少杰打过电话来,是问她在哪个地方发现了新的美食,说,有机会,自己可以请廖悦兮吃一次。

廖悦兮还在琢磨,到底他能从自己的话里得到什么样的信息,她用心组织语言,尽量让自己的话限制在谈美食的范围,以及简单的应酬,当然,态度是尽量的友好,语气也就显得很热情了。

四个人刚要和廖悦兮谈正题,见她又和郑少杰欢天喜地聊了起来,几人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廖介斌声音高了:“廖悦兮——”

“啊——什么?”廖介斌这样不客气地直呼自己的名字,是近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她顺眼看过去。不仅廖介斌,其他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她下意识地放下电话:“怎么了,你们几个人?”

“悦兮,”廖美兮说,“我们想和你谈很重要的事情。”

“哦,很重要——重要,那就谈吧。”她不认为,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谈。

“是集团的事情。”廖介辉强调。

“那就谈集团的事情。”廖悦兮坐直身子,把手机推到偏点的地方,“你们说,我听着。”

“二姐,”廖盼兮的声音也很高,“我们要说的,是集团的事情,很重要的。”

“我知道是集团的事情,很重要的。”廖悦兮感觉自己已经很郑重其事了,为什么他们还是强调个没完。

“廖悦兮——”廖介斌的眼光,直直地射过来,“之前,集团的信息被泄露,我们在荒山竞拍的项目上,很被动。今天,我们不想再次泄密。”

“不会的。”廖悦兮掠了一下额前的头发,说起泄密,她就有几分心虚。一个一个看过去,见他们都直直地看着自己,好像自己就是那个泄密者。她镇定了一下,说:“我不会泄密的,我们大家都不会,是吧。”

“不会泄密最好。”廖介辉叹口气。

“那就说吧,你们谁先说?”廖悦兮也郑重起来。

“悦兮——”廖美兮也叹口气,“你既然答应不泄密,那就请关闭和外人的通话。”

廖悦兮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让你们误会了,刚才也只是和郑公子随便聊了几句。”

“廖悦兮——”廖介斌喘起了粗气,“哪怕事后,你把我们的谈话内容告诉别人,也是我们预料之中的。但现在,请你尊重我们几个,不要让别人听到我们谈话内容,好吗?”

“什么事后事先的?”廖悦兮有几分茫然,“介斌,你今天怎么了,谁允许你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了?你这是对我足够的尊重吗?你凭什么污蔑我?怀疑我?”

“廖悦兮——”廖介辉坐得本来远,却一个箭步冲过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一把抓起廖悦兮的手机,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放下,别动我的手机——”廖悦兮一把抢过自己的手机,却见手机处于通话状态,她下意识地把手机放到耳边,郑少杰的声音:“悦——廖董,你本来不需要这样的,我——”

“什么呀?”廖悦兮惊叫一声,挂断了电话。再看向其他几人,他们的目光中含着冷笑和讽刺,像是在审问叛徒。

“我——”她有几分慌乱,“我明明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