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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正开会悦兮接电话 巧出错亲人再误会

廖盼兮摇摇头,倒了一杯红酒,抖着手放到廖悦兮面前,又给自己和廖美兮倒了一杯。廖介辉则是拿起白酒给自己和廖介斌倒了一杯。几个人既严肃又郑重,让廖悦兮莫名其妙。他不知道自己这几个姐妹弟到底想做什么,只能愣愣地看着他们表现。

“二姐,”廖盼兮端起酒杯,含着泪水说,“以前,我有过许多对不起你的地方——”有过矛盾,甚至是很尖锐的,可毕竟是一家人,再说,早就过去了啊。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廖悦兮紧张起来。

“是啊,二姐,”廖介斌和廖介辉也端起酒杯,“我们也曾经伤害过你——”这些——这些——廖悦兮真不想听,现在,不是很好吗,干么要提过去?

“悦兮,”廖美兮也端起酒来,“姐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连廖美兮也要来凑热闹,他们——莫非是想捉弄自己?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廖悦兮被他们搞得莫名其妙,“过去的事情,咱们说好了谁也不再提了。现在,不是一切都很好吗?”她不习惯别人对她道歉,她愿意一切都自然相处,不提不好的地方,不揭过去的伤疤。

“本来——”廖盼兮的泪水终于滴落,“我们都感觉很好,大家跟着你,不只赚到了钱,也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亲情。”廖盼兮是真的悔过了,成长的过程中,在廖家这个并不好的环境中,走了弯路,人生观世界观偏向了钱的方向。改变后的她,体验了亲情,享受自己劳动果实的感觉太美了。可惜,现在,她们的领路人廖悦兮变了,她理想中的未来也要毁灭了,她能不心痛吗?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廖悦兮看到廖盼兮如此痛苦,疑惑了,哆嗦着手,接过酒来,但拿不稳,洒了不少,着急地问。

“也许,是我们廖家命中不能振兴。”廖介斌冷笑一声,仰头把杯中的酒吞了进去。是啊,以前,他是不走正路,混日子的生活,其实既不踏实又不幸福。跟上了二姐,虽然辛苦,但每一分钱都是汗水换来,花着都安心,但憧憬中的未来,即将烟消云散了,他的心也很痛,只是,男子汉,不能流泪。

“集团不是很好吗?你们到底怎么了?”连廖介斌这样的汉子,也是凄惨成这个样子,廖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廖悦兮有点慌乱。

“悦兮姐,刚开始跟着曾阿姨干,我还不太信任她,担心她骗了你。”廖介辉说。其实,这种担心,他们姐妹几个都有过,如果不是姜虹的话,廖悦兮也不会踏实。

“现在你们看到了吧?担心纯属多余!”廖悦兮笑了,“曾阿姨不光能力超强,人品也是最好的。咱们幸运,跟对人了。”

“正因为这样——”廖美兮说,“我们认为你不应该这么残忍地对她。咱们毕竟出身于礼仪之家,爷爷的教诲,不应该忘掉。”她是大姐,指责廖悦兮,是当然的责任。

“我——我怎么了?”廖悦兮不明所以,解释说,“我对曾阿姨很尊重的,我从来没想过对曾阿姨不尊重——”

“二姐,”廖介斌拍了一下桌子,“你个人感情方面的事情,我们几个无权干涉。但你不能为了那个郑公子,出卖曾阿姨,出卖集团利益!莫非向来堂堂正正的你,也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失去了基本的正义?”

“你说什么?”廖悦兮无缘惊讶,腾地站了起来,“你们到底是发了什么疯,怎么这么没根据地胡说八道起来?”

“二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廖介辉一直是很尊重廖悦兮的,可也忍无可忍,加入了指责的阵营。

“什么?哪有的事情?你们——”廖悦兮知道众人是误会了她,又一个一个地看过去,但很一律,大家看她的目光,半是怜悯半是憎恨。似乎又回到了过去,廖家人齐心协力地对付她,让她孤立无援。

“我可以告诉你们——”她镇定了一下,“你们误会我了,我和那个郑公子,什么关系也没有,更不用说什么感情了。你们不要冤枉我,我更不会出卖曾阿姨和你们大家。这个集团,廖家的利益,我不是一直在小心地维护着吗?”

廖盼兮气愤至极,呵呵地笑了:“二姐,你说假话的样子,真的好可爱。你还能不能记得起来,郑少杰来到北晋多少天了?”

“应该有一周左右吧。”廖悦兮怔了一下说,“他来北晋有多少天了,好是他的事情,与我何干?你们不要生拉硬扯。”

“哦——有一周了。”廖盼兮说,“一短短的周时间,你们两人在一起吃几顿饭了?又单独吃过几次了?二姐,这,你能记得起来吗?”

廖悦兮一怔,是啊,与自己素昧平生的郑少杰刚来北晋七天,自己就和他一起吃了四五顿饭,还有两次是单独吃的,这样的事,被人猜疑,似乎也正常。看来自己是不是又犯错误了,连自家姐妹兄弟也看出不对劲来了?

“从汤强强手中买下个荒山,连同附近的一些土地,也是我们最近做出的计划,还没能定论。”廖介斌说,“曾阿姨也只和你说过了,还没有提到会议上,我们也是最近才听说。郑家,怎么就能那么快地得到消息?”

廖悦兮哪里能知道郑家是如何得到消息的,这事,是曾凤单独授意了汤强强,让他故意透露出来的。当然,后来的一些消息,也是曾凤让她说给郑少杰的。曾凤就是要让郑少杰相信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不瞒过一些人,不够真实。

“我也是这几天听了曾阿姨的安排,着手策划这个项目,才知道其中的利润有多么巨大。”廖盼兮恨恨地说,“如果竞拍荒山能够成功,荒山到南城的那么远距离,那么多地段,也就容易到了我们手中。如果把这些土地都开发出来,不管用来做什么,集团的赢利都是上百亿的。所以说,那座荒山可不止是光秃秃的一座山,差不多是个聚宝盆。”

这个利益廖悦兮当然知道,她还前前后后计算过多次。但她融资没能成功,曾凤又对资金要求过高,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利益要落到郑家手中了。她能理解他们的失望之情,也许,他们是恨自己不争气。她有点抱歉地说:“对不起,我没能按曾阿姨的要求贷到款——”

“悦兮——”廖美兮说,“我曾经羡慕、嫉妒你的人脉。只要你出马,在北晋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也许,仓促之间,让你贷到五百亿有点多,要求高了,可总不至于一个亿也借不出来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要这么做?”

说到这点,廖悦兮自己也不相信。当时,曾凤不允许她向个人借钱,但她很自信,那么多关系密切的集团,五百亿肯定不成问题。可事实上却是,大家的态度何其一致,连拒绝她的口吻都高度相似,她真的没能贷出一分钱来。这点,无论是对曾凤,还是对她的亲人们,她都解释不了。

“我也感到很奇怪,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廖介辉说,“那么多原先和我们关系很好的人,怎么一转眼就绝情地不帮助我们了,反而去帮助郑家了?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应该呀,这不合理。”

廖悦兮当然也奇怪,但她对这个现象想不通,她从来就是个不善于为自己开脱的人,现在也就无话可说。

“事情其实很简单。”廖介斌说,“那些原本和我们关系很好的人,为什么会和我们关系好?这不是曾阿姨的人脉,也不是我们几个人有什么突出的社交能力。他们原本就是和二姐关系好,大家说是不是?”

“就是!”其他三人都附和。无论是蒋一鸣、冉不凡这些庞大的本土企业,还是杜小海、胡东坡、余来生、萧佩、邢一芳等外迁企业,都是赵旭东的关系,都和廖悦兮是铁一般的盟友。在兴廖集团的发展壮大过程中,一直配合得相当默契。

“介斌,那你帮二姐分析一下,他们为什么突然都——”廖悦兮对此是一万个不理解,当然也很想弄明白,就说。

“二姐,”廖介斌说,“你脑袋好使,可别装糊涂。我们几个是比你傻,也不是一点都不明白。你想糊弄我们,也不是姥容易的。”他嘲讽地看着廖悦兮,“前两天,我也想不明白,可想到了二姐身上,就一切都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廖悦兮依然糊涂。她能听出廖介斌对她的嘲讽,也能感受到几个人对她的不信任,但她理急于弄清楚的,就是事情的原委。

“什么都能明白。”廖盼兮抢着说,“就算二姐的那些关系户和我们几个关系一般,可怎么说,也比和郑家关系好吧。北晋郑家,去年还和狄家组成联盟,欺负那些新迁入北晋的集团呢。当时斗得不可开交,结下的仇没那么容易消掉。可是,他们居然不帮我们了,甚至放出话来,只要郑家能竞拍荒山成功,他们将全力支持郑家。要说没有人能在中间发力,他们会这么一致吗?”

“还有这事?”廖悦兮不知道有这些内幕,要真是这样的话,一定是有人在其中挑拨离间,才使那么多企业集团对她离心离德。她愕然了,“你听谁说的?”

“奶奶就说过,还有廖介文堂兄。”廖盼兮说,“他们说,你和郑少杰好上了,就叛变了兴廖集团,反手帮助郑家,暗地里把我们的盟友都带给郑家了。我们一想,恐怕也唯有这种可能,解释起来才是合理的。”

“什么?”廖悦兮震惊了,“奶奶的话,堂兄的话,你们也能信?”

“不管他们说得多么合理,事实又多么巧合,我们也没有轻信。”廖美兮说,“可是,三叔三婶找赵旭东谈话了,亲口说出你和郑少杰的事情。还有,华小琳亲眼看到,你和郑少杰吃完饭出来,送他上车,赵旭东把车停在你身边和你说话,你都不理他。不就因为,赵旭东不是赵家嫡系少爷,又被赵家赶出来了,而郑公子,却是真正的京城豪门大少,一比较,如何取舍,你那聪明的头脑,还有困难吗?”

“这——这——”廖悦兮气极,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想给赵旭东打电话,当场证明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好,非常正常。可廖介斌冷冰冰地制止她:“注意,我们是在开会,禁止消息外传,等我们离开再说。”

她愤愤地放下手机,自己是要打电话给赵旭东的,可他们却误会自己是要给郑少杰报信,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为什么会这么做?难道我傻?”她无从反驳,不等于不反驳。被人误会的感觉真不爽,更何况是自家人,一起经营着兴廖集团,内讧,是大忌。

“悦兮,你做过的傻事还少吗?”廖美兮性格平和,痛心疾首地说,“豪门梦,还是别做的好,姐的教训还不够吗?那郑少杰,也只是来北晋历练来了,咱们廖家,和人家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我觉得他不会真娶你的。现在,也是有赵旭东罩着,没有人敢公开言论你,一旦郑公子抛开你离开,你的名声——”

“美兮姐——”廖悦兮坚强了许多,不会一受委屈就流泪了,但听廖美兮这么说,她还是很伤心,“我——”只说了一个字,她就说不出来了,到底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被他们误会,还是他们太容易被人蛊惑,轻易就误会了自己?

“悦兮姐,”廖盼兮说,“郑少杰带一百亿来北晋,想通过历练拿到家族继承人资格。你这么不顾一切地帮助他,他当上少家主,家庭利益需要,会选择更有地位的女人的。你可能什么也得不到。”

“就是,二姐。”廖介辉也变得苦口婆心起来,“可能,赵旭东被赶出家族,让你丢了脸,想从郑少杰身上捞回来,争口气。但这不合适呀,郑家的门坎,是想象不到的高。到时候,被郑少杰抛弃,又得罪了曾阿姨,咱们廖家——”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些什么!”廖悦兮无法冷静,多少次的被误会被污蔑,让她有了心病,一下子变得狂躁起来,拍着桌子。“你们住口,我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你们说的事情,我没有做。”

“我就说,我们这样做是无用的。”廖介斌冷笑着说,“二姐什么时候承认过错误,什么时候改正过错误?”

“算了,二姐。”廖盼兮说,“再说得多,只能伤害咱们的姐妹情。但这些事情,我们不得不找曾阿姨汇报。兴廖集团,是我们大家的,不能葬送在你手中。”

“去吧!”廖悦兮顾不得反思,慢慢冷静下来,总感觉这事透着蹊跷。连当事人自己都搞不清楚,家人们怀疑,也在情理之中。无论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总不能先起了内讧。从这件事上,她也看出了姐妹兄弟们的成熟。曾阿姨,就是不倒的泰山,就是风浪中的舵手。有她,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所有的误会,自然也会被消除。

廖美兮自小就是乖乖女,大凡小事,都会和母亲李岚说。她刚进入兴廖集团,事业上刚有了希望,集团就要毁在廖悦兮手中了。她把忧虑都告诉了母亲,而李岚,利益都在廖家,当然就把几个孩子发生的冲突都汇报了刘氏。于是,廖介文和郑少杰,也就知道了兴廖集团内部发生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