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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姚会长质疑心康丸 廖悦兮行贿被揭底

“二姐,你说奇怪不奇怪?”廖介辉拉着廖悦兮往外面走,低声说:“奶奶到底是装病还是真的生病了,怎么两天的检查结果大不相同?”

廖悦兮猛然明白了,他想起了白冠宇装病的事情,当时归一说过“病由心生”这样的话。昨天,归二妹喂奶奶服药,奶奶不肯,廖悦兮分明看到归二妹嘴角露出的冷笑。只是,这个姑娘平日里总是冷冷的样子,尤其面对廖悦兮时,表情更冷,廖悦兮才没放在心上。现在回想起来,再加上昨晚何芬芬突然光临山庄的不正常现象,廖悦兮就猜想,奶奶这病,恐怕就是归二妹给她下在身上的。

“咎由自取!”她轻轻地说了一句,廖介辉半懂不懂,但没有再问,以为是二姐骂奶奶罪有应得。

廖悦兮长吁一口气,如果自己的猜测没错的话,这件事,就很严重了。好在,自己见机早,行动果断,以最快速度通知了赵旭东。否则,大家都会加深对自己的误会,以为自己也和郑少杰是同谋,要骗心康丸的专利。

赵旭东,接下来,就得看你的了。她心里说。至此,自己对此事是毫无办法了。郑少杰回到了京城,这事,已经上升到京城豪门,不是自己的能力可以解决的,好在还有赵旭东。

只是,可惜了自己对奶奶的担心忧虑,昨天听说她病了,心痛如刀绞,放下工作,不顾一切赶来医院,还腆着脸向何芬芬求药。没想到,她原本就是在算计自己,这个作妖的老太婆,她还嫌害得自己不够吗?

廖悦兮,你真的是个亲情控,害了自己不够,也把赵旭东害丢了,害惨了!她又暗自怒骂自己。

唉!·赵旭东——她无力地想,能怎么办,虽然自己很爱他,离不开了他,可他对自己误会至深,难道还能挽回吗?廖悦兮,你这是自作自受!罢了,自己对他一如既往,以爱人待之。如果他肯接纳自己,固然是人间喜剧。倘若他就此不回头,那也只能让他长住心间了!

忙碌中,一天的时间一晃而过,由归安堂推出,兴廖集团经销的新药心康丸公布仪式,在申不凡名下不凡集团的新晋大饭店举行,仪式的承办方,自然是黄小秋的秋艺公司。

归一名气大,廖悦兮人脉广,黄小秋的宣传工作做得足,仪式举办前一个小时,新晋大饭店的停车场已经车满为患,不得不向附近分流。来客人山人海,当然是慕名者众多,能够进入饭店参加公布仪式的,也只是归安堂和兴廖集团邀请的贵客。

负责安保工作的,是北晋最有名的众安安保公司。看着那么多熟悉的面孔,安下心来的廖悦兮,最期望见到的,就是赵旭东。她隐约觉得,赵旭东对郑少杰有浓浓的敌意,但她没有能力化解,甚至,连在赵旭东面前为郑少杰做解释的机会也没有。她只能在内心中祈盼,这两人最好不要碰面,否则,对谁也不好。郑少杰以为,赵旭东就是被赵家赶出来的义子,内心里瞧不起赵旭东,只想把赵旭东踩在脚下。对赵旭东的身份,廖悦兮还是遵从他的意愿,不想暴露,因此无法向郑少杰说明。也不知道赵旭东为什么会仇恨郑少杰,如果是因为自己,她完全可以解释清楚,至于别的什么原因,她就想不明白了。都是很优秀的人,合作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敌对?

但里里外外,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中,连华西都来了,廖悦兮熟识的人差不多到齐了,但并没有赵旭东。

廖悦兮能理解,赵旭东的身份,可不是什么安保公司的保安,他和这个安保公司,只是有关系而已,他的身份,是京城豪门赵家大少爷,是北晋的零号领导,是猛虎军的军——他有太多的事务需要处理。

但今天,是他的好兄弟归一,他的爱人廖悦兮联手举办的新药公布仪式,他就这么躲着不参加吗?她理解中的赵旭东,不会这么鸡肠小肚,只因为自己和郑少杰这段时间走得近了,来往得多了,就闹情绪,不理自己了。

可事实就是这样,赵旭东就是不理自己了,今天他不来参加仪式,就再次说明了这一点。尽管廖悦兮还是抱有极大的幻想,可现实,使她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

她只能强装欢笑,在门口和何芬芬一起迎接宾客,在台上发表激情洋溢的演讲,但有泪,只能往心里咽。

也就在廖悦兮刚从台上下来,仪式结束后要进入下一个环节预订预售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对不起,请你们暂停一下。”几道匆匆的人影冲了进来,一个威严的人物,拿出一个证件——省中医协会副会长姚兵,不客气地阻止了廖悦兮。

省中医协会的人,看样子,不是来道贺的。

“你们,谁是这里负责人?”姚兵严肃地问。

“我是归安堂的归一,这个药,是我研制的,请问,有什么问题吗?”早有预料的归一走了出来,挡在廖悦兮身前。

“你们这个药丸,没有经过我们的审批,是不合格的,必须马上停下来,向公众道歉,并将处方上交,然后等待处理。”姚兵冷冷地说。他带来的几个人,也围了上来,气势十足地配合着姚兵。

廖悦兮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四下里张望,看有谁能够帮助她和归一处理好这件事情。省里的人都来了,这事怕是很麻烦的。现在需要的是权力,曾阿姨不在,赵旭东不来,她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郑少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北晋,廖悦兮也不知道他跑回京城干了什么,更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是留有后手,只从姚兵等人的出现来看,就是他给归一和廖悦兮出了一道难题。廖悦兮对他有怀疑,但理解不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到了她的焦灼,郑少杰心中暗喜,走近她,低声说:“悦兮,无利不起早,这些人早不来迟不来,选择了这个时候,怕是得花费点钱了——”

难道不是郑少杰让这些人来的吗?廖悦兮疑惑地看向他,可郑少杰却是一脸的关切,丝毫没有玩弄手段的那种狡诈。“钱?”廖悦兮疑惑地说,“给钱能行?”不过,她还是选择相信了郑少杰。

“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吧。”郑少杰说。

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算什么问题。廖悦兮虽然不喜欢歪门邪道,但她经历了这么多,还能不知道钱的妙用吗?她虽然猜测郑少杰有可能用心不良,但如果他只是想从自己这里骗点钱的话,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于是回头安排廖介辉:“介辉,赶快去办两张卡,一张二百万,一张五百万。”她做了充分的准备,如果二百万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拿出五百万来。这钱,必须自己出,不能让归一出。

廖介辉也看出事态紧急,没有拖延,急急走到酒店门口,迎头碰上蒋一鸣。“介辉,这么着急,干什么去?”

“哦——蒋——董事长——”廖介辉现在很敬重蒋一鸣,但他不想把自己去办卡的事情说出来,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蒋一鸣却像是什么都知道,笑着说:“介辉,好好动一下脑子,这些人选择这个时候出现,是不是为了钱来的?”

廖介辉站了下来,略微想了一下,是啊,如果省中医协会的人是为了钱,大可以在之前出来拦阻他们,暗中收钱即可。事到临头,他们跑了出来,说明他们就是为搞了破坏才来的。钱,真的能解决问题?

“归大夫的药没有问题,兴廖集团的经销资格没有问题。他们闹事,成功不了。”蒋一鸣说,“你要是把钱送上去,没事也成了有事,把柄就到了人家手中。”

廖介辉吓了一跳,真要是那样,兴廖集团就有了行贿行为,只凭这一点,人家也能借口调查,撤销他们的经销资格,封了他们的药,甚至没收他们手中的药丸。

“这——那——”廖介辉一时没了主意。

蒋一鸣笑着说:“别忙,如果你信任我,不妨一会儿再进去,看看有什么好戏。”

待廖介辉再进去时,归一正在和姚兵对峙着:“姚副会长,药品审批的事情,不归你们中医协会管吧。”

按说,小小的市里的一个医馆医生,应该不会有胆量和自己过招。姚兵计划好的,是以势压人,凭着省级单位的名号和一大堆华而不实的所谓权利,足以让归一就范,让他不得不把药方呈献上来。如此,自己就能轻易完成任务,问心无愧地收取那笔钱了。用这种手段,他曾经折服了全省范围里好多不听话的中医,也获得了不少好处。两天前,省城豪门郑家找他,托他破坏归一的新药公布仪式,并获得完整药丸配方,许给他五百万利益。他就一口答应下来。郑家主倒是郑重地劝他做充分准备,可一听地点在北晋,他就无法重视起来。

现在,初一交手,他感觉到了棘手,倒不是因为归一摆出的理由,而是归一的态度和气势,他感觉自己压制不了归—,有点后悔,早知现在,倒不如听了郑家主的话,把准备工作做得更充分点。

他四下里一看,就见郑少杰从眼前闪过,冲他点点头,他立刻知道,郑少杰已经成功地劝说了廖悦兮,廖悦兮给他的手下送钱了。他心里哼了一声,只要抓住你行贿的把柄,不愁你不肯就范。

他就把目光投向自己的一众随从。这行贿的钱,是万万不能收下的,收下了,就是己方的受贿,己方反而没理了。所以,只能在对方给自己的人塞钱的时候,喊出来,公开了这种行为,抓个现行。

可是,他的一众随从,个个昂起头来,都是一脸正义,不像以往,哪个人接到了对方的贿赂,马上义愤填膺,愤慨万分。莫非,对方没有送钱?可刚才郑少杰的点头动作很明显,就是在暗示,对方送钱了。堂堂郑公子,难道还会骗他?不然就是,对方送的钱太多了,令他的人舍不得拿出来——不会的,他相信他的团队。只可能是,郑少杰公子临机变化,暗中嘱咐他的人在某个关键时刻揭露对方的贿赂行为,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他只需要与归一虚与委蛇即可,重武器在后面呢。

“是啊,我们协会是没有审批权,”姚兵淡然地说,“但作为省级中医机构,我们总得为省内中医界研制的新药把把关吧。”

“把关?”归一哂笑,“作为省级中医协会,哪一项章程中提到了把关这个词?”

“章程——”姚兵怔住了。中医协会当然有章程,他也肯定读过。但省级单位,到了地方,那是何等的受人尊敬被人畏惧?他姚兵说出来的,就是命令,别人只有遵从的份,什么时候有人敢拿协会的职责,尤其是章程和他说过事?

既然没有人敢于硬抗他,也就等于姚兵从来没有过和对手斗智斗勇的经验。被归一顶上来,他就没有多少招数了。其实他曾经听闻过归一的大名,但他何曾把北晋这么个小地方当回事,小地方的神医能神到哪里去?也有朋友告诫过他,说北晋这个地方不比他处,现在的北晋也不同以往,硬气得很,官僚主义和歪风邪气行不通,要栽跟斗。但习惯霸道横行,被人奉迎讨好惯了的他,又哪会把这话放在心上。更何况有省城郑家和京城郑家背后撑腰,他有什么可怕的?现在事到临头,归一行医资格没问题,心康丸的批文居然是国家级的,整个流程合乎规定,他到哪里找毛病?只是他既不能输了气势又不能输人输事,事先准备好的几个套路用完也无效,倒是有不少来宾看不惯他,议论和指点都显出厌恶的样子,而他的手下也只能紧紧站在他的身后,摆架子来增添气势,却不给他帮腔。慌乱中,他瞥到郑少杰在暗示,于是,使出杀手锏,大声说:“就算是你的药品是合格的,但至少,你们在运营上是存在巨大问题的,一样也得停止下来,接受调查。”

归一见他转移了火力方向,就“哦”了一声,问:“姚会长,我们的运营有什么问题?你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如果你们的药品不存在问题,为什么要在发布时公然行贿?可见,你们还是心虚的。归大夫,对此,你有什么解释?”姚兵自以为有十拿九稳的证据,这话说得大义凛然,一派必胜的样子。

“公然行贿?”这倒出乎归一的意外,他也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够以此发难。但他可以肯定,自己兄妹和何芬芬,肯定不会行贿,也根本没有必要那么做。难道——他把目光投向廖悦兮,口中还是质问姚兵:“姚副会长说我们行贿,可有证据?”

廖悦兮听到姚兵说公然行贿的事情,想到自己安排办卡给省跨区协会的人,又看到廖介辉消闲地站在一边,就知道他已经办卡回来,可能已经送给姚兵手下的人了。没想到,以为用钱可以轻松解决的事情,竟然成为对方的把柄。见归一向她看来,她的脸立刻胀红,惭愧地低下了头。

如果说,指证归一他们行贿,姚兵之前还底气不足,现在却是气势十足了,也就在刚才,他亲眼看到一个青年人,先前曾经和廖悦兮耳语过后,离开了,回来后偷偷靠近他带来的人,把手中的东西塞到他手下的手中,他的手下就匆忙装进口袋里了。

听到归一质问,姚兵呵呵笑了几声,一指廖悦兮,“要证据的话,就问她吧。”他本来不认识廖悦兮,但郑少杰告诉了他归一和廖悦兮的合作关系,也描述过廖悦兮的样貌。而公布全运会上廖悦兮有演讲,从台上下来后,也站在归一的身旁,他当然不难猜出谁是廖悦兮。

“悦兮——”归一看向廖悦兮,廖悦兮的脸一下子发烧了,慌张起来。她本来是听了郑少杰的话,按潜规则做事,想花钱了事,才安排廖介辉办卡送礼的。刚才廖介辉的神情分明是悄悄告诉她,事情办妥了,她也放心了,猜测着姚兵说些官场上的体面话,事情就会了结。可没想到,姚兵居然直接爆出了行贿的事情,这就不是小事了,很可能要上升到法律层面。

她一慌,这事,不仅给自己带来麻烦,更是给归一招来祸患,她赶快用目光寻找郑少杰,可郑少杰已经转移到姚兵的身后。

“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姚兵凌厉的目光在归一和廖廖悦兮脸上来回扫视:“用卑鄙的手段为你们劣质的产品铺路,还相以腐蚀的手段拉中医协会下水。法律呢?北晋没有法律吗?谁来管一管这事,不然,我就要向省里报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