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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游老爷悔恨寻死路 徐知书嚣张降罪名

尽管廖悦兮怀疑奶奶骗走一粒药目的不纯,但她认为奶奶没有多大能力,最多也就是见利忘义而已。何芬芬说的话,却让她吃惊不小。自己两人毕竟是至交好友,闹点意见有什么了不起的,过上一晚就会泯掉所有恩怨,又会和好如初。可她居然在大庭广众面前,矛头直指自己,就令自己很不舒服了。

“奶奶,你说实话,那颗药,是不是你根本就没吃?”廖悦兮走到刘氏面前,沉声问。

“悦兮,你没大没小的,敢怀疑你奶奶,你的孝心喂狗了?”廖如天怒斥廖悦兮。

“悦兮,你竟然偏向外人,要向我老太婆发难了?”刘氏气咻咻地说,“莫非你也想让我像亲家老头一样,中毒送命?”

廖悦兮太了解她的家人,一看这情形就明白了,她又转向郑少杰:“郑公子,我奶奶的那颗药,是不是给了你,你把它送回京城了?”

郑少杰笑了起来:“悦兮,你说什么呢?就算我郑家人得了心脏病,会相信那种水平的药能治病?我要它干什么?我们郑家,制药的集团就有好几个。”

廖悦兮再看郑少杰,见他笑意盈盈,全无心虚迹象,就后悔自己如此冲动了。是啊,郑家是什么家族,会看重归一的药丸,郑少杰是什么身份,会作出窃取药丸的事情来、她红了脸,低声对郑少杰说:“对不起,郑公子,我误会你了。”

然后,她抬起头,信心十足地说:“芬子,你别胡乱猜测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仅我,所有的人,都不会做出你说的那种事情。没有人会在背后针对心康丸。我家人也绝对不会窃取心康丸的任何信息。薛老人家中毒,只是一个意外,说明心康丸的确是需要改进——”

“廖悦兮,我问你,你是知道心康丸会出事,才要和我毁约的,还是故意和我毁约,让心康丸出事的?”何芬芬比她还气愤。

“什么?芬子,你怀疑我——”廖悦兮惊问。

“你能做出那样的事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怀疑你?”何芬芬说,“归大哥,出手吧,打她的脸,让大家都看到。”

归一挥挥手,让场中的议论停下来,他说:“现在,我们让姓薛的老头子自己说说,怎么中的毒,为什么会死?”

众人难以置信,却见归一一步步走向地上薛老头的尸体。郑少杰又在廖悦兮身后低声说:“人已经死了,就没必要再凌辱尸体了吧。”

廖悦兮不假思索地喊了出来:“归大哥,你就放过老人家的尸体吧。”

她一喊,薛茹茹就紧张地拦在归一身前,“我不能让你动我爸,你没安好心。”她母亲也趁机趴在老头子的尸体上,放声哭起来。

“行,我不动他。”归一转身折回来,刚走两步,忽然一跺脚,“薛老头子,你对大家说,你的死,到底怎么一回事!”

众人正在意外地发愣,却像是见了鬼一般,惊叫起来,身体都发了凉的薛老头子,忽然掀开身上的老婆子,坐了起来,大声应道:“我说,我全说。”

“爸——”薛茹茹惊叫一声,“我就说,他们怎么能那么狠心——”

“你没死,你中的毒,真没事——”薛老婆子也不可思议地看着丈夫:“这是怎么回事?你——活过来了?”她喜极而泣,立刻紧紧抱住老头子,“这就好,这就好,我们一家人都在。早知道-我是不会答应他们的——”

“少婆婆妈妈的——”活过来的薛老头子不耐烦地一把推开她,“别他妈的误了正事,老子的时间有限。”

“爸——”回过神来的薛茹茹,嗷地一声扑了过来。这就是他的父亲,声音、口气都是。

没料到刚活过来的薛老头子身手够凌厉,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薛茹茹脸上:“你个小贱人,钱就那么好,比你老子都亲?为了五万块钱,换了老子一条命,你高兴了,满足了?别叫老子爸,老子没你这样贱的女儿。”

老头子亲口说什么五万块钱,看来其中必有蹊跷。众人惊讶归惊讶,但兴趣更浓了。

“薛老头子,让你回来,就是逞威风来了?”归一淡淡地说。

“不敢,不敢——”薛老头子畏惧地浑身一哆嗦,愤愤地说:“昨天,我这个不孝女——”他一指薛茹茹,“三年不回来看爹妈了,居然又上门了,还说什么归安堂的归神医要公布新药了,正好能治我的心脏病。我以为这个小贱人改性了,知道疼她老子了,就答应今天来试药。她却找来游家的人,说让我假装服药后中毒,躺在地上装死。呵呵,这不是讹人吗?我他妈的会干这事?可小贱人说,只要我照做,游家就会给我五万块钱。”他面露羞愧之色:“我倒是想正直,可正直不过那五万块钱啊,一时糊涂,就答应了下来。游家人又让我一早吃了一颗药,说吃了这个药,装病才像,不会被怀疑。等我一吃下归神医给的药,感觉就不对了,心上的难受,根本没法说出来。可这两个臭娘们偏偏不理我,一个劲地说那五万块钱,直到我撑不住了,求他们了——唉,临死前我后悔了,要是她们允许归神医出手,我就不用死了。我现在才明白,五万块钱是不少,可和我的命比起来,我宁可不要那五万块钱。”

他说的声音很高,大家都听清楚了。游家,又是那游家!

“爸,对不起,我猪狗不如,我见钱眼开。可是——”薛茹茹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我没想要你去死,十个五万块钱也换不了你的命。我该死,我还以为你还在装——”她忏悔着,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光。

“老头子,你骂也骂了,脾气发够了吧?”薛老婆子拉住薛老头子的手,温柔地说:“好在你没死,咱们回家吧。穷就穷点,可总归是活着吧。”

“去你妈的!”薛老头子粗暴地甩开老伴的手,同“什么活着,老子已经死了。死了,你知道吗?”

“死了?”薛老婆子一脸茫然,“你这不是好好的吗?会说会动的,谁说你死了。”

薛老头子一怔,嗷地喊了一嗓子哭开了,“你妈的,老子真的死了。现在还得去阴间,路好远啊。老子是被一个小鬼叫回来的,他让老子回来把真相坦白出来,不然就要让我下油锅。不行,我得赶快走了,要是阴间的城门关了,我进不去,就真成了孤魂野鬼了——”说完,眼一闭,双腿一蹬,又直挺挺地倒下了。薛家母女大叫着,又扑上去哭起来。

薛家人在发哀,围观的人却炸了锅,原来是游家人在使坏,故意给薛老头服下毒药,等他服用心康丸时毒发身亡,造成心康丸有毒的假象,让归一承担责任。好狠的嫁祸之计,不惜搭上薛老头一条命。

群情激愤,郭建成急忙向米艾汇报,米艾指示他马上抓捕游家人。很快,游家一众人被警察押赴现场。当然,听到消息的何家众人也匆匆赶来了。

“爷爷,你说实话,是不是也和游家搅到一起了?”何芬芬严厉的质问何老爷子。

来的时候,何家人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何老爷子叫屈地说:“芬子,你怎么能这么不信任爷爷?爷爷对天发誓,这段时间和游家就没有任何来往。咱们全家都看好你和归一,举双手赞成你们的婚事啊。”

“芬子,你爷爷说的是实话。”何光壮也证实。

其他何家人也纷纷附和,表示何家和游家没有合作,事情,都是游家人搞出来的。

何芬芬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何家人终于聪明了一回,让她放心了。

轮到郭建成耍威风了。他防着游家人赖账不承认,早就在大屏幕上放出了刚才薛老头说的话。

铁证如山,众目睽睽,如何抵赖?游家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游老爷子身上。游本行痛心疾首,低下头说:“我是游家家主,一切责任,我来承担,希望不要累及游家无辜的人。”他这个家主,倒是很有担当的样子。

“不,不行!”游老爷子跳脚大喊:“你老子我还活着,轮不到你承担责任。”他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悔恨交加地说:“我后悔哪,太后悔了。明明知道不是归神医的对手,可还是不死心。”他用深陷在眼眶中的发红的眼睛,在人群里搜寻着,“薛老头,是我派人找的,毒药,是我给他的,钱也是我答应的。老头子死了,我们游家负责。游家人听好了,给薛家十万,不,十万不行,五十万。厚葬薛老头子,善待薛家人。以后,千万别起什么歪心思了,本本分分作人,老老实实做事。”

他的目光不再移动,看向的是郑少杰和廖悦兮的方向,廖悦兮被他看得心里发慌。

游老头子怔了一会儿,又大声喊:“一人做事一人当,希望政府不要牵连到我游家其他人。还希望你们大家族的人,信守承诺。你们要我做的事情,我做到了,好处,我游家也不要了。看在我死老头子的面子上,以后,就不要打扰我游家人了。”

然后,他目光定定地看在游家人身上。游本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哭出声来:“爸——你可——别做傻事啊——”

游老爷子一下子萎靡了,摆摆手,长叹说:“我这一辈子,争强好胜,有时不择手段,造了许多孽,给游家带来不少灾难。你们——我害了你们——”大叫一声,一头撞向身边的大圆柱子。游家人忙悲呼着抢上前来,但已经迟了。随着一声钝响,红白之物喷溅。

围观的人发了惊呼,廖悦兮吓得差点吐出来,郑少杰扶着她,才勉强站稳。

游本行一脸悲怆,站在当地,向四下里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我爸以死谢罪,我们游家,从此做人做事规规矩矩,接受北晋父老乡亲的监督。”

郭建成指挥警察,帮助游家人收拾游老爷子的尸体,也帮助薛家人将薛老头子抬上殡仪馆的车上,安排两家人离场。宣布心康丸发布仪式继续举行。

尘埃落定,心康丸在人们的心中,更神圣了。然而,就在人们心情沉重准备收场时,场中又突然拥入十几个人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中年人大喊:“且慢,这里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请诸位留步。”

这些人基本是生面孔,场中的人一个也不认识,大家都是狐疑地停下脚——打量着这些人,没有人和他们打招呼。

中年人说:“我是京城景明制药集团的法务主任徐知书,我带来的是我们景明集团的研究团队,当然还有我们集团聘请的法律专家。希望你们归安堂停止对我们景明集团心宁神丹的侵权行为,并赔礼道歉做出赔偿。”

来自京城,景明制药集团,法务主任,研究团队,心宁神丹,侵权行为,这几个雷人的词语,加在一起,就是说,归安堂的神药心康丸,是抄袭了京城景明制药集团的心宁神丹,现在,人家发现了归安堂的侵权行为,来讨说法来了。

真是一波刚平,又起一波,一种新药的面世,半天中经历了这么多曲折。

“我是归安堂的医生归一,有什么事,和我说吧。”归安从众人身后走出来,站在中年人对面,淡淡地说。

“哦——”中年人徐知书上下打量着归一,说:“你就是归一,被人叫做神医是吧?我也听说过你手段的神奇,佩服得很。可是啊,归神医,你用高超的手段给人治病,也能有不错的收入,千不该,万不该,你不应该窃取我们景明集团的心宁神丹——”

众人又哄的一声不平了,说归一窃取他们的神药,这可能吗?以归一的神奇手段,研制出这种心康丸,不算困难吧,但人家既然敢于找上门来,看来也不是信口开河,这事,麻烦了。

“你们的神药叫心宁神丹?”归一淡淡地问。又说:“简单点吧,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快吃午饭了,我不想多和你们纠缠。”

“归神医想简单处理,这再好不过。”徐知书大喜过望,“归安堂赔偿我们两个亿的名誉和专利损失费,再公开道歉,宣布你们的心康丸是非法产品,不再生产售卖即可。”

“你想多了,”归一冷着脸说,“我们卖我们的心康丸,你们卖你们的心宁神丹,井水不犯河水。我懒得过问你们的神药。可你们不知死活,偏要找上门来寻不痛快。”

“早就料到你冥顽不灵,会负隅顽抗了。”徐知书说,“我们是京城大集团,从来都讲道理。”他一挥手,“小郭,给他说个清楚。”

一个年轻人拿着资料走上来,面对一众人,昂起头,大声说:“经过我们检验,北晋归安堂的心康丸,和我们景明集团研制的心宁神丹,成分功能高度相似,尤其是主药人参,每味药的用量也完全相同。”接着,他报出了好几个药名。

“成分相似,功能一致,用量相同,就是我们归安堂窃取了你们的神丹?为什么不说,是你们景明集团偷了我们的药方?”何芬芬从人群中挤出来,大声质问。

徐知书对此早有准备,哼了一声:“你们不过是北晋一个小地方的诊所,有什么能力研制这么神妙的药品?我们景明制药集团有几十年的制药经历,有上百人的研究团队,每年投入经费高达上百亿。说我们偷你们的配方?不自量力!”

他如此轻视北晋,让场中众人义愤填膺。何芬芬牙尖嘴利:“那不正说明你们的无能吗?什么也研究不出来,却偷我们的药方。”

这话有力,北晋人齐欢呼起来,一力嘲笑徐知书一伙。

“这样可不好,”站到廖悦兮身边的郑少杰低声说:“对方是京城的大集团,一个不高兴,诉诸法律,这些人都讨不到好。”

廖悦兮一惊,北晋是小地方,人们大多没见过什么世面,如此无礼地对待京城来客,惹恼了人家,真起诉了,恐怕归一他们没能力对抗。她忙站到前面,拉住何芬芬说:“芬子,别这样。听我说,好好和人家商量,也许,两种药是巧合——”

何芬芬盯着廖悦兮看,廖悦兮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又说:“你可千万别乱说话,人家是大集团,实力太强的,不可能偷你们的药方——”

“那你是说,一定是我们窃取了他们的药方?”何芬芬反问。

“这——”廖悦兮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她紧张地说,“芬子——你听我说——”

“对!”徐知书抓住机会大声说,“这位女士说的好极了。请问,你和归安堂是什么关系?你了解归安堂吗?”

廖悦兮感觉劝和的机会来了,就说;“我叫廖悦兮,和归一的妻子芬芬是闺蜜,他们的归安堂,我很了解——”

“大家听到了吧?”徐知书得意地说,“这位廖女士很了解归安堂,她承认我们景明集团实力强大,说我们不可能偷取归安堂的配方,那也就足以说明——”

“只能说明是归安堂窃取了我们的药方。”小郭大声说。

北晋众人看着廖悦兮,想她会吃里扒外,向着景明集团,疑惑地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