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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快醒醒,醒过来!”

在这一刻,沈清禾好害怕陆淮迟会死。

在宫里的那段时间,她恨不得他死,可是现在,她只希望他能活下来。

至少她不希望他是因为替她挡箭而死。

沈清禾握着他的手,不住的摇晃着,他已经没有任何反应。

“陆淮迟,你别吓我……”沈清禾紧紧握着陆淮迟的手,又不时的探着他的鼻息。

他身体滚烫,气息却越来越微弱了。

太医们早已经一排排的守在陆淮迟的榻前,一个一个轮流为陆淮迟把脉。

沈清禾默默看着,时刻想要了解陆淮迟的伤情,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内相大人中了剧毒,此毒名为阴蚀,毒性极为诡异,若女子中毒,当即气绝而亡,若是男子,需阴阳交合方能逼出体内毒液。”

一太医说出诊脉之后的结果。

另一太医面露为难之色:“可内相大人是宦臣……”

宦官为阉人,陆淮迟已经不是男人,属于不男不女的阴阳人,又怎能阴阳交合?

虽然这样想,太医却没有一个敢说出口。

沈清禾显得棘手:“非要如此吗?”

“正是,必须是用处子之血来解毒,若不及时解毒,内相十二时辰之后就会气厥而亡。”

一太医又严格的开口。

沈清禾叹了一口气。

陆淮迟是阉人,如何解毒?

沈清禾绞尽脑汁的想着,太医们也都出去商议对策。

她走近陆淮迟一分,伸手触摸他的额头,好烫!

倏然,腰间一紧,沈清禾居然被陆淮迟紧紧的搂住。

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相爷……”

“叫我阿迟。”陆淮迟深眸迷离,带着浓烈的炽热,情火跳耀,她的心也跟着跳抖的厉害。

“阿迟,你中毒了,需要解毒唔……”还没说完,陆淮迟低首,封住了她的唇,吻的她快要窒息。

“隐儿,羲禾……”陆淮迟一遍遍的低语,含糊而深情。

沈清禾愣了一下,要推开他,却被他缠的更狠。

他腰带以下的地方令她极度不适,她隐隐察觉到不对劲。

太监是没有命根子的。

可是,他……

沈清禾的脸已经红透。

本想挣扎逃离,又想到了太医的话。

需阴阳交合,才能解毒。

沈清禾打消了推开他的念头,承受着他的耳鬓厮磨。

他的嘴唇就像火一样滚烫,游移的地方好似被烙了一下,害她身心俱颤。

沈清禾在他强烈霸道的攻势下,一点点的沦陷。

衣衫滑落,露着结实的肌肉纹理,野性般的疏狂,是平时阴柔的他所没有的。

他双眸焚红,像是走火入魔的困兽……

锦被上的落红甚是显眼,沈清禾面红耳赤,背过身,更不敢去看陆淮迟,她穿上衣袍,忍着疼痛,步履艰难的离开了。

*

“内相的伤势已在痊愈,体内毒素也已排出,真乃万幸!”

“吉人自有天相,连上苍都帮着内相大人呢!”

沈清禾站在暗处,看见两个太医从陆淮迟的厢房走出来,听见这番谈论,秀眉微微舒展,双颊多了几分嫣红。

原来,阴阳交合真的管用……

他替她挡了一箭,她救他也算两不相欠了,她不后悔。

沈清禾端了陆淮迟最爱喝的晨露茶,走了进去。

“淮迟,我只要你好好的,其余我不在乎,我就想为你解毒。”宁隐依偎在陆淮迟的怀中,温柔似水,如胶似漆。

“隐儿,谢谢你。”

“叫我羲禾,好久没听见你这样唤我,阿迟,我就想回到我们从前,那时我们无忧无虑的,真好。”

“羲禾,昨晚让你受累了。”陆淮迟抱宁隐入怀,捧着她的脸。

“为了你,再苦再累我都值得,淮迟,我很开心,终于把第一次交给你……你知道吗,当初为了保住清白,每次侍寝于先皇,都会给他灌醉,叫宫女代替我,因为我只想把贞洁留给你。”

“羲禾,此生,永生,阿迟定不负你。”陆淮迟深情誓言。

沈清禾端着茶站在那里,看见这一幕,心一抽。

明明为他解毒的是她啊。

幽冷的视线扫过沈清禾,陆淮迟松开了宁隐,问:“有事?”

沈清禾收回视线,将茶水端放案上:“没有,我,我是来送茶的。”

“清禾,你总是这样鬼鬼祟祟,就不能让哀家跟内相多待一会吗?”宁隐不满的抱怨,两只手搂着陆淮迟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她的交领开口很低,隐隐露着一片柔软雪白,贴在陆淮迟的胸膛上,轻盈颤动着。

沈清禾的心好一阵抽搐,隐隐难受。

原来他们也有肌肤之亲。

是了,陆淮迟冒充宦官,不就是为了和宁隐相守吗?宁隐与羲禾,既为同一个人。

那她和他昨晚算什么?

“你出了水痘,不宜走动,暂且去后院歇着。”陆淮迟见沈清禾一直盯着他看,莫名感到一丝烦躁。

沈清禾听罢,将茶盏放在案上,退离。

走出去时,她双腿有些无力,扶着墙,步履艰难的行走着,一直走到后院,等杏儿出来发现时,她已经倒在了门外。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杏儿见状,立即跑去扶着。

一道黑影闪过,趁着杏儿不注意,直接钻进了屋子,杏儿全然无觉。

沈清禾醒来时,杏儿给她端来一杯水。

“夫人怎就昏倒了?”杏儿担忧的问。

沈清禾只是摇头:“没事。”

“夫人昏迷时,一太监说是奉了相爷指令,要带夫人出府,让夫人自谋生路。”杏儿说罢,指了指外面:“他们正在外面等着。”

沈清禾听罢,缓缓起身,果然看见两个太监在外面守着。

陆淮迟终于要把她丢出去了,她应该高兴才对。

沈清禾握着杏儿的手:“我们走。”

“嗯,今日就是第三日,在不走我们就要露馅了,还好相爷放我们走了,夫人,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了?”

杏儿停下步伐,拿着帕子为沈清禾擦拭眼泪。

“我是高兴,终于可以离开陆府。”沈清禾微微一笑。

的确,离开这里是好事。

主仆二人并肩而行,迎上了那两个太监。

“夫人这是要去哪里?”

太监问沈清禾。

“越远越好。”

“是的,我与夫人得了水痘,自然是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杏儿附和。

“夫人为何要离开,相爷允许了吗?”

沈清禾在要迈步时,被太监拦住去路。

“正是相爷允许,劳烦公公让开。”沈清禾温言回应。

“本相何时允许你离开了?”陆淮迟与宁隐走了过来。

因伤势还未痊愈,陆淮迟被宁隐搂腰扶着,两人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