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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迟亲自到来,是沈清禾始料未及的。

他看她时,带着审视,怀疑。

“正是相爷允许我出府,自谋生路。”

沈清禾在想,他是临时改变主意,还是忘记了自己给她下的驱逐令?

“怕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想要离开。”

陆淮迟睥睨着她,冷冷的道。

“我没有做过贼,何来心虚,相爷多虑了。”沈清禾只觉得他真的善变。

“是吗,你没有做贼?”宁隐看一眼旁边的杏儿,带着狠厉。

杏儿立即低下头,不敢去看宁隐。

“是的,没有。”沈清禾垂眸,不卑不亢,肯定的答。

“她自然不肯承认,最好尽快搜查。”宁隐对陆淮迟道。

“相爷,方才那个刺客进来时就没了人影,所有角落都搜了遍,除了夫人所在的这间屋子!”

陆恒带着一干人前来禀报。

沈清禾有些不解,她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刺客。

“搜。”

陆淮迟一声令下,侍卫太监涌进了厢房,开始在里面翻箱倒柜,搜找刺客的踪影。

杏儿则是低着头,颤抖着。

沈清禾见状,握着她的手,安慰她:“别怕,杏儿,很快就会没事的。”

“夫人……”杏儿欲言又止,似乎被吓哭了。

沈清禾一直握紧她的手,揽着她的肩,俨然保护她的大姐姐。

杏儿浑身抖搐的更是厉害了。

宁隐看着沈清禾,冷冷一笑。

“启禀内相,搜到刺客!”陆恒带着一干护卫将一蒙面男子提了出来。

沈清禾诧异,后退一步。

黑色蒙面被扯下,刺客居然是之前给沈清禾诊脉的王太医!

王太医因为之前潜入陆府行刺,被陆恒派侍卫包围,中伤了胳膊。他的手上,还握着一支弓箭。

或许是因为逃的匆忙,撞到了胸腔,嘴角也流了血。

陆恒将弓箭拿起,呈给陆淮迟看:“与街上那支刺相爷背部的箭一模一样。”

无疑,在外面观看杂技时,也是王太医暗箭伤人。

“王太医,你为何要来陆府行刺?”宁隐问王太医。

王太医不语,只看着沈清禾。

沈清禾不明白王太医为何一直看着她,直觉告诉她,即将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夫人,我先走一步,你多保重。”王太医说完,吐血,身亡。

“沈清禾,可是你指使王太医行刺?”宁隐问沈清禾。

“我与他并无交集。”沈清禾摇头否定。

陆恒在王太医的身上搜得一样东西,正是一串香囊,香囊上绣一字,便是一个禾字。

陆淮迟识得这香囊,是沈清禾的贴身之物。

陆淮迟咄咄逼人的看着沈清禾,深邃锋利的眸宛如杀人刀。

“沈清禾,原来王太医与你早已经私相授受!内相大人对你不好吗?你为何要与他勾结?”宁隐直接认定沈清禾与死去的王太医有私情。

“香囊的确是我的,可并不曾赠与王太医。”沈清禾为自己辩解。

就在此时,从她的袖中滑落一样东西,所有人目光定格在那个东西上。

是一瓶药。

沈清禾要弯腰去拾捡,被陆恒先一步捡起,呈给了陆淮迟。

“王太医试图用弓箭行刺相爷,那箭上的剧毒与这药很是相似。”

陆恒道。

陆淮迟自然也闻出来两种毒药的相似之处,他看着沈清禾,走近,冷酷的眸蒙着一层凿不开的冰层。

“那支箭上的毒药可是你研制的?”陆淮迟问她。

“不是。”沈清禾矢口否认。

“这瓶药含有剧毒,与那箭毒毫无二致,你作何解释?”陆淮迟拿着那瓶药,握紧。

“不是,这瓶药不是我的。”沈清禾摇头。

“你与王太医私相授受,暗通款曲,且还里应外合,制毒箭暗害淮迟,沈清禾,你简直蛇蝎心肠!”

宁隐愤慨谴责。

“我没有,不是我。”沈清禾看着陆淮迟:“我若故意暗害你,就不会给你解毒了。”

陆淮迟捏着她的下巴,恼道:“解毒之人,从来都不是你,沈清禾,你为了替自己开脱,这种恶心的谎话也能编造。”

“是我,陆淮迟,昨晚与你一起的人是我!相信我!”沈清禾艰难开口,双眸氤氲。

陆淮迟一拂袖,将她扇倒:“住口!”

“夫人……”杏儿看着地上的沈清禾,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沈清禾在也不想解释了,擦去了眼角的泪水,笑了:“没错,是我,都是我做的,我勾结王太医暗害你,与他私相授受,与他狼狈为奸,相爷满意了吗?”

她仰着脸,正好可以看见她脖子上那些暧昧的红痕,那些红痕是与男人缠欢的印记。

陆淮迟的脸色更难看了:“把她关起来,不得放出。”

宁隐听罢,皱眉。

杏儿欲言又止,似乎想到什么,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沈清禾被拖回后院的厢房,丢到地上,她爬起来时,房门已经上锁,瞬间一片昏暗。

这一刻,她才知道,陆淮迟从来都没有下令放她离开,是有人假传他的命令,待她离开,便通风报信给陆淮迟,说她是做贼心虚才要逃离。

正好,王太医身上有她的香囊,她的身上又被搜出那毒箭上的毒药,现在她百口莫辩。

有人要她死。

*

“淮迟,沈清禾要害你,你不打算处死她吗?”回前院时,宁隐问陆淮迟。

“死,太便宜她了。”

陆淮迟眼底浮着一丝怒意。

宁隐没在言语,似乎在想着另外一件事。

深夜,沈清禾孤零零的缩在墙角,抱着胳膊,为自己取暖。

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沈清禾下意识的起身,月光洒照进来,她看见一抹高大修长的人影站立在那,负手,身姿如松而来。

那人影走近,陆淮迟那张俊美无暇的脸映在她的视线之中,他像是深夜中的幽灵,鬼魅而神秘。

泰山压顶的窒息感扑面而来,沈清禾背过身,闭上眼,不去看。

陆淮迟再走近一步,突然遏制住了她的脖颈,她被迫抬头,月光正好照在她惨白的脸上。

“说,背着我与多少外男苟且?”

沈清禾轻笑:“太多了,数不清,相爷说多少就是多少,相爷说了算。”

陆淮迟力道加重:“娼妓还知廉耻,你连娼妓都不如。”

沈清禾继续道:“相爷说的是,说到底是相爷教导有方。”

“沈,清,禾!”

陆淮迟咬牙,捏着她的下颚骨,恨不得将她揉碎。

“相爷娶我,就是要把我变成取悦男人的娼妓啊,清禾说错了吗?”沈清禾看着陆淮迟,眼里噙满了泪,在眼眶中打转。

那一瞬,陆淮迟如走火入魔般将她抵迫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