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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皇后为了效率,还是请了左御医这个大佬出山。

皇后直接亲自带着人去了何修容的丽景轩里,看了看何修容,见何修容已经醒了,不过还是脸色苍白的,没有气血,叮嘱了几句出了院子。

瑶华宫内的所有人都盯着寒风等在院里,包括顺昭仪和叶良容两个主子。

皇后看了看顺昭仪,直接将头转向了叶良容,“你平日里与何修容交好,近来可有什么异常?”

叶良容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颤声道:“回殿下,并…并无。”

皇后眯着眼看向了叶良容,“你紧张什么?”

“臣侍只是看到何哥哥那样,臣侍害怕。”叶良容缩着肩膀低声泣道。

瑶华宫内上下,左御医领着几个医官挨着在殿内细致的检查着每一处。

左御医直接从何修容处查起,直到看到了桌子不一样的桌腿颜色,左御医皱了皱眉。

“敢问修容,这桌子腿可是新漆过的?”左御医隔着屏风问道。

“确实,可是有什么不妥?”何修容打起精神回道。

皇后进来后便见左御医对着一桌子腿研究。

“臣只是想问为何只漆一个腿?”左御医问道。

“本是要漆床的,正好那日剩了些,便叫连秋把掉漆严重的那条腿顺便补了补。”何贵仪回道。

“漆床?贵仪为何要漆床?”左御医继续问道。

连秋喂了何修容一口参汤,何修容继续道:“是叶良容与我说民间有个法子,用红漆每日刷一遍床头,是鸿运当头,能保腹中平安的。”

“那漆可还有?”

“前些日子被我这宫侍撒了,没有了。可是那漆有问题?”何修容的声音有些颤抖。

“臣需要看看再做定夺。”左御医说完拿了把刀子从桌腿上刮了些漆下来放到鼻尖闻了闻。

“还请修容将床头刷上的漆刮一点下来。”左御医对着屏风说道。

只见连秋走了出来,拿了刀进去刮了起来,又出来交给了左御医。

左御医反复闻了后说道:“正是源头,这漆里掺了茴香,确是有孕之人闻不得的。”

何修容突然颤声道:“他为何要害我。”

皇后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直接命人去把叶修容控制了起来。

叶修容一招事发,突然回头对着顺昭仪道:“求殿下求求臣侍。”

顺昭仪难得的说了句话,“你这般作恶之人,本宫恶心。”

说完头也不回的回了殿内。

皇后直接快刀斩乱麻,揪出了叶良容这个幕后黑手。

很快,结果放到了养心殿案头。

皇帝看后,冷声道:“拟旨,良容叶氏,谋害皇嗣,德行不堪。即,贬为庶人,幽禁冷宫。

其贴身宫侍,杖毙,其余人等罚入奴库。”

王敏一肃,将圣旨上盖了印,带着圣旨往瑶华宫去了。

瑶华宫丽景轩内,一律陈设已经都换上了新的,皇后坐在床前对着何修容安抚道:“此事本宫也是本宫疏忽,定给你个交代,待出了月子,本宫给你换个宫殿。”

“臣侍多谢皇后殿下。”何修容沙哑着嗓子说道。

“你好好养着,本宫去先回去了。”皇后拍了拍何修容的手道。

“恭送殿下。”

皇后走后,连秋抱着二皇子走到了何修容身旁,“小主看,二皇子上得多像小主,连酒窝都一模一样。”

何修容这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生的孩子,只觉得看着孩子的这一刻,先前受的苦都值得了。

“修容给小皇子起个乳名吧。”连秋笑着提议道。

“如今也算是否极泰来,叫阿泰吧,希望他一生和乐康健,顺遂无忧。”何修容慈爱看摸了摸二皇子的小脸道。

连秋见自家小主困乏,便带着二皇子退了出去。

何修容沉睡的时候,叶修容被剥去了一身华服,只着一身白色里衣被赶往了冷宫。

孟子淍午睡醒来后,殿内空无一人。

直到申时正,孟子淍才见到了一脸苍白的墨书,再看洗砚也没好到哪儿去。

“这是怎么了?”孟子淍忙担忧道。

洗砚深吸了口气,“今日王敏姑姑召集了后宫所有伺候君侍的宫侍,亲眼看着叶良容的两个宫侍被杖毙。”洗砚声音还有些颤抖。

墨书更是直接捂着嘴跑了出去。

孟子淍一顿,“咱们的人,都去了?”

“二等以上都去了。”洗砚点了点头。

见露白端着两碗汤药走了进来,“两碗安神药,你们喝了快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觉,小主这里我来伺候便是。”

洗砚也没拒绝,端着安神药一口饮尽,行了礼端了另一碗初期找墨书去了。

“你没事儿?”孟子淍看露白没事儿问道。

“奴才后宫多年,早已见惯了。”露白垂头道。

“别怕,我会保护你们的。”孟子淍拉过了露白的手道,只觉得露白的手指冰凉,看来也不是没事儿。

“这后宫里,也只有小主说这话。”露白红了眼笑着说道。

“再有三年你便二十五了,你可想出宫?”孟子淍突然问道。

露白干脆的摇了摇头,“奴才也没什么家人,早已习惯宫里的生活了。”

“那你便安心的跟着我便是,反正我是要在这里生老病死的,到时候你若想出去我再给你求恩典。”孟子淍点了点头说道。

翌日请安时,凤阳宫迎来了两道圣旨,一道斥责,顺昭仪身为主位,有失察之罪,罚奉一年。

顺昭仪很是平静的接了圣旨。

第二封圣旨确是于低位君侍的恩典,日后所有皇女皇子,皆由其生父抚养。

孟子淍身子笨重,跪下的速度比别人慢些,便明显的看到了顺昭仪身形一颤。

孟子淍低头,若有所思,看来不止叶良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