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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等我一会儿。”祁南潇说。

温薄悻悻然坐了下来,他看了一下时间,“有什么事吗?我现在时间紧迫。”

“你不清楚吗?”

祁南潇话里有话,温薄也听得出来,凑近笑盈盈地说,“哎呀,我着急想上厕所了,可不可以呀?‘哥哥’。”

“……”祁南潇脸黑了下来,看着他没说出话来。

温薄窃喜,笑眯眯回头说道:“伯父,您先吃,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陪您。”

祁星竹点头示意。

温薄起身就走,他可不是上厕所,而是回地下酒库,他才不会和祁南潇一个饭桌上吃饭,倒胃口。

“弟弟。”祁南潇拉住温薄手腕笑说,“我们之间的账,还没有算完呢。”

温薄顿感后背凉嗖嗖的,他假模假样扯了一个笑容,暗想“妈的,这家伙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我就日了。

再说了,自己就给电话而已,又不他妈真的让你少块肉,算起来这也是艳遇好不好,那个女的长得多带劲儿,看上你也是你丫的福气。”

温薄想着,脑子里到现在还能想起那女人身上的体香味。

淡淡的,一种类似于茉莉的花香,可又不是茉莉香,说不上来什么香味,总之挺好闻。

就因为这香味,再加上那精致的小脸,温薄差点就差点被那女人给勾住了。

只可惜,人家看不上自己。

看上了也不要,他可没钱养女朋友。

“啊……这个,回头说吧。”温薄笑容挂脸,谄道,“尿急,憋不住了。”

“你今天要出去吗?”祁南潇没打算松手。

这家伙干嘛问这个?

温薄大脑转了一圈,觉得这话问的不对劲,怎么想都觉得是对方想要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呢。

不能告诉他。

于是佯装来不及要尿裤子的模样,手腕挣扎地说,“好哥哥,回来说行不行?憋不住了,真真真的。”

祁南潇看着他,面上微笑,可额角的青筋凸起,远看不明显,但在近距离下,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方南潇还是没有完全控制好他的情绪,此刻暴露出他在压制愤怒。

温薄看着心里爽极了。

王八蛋,我温大人就是要让你也感受一下有火发不出来的心情,也让你尝尝狗仗人势的滋味。

“……”不对,这比喻不对,不管了,就那么个大概意思吧。

两人暗地里较劲儿,温薄没皮没脸地凑近,撒娇地说,“好哥哥,再不松手,我可真憋出毛病了,到时候没法娶媳妇儿了。”

“温薄,”祁南潇声音低沉地说,“你还知不知道羞。”

“哎呀,你松开好不好,好不好嘛。”温薄说着戳了戳他脸蛋,“你脸皮别那么薄,上厕所和娶媳妇儿这两件事,你又不是不会做。”

“你……”祁南潇盯着他戳自己的手指,食指修长,指甲干净粉红,他发现和他无法沟通,这人简直除了不要脸以外,就没有别的了。

“我什么?”温薄再一次凑近,瞬间两人呼吸交融,温薄不自觉地嗅了一下,好闻,刚刷过牙的口腔,呼出的气息都是带着清爽的味道,“你想说,不娶媳妇呀?不上厕所呀?嗯?”

“胡说,你再不知道羞,小心我让你娶不到媳妇。”

“我本来就不娶,”温薄吹了气,眨了一眨右眼,调皮地说,“结婚证这玩意儿,太束缚人,没有,我就可以当海王,后宫佳丽三千人,岂不是更好。”

祁星竹估计是听不下去了,开口说道:“别闹了,年龄不大,你志向倒挺大。”

“伯父,”温薄回头,打了个响指,“这可是我们班长的目标,以前觉得他这个目标太渣了,但仔细那么一想,我觉得他这目标不错,可以学习一下。”

“你不上厕所了?”祁星竹说。

“去去去。”温薄再次有一副尿急的样子。

太假啦,说来就来。

祁星竹开口了,祁南潇只好松了手,其实他也没打算当着父亲面为难温薄,但就是看不惯他狗仗人势的样子。

温薄像是打了一场胜仗,心里那个高兴,回到地下酒库,他收拾了两件衣服,祁星竹回来,他得需要搬进别墅里住。

每次都这样,这次也不会例外,收拾好衣服,他给盛泽打了个电话,请了两天假。

另外一份工作并没有。

祁星竹估计要等他生日过了才走,这么一算还有八天,他不可能这八天不去工作,他需要什么他自己太清楚了,所以不能只陪着祁星竹。

他想白天就不去超市打工了,但晚上的工作可不行。

祁星竹没什么特别爱好,据他温大人多年打听了解,祁星竹喜欢安静,喜欢一个人待着,最多身边只有杨枉一个人。

除此以外,就是喜欢箫了,书房里有一根箫,从未听他吹过,但总看到他拿着发呆,一呆就是几个小时起步。

这不,他又在摸那根长箫了。

温薄坐在他对面,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怎么说呢,陪祁星竹真的是一件很无聊透顶的事情。

他太安静了,一个姿势都可以保持很久,树懒都自愧不如。

他都快睡着了。

须臾,实在受不了了。

“伯父,你能不能别撸它了,我带您去打乒乓球吧?”温薄说。

祁星竹抬头,“陪我无聊了?”

确实如此,但温薄怎么会承认,立马无比真诚地说,“没有,陪您是我最开心的事情,我就是见您老坐着,想带您运动运动。”

“小故,”祁星竹微微侧头看向他,“你知道嘛,你和你父亲都有一个毛病,你知道是什么吗?”

温薄摇了摇头,心想他知道个屁呀,他还没来得及记住这个人,人就没了,除了从别人嘴里听说,一无所知。

“你父亲是位不喜欢安静的人,他和你一样,是一分钟都坐不住的人,就跟凳子上长针一样。”

祁星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总是表情丰富,不,不只说这话,是只要提起他爸,他都这样。

即便两人没有过多提起。

温薄也会好奇的问他,毕竟是那是他爸,每次问的时候,祁星竹只是随口回答,有时候也会自己说,就比如现在。

他总是说自己和父亲像,有时候甚至觉得,祁星竹看他的眼神,其实就是通过他去看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