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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南潇发球方。

祁星竹悠闲惬意的一旁观看。

温薄心里则不舒服了,自己这骚气点太背了,猜硬币都赢不过对方。

祁南潇发球动作很标准,一看就是受过专业指导,温薄自认为自己就是个外行人,平时就是纯粹瞎打,至于什么动作,技巧呀这些,就没有一个标准的。

他就是不想和祁星竹这么干坐着,才想起来对方喜欢打乒乓球,这才邀人出来活动活动。

但就是再菜,也多少看出专业和非专业。

谁让他温大人聪明有眼力呢。

自夸一下。

祁南潇抛球,发球,几乎是在一瞬间一气呵成,动作漂亮利索且很有技巧,那球如同旋风一样袭来,在视线中只留下一道残影。

温薄立马削了一个回旋球,却不曾想给了祁南潇一个扣球的好机会,只见他用力一扣,温薄错愣间没接住,一个完美得扣球从他身边经过。

他听着球落地声,心里不由开始急躁了,那股胸腔中的火苗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太快了,温薄愣在原地,他刚才和祁星竹打,都没有这么快结束。

好丢人,真的。

温薄越是在意什么,越是失去什么。

他怕在祁星竹面前丢人,结果还就是让你丢人。

“哥哥,你打的不错呀。”温薄喉咙滑了滑,生硬地说道:“不愧在球社待过。”

“随便玩玩而已。”祁南潇重新拿球,“毕竟没时间用在这上面。”

“你这是在和我炫耀你天赋异禀?”

“随你怎么想。”祁南潇颠了颠球,习惯性地洞察着对方表情变化,“开始吧,打完吃饭。”

温薄暗自调整了一下呼吸和心态,让自己看起来没因为第一场输了而受到任何影响。

但显然,没起作用,他没能平复下来,两人四目相对一刹那,温薄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尖都颤了一下,对方的攻势压迫感似乎在故意外露给他看。

想打心理战吗?

完全没必要,他本来菜鸟一个。

祁南潇发球如上一次一样,球过来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劲风。

温薄立刻展开攻势回应,两人来回几下后,祁南潇不慌不忙地削了一个旋球。

温薄心中一慌,无奈打出一个高球,他这局输了。

果然,祁南潇一道扣球杀来,温薄出于本能用手一接,虽然接到了,但球出界了。

再接下来打,温薄逼着祁南潇打出高球,然后他一个扣杀打过去。

事实做到了,他心想这次祁南潇肯定接不住,想着人就得意的放松了下来。

但出人意料的是,祁南潇把球打回来了,他想去接,但已经晚了,不仅晚了,反而摔了个狗啃泥。

温薄脸烧了,恶恨恨地瞪着祁南潇,“你故意的吧?”

祁南潇不语,脸上没什么表情,他越是这样,温薄越觉得他是故意的,就越是想过去揍他。

在之后的比赛中,温薄越来越无法控制浮躁的心态,没错,心态崩了。

越打越乱套,渐渐的,温薄开始竟盼着快点结束,不想打了,这简直就是故意虐狗玩儿。

“祁南潇,你个王八蛋,不是人的玩意儿。”温薄心里骂了起来。

鉴于祁星竹在,这些话,他真的是憋着一个字说不出来,难受的呀。

哪怕说个“操蛋。”他都不敢。

“萧儿。”忽然,祁星竹开口,两人目光同时看去。

“别欺负小故,你是哥哥,让着点。”祁星竹说。

“好。”祁南潇颔首。

“不用!”温薄要强的自尊心,这时候就他妈跟复活了一样,“不需要。”

祁南潇闻言看向自己父亲,祁星竹无奈地笑了笑,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祁南潇却看明白了,收回目光看向对面。

对面的人浑身粉红,气息不稳,浑身覆满细珠,站在太阳光下,整个人都在反光,祁南潇眯了眯眼。

“你,别后悔就行。”

温薄闻言从鼻腔哼了一声,维持表面那份倔强与傲慢。

只是接下温薄才发现,祁南潇之前和他打,根本就没用全部实力。

此刻祁南潇完全暴露实力,无论拉,削,扣,旋,切……样样技巧都让他完全应接不暇。

这水平,可惜了,不走体育队。

温薄接下来就是单方被虐,比狗还惨。

祁星竹一旁忍俊不禁,还是看年轻人打球好呀,不用爱幼,故意让着,怕伤年幼自尊,现在多好,打的痛快,输得痛快。

可也不能总是单虐,还得适可而止,不然两人关系别越打越生疏不忿了。

他伸了伸腰,坐直了身子,“行了,别打了,胜负已分,都过来休息一下。”

祁南潇闻言直接撂下球拍走了过去,恭敬道:“父亲,时间差不多了,外面热,我们进去吧。”

祁星竹摆了摆手,笑骂道:“虐待狂。”

“他自找,我也没法。”祁南潇说。

温薄此刻双手撑在球台,累的他懒得动一下。

心里嘟囔,“我的妈妈呀,总算不打了,虐狗都不带这样虐的。”

“小故,过来呀。”祁星竹再次喊道。

温薄累的两条腿发酸,转头看去。

我滴个娘,这父子两人什么体力?

吃兴奋剂了吧?

怎么看不出累呀!

温薄站直身子,他也不能太跌份了。

从刚才温薄其实就已经强撑体力打球,现在一放松,瞬间浑身不得劲儿。

他朝祁星竹挥了挥手,迈着不太协调的步子走了过去。

“怎么样?累吧?”祁星竹看着他说话同时,又指了指水和毛巾,示意吩咐祁南潇给他水和毛巾。

“嗯,太累了,”温薄气息还是不稳,他一屁股坐下来,笑呵呵地说,“伯父,您体力真好,我这两条腿都软了。”

祁南潇须臾递给他一瓶水和毛巾。

温薄抬手接过水,但毛巾没接,摆手推了回去,

瓶盖祁南潇已经提前给拧开了,温薄心里一笑,仰头喝了半瓶后,撩起上衣下摆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

“哥哥递给我的水,就是好喝。”温薄挑眉笑说。

祁南潇面无表情,没理他的意思。

温薄这下更加得寸进尺,“哥哥体力也好棒呀,一点不带‘喘’的,看来平时没少运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