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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南潇仍然不说话。

温薄继续有意调侃逗趣地道:“哥哥,你是不是平时经常去药店呀?”

“……”祁南潇眉头一紧看向他。

祁南潇眼底蕴藏风暴,温薄看在眼里,不过也是嘿嘿一笑,心想打球时我被你虐成狗,嘴上还不能恶心你两句,那就白错过今天的好时机了。

“哥哥,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祁星竹一旁闻言,眼中并未有担忧之色,反而颇为好奇地问:“萧儿,你怎么了?”

“父亲,您别听他胡说八道。”祁南潇面对他父亲时,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讨厌温薄,即便心里这会儿想抽他的心胜过任何事。

“伯父,”温薄意有所指,笑的那个猥琐地说,“去药店,不一定是买药,也有可能是别的。”

祁星竹四十多岁人,怎么可能听不懂话里意思,尤其是那副表现的不能再明显的笑容,但他却故意装作听不懂话意。

他道:“哦?什么意思?”

温薄一听都不懂,少年的幼稚的嘚瑟劲儿瞬间就上来了,“哎呀!伯父,你说你,过来人怎么就不懂了呢,就是那个呗。”

“……”祁星竹压笑,“那个?”

祁南潇面上的沉默稳重估计是真的忍不住,装不下去了,他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将人拉了起来。

温薄大叫:“哥,哥,疼疼疼,你快,快松手,你手劲儿太重了。”

祁南潇凑近耳畔,阴恻恻地低声说了一句,“温薄,你是不是真的皮痒痒了。”

温薄噗嗤一笑,笑的天真无邪同时还故意往他身上凑了凑,忍着痛扯着撒娇挑逗音说:“哥哥,你别老说这句话,我皮痒痒了又怎么样?你难不成真打我呀?”

他笃定祁南潇当着他父亲的面,自然是不可能打他。

果然,祁南潇黑着脸后退了一步,并拉开两人距离,一双厌恶到了极点的眼神看着他,温薄虽然习惯了他这种眼神,但每次还是会忍不住心里不舒服。

人又不是真的没心没肺的贱,谁会愿意整天让人厌恶自己呢。

“好啦,别装了。”温薄指了指他口袋,故作轻松调侃地说,“我大前天在家附近药店看到过你,记得那天你也没生病什么,加上那玩意儿一盒价格总喜欢后面带个五毛钱零头,不,有可能是九毛零头,而且你看看,你都到了这个年纪了,生理需求那是肯定的,所以说,哥,你是不是经常泡妹子,你那么洁癖,肯定需要买那个,所以这钱就是买那个时候剩下的零头,对不对?”

祁南潇从鼻腔冷声一声,“你想象力够丰富呀!”

“哎呀!你这个年纪了,这也是很正常,别不好意思。”温薄哈哈一笑,“再说,大家都是男人,不过这事你让你助理去买,你一个大总裁,长得又挺好看的,不怕药店工作的小姐姐吃了你呀!”

祁南潇眯起眼睛,一双眸色深不见底,如坠深渊,不见天日般。

温薄再次往他跟前凑,不自觉地鼻翼鼓了鼓,祁南潇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味道,他总会不经意间去嗅一下,挺容易让人上瘾,上头的。

但今天体验感差了一些,祁南潇身上的汗味遮住了那股香味。

温薄干咳一声,散漫地拍了拍他肩膀,对方没躲开,两人四目相对,他故意语气调侃同时,又一脸关心地说:“哥哥,你虽然现在年轻,身体健康,但你还要注意身体,这玩意儿也不宜过多呀!”

“看来你经验很丰富,价格摸得这么清楚,还知道过多伤身体,”祁南潇说,“看来我平时对你管教不严,让你提早接触了不该接触的。”

温薄哈哈笑着一摆手。

他心想他倒是想来着,哪有时间和本钱让他想呀!

呸!

温薄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想,应该是这样想,“我温大人目前可是学生,三好学生,怎么能有这种龌龊的思想呢,不应该呀,三好学生,祖国未来的花骨朵,你得健康阳光的盛开,可不能提前花骨朵的时候就强行掰开,伤了根本。”

温薄道:“你可别误会我,我有证据的,首先我一没那个闲钱,二也没那个经验,这些我都是从舍友那知道,”说到这里,他忽嘿嘿一笑,“你别说,那群家伙,把这东西分的可仔细了,人类的智慧不可限量。”

祁南潇,“……”

祁星竹在一旁憋笑的他肩膀一直颤,直到两人向他同时投来目光。

温薄先了开口,问道:“伯父,您这是憋笑?”

祁星竹刚要摆手否认,温薄再次又开了口,“伯父,您想笑就笑出来呗,干嘛憋着?”

“啊?”祁星竹终于是笑了出来,不过也很克制,并未大笑,毕竟他的身份在这。

祁南潇道:“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不知羞。”

温薄听后心里翻了小小白眼,心想好歹是位商场上手段雷厉风行,游刃有余,一张嘴顶百人的掌舵人,成天就会重复两句话,“不知羞。”或是“你皮痒痒了是吧。”

我又不是石头做的,我怎么可能会不知羞这些,但这事在三老爷们面前说,有什么可羞的,假纯洁什么,恶心人。

“你知羞,”温薄有些忿忿地同时,不忘调侃,“你可太知羞了,全天就你最知羞,就我最不知羞,成天脑子就小黄片这些,我真不要脸,这样总成了吧。”

“你承认就好。”祁南潇说。

我就操了,猴子真会顺杆爬,“我没不承认,我这个嘴里都是实话,不像有些人,买个套,都不承认。”

“温,薄!”祁南潇欲要呵斥他,却被一旁祁星竹打断。

“行了,聊着聊着就没个正行。”祁星竹说,“我看你们就是饿昏了头,都回屋,准备吃饭。”

温薄心里一阵欣幸,适可而止,再逗下去,就真惹过他了。

“吃饭吃饭……”温薄绕到祁星竹跟前,“伯父,我扶您。”

“不用扶我,我还没有七老八十。”祁星竹说,“你还是先去洗个澡吧,你衣服都湿透了。”

温薄闻言低头,这才注意到自己衣服湿了,“那行吧,我去了。”

“嗯,”祁星竹应声后又对祁南潇说道,“萧儿,你们两人一起去,你也是一身汗了。”话音一落,在没有任何借力下站了起来,转身离开时,又停了下来。

“对了萧儿,”祁星竹说,“晚上你要陪我去参加一个酒局,提前准备两份礼物,给王局女儿一份,你亲自去选。”

祁南潇道:“我知道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