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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养的,我自己负责

祁南潇进门后,看到地上一片狼藉的一刹那,就更下定决心把温薄带回去关进狗笼子里想法。

真的是,狗都没他温薄能扑棱折腾。

祁南潇抬腿迈开地上酒瓶子,在两双眼睛注视下,找了个没有被波及到的空位坐了下来后,然后便是垂眸不语。

此刻包厢内静的只听到温薄冲洗的流水声,便再无其它,着实和外面人声鼎沸,纸醉激情的气氛截然不同。

包厢内开了几盏暗光灯,再加上一地的狼藉,让一间装修就花费百万的包房看上去,又破败又孤独苍凉,而坐在其中的祁南潇,在昏暗隐去大半身影,看上去如此诡谲多变。

楚岳喉咙一紧,小声问了一句,“他怎么来了?”

唐庭旭眼底一抹玩味,“你说呢!。”

“……”楚岳抿了抿嘴。

“舍鲤”背后真正老板是祁南潇这件事情,只有祁南潇两个朋友知道。

其中一位便是唐庭旭。

而楚岳是在他们两人一次谈话中,无意间偷听到的。

后来楚岳忍不住好奇,向唐庭旭打听,还被唐庭旭很严肃的警告了一顿,让他发誓,不能说出去。

楚岳发了誓。

可在楚岳心里,觉得唐庭旭不信任他,其实不发誓,也不会多嘴说出去一个字。

唐庭旭道:“他来了就麻烦了点,我先出去,你……”说着目光看向楚岳一直摸腹部的手,“还可以吧?”

楚岳极为不屑一笑,“我没事,疼过去了。”话音未落,又看了眼脸色并没有缓过多少来的温薄,“他就麻烦了,我先看着他点,你出去吧。”

唐庭旭点点头,大步走了出去。

他一边朝祁南潇位置走去,一边热情的打招呼。

“南潇,你来的还挺快,”唐庭旭说,“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你不是说你晚上不是有饭局吗?”

祁南潇应了一声。

“看来是没去?”唐庭旭笑问。

这次,祁南潇没抬眼皮没搭话。

唐庭旭没在意,或者说习惯了他这样。

两人从小就认识,多少还是能摸清点他脾气性格,祁南潇平日里话少的可怜,多说一个字出来,都跟皇帝嘉赏一样。

待到他径自坐在祁南潇身边,近距离观察下,发现祁南潇眼神盯着一地狼藉下,那差点被覆盖住的一件小物件。

唐庭旭眯眼细看了一下,发现那件物件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应该是dJ台上掉下来的部件,上面沾了血迹。

刚才那两人互掐的时候,可能是楚岳后腰撞了一下dJ台设备的时候撞掉下来的吧。

“别看了,”唐庭旭如实告知,“是温薄的血迹,脑袋被划了两公分口子,正在卫生间冲洗呢,不严重,处理好,伯父看不出来。”

“‘嗯。”

“对了,我发现他有晕血症,这个事你应该知道吧?”唐庭旭继续说。

祁南潇点头回应,自然知道,温薄是他自己养了十年的人。

“这小子脾气挺大。”唐庭旭说。

祁南潇又是一声“嗯“回复,的确,大到有时候敢和他叫板。

唐庭旭让他都给“嗯”笑了,要不是知道这个人惜字如金的性格,还以为这人智商有问题,只会“嗯啊”了。

“打架挺猛,是温薄先动手,看你的面子,我没参与。”唐庭旭说,“换别人,这会儿他估计进医院了。”

祁南潇沉静,过了大概十多秒,他低沉冷清的嗓音响起,无疑,还是“嗯。”了一声。

“今天……起因是楚岳,动手是温薄,都有错,”唐庭旭指了指一地狼藉,“谁也别计较了,我知道伯父回来了,那个什么,这里所有损失我来负责,还有就是……”

“不用。”一个字一个字蹦的祁南潇可算说了两个字,他视线从那件带血的小物件上收了回来,转头看向身侧,眼底淡漠深沉。

“我养的,我自己负责。”

唐庭旭有些诧异,“你来赔付,这么大方呀!?”

在他记忆里,祁南潇挺不喜欢温薄,虽然从来没有从他嘴里说出来过,可行动那可是真的欺负的又狠绝又霸道。

印象最深的那次,还是他和祁南潇两人高中毕业那年,他去祁家那次。

记得那天,他将温薄埋进坑里,在他头顶放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把上绑着细绳,细线拴住一根十公分长的冰棒,冰棒一头同样拴着一根细线,细线另一头,则是绑在温薄头顶的树杈上。

不用说看到那个画面,听着就挺让人骇然,那时的季节正是夏日正午时分,阳光毒辣炙热,冰棒融化的速度肉眼可见。

冰棒融化的洇湿了细线,又顺着细线滑过匕首,然后从锋利的刀尖滴落,落在底下瑟瑟发抖的温薄头顶上。

土坑里,十岁的男孩儿脸色吓得发白,一动不敢动的眼角噙着泪不敢哭出来,两只小手捂着脑袋,哆嗦着身子看着蹲在他一丈距离外的少年。

而少年则面无表情垂着眼睑,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随意描画,一会儿写字,一会儿画图画。

期间偶尔会抬头眼神淡漠的看一眼挂在树枝上不断融化的冰棒,似乎这危险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反而颇有兴致地观察那冰棒融化后,是怎样从细线中脱离,然后在匕首冲力落下一刹那怎样不偏不倚插进男孩儿头颅中。

太冷漠了,这简直毫无人性可言。

唐庭旭现在想起来,后背都发凉,十七岁的祁南潇,在他眼里是虽然强势,傲娇了一些,但心地善良,乐于助人。

那次所见,让他彻底改变了对祁南潇的认知同时,忽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真不可能完全了解另一个人,人是多变的,你了解他的速度,远超不过他变化的速度。

嗙啷一声,卫生间传来破碎声,让唐庭旭从诧异中回过神。

祁南潇眉头一皱,起身就朝卫生间走去,唐庭旭紧跟他身后。

两人还没有走到,楚岳扶着温薄走了出来。

温薄脸色仍然不太好看,但相对来说,比刚才好看了一些。

温薄眼神闪躲,无力地挂在楚岳肩上,他实在是浑身太没力气了,但祁南潇在外面,他总不能一直在卫生间不出来。

可出来后,看到他又害怕了。

“怎么回事?”唐庭旭问。

楚岳挠了挠头,“没事,刚才扶他的时候,我不小心打碎了一瓶熏香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