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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薄看着她情绪激动,一把将人搂进怀里,轻声安抚,“我来了,来了,你没错,你没错,别激动啊,别激动。”

其实温薄听不懂她妈说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对不起,错了。

她错哪儿了?

又对不起什么?

但看到赵佳妮躲在她怀里开始痛哭起来,温薄也没有多余心思去想。

赵佳妮再怎么对他不好,这总归也是生他的人,自己不疼,谁还能再疼疼她呢。

所以,眼下只能赶紧哄她,安抚她了。

而温薄的百善孝为先的举动,在身后父子二人眼中,是那么刺眼。

祁星竹最后看不下去,故意亲切地说道:“佳妮,我看你是认错人了。”

赵佳妮躲在温薄怀里,也不知道他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她就是只顾一个劲儿的哭。

哭的温薄不知所措,“妈,不哭了啊,再哭眼睛就肿了,你不是最怕自己变得不漂亮了吗?”

怀里人哭声戛然而止,抬头看向温薄,“你说得对,你说得对……”赵佳妮急切擦眼泪,边擦边说,“你不喜欢我哭,我不哭,哭了就不如他好看了,不如他好看了……”

温薄看着她,赵佳妮病情更加严重了。

“你看,你快看我,”赵佳妮扯着嘴笑,“你看,我是不是好看了,我是不是比他好看了?”

温薄不明,不明他妈口中的他是谁。

为什么要和他比?

“佳妮,他不是温故。”祁星竹走过来,亲切提醒,“他是温故的儿子,他叫温薄,小名‘小故’,我起的。”

温薄木愣茫然的看着祁星竹,“伯父。”

赵佳妮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她不停问我是不是比他好看,仿佛得不到回应,她就快要疯了。

“你说啊,”赵佳妮摇晃温薄,“我是不是比他好看。”

温薄只好说“是。”

而这个“是”字一出,赵佳妮仿佛得到她期盼已久的回答,让她满意极了,她狂笑起来,笑的眼角的褶子更深了,笑的挂了泪珠,没了眼睛。

温薄看向祁星竹,他很抱歉,让他看到这样疯癫的,完全无法沟通的母亲。

祁星竹接受他目光后,微微点了点头回应他,此刻温薄这张脸,让他真的不想让眼前这个女人碰他一下。

哪怕他们是母子关系。

祁南潇走到父亲身后,低声说道:“父亲,我们的时间,没有那么富裕。”

祁南潇提醒父亲下午的事情。

“我知道了。”

祁星竹过来看赵佳妮,其实压根没什么关心在里面,他无非就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如今活成了什么样儿。

他就想亲眼目睹一下,这个女人是真疯了,还是想要逃避温故死亡的事情。

他不会放过她,让她舒舒坦坦饿过完下半辈子。

“温薄,我想和你母亲单独聊聊可以吗?”祁星竹征求温薄意见。

温薄愣了愣,奇问道:“伯父,有什么事情,不是我能听的吗?”

祁星竹温柔道:“小故,不要多想,我只是想单独和你母亲聊聊而已。”

“可是——”温薄话还没有说完,祁南潇一把将人从赵佳妮身上拉起来。

赵佳妮脸色骤变,然后大叫了起来,声音尖锐刺耳。

“祁……!!”温薄刚想发火,突然意识到伯父也在,立马改口,“哥,你干什么?”

“先和我出去。”祁南潇冷声道。

赵佳妮突然抓住温薄胳膊,表情狰狞扭曲,“不许走,不许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不可以,不可以……”

温薄看向祁星竹,“伯父,我不是多想,我是怕我妈伤了您,她……啊!!啊啊啊——”

赵佳妮咬住温薄胳膊,像疯狗一样撕咬起来,那架势就像要把对方吃了一样。

温薄疼的眉心皱起,“松口,妈,松口!”

祁南潇心狠手快,用力在赵佳妮脖子来了一手刀,赵佳妮下一秒,倒了下去。

温薄接住了她,松了口气。

祁南潇出门,将吕文梁喊了过来。

“这种情况,我看还是不用转院了,”祁南潇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其他医院,如果是我们看到的这种情况,估计也不会收吧?”

吕文梁钢笔在桌上击打,“所以,我才推荐你医院。”

“哦,这样啊。”祁南潇嘴角一笑,“梁医生,温薄也不在这里,眼下只有我们两人,说明白点吧,我可从来欠过贵院一分钱。”

吕文梁笔停,“祁总,你可比你父亲聪明多了。”

祁南潇道:“过奖了。”

“但我不能告诉你,”吕文梁往后一仰,耍起无赖,“我就是不要这个病人了,你能怎么着我?”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祁南潇炸他。

谁知道吕文梁不吃这套,他道:“祁总让我刮目相看了,既然祁总猜到了什么,那就是什么好了。”

祁南潇面上还是那般从容自如,“好吧,吕医生守口如瓶的本事我佩服,既然人不打算留了,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医院也不用找了,毕竟不放心,不是吗?”

吕文梁哈哈大笑,“三天,时间够充足吧?”

“够。”祁南潇道。

温薄是被祁星竹强拉硬拽的来处理伤口,温薄觉得这太矫情了,大老爷们儿的,就一个深了点的牙印,不至于还处理一下。

小护士手很轻,特别耐心地给温薄上药同时,还嘱咐他,最近时间不要碰水了。

温薄笑着答应,小姑娘可真温柔,也就这么温柔的性子,才适合当护士。

“伤口深了些,恐怕要几天才能愈合好,除了不能碰水,也不要大量出汗,”小护士柔声细语,“不然伤口也有感染的可能,我建议,你一会儿还是去打一针破伤风,肉都翻出来了。”

温薄笑道:“不用,这算什么伤。”他从小到大,比着严重的伤太多了,要是这么在意,破伤风的针比感冒针都得多。

“打吧,”祁星竹在一旁说,“护士,安排进口针。”

小护士看着温薄,“你看,你哥哥对你多好,你还是打吧。”

温薄听后讪笑,心想什么哥哥啊,这是我当亲爹一样看待的长辈。

也别怪小护士姐姐误会,伯父是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