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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在萧时月体内的余毒还未清除干净,萧时月研墨了一刻钟,贺浔便让她去坐着了。

萧时月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指尖,其实低垂着的小脸已经红透了。

书房里,只有她和贺浔二人。

她的鼻尖,能嗅到贺浔身上独有的凛冽的味道。

她的心怦怦直跳。

贺浔写完一封密信,抬头看去,就见萧时月还在擦手。

白皙的指尖上被擦得留下了一片殷红,让贺浔看得皱起眉头。

贺浔站了起来,他身材魁梧,生得高大,加上无意识间散发出来的冷冽的气势,让原本宽阔的书房顿时显得逼仄。

萧时月本能地缩了一下身子,怯怯地望过去。

贺浔还未开口,就听春雪在书房外,隔着门道:“将军,夫人,定北王府的花姨娘和二姑娘过来了,说是要给夫人解释的。”

想起不好的回忆,萧时月的眸子里泪光浮现。

贺浔睨她一眼,道:“不见。”

“等等,”萧时月抿着唇,“我想听听她们的解释。”

贺浔打量了她片刻,便坐了下来,对门外的人道:“请进来吧。”

贺浔又站了起来,走到圈椅边,“你坐这里。”

萧时月摇摇头,“我坐这里就好。”

但贺浔很是固执,“过来。”

他坐的这把圈椅上,垫了一层虎皮,很是柔软。

京城来的小姑娘娇滴滴的,还是王府里娇生惯养的,大概是坐不得又冷又硬的椅子吧。

萧时月走了过去,犹豫的时候,就被贺浔按了下去。

贺浔宽厚的手掌搁在她的肩膀上,好似两块烧红的铁一样,滚烫滚烫的,萧时月不争气地红了脸。

贺浔的手尚未收回来,情不自禁地捏了一下。

都是骨头,这小姑娘这样瘦?

透过微微敞开的衣领瞧了一眼,嗯,还不算太瘦。

萧时月害羞地抬不起头来了。

但贺浔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不管贺浔要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萧时月强忍着羞涩,一动都不敢动,只是脖颈和脸颊上,白里透着粉红,眼尾更是红艳艳的,招人疼爱。

贺浔瞧了一会,顿时口干舌燥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小姑娘樱粉色的嘴唇微微嘟着,一看就很柔软。

直到他敏锐地听到远处的脚步声,才收回手,随手从书架上拿下一本兵书,走到窗边站着看。

萧时月松了一口气,差一点就呼吸不上来,将自己憋死了。

听到春雪说花姨娘和萧时翠过来了,她急忙理了理头发。

刚想站起来迎一迎,她又抿着唇坐下了。

她性子软,不代表她没有脾气。

春雪领着花姨娘和萧时翠进来的,萧时翠的目光一下子被站在窗边的贺浔吸引住了。

虽只能看到贺浔的侧脸,可她的心还是小鹿乱撞一般。

“姨娘怎么过来了?”萧时月轻轻柔柔地问,故意无事了萧时翠。

花姨娘脸上堆起笑,“你走得急,连午膳都没用。这是我请京城的厨子做的膳食,你尝尝合不合口味。”

说话间,蓉娘将提盒拿了过来,还未打开盖子,就散发出一阵浓郁的香味。

蓉娘将提盒里的菜肴一一摆在书房另一侧的圆桌上。

萧时月眸子亮晶晶的,许久没有品尝到京城的风味,实在是怀念。

杨城的吃食口味重,她实在是吃不惯。

贺浔的余光瞄见萧时月伸长的雪白的脖颈,不禁觉得好笑。

他心中一动,走了过去,大手轻轻搁在萧时月的头顶,稍一用力,让她探出去的脑袋收了回来。

同时冷淡解释:“月儿身子未好,需吃得清淡些。”

书房里的其他人,都被贺浔对萧时月亲密的一幕惊呆了。

杨城里的姑娘都知道,嫁给谁都不要嫁贺浔。

嫁给贺浔,还不如嫁给一块冰块。

冰块能融化,可贺浔是千年的寒冰,酷暑里都不会消融的。

萧时翠心里又酸又涩,原本坐在那里,接受贺浔的亲昵的,应该是她才对!

她不甘心地走过去,试图引起贺浔的注意力,“上一次多谢将军救下了我,我无以为报,只能……”

“翠儿!”花姨娘声音尖利地打断了萧时翠的话。

萧时翠不悦地道:“阿娘,我在感谢贺将军,你打断我做什么?”

花姨娘额头直跳,要是她不出声打断,萧时翠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话来呢!

她提醒道:“翠儿,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

她警告地瞪了萧时翠一眼,便去看萧时月,“月儿,你走得急,我还有几句话没有和你交代呢。”

萧时月见花姨娘欲言又止的,便主动道:“那就去我那里说吧。”

她很想听听,对于在王府里发生的事,花姨娘母女会作何解释。

萧时月询问似地看向贺浔,贺浔低声道:“去吧。”

萧时月抿唇笑笑,便带着花姨娘和萧时翠出去了。

出书房前,萧时翠念念不舍地看向贺浔,只可惜贺浔头都没抬一下。

算了,先办正事要紧。

几人到了萧时月的院子里,红绸和喜字都还没揭下,一切都保持着大婚时的样子,刺痛了萧时翠的眼。

进了屋子里,萧时翠的目光落在那张铺了大红锦被的床榻上,痛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花姨娘支退了下人,看着杵在屋子里的春雪,对萧时月说:“月儿,我们娘几个说说悄悄话吧。”

萧时月便让春雪出去了。

春雪走到门口守着。

她常年习武,听力敏锐,只要里头一有个不对劲,她就能立刻冲进去。

闲杂人等都出去后,萧时翠突然无声地哭了起来。

萧时月抿着唇,绷着小脸没有说话。

萧时翠哭得抽抽搭搭的,“姐姐,都怪我,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受了那方金豹的蛊惑,才做出这样的事。姐姐不原谅我,我就以死谢罪!”

见萧时翠要冲动地起身,萧时月连忙道:“你别做傻事。”

花姨娘语重心长地道:“你们两个是姐妹,打断骨头连着筋,千万别叫那些个小人,害得你们姐妹离心了。月儿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萧时月默默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