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成的关系，不用白不用。
而且黄东升这个徒弟可是真相信自己有传承千年的修炼法门的，干起事来也会尽心竭力。
陈雨生不多用用他简直对不起黄东升这一片忠心啊！
“粤东那边？”
黄东升抬头看着天花板回忆了起来。
嘴里时不时嘀咕着大姑二姑，大伯三姨什么的，似在一个个的盘点自己的亲戚。
“还真有一个！”
黄东升一拍脑袋，“我三舅在羊城。”
“不过他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他就是一个医生，不管电器，也不管贷款啊！”
“话说师父你问粤东那边干什么？”
“进货？”
“嗯。”陈雨生点头。
“那确实得从粤东那边试试。”黄东升赞同地点了点头，“开放后三角洲那边就是前沿，好多香江的资本涌入，合资厂子多的很，家用电器厂更是首屈一指。”
“不过……”
“我这次真帮不了师父你了。”黄东升苦涩地摇了摇头，“要是金陵还好说，我去找叔叔伯伯们，说不定谁就能找到关系了，最起码能把门路走通，粤东那边就一个医生。”
“我也没说要走什么门路啊！就是想问他打听一些厂子的地址。”
之前写的那些厂子，陈雨生只凭着记忆写了他们是在哪个市。
但具体的地址就不知道了。
为了让父亲和叔叔他们这一行更加顺畅，提前调查些信息就很有必要了。
“哦，这个啊！那应该没问题，我回家问问吧，要问哪些厂子。”
陈雨生把自己写过的那些名字又写了一遍，交给了黄东升。
不得不说，医生的人脉还是可以的。
打听一些厂子的地址，对在粤东的一个医生来说，更不算什么难事。
第三天，黄东升就将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串串地址的纸交给了陈雨生。
只是，刚把纸交过来。
黄东升就笑呵呵地转身把宿舍墙角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纸箱子搬了过来。
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本本的《风筝》。
“嘿嘿，师父，劳您受累，签个字。”
“哪里拿的？”
“书店买的啊！”黄东升一副有些无语的样子，“师父你不会忘记自己新书什么时候上市了吧？没关系，徒弟给你记得呢，大清早的我就花压岁钱去买了五十套。”
“劳累师父您都给签个名。”
“哦！”
对方帮了自己那么多忙。
这么一个要求，自己还真拒绝不了。
陈雨生只好是把五十套共一百册全都签上了雨声的名字。
签了好几分钟。
陈雨生一边活动了下手腕，一边随口问道，“你让我签这么多字，不会是要去给你气功社的人发吧？”
“不会的，师父没开口，我怎么会把师父的信息散布出去？现在还是用顶高压锅的方法骗他们呢，呵呵，他们哪里知道真正的法门在哪里？”说着，黄东升还鄙夷地笑了一声。
妥妥的五十步而笑百步。
看的陈雨生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便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了。
给父亲打了个电话，把那些厂子的具体地址告诉他。
然后离开学校走向了最近的书店。
毕竟是新书上市第一天，上次《许三观卖血记》上市的时候自己在老家，没机会，这次总不能不陪着自己的书吧？
来到书店。
并没有所谓的想象中的排长队买书。
不过陈雨生还是发现了不少人都冲着一个写着“雨声新书，首部谍战小说，”弄的在书店里有些鹤立鸡群的牌子走了过去。
不知道是上本书累积的书迷，还是被牌子吸引过来了。
大多人没立刻就买，而是拿起来阅读了起来。
“送你上路的是你的同志，求你不要恨他！”
一个年轻人念叨一声开头郑耀先对曾墨怡说的话，当即合住书，拿了一套后去结账了。
看旁边看了一会儿。
拿着看书的人，十有七八都去结账买书来了。
“看来谍战这两个字对大家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啊！”
陈雨生暗暗地点了点头。
前世有段时间，各个电视台都是铺天盖地的谍战剧，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广大的群众就好这口。
麦佳还没火。
自己这也算是吃了口头汤吧。
心里暗暗嘀咕一声，陈雨生继续转悠了起来。
这才发现在紧挨着的放着的就是名为《雨声科幻小说集》的书。
翻开，赫然是自己写的《黑客帝国》《源代码》《时间规划局》三部短篇。
有的人看到这个也是雨声写的，会翻看看看。
但又观察一会儿。
陈雨生发现年纪比较大的人翻看之后付款买书的是极少数，大多是些高中生大学生模样的人会买这本书。
和国外铺天盖地的科幻火书相比，国内的科幻市场还是一颗小幼苗！
最起码不会受到主流市场的喜欢。
几年前的那一次，科幻被干狠了啊！
对了！
陈雨生眼睛一亮。
目光放在了科幻小说集上。
是不是可以试着往国外出版一下，赚刀乐！
US刀乐！
说做就做，陈雨生离开书店后立马掏出手机给谢文打了个电话。
确定他在出版社后，直接打了个车来到了江省文艺出版社，和前台说了一嘴后来到了谢文的办公室。
“来，坐吧。”
谢文招呼着陈雨生坐下，倒了杯茶递了过来，然后才笑呵呵地坐在陈雨生对面，“来找我是想了解一下销量吧？”
“这个需要时间，得看他们什么时候要求补货，不过我也能给你吃个定心丸，我给我几个书店的朋友打过电话，《风筝》都还卖的可以。”
“别的不敢给你保证，但我推测啊，最起码在长三角这一片，还是有保证的。”
“这个我在书店也看出来了，多谢谢编辑了。”陈雨生微微颔首，紧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我这次来这里是想谈谈另一本书。”
“科幻小说集？”
谢文怔了一下，还以为陈雨生是埋怨这本书的铺货量不够，脸上略带歉意地道，“是这样的，我们对这本书的书的前景不太确定，所以只准备了一万本。”
“你也知道的，现在科幻小说杂志也就那么一本，小说里最火的还是余桦，莫严，路瑶，陈忠石，贾平凹他们写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