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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的下人都被冯管家给调去洒扫庭除,萧寒烨更加肆无忌惮,大有一副要在廊下直接幕天席地行不轨之事。

沈庭珏被亲得气喘心跳,吃力地挣扎着。

萧寒烨凶巴巴捏住他的脸蛋:“再动孤就绑了你。”

沈庭珏也很凶:“不能在这!”

“怎么,有辱斯文?”萧寒烨闷笑一声,反而更亢奋了,整个胸膛都压着他,鼻尖迫近,又狠又坏地说:“孤偏要。”

沈庭珏唔唔唔抗议着:“不行,这和当众拉屎没区别。”

这比喻甚是直白又难听,萧寒烨脸色变了又变,咬牙切齿地问:“谁教你这么觉得?”

“我爹,他知道殿下喜欢胡来。”沈庭珏觉得他的目光好危险,舔舔唇,无辜地眨了下眼,伸手指向西南侧那片花田,挑翘的眼角里含着诱惑:“去那。”

“……。”萧寒烨问:“有区别吗?”

一样是幕天席地。

沈庭珏往他肩头一趴,垂眸做出羞涩姿态:“有。”

话本里的小情儿都喜欢在温暖花田里厮混,那是古板读书人不懂的浪漫和刺激。

太子殿下也不懂,看着沈庭珏心生向往的表情,一时不知该说他“可爱”还是“有病”,沉默须臾,将他往上托起,抱着人进了屋:“别想了,去那地儿蚊虫得咬你一身。”

沈庭珏在被抱起来时勾住了他的脖颈,不高兴地撅起嘴,发出极轻的哼声。

真没情趣。

正屋的门向两侧推开,垂了竹帘挡住蚊虫,也遮住了光,萧寒烨把人压在氍毹上,每个动作都让沈庭珏感觉深得不行,半埋着面颊,眼睛湿了,连挣扎都不被允许,在淆乱的呼吸间被弄得很是狼狈,汗涔涔的好生可怜,却也挠得萧寒烨后背满是抓痕。

萧寒烨眉眼间平素冷漠得很,是别人看一眼都会心生惧意的凌厉,又高高在上睨视群雄,看着危险又禁欲,此刻压着人翻来覆去地欢愉,又亲又咬,就像个风流浪荡的坏胚。

那健硕的躯体实在太沉了,沈庭珏被压得几欲窒息,推又推不开,顶得他求饶似的小声哭道:“你、你这个——”

萧寒烨捏住他的下巴,蛮横地亲着,让他说不出话来。

日暮西山,丞相拎着两包点心回府,径直往珠玉阁的方向走,冯管家正要溜达去厨房看今晚的膳食,余光瞥见,赶忙追了上去:“公子还在歇息,您现在去了,会打扰到。”

丞相听后的第一反应是以为沈庭珏病了:“身体不舒服?老夫去瞧一眼就行。”

上了年纪的文弱读书人,真走起来路虎虎生风,冯管家没能拦住,到门口时,却被东宫暗卫给拦住了。

丞相看着院门口那一排鬼面人,当即胡子一翘,露出便秘的表情。

暗卫很友好地打招呼:“丞相好啊。”

丞相哪哪都不好,糟心道:“何时来的?”

冯管家含含糊糊:“来了有一会儿。”

丞相吹了吹胡子。

暗卫挡得密不透风,丞相什么也看不见,气得来回踱了几步,连连抚着胸口,正要离开之际,听得里头传来萧寒烨的声音,迅速捋整齐胡子,负手而立,摆出沉稳的长辈姿态。

暗二听见传唤,麻溜地跑了进去,萧寒烨腰带系得松垮,抱着胳膊靠在门边,看起来最贵气,实际上也糙,连自己都拾掇不整齐。

丞相看着那副不修边幅的模样和敞开的胸膛,一肚子火,感觉整个相府的书香气都受到了玷污。

萧寒烨丝毫不在意自己瞧起来有多邋遢,怎么舒服怎么来,对丞相的视线视若无睹,一副主人家的做派:“去厨房看下,备几道膳食过来,顺便送些热水。”

暗二点头要去,冯管家说:“我去便可,我知道公子爱吃什么。”

丞相昂首挺胸站得端正,却又觉得不大自然,便欲盖弥彰地揣起袖子,威势虽然架了起来,却在萧寒烨靠近后,被压了个彻底。

丞相心道,个狗崽子,真他娘的高。

萧寒烨笑了笑:“前段时间,劳丞相多费心了。”

丞相没接他这话茬,目光看向被竹帘遮住的屋子:“暗卫都是见不得光的命,他如今好不容易成了个富贵公子,却落下病根,殿下也知道什么原因,别以为多送些补药就能弥补,也少拿你那套花言巧语去诓他。”

萧寒烨笑意渐渐收敛,沉默地看着他。

若换成别人,丞相早就抄起棍子将人打出去,哪里能容得了好好一颗大白菜被糟蹋。

他定了定神,神色肃然地与太子殿下对视,摆出平日里在御前进谏的架势:“你是太子,现在山盟海誓说得好听,来日登基成了天下之主,若是变了心,轻轻一句话就能迅速解决这段感情,断了小珏的后半生。”

“孤是混账,丞相既知道,又何需多言。”萧寒烨连承桓帝都不怕,更别说怕丞相大人,那阴影从上而下地笼罩着对方,眼眸里没带笑,冷声说:

“孤不需要谁认可,你信孤的真心也好,不信也罢,反正孤是不会放手的,即便他现在成了沈家子,也是孤的人,孤就算死了,也会拉着他一起,谁也别想得到。”

丞相气得从齿间挤出字眼:“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谬赞了,你如今是小珏的父亲,孤也该叫你声爹。”萧寒烨眉间戾气散去,缓缓牵动唇角,变成副混子样:“爹,你可要知道,能当孤的岳父,那得是祖上烧了八辈子高香,别人想求都求不来,你心里其实在偷着乐吧。”

丞相招架不住这种没脸没皮的混球,自己把自己气得够呛,萧寒烨好哥俩似的揽住他肩膀,轻浮地说:“别站这说话了,进屋里坐呗,一起用晚膳。”

丞相感觉肩膀好沉,快要被那条胳膊给压断了。

萧寒烨好笑:“爹怎么有点站不稳?”

丞相听着那一句句“爹”,浑身直窜鸡皮疙瘩,萧寒烨嘴上要人留下用晚膳,却强势地勾他的肩膀带着走出院子,慢声说:“你救了小珏,这份大恩孤永远铭记着,以后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孤定会好好孝敬您老。”

“孝敬”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古怪,丞相用见了鬼的表情看他,一肚子浮词华藻的吐槽堵在喉咙口,没说出来,化成了用眼神无声表达出“有病”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