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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错,我错不该日日只为家中生意,早出晚归,不该日日如此冷落的公主,更不该,,,”更不该什么?刘瑾有些说不上来了。

她不就是躲了人家么,上述所说的也都能应付过去了吧,刘瑾不敢再说了,再说就有些画蛇添足,万一走嘴,会露馅的。

适当的,刘瑾收了嘴,抬头观察着公主的一举一动,等着人家的答案。

“若按驸马说来,这过错驸马只得一半,至于另一半只能归于驸马身为男子的责任心了。”燕懿安此时,终于赏了刘瑾一个娇笑,声音很小,却足够份量震人耳廓。

燕懿安主动的,拉上还在鞠躬的刘瑾的手臂,把人带回了身边坐了下来。

“要本宫看,驸马确实有错,长此以往的早出晚归不与本宫相见,都惹了闲话了。”

“闲话?”刘瑾蹙眉,有话要说,却没燕懿安的嘴快,抢了先。

“本宫丢人倒不打紧,可长此以往,闲话让一些有心之人听了去,再添油加醋胡乱编排了,传到了别处,只怕到时,辱了皇家颜面,那就,,,,,,”

“什么闲话?”刘瑾执着于闲话的内容,追问了句,却不想,又惹了祸端。

燕懿安眼眶又红了,泪水在眼圈打转着,只等积到一定数量,夺眶而出。

“还能有什么闲话,无非就是那些闲言碎语罢了。”

燕懿安一副不想不愿说的样子,倒让刘瑾更急了几分“什么闲话,公主倒是说啊。”

“驸马当真想知道?”燕懿安又卖关子,待得那人狠点了下头,才道:“府内都传,说驸马嫌弃本宫这副样子,在外边另寻了新欢,这才每日昼出夜归的。”

“哪有的事?”刘瑾一听,立马急了“谁造的谣,这般诋毁我名声,我找他去。”

“这当真只是造谣,而非事实?”燕懿安提着声调又问。

“绝对是造谣,我刘瑾在外边绝对没有另寻新欢,也没有嫌弃公主长相。”

“驸马既然这般说了,本宫相信驸马的为人”

对于刘瑾的反应,燕懿安看在眼里,很是满意。

温雅和善的笑意挂在燕懿安的脸上,话音却又变了“本宫有一疑虑,还望驸马解答,今夜这酒,驸马是在哪里吃的?”

聊至于此,刘瑾算是懂了,敢情公主这是在给自己挖坑呀,这坑可是有些深了。

待得明白之时,刘瑾已经跳了进去,如今什么辩解都是徒劳,只能任由公主牵着鼻子走,继续解释着。

“回公主,今夜米行掌柜不知打哪弄了只兔子,我一时嘴馋就留下吃了些,喝了些。”

“本宫信你”

温柔贤淑让燕懿安诠释的完美到无可挑剔,刘瑾什么都说不了。

燕懿安不问了,环看着屋内的一切,最后的目光落在了屁股下的卧榻上。

“驸马打算在这里睡到何时?”

“这,,,,,,”刘瑾哑然,回不出来,垂着头,甚至不敢去看人家。

“本宫不想再被闲言碎语所扰,不知驸马可有解决的法子?”

寡淡的语调中没有一丝情绪,刘瑾心里七上八下的,猜不透,也不敢轻易的回应什么。

“这事太过突然,我还真没有什么想法,一切全听公主的吧。”

“那好”既然这人选择了顺从,燕懿安堵着的心,也就顺畅多了。

“那就明日开始,驸马要准时回府,还要回房睡”

燕懿安看着刘瑾此时即使是笑着,都没有哭时顺眼的表情,说着“只有这样,才能堵住悠悠众口,让那些扯闲之人闭起嘴巴。”

终归还是没有逃开,公主还是找上了门,刘瑾听得心一紧,却不知该如何回复。

刘瑾后悔刚刚的大话了,还说都听人家的,这下好了,跳进坑里不说,自己还让人家添撬土,自己不给自己留活路呀。

刘瑾无奈,如今已经成了案板上的肉,再无回旋余地,只好回了句“一切全凭公主做主。”

“驸马识大体,本宫甚是欣慰。”

事已办成,燕懿安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夜深了,驸马累了一天着实辛苦,本宫就不打扰,先走了。”

裘皮斗篷厚重,刘瑾过去帮忙,待得公主离开,刘瑾才将脸上僵持的笑容卸了下来,哭丧着脸,难看死了。

刘瑾多么想仰天大吼一声,以缓解心中的委屈,可惜她没那胆量。

公主刚出门还没走远,再说这夜深人静的,稍微有点动静,都会惊醒一堆人,更何况是要发泄情绪的大吼。

刘瑾只能选择憋着,委屈巴拉的,洗洗睡觉。

下了一天一夜的飞雪,今日这天儿总算是放了晴,阳光照在皑皑白雪上,折射的光亮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不过,这不影响因为晴天而至的好心情。

“兰儿,一会让人弄个小点的榻来,摆在窗边。”

刚用完早膳,燕懿安品着刘毅送来的上好碧螺春,吩咐着“记住,要能睡人的那种。”

“是,奴婢知道了,一会就让人弄。”

兰儿没敢问为什么要在窗边弄个榻来,可着不代表这小丫头心里不猜想。

思绪信马由缰了好久,小丫头隐隐觉着,那是给驸马准备的。

待得晚饭时分,刘瑾果然按照约定赶了回来,驸马进府的时候,倒让府内上下震惊了不少。

府内青石红墙,除了那头上的琉璃瓦,所有的挡着道路的积雪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走过府内这段路程,靴子上的积雪掉的所剩无几,倒是省去了刘瑾进门前再整理了。

“驸马爷,您回来了?”

兰儿一出院,正好与刘瑾走了个对头,小丫头跟见到什么新奇事物似的,瞪大了眼睛惊讶不已。

刘瑾一天都耷拉着脸,跟谁欠她钱似的,就连刘父都,不敢跟女儿多说几句。

下午憋的难受,刘父还是问了,得知原有后,也是爱莫能助。

女儿心情不好,刘父的罪责逃脱不开,索性躲得远远的,若是哪句错了,指不定又得让人一顿数落。

瞧着兰儿高兴的劲,刘瑾就不爽,只觉就是拿她找乐的意思,嘟囔着也没个好脸色“我回来兰儿就这么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