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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昨日,今天算作婚后第一天。

两人关系算真正意义的跨越了一大台阶。

墨以峥一口一个夫人,叫得顺畅亲昵,旁人听了去只觉他大将军宠妻得很,不小心摔倒都得好生扶着。

可令她双脚酸软无力的罪魁祸首分明是他本人!

凌菀菀还堵着气,小手扒拉要他放开。

“将军明知故问。”

“还有哪里不舒服?圣上皇后赏了许多珍贵补品,我让膳房都拿去煮,给你好好补补。”

墨以峥如此说着,手倒不老实的缠上她细腰,回味昨夜疯狂又陶醉的旖旎。

果真如那小册子所说,男女之事欢爱无比,身下之人更是娇软甜嫩,怎么吃都感觉吃不饱。

那圆润的小小山丘,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扬起脖子漂亮的不像话的曲线。

每一处都该死的令他眷恋,于是操练完便快马赶回。

若不是凌菀菀的确受不住还晕了过去,想必昨夜他可不止一次叫水。

凌菀菀瞪着他幽暗的双眸,个中含义到底意味什么,赤裸裸的怎么看不出来!

她又羞又恼:“流氓!”

身后有人不小心踢到木门,发出响声。

“谁!”墨以峥上一秒还陷在温柔爱惜的状态中,下一秒冷脸侧目,声线陡然降至冰点。

“见,见过将军。”秦秋柳不是有意偷听的,吓得跪下来行礼。

“你是何人?抬起脸来。”

凌菀菀怕墨以峥误会,忙解释说:“秋柳是我新结识的友人,其父为光禄寺少卿,我俩在凌府认识的。”

她这么说,墨以峥没有再过问,轻轻颔首算作回礼。

原本为回来和凌菀菀腻歪,但有外人在这,自己被一直催着走。

男人也不恼,离开引嫣阁前,特别嘱咐下人按时端上补品给凌菀菀服用。

“咳,本将就在飞羽殿,你忙完记得来找我。”

“知道了。”

秦秋柳缩在旁边看着,见人走远,再次摇头感叹。

“我大娘要给我找到此等郎君,说什么我都扑过去拿下,谁来都抢不走。”

凌菀菀拿好炭笔与纸回来,扶着腰咧嘴坐下,闻言嘀咕了句:“到你手里,你就知道有多麻烦。”

秦秋柳没听清,一味上下看她,眼里流露真切关心。

“这设计图我不急着要,你看你身子软绵绵,还是听将军的话多休息吧。”

“毕竟折腾整夜的,人不累都难。”

“什么什么折腾整夜,你少胡说。”凌菀菀握紧炭笔,全身就嘴坚持硬着:“我好得很。”

“好得很你走路哆哆嗦嗦?”

“那是昨天大婚仪式太久,我站的累!”

凌菀菀耳尖烫得很,可面子上要稳住,秦秋柳揶揄的目光几乎让她羞得无法集中注意力。

索性冷静下来,正儿八经的胡说八道:“别误会,这档子事没你想的那般,你一未婚少女少了解。”

秦秋柳若有所思的撑着下巴。“我明白了,你意思是说将军不太行,所以并没感觉到很累。”

“......”

凌菀菀决定不再搭她半句话。

秦秋柳开的面馆是一家米粉店,做法比较传统,不过是骨汤打底,加粉加烧肉片。

此前秦父秦子晋不愿意让她一女流之辈出来从商,但拗不过她的狠劲。

一闹二跳三上吊,只好放任了去。

下午时间,秦秋柳就呆在引嫣阁里缠着凌菀菀画图。

因为店面小,不需要太多的改动,否则投入成本过高得不偿失。

凌菀菀主要把店面门口做大了些,容纳更多人进入,再打掉店内多余的非承重墙,以透明落地屏风间隔开,美观又省地方。

到了傍晚时分,图画得有七八成了。

膳房的人过来催促,墨以峥已等候着,满桌好菜,只差夫人。

这摆明了是逐客令,秦秋柳听得明白,毕竟自己已经霸占了将军夫人大半天时间。

“图我明天再来取,今夜先回去。”

凌菀菀送她到外面去,磨蹭了会,才慢吞吞往膳厅走。

墨以峥远远就起身过来,抱起她到桌边坐下,又是补身子的汤药端上来。

还拿出一小盒膏体模样的东西放在桌面。

“这是什么。”凌菀菀好奇打量。

男人严肃正经:“去肿的。”

“我也没哪里需要消肿啊。”凌菀菀下意识抬起手臂查看,过了两秒总算明白过来。

一大早去军营,回来又被秦秋柳霸占时间,墨以峥到现在才能好好跟小家伙说话。

“昨夜你在浴房便昏睡了去,子菡与我说了些情况,是我没收住力气,让你受苦了。”

凌菀菀好像拿着块烫手山芋,慌忙将药膏放下。

紧接着听墨以峥说:“下次,本将会注意着力气,时间也尽量控制些。可好?”

我谢谢你如此的关心体贴啊......

凌菀菀没说话,脸红扑扑的低下头开始吃饭。

墨以峥便在旁边为她夹菜,表现勤恳,像真在表达歉意。

按道理来说,两人成亲后应该住在一间寝殿,也就是搬到飞羽殿去。

这既是夫妻感情好的象征,又是理所当然的规矩。

但凌菀菀却提出了分殿住。

男人不太高兴,表情在黑夜中看不太清,但能感觉到气压骤降,明显不情愿。

好在她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拽着对方衣袖轻轻摇晃。

“今日秦姑娘找我帮忙,最近陵城店铺也该提上日程,进行开铺仪式了。若我与将军住一块,那我还哪有力气白天做事。”

“本将!”墨以峥咬咬牙:“忍得住!”

说完似乎是底气不足,他哼了声,撇过头去。

凌菀菀说得不无道理,若她在旁,恐怕自己很难入眠。

尝了甜头,心里头总会吊着痒痒。

难怪文子骞会沉迷香软玉海,倒是头一次有了点共鸣。

“要等几日?”墨以峥沉着声。

“至少半月。”

“不行,太久。”

“十日,十日总行了吧?”

“三日。”

“不可,七日!”

“四日。”

凌菀菀气得跺脚,算了算秦秋柳去找郎中取得更多药丸的时间,咬咬牙:“五日!”

“好,就五日。”

凌菀菀松了口气,看着墨以峥背手离开。

转身之际,似乎嘴角上扬,有种阴谋得逞的狡诈。

她后知后觉醒悟过来,原本定好半月时间,竟然中了圈套,活生生缩减到五日!

“墨以峥,你个披着羊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