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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呈被他踹了一米远,见他还不打算站起来,自己拍打着衣服站起,“我已经识破了,你还要装?”

他来找沈时偿命的时候可是有了大把握的,但结果就是他输了,输的很惨,而沈时可以用毫发无伤来形容,沈时实力绝不只有这般。

“你是谁?”沈时问道。

“我记不清了。”谢呈道,他既然解释不清,干脆直接说记不得算了。

正巧这时,之前被焱火逼退的管家回来了。

见他们两人在一处,先对沈时问了好,又对谢呈问好,喊了他一声“谢公子。”

沈时:“你认识他?!”

谢呈跟着道:“你认识我?!”

他们两人惊愕的神情吓了管家一跳,不确定道:“……应该是吧。”

“什么叫应该是。”沈时声音一冷,管家立马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隐晦的道出了两人之前同床共枕的事。

沈时眉头越蹙越紧,谢呈余光瞥着他的神情,跟着蹙眉,在沈时发话前先道:“你确定?”

“医师他也知道!”管家忙道:“您之前让医师为谢公子疗过伤。”

谢呈故作迷惑道:“我受过伤?”

管家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把对方给忘了,“您受过伤!还是城主抱您回来的!”

“我抱他回来的!”沈时震惊道。

“对。”管家道。

不多时,医师也赶来了,肯定了管家所说的话,证实了沈时让他给谢呈医治腿伤,还说谢呈从他这里拿了不少那种用途的东西。

沈时脸色难看起来,谢呈脸色比他表现的更为凝重,和沈时坐的远远的,听着他们俩一言一语的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来。

谢呈在旁边有种在茶馆听书的感觉,他是主人公,但故事已经过加工,面目全非的同时,在这种情况下看有很合理的解释。

大概六七个月前,谢呈被沈时所救,后不知所踪,之后再次出现,可沈时这次没再次让医师给他医治,大概率是为了惩罚他,后来医治了也没完全把他治好。

接着不久,谢呈或许是认命了,开始认真服侍城主,可就在四个月前,沈时罚谢呈在府里做活,之后便是现在了,这也解释了谢呈脖子上的链条是怎么来的。

可最重要的,两人究竟是怎么失忆的,他们解释不清,不过沈时发现他只丢失了有关谢呈的记忆,而谢呈也说记得自己原本在东荔山上的,显然和他一样,除了不值钱的感情其他事都记得。

这让沈时松了口气,谢呈见他神情放缓,拽拽自己脖子上的黑色细链,“城主,能把这个解开了吗?”

沈时看着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们俩失忆很可能和感情有关,放开谢呈应该是最优选择,可沈时想起自己的为人,他要是想放开谢呈,或者忘记他,肯定会解开这个锁链的,何必还留着这个东西。

而刚才管家和医师的话虽然说的委婉,也是尽量向着他的,但故事中的他和英雄救美毫无关系,反而有强抢的意味在。

谢呈大概率是挣扎不得的,这细链便是证明。

谢呈不知道一炷香的功夫他又想到哪去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凉了好几个度,“城主?”

“你留下来服侍我。”沈时一锤定音道。

在脏话出口的前一秒,谢呈死死闭上了嘴唇。

夜晚,因为两人没争论出上下,城主府再次被毁。

沈时白日刚打过一场,晚上和谢呈只是将将打了个平手,而谢呈发现他不如前几次厉害后,愈发勇猛,可谓是殊死一搏。

沈时没想到自己强抢回来的小情人如此勇猛,如此说来的话,他第一次腿伤可能就是他给打伤的,他们之间连最初的英雄救美都不存在。

沈时比白日里要狼狈多了,几缕发丝垂落鬓间,鲜血,凌乱,这些被暴力摧毁后诞生的东西更具美感。

谢呈并不比他好到哪去,他用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跪在地上,手指抚摸着他脸庞,唇角邪肆的勾起,“宝贝儿,你真漂亮。”

话落,和着血深吻了下去。

满口腥甜的血腥味,吸引了沈时全部注意力,他奋力推开谢呈,连吐出好几口血沫。

“嫌脏?”谢呈笑问道。

他黑袍浸血,闻血不见血,漆黑如渊眸子看着他道:“你之前说这样才适合我。”

沈时不想做什么激怒他,“我可以帮你解开锁链。”

“不用了。”他衣裳早破了,谢呈随意一撕就破了个大口子,他俯身在他上方,各种欲望交织在一起,情*占了上风,“老子现在有别的事情想做。”

沈时打了个寒颤,催动了那条锁链。

下一刻,锁链不受控的寸寸断裂。

“我刚才想到了。”

谢呈欣赏他惊恐的神情,眼眸阴鸷下来,实施着粗暴的兽行,那些曾经沈时受不了的,不许的,或是他心疼他没玩过的,谢呈通通玩了个遍。

没有千丝万缕感情,唯有赤.裸.裸.的羞辱。

他看着沈时眼中升起的怨毒与怒火,淡淡道:“你欠我的。”

事后,谢呈瞧着他满身的脏污,捏着他的后颈迫使这个漂亮的破布娃娃扬起头颅,“沈时,我早该这么对你,教你学乖了。”

*

山崖峭壁,他似乎坠落进了万丈深渊。

沈时想不起自己是如何到这儿的,他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搭着一件衣服,仅有的一件衣服。

“你醒了?”

沈时闻声去看,不远处的青石上躺着一个男人。

谢呈等了两秒,没有怒喝,没有攻击,他就知道沈时什么也不记得了,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面上神色如常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崖底?”

沈时扶着昏沉的额头,反问,“这是哪?”

“东荔山。”谢呈回道:“我下来采灵草,见你赤条条的躺在水里。”

沈时揉着眉心,“多谢搭救。”

谢呈意味深长的笑了声,“不客气。”

一甲子,他和沈时牵扯了九百多次,每一次,都以沈时失忆告终,谢呈颇感无力,他不知道原因,也查不出究竟是何原因让他一次次忘记自己,甜蜜会忘,痛苦也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