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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苏云暮炼蛊,制花筏

秦闵借机对凤清鸾行礼,“圣上明鉴,各国时辰都在,万秦国外候佳音,便先行退下了。”

“准。”

秦闵赶紧带着人走出大殿,和朱丹国的使臣站到一起,明明天色正好,她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一个挨着一个的小国觐见,分两日见完。

奴莹抓紧机会,“退朝~”

凤清鸾起身就走,根本不给朝臣、使臣反应过来的机会。

武将还好,一脸惫色,文官却是双腿有点发软,这两日都是她们文官打嘴皮子仗,说的嗓子干咳,嘴上都是燎泡。

盛蝶看到她们倦怠的神情,不由得舒心,让武将在边关打仗的时候,文官耍滑,现在感受到了危害了吧。

她有点幸灾乐祸的。

盛蝶悄无声息的走到白焰后面,一掌拍到她肩上,“想什么呢?”

白焰眼珠子一转,“走,我请你喝酒去。”

“难得啊?你遇到什么喜事了?”

白焰指了指使臣那边,盛蝶和她对视一眼,尽不在言中,“走走走,赶紧的。”

苏府。

苏云暮抬步去了炼蛊房,清冷的眼眸半阖,蛊巫之术,常常被天下人觉得很坏,但在他看来,是好。

狠毒?不见得?比不得人心。

他如今要多炼些蛊留着用,像是五姐说的傀儡蛊以及变身蛊他觉得就很好。

苏云暮从榻上起身,六尺长的袍摆拖在地上,金丝云袖一展,双面胧绕半面芙蓉,腰间一抹绣着团云纹的腰带勾勒的腰肢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能握的住。

平展似细的眉如远山,犹如青黛,桃花眼如同琉璃而漆黑,睫毛如羽扇似蝶翼,眨动之时显得疏离,很是清冷。

苏云暮走到一面书柜前,纤细修长的手指从里面抽出一本破破烂烂的黄纸书,上面的字迹已然有些迷糊,有的页上还破了个小洞,根本看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

八角卷的厉害,犹如秋日枯萎的叶子一般,手指一碰就会化成碎片。

苏云暮看了一眼,轻轻把它到了炉子面前。

手指熟练的翻开到一页,只见上面写着:五花蛇、毒蟾蜍、蜈蚣、毒蚁、毒蝎子、毒爬壁虎、毒彚、五痕草……是炼蛊将的材料。

百只不败将、千只斗是王。

他今日要制蛊千只才能得到一只蛊王,成与不成还是要看炼成的蛊是上等还是末等,确认每只蛊的品相都好,才能炼成蛊王。

苏云暮抬手,墙边的一大堆坛子移到他身边,他不慌不忙的架开火烧热炉子,打开坛子。

里面封着的东西察觉到热气,立马开始动了起来,弄的坛子阵阵作响。

苏云暮白嫩的手掌于坛口一拍,坛子里的毒物消停片刻,随之摇动的更响一些。

他清冷凛冽的眼睛一扫,毒物感到威胁,自然而然的缩在了一起。

他随手拍来身边的一个大坛子,用铁制成的钳子从坛子里面夹出了一个东西。

苏云暮冷眼看着,五花的蛇拧到一起,如同麻花一样,身长约有十二尺,有及冠女子的胳膊粗细,它伸长着舌头,毒牙未拔,此时耀武扬威的对准苏云暮露出一个毒牙。

苏云暮只是淡淡一扫,五花蛇瑟缩了一下头,随之而来的是更狠的对苏云暮张嘴。

犹如血盆大口,能吞下一整个人,苏云暮面无表情的看着,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五花蛇见他沉静,迅速对苏云暮袭去。

苏云暮左手一动,五指向下扣着五花蛇的七寸,猩长的舌头一直向上卷着苏云暮,只奈何苏云暮使劲捏着它的七寸,令它疼痛难忍。

五花蛇刚刚卷成麻花的蛇尾扭动伸平,想着要用尾巴扫开苏云暮。

它继续吐着猩红的蛇信子,依旧不老实的去够苏云暮。

苏云暮精致的眉眼闪过戾气,看到炉子的气温逐渐升高,他捏碎了五花蛇的七寸,提起钳子把五花蛇猛的扔进了炉子里。

绝世的脸上波澜不惊,苏云暮淡淡看了一眼,打开周围的坛子,从里面用不同的器具弄出毒物,挨着挨扔到炉子里面。

觉得能炼出一点品相好些的蛊,他方停下放毒物。

苏云暮纤长的手指一抬,炉子的盖被他合上,随即拿起炭块加火。

炉子被烧的滚烫,里面那条刚刚扔进去的五花蛇不停的冲撞炉子,苏云暮脸上全无心软之色。

炭块一块块加进去,炉子里嘶燥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不过这些全然与苏云暮无关。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为苏玉笙九人并着慕容苍倾二人送她们蛊王的。

时辰一点点过去,转眼间来到了酉时。

苏云暮拿起红花放进去,炉子里面渐渐没有声响,打开炉盖,他拿起钳子夹出里面的玉碗,上面有着两只虫子。

苏云暮看了眼,半透明半黑,半成品的蛊王。

他把蛊虫放到酒坛子里面,蛊虫自会死。

苏云暮看了看天色,打算明日再过来。

午膳后,苏云暮正在炼蛊,慕容苍倾从外面走进来静静看着。

待看到苏云暮拿了一株黑莲、一株书草,欲要先放书草之时,慕容苍倾提醒:“错了,应该先放黑莲。”

苏云暮抬眸,把黑莲放到了炉子里面。

慕容苍倾一身紫袍鬼魅霸气,妖异的眼睛危险,霸气的嗓音宠溺,“乖宝是在炼变身蛊?”

“嗯。”

“黑莲、书草都有毒,你先放黑莲,这炉子会爆炸,先放书草,两种毒药的毒性相互牵绊,能达到更好的效果。”

“我记下了。”

“你这样炼蛊,用的时辰比较多,我教你炼蛊。”

“嗯。”苏云暮点头,精致的小脸被明亮的火烛映的布满霞色,衣袍之上更是精美。

慕容苍倾为苏云暮拂着乌丝,“乖宝练蛊的时候不要离炉子那么近,万一头发烧着了你会很心疼。”

“我记下了。”

慕容苍倾随苏云暮一同看着炉子,“炉子的火能再大一些,炼蛊之时,你可以放一个聚拢火焰的阵法,两两相套,你能随时控制火焰。”

苏云暮抬眸注视慕容苍倾,“你多说一些。”

慕容苍倾轻笑,“你平日里没有想到?”

“没有。”

“那你之前如何炼的蛊?”

“用坛子。”

“怪不得,坛子炼蛊都是很古老的方法了,最是稳妥,唯一的弊端是时日太长。”

“所以我用炉子炼蛊。”苏云暮说道。

慕容苍倾询问他,“你打算学什么蛊?”

苏云暮想了想,“你觉得哪种蛊合适?”

“锥心蛊好不好?”

“好。”

“你这炉蛊还需等会。”

两人看着炉子下面的火逐渐平息,慕容苍倾拦住了苏云暮打开炉盖的手,“不要急着打开,等上三瞬息再打开。”

三息过后,慕容苍倾示意,“打开吧。”

苏云暮打开炉子,照旧用钳子夹出里面的玉碗,两只蛊王乖巧的躺到玉碗里。

慕容苍倾凝眸,“乖宝一炉是出两只蛊虫?”

“也不一定,有时是两只,有时是三只。”

“乖宝,你果然通蛊术,待你炼蛊都手法改进之后,一炉五只蛊虫不是问题。”

苏云暮眼眸亮晶晶的看着慕容苍倾,氤氲了水雾更是显得他眼睛清润。

“真的?”

“我骗你作何。”

“那我们赶紧炼蛊吧。”苏云暮将蛊王装进玉盒里面,催着慕容苍倾。

“你先找出要炼锥心蛊的材料。”

“好。”

一切准备就绪,苏云暮刻了两个小阵放到炉子下面,燃气大火,随时可以控制。

他将材料按顺序放里面,不对的地方慕容苍倾会出声提醒,“不对,春阳草应该后放。”

“珍珠份放到前面。”

……

炉子熄灭,苏云暮看见玉碗里的五只蛊虫很是欢喜,“三姐,你看,五只蛊虫。”

慕容苍倾点点他的鼻子,“炼蛊劳神,再炼一炉就不炼了。”

“好。”

“你下一炉打算炼什么?”

“蛊王。”

慕容苍倾诧异,“你为何执着蛊王?不是有两只了?”

“不告诉你。”

慕容苍倾没有再问,“乖宝不告诉我,我不问就是。”

她注视苏云暮往炉子里放着材料,看他还是有放错的,出声提醒,“乖宝,莫要急,你炼的是蛊,不是毒。”

“好。”

苏云暮绷着瓷白精致的脸,很是严肃的看着炉子。

慕容苍倾捻捻手指,很想碰碰苏云暮的小脸,又怕他不喜。

待到蛊虫拿出来,不出意外,五只蛊王。

慕容苍倾看苏云暮拿起一个玉盒,把蛊王装进去,“走吧。不能再炼了。”

“嗯。”

苏云暮将玉盒放好,跟着慕容苍倾走了出去。

……

短短半月,万国使臣齐聚凤衍。

倒是让凤京更为热闹了起来。

凤京的高门大户、世家大族里的郎君、女子均是华服加身,玉冠、发冠环戴,宝石玉佩,承袭家中门楣,只一派风姿,彰显家中教养。

盛大的凤京因着春闺与万国来朝竟也不显得拥挤,反而更加映衬凤京的宏伟。

白日,凤清宸苏差人去问了苏云暮是否要去宫宴。

得到了不去的消息,凤清宸轻笑,让人送过了一套华裳、宝石玉蔲,另还有一盆盛开的“金丝桥,“是为牡丹里名贵的一种。

花瓣大体呈淡粉,上粉下白,最奇异的是,一枝三朵。

常言只道并蒂双莲花最是世间难寻,谁却晓牡丹、菊花、梅花、兰花……中的种类,最也是名贵。

凤清宸深邃的凤眸幽深,左手上缠绕的丝线明明是一根,却又显得丝丝缕缕,它落到“金丝桥”上面,紧紧抱着花蕊,分毫不叫它逃脱。

凤清宸眼睑长又上翘着,圣洁高雅的恣意偏偏危险,好似一条沉睡的金龙等到一个时机,露出牙齿除掉了身上的慵懒,满是威压之势,叫人心惊胆寒。

院子外等着的人似是感觉的到宁静下的风暴,俱是小心翼翼而不失涵养,颇具一些不折的风骨,随她们的主子一样。

她们的目光落到院子里,挺直的腰板不由得更加的挺直,眼里是钦佩折拜、自豪傲然。

跟随了一位明主,相当于用了百世功德簿,终换来心安。

凤清宸轻拂过“金丝桥,”小心的把丝线拉出来,轻柔的语气是对思念的人而说:“四时金丝桥,袅袅不缺烟,思得芳之盛,聘颦不动红。”

她唤来人,“烟青。”

烟青进去,一双眼睛看着脚尖,“王爷。”

“把东西送到苏家。”

“是。”

烟青小心的接过“金丝桥,”并带着一个只实木箱子去了苏家,把东西交给了苏管家,转身回府。

她回来后并未看到凤清宸苏的身影,不由诧异,转而想到今夜有一场硬仗要打,她与烟雨三人下去休息。

苏管家端着“金丝桥”一路朝苏玉笙的书房走去。

“少主,玉衍王爷命人送来了“金丝桥”。”

苏玉笙头也不抬,“送去乖乖那里,还有凤清宸前些日子送来的那些,一并送去。”

“是。”

苏管家得了苏玉笙允许,抱着“金丝桥”往锦澈院里走。

路上遇到了容夜寒,他错愕的看苏管家端着一盆花,“苏管家,这是给阿暮的?”

苏管家笑着停下,“是啊。”

“那你送去吧。”

“容公子不是去找公子?”

容夜寒摇头,“阿暮有了花,应当欣赏花,我明日再去找阿暮。”

“容公子自便。”

“嗯。”

苏管家端着“金丝桥”,健步如飞,她把“金丝桥”交给思舟,特意强调了一番:“这是玉衍王爷送给公子的。”

“奴记下了。”

思舟小心的端了“金丝桥”,上面的香味扑鼻,他疑惑玉衍王爷怎么送了一盆花过来,公子一向不喜欢味道重的花。

屋里,苏云暮插着花,釉白的瓷瓶插上粉润的桃花,犹若画一般。

思舟抱着“金丝桥”站在门口,“公子,“金丝桥”放在哪里?”

苏云暮看去,上粉下白的“金丝桥”映入眼帘,“哪里来的?”

“玉衍王爷送的。”

“放进窗边就行。”

“是。”

思舟端着“金丝桥”进去,将“金丝桥”放到了窗边的桌子上。

苏云暮看他出了一身汗,“你下去沐浴一番,免得身上不爽利。”

“小奴就先下去了。”

“嗯。”

苏云暮走到“金丝桥”面前,手指拨开“金丝桥”的花瓣,看到里面的花蕊是红色的。

他猛的缩回手指,白嫩的指尖都有点泛红。

“金丝桥”,花蕊为红色,意为送给心上人。

潺潺情而过,铄铄钟可堕。

苏云暮揪下一片花瓣,收拾了些花枝,去了书房。

他打算做一套小诗书筏送给陌绝,用花瓣染色,应是极为漂亮。

既然做了,不能厚此薄彼,大姐她们应也要有。

苏云暮取了镇纸划破,分出均匀大小,放入水盆里沁湿,把摘下来的花瓣清洗清洗干净,挨着挨放到箩盘里,好随手拿。

桌子上一个捣臼,苏云暮拿了干净的花瓣放进去捣碎,流的花枝倒入准备好的小碟,再一遍滤出里面的渣滓,只余最干净的花汁。

苏云暮取出十二张镇纸放到干净光滑的木板上面,用刷子细细的蘸了花汁刷到镇纸上面。

不同的花汁不同的颜色,颜色淡了就再上一层花汁。

反复这般,把镇纸拿出去晒开。

两个时辰过后,苏云暮把晒开的镇纸都拿回书房,用极细的毛笔于上面写诗。

桃花汁染的花筏,上面则是写着:四月绢粉戴红来,不是秋挟不鬓白。

每一个花筏都有小诗题上,苏云暮更是拿出了掐的丝花粘上了花筏上面,看着更是逼真。

十二个各有千秋的盒子打开,每个盒子里都放了十二根花筏,每根都不一样。

待上面的字迹晾干,苏云暮捧着盒子去了苏玉笙的书房。

“大姐。”人未到声先到。

苏玉笙抬手,懦熵退到一边。

苏云暮走进来,看到懦熵顿住了脚步,“大姐有事忙,我待会再过来。”

苏玉笙温柔的看他,“都已经到了书房,哪还有再退出去的道理?”

苏玉笙看着他手里的盒子,“乖乖,你手里拿的什么?”

“大姐挑一个。”

苏玉笙随手从上面抽出一个盒子,打开后看到里面精美的书筏,笑着问道:“乖乖哪里来的如此好看的书筏?”

苏云暮轻抬下巴,“我做的。”

苏玉笙惊讶,“乖乖做的?”

“嗯。”

苏云暮水眸里再度溢了水出来,浓密鸦黑的睫毛上面有了珍珠,粉嫩的唇瓣抿着,“大姐不相信我。”

苏玉笙心里咯噔一声,她挥手让懦熵退下,“乖乖,大姐没有不信你,只是惊讶罢了。”

“哼。”

苏玉笙将盒子放到手边,“乖乖做的书筏如此好看,我都舍不得用,放着又怕放坏了就不好了。”

“大姐用了就是,坏了我再做些。”

苏玉笙轻笑,含着无尽宠溺看他:“哪里舍得让乖乖做这些,大姐会好好珍惜你做的书筏。”

“大姐喜欢就好。”

苏玉笙看着他手上剩下的盒子,怎么看怎么碍眼,“这些是给你二姐她们的?”

“嗯。”

苏玉笙突然就觉得她那些妹妹碍事,应该给她们找事情做。

“乖乖拿着累不累?先放下歇一歇,我让人去喊了你二姐她们过来。”

“好。”

苏玉菡八人匆匆过来,“大姐,你找我们?”

苏玉笙不慌不忙的开口:“坐。”

八人坐下,苏玉笙手指夹起一根花筏,不经意的从她们面前晃悠。

苏玉楼看了一会,突然问道:“大姐,你在何处买的花筏?”

苏玉笙勾唇,上钩了:“这不是买的。”

苏玉延朝苏玉笙看去,“难不成还是你自己做的?大姐真有闲情雅致。”

苏玉笙看了眼明显不高兴的乖乖,眼里武安市恶劣,你们再说下去,小心花筏没有你们的份,全给我就好了。

苏玉楼伸手,“给我看看。”

苏玉笙收回花筏,“你弄坏了就不好了。”

苏玉楼狂傲道:“弄坏了我赔你。”

苏玉笙瞪她,“你如何赔?”

“再做一套给你。”

苏玉笙面无表情的看他,“你喜欢这套花筏?”

“不喜欢,只是看着有些稀奇罢了。”

苏玉笙眼里闪过笑意,“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别找我要。”

苏玉楼听见她的话,感觉到了不对劲,大姐怎么像是在套她的话?

“大姐,你打的什么主意?”

“没有。”

苏玉楼为此持怀疑态度,狐疑的看着苏玉笙。

“真的没有?”

“没有。”

苏玉楼放下心,“行吧。”

“花筏你还要不要了?”

“你肯舍得给我?”

“不舍得。”

“那你说什么?”

苏玉笙不语,苏玉楼的那一套花筏应该能给自己。

“话说,大姐,你找我们来有何事?”

“就是问问你们要不要花筏。”

苏玉楼摆手,“不要。”

苏玉笙看着其她人,“你们呢?”

苏玉菡几人一时也拿不准苏玉笙是什么意思,她们保持沉默。

苏玉楼说话轻飘飘的,苏云暮捏着指尖,长长的睫毛上含了细小的珍珠,水眸潋滟雾纯。

苏玉画坐到苏云暮身边,“乖宝怎么来了大姐这里?”

苏云暮抬眼看她,眼尾泛红。

苏玉画含笑,极尽温柔缱绻的问着:“谁欺负乖宝了?说出来,我为你做主。”

“六姐姐。”

“她怎么了?”

苏云暮捏着指尖的手不动了,“六姐姐不喜欢我做的花筏。”

说着,他的兴致不高了起来。

苏玉画脑子里有一根线断了。

花筏?暮儿做的?怪不得大姐专门喊她们来一趟,恐怕是想多要暮儿做的花筏吧?

苏玉菡唇角勾起,“大姐都问了,我们不要岂不是便宜了你。”

苏玉笙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你们现在倒是说话了,刚才保持沉默是何意?”

“暮儿亲手制作的花筏,精美无价,我要一套回去用。”

“你自己去拿。”

苏玉菡眼神炙热的盯着盒子,从里面抽了一个出来。

她们拿盒子,苏玉楼凑近苏云暮面前哄着苏云暮,“暮儿,没有不喜欢你做的花筏,我是看大姐得意洋洋的神态不喜欢。”

苏云暮眼眸亮起,“真的?”

“真的。暮儿,不要和大姐玩,你看她老是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