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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我那貌美如花的内室(10)

“皇舅和皇舅未能出世的孩子,以及我的父亲,他们的死另有隐情。这整件事并不简单,御史大夫现在就是那落在外面的尾巴,母亲我们万万不能错过这次机会。一定要将她们连根拔起。”

容环蹙眉:“她们?”

余妤直起身来:“这其中必定有不少人的手笔。”

容环沉默了许久,她说:“妤儿,你的父亲的温祁,你说他的死另有隐情。”

“不错。”

“当初,本王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查了一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你说有问题。那么你说说看,是什么问题?”

余妤端正坐姿,她回答道:“从父亲受孕之前,到受孕之后,女儿发现了一件奇怪之处。”

“是什么。”

“脉象偏弱,那是一种非常细小的差异。按理说来受孕期间脉象应当增强,孕夫的脉当是强劲有力的。可是奇怪的就在这里,女儿在脉案里注意到父亲的脉象明显要比正常的孕期脉象微弱一点。“

“太医会注意不到这一点吗?“

“注意到了,正是注意到了,所以女儿注意到太医在用药的时候,添加了更多的补药和稳胎药。

在这些药用下去之后,胎像越发平稳,脉象也开始变得强劲有力起来。

可是明显强劲过了头。

是药三分毒,太医们自然也是知道的,她们尽职尽责一直稳固胎像,保养着父亲的身体。

她们没做错什么却又做错了。”

容环看向余妤。

“错在何处?”

“父亲的脉象在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出现了偏弱的迹象,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太医们开始用药,可是女儿看了在那之前大半年的脉象,女儿发现在父亲受孕之前的两个月,父亲的脉象一直偏弱。皇舅也是如此。

在受孕之后,脉象变得强劲,这是喜脉,可是喜脉之后三个月又开始微弱。

脉象变化的过程无比的规律,而若只是父亲一人如此,母亲便可说是女儿胡诌,可是皇舅也是如此,脉象规律而怪异。并且两人在最后都出现了难产。

父亲因为早产致使我提前一月出生,皇舅足月生产,皇舅的孩子胎死腹中。

这是中毒,在怀孕之前就已经中毒,怀孕之后的脉象减弱也是有意为之,太医们为了保胎,保护父体会用药,用什么药,用多少药都在对方的计算之中。

孩子会平安足月,但是却是生不下来的,就是生下了也是死胎。

母亲你找不到证据,找不到是谁动了手脚,自然是找不到的。

因为孕期十月,这一切早就孕期开始之前就已经启动。

怀胎三月之时对方需要做的事情就已经完成。

太医们勤勤恳恳地照顾着胎儿和父体。

可太医们就是最后一把刀。

但她们不知道自己是那把刀。

这就是为什么母亲你找不到证据。

因为你看到的人都不是犯人。”

容环看着余妤,她沉默许久后开口。

“妤儿,你说的实在是。”

“我知道,母亲,难以置信也难以接受,是不是真的如此,我们一查便知。纵使已经过去十余年,终归是能查到的 ,不管对方做的再隐秘,只要做过就会有痕迹。”

最后容环决定要亲自去查整件事,不过主要是余妤出去查。

余妤有意见,但是容环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最后就是余妤被容环一脚踢出去查案去了。

余哲也跟出来了,他走在臭着脸的余妤身边。

容环去面见了容苓之后两姐妹觉得余妤是最合适的人选。

因为余妤无官职,又是皇亲。

说朝廷重视吧,派的是世女殿下来查,说不重视吧,派的是年岁尚小又未入朝为官的世女殿下。

到底是重视还是不重视呢,这个态度很是模糊不清。

不管重不重视,当事人余妤都成了最后的受害者。

余哲扯了扯余妤的衣袖说:\\\"妤妤不要不开心了。\\\"

余妤叹了口气,出门之前容环把她叫了过去。

容环和她说,为了不打草惊蛇决定派她去,而且这段时日余妤表现出来的侦查能力也让容环和容苓对余妤刮目相看。

容环说到最后的时候,她一改平日里架子,只是嘱托余妤小心行事,一旦遇到无法处理的事立刻让常春等人来禀报。

另外容环不是以宣平王或者母亲的身份,只是作为一个失去挚爱的可怜人拜托余妤。

\\\"妤儿,你的父亲,我的温祁,还有我的哥哥容烨,若他们二人之死真是有人刻意为之。找到她们,妤儿去找到她们。\\\"

余妤叹了口气,虽然她想偷懒,可是她转念一想,原主容妤的愿望里似乎是也有这一条。

虽然原主那个时候并不知道这么多事,但是她的愿望里确实有报复那些暗害宣平王府之人这一条。

余妤一想原来这件事是她必须要做的事,她也就看开了。

既然躲不过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去干了呀。

余妤看向旁边的余妤问道:\\\"妤妤,我们从何处查起?\\\"

\\\"先捏软柿子。\\\"

两人来到春香楼门前,以前人来人往热热闹闹的地方,现在被金甲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周围的店家不知道春香楼惹了什么祸,但是瞧着这架势就知道事情不小。

这条街上一共有三家做风尘生意的,春香楼被围金甲卫守在这里,客人们都不敢来。

另外两家开着门却没有生意 ,整条街道冷清的很。

余妤和余哲过来了,自从金甲卫到来,已经四日没有人来过了。

有人进来了,隔壁两家的公子们都悄悄的探出头来看。

余妤和余哲走到春香楼门口询问这几日的情况,有胆大的公子见到金甲卫对余妤二人行礼,他们猜想来人是管事的。

于是他们壮着胆子喊道:\\\"官家小姐,春香楼犯了什么事呀?\\\"

\\\"就是呀官家小姐,这春香楼连累的我们都好几天没开张了。\\\"

余妤的视线扫过这些公子。

\\\"常夏。\\\"

\\\"殿下。\\\"

\\\"周围的人和春香楼里的人的基本情况都查过了吗?\\\"

\\\"都查过了。\\\"

\\\"嗯,找个地方坐下说。\\\"

三人来到一楼的一个小包间。

常夏开始汇报这几日她查到的东西。

\\\"春香楼平日里都是老鸨一个人把控着,这上上下下都是他说了算。

除了他以外,便是他的三个副手龟公,三人均是女子,平日里楼的公子都比较怕她们。

这老鸨想收拾那位公子从不自己动手,都是这三人去干的。

膀大腰圆的护院不少,共有四十余人,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打手,人都比较粗俗。

盘点过楼里的公子,在楼里见到的共有六十七人,查了账本,这送出去到客人府上去了的记录在案的有五十四人。

老鸨房里搜出来的卖身契有八十七份。

这八十七份同楼里能找到的公子比对了,还有四十二份没有找到对应的公子。\\\"

余哲出声询问:\\\"楼里的六十七人,却只有四十五人有卖身契,那余下的二十二人?\\\"

常夏朝余哲颔首示意后回道:\\\"余下的二十二人没签卖身契,不过属下已经询问过了,他们之中有十六人都是被强行扭来的。\\\"

余妤敲了敲桌子问:\\\"如何强行扭来?\\\"

\\\"他们都不是京都人,绝大部分家乡都是偏远落后地区,有的是被掳来的,而有的是被家里人卖了,卖身契都没签,便是几两银子就被带走了。\\\"

\\\"我容国多年来都很注重偏远地界的发展,为何还会有这种情况?几两银子便卖子?\\\"

\\\"殿下,属下问过,他们都不知道,甚至于有几位连自己来了多少年,原本家在何处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是啊。\\\"

余妤神色凝重,怎么会不记得了?就算是小小年纪就被带来,大概的时间也该记得。

该不会小到三岁之前就被带来了?

余哲说出了余妤的疑惑:\\\"莫不是极其年幼之时就被带来了?\\\"

常夏随即便说:\\\"属下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属下在调查的过程中就注意观察过他们的年岁。这些公子大多都是十六七岁的模样,不过因为没有相关契约,并不能具体确认他们的年岁。而且有的公子就算是属下问他,他都说不清楚自己几岁了。\\\"

余妤看向常夏,她问道:\\\"有这样的人?\\\"

\\\"不错,实在是怪异,属下询问的时候就觉得有些怪异,那些公子都透露着说不出的违和感。\\\"

余妤记下了这个情况。

常夏接着说:\\\"打杂做饭和其他技师一共还有三十余人。整个常春楼的人员情况大致就是如此。\\\"

\\\"没有年岁尚小的人?\\\"

\\\"没有。\\\"

余妤觉得不对,她站起身来说:\\\"那三个龟公都在什么地方。\\\"

\\\"都押在楼上。\\\"

\\\"这若是有新来的公子是不是都是交给她们调教的?\\\"

\\\"是,据那些公子们说,新来的公子都是龟公们调教好了,可以接客了他们才见到的。\\\"

余妤看向常夏,她想了会儿说道:\\\"也就是说,这楼里的公子几乎都没见过新来的公子们还是良家子的样子?\\\"

\\\"不错。\\\"

\\\"那日去抓李鱼乐的那三个公子呢?\\\"

\\\"那三个人是老鸨身边比较得宠的三个人,偶尔他们就会跟着老鸨去京都里拐一些像李鱼乐这样的良家子。\\\"

\\\"那些拐来的良家子呢?\\\"

\\\"据他们说,带回来之后都会交给三个龟公,而后有的直接送去客人的府上,有的在店里接客。\\\"

\\\"也就是说公子中接触过良家子的就是这三个人。\\\"

\\\"是。\\\"

\\\"行,龟公等会儿审,先去这三个人那里看看。\\\"

常夏带着余妤和余哲来到楼上,常夏打开一个没人的雅间,余妤和余哲坐了进去。

余妤让余哲坐到屏风后面。

\\\"小哲,这些人的嘴脸你还是少看较好,坐在后面听着就行。\\\"

余妤觉得小臭鸟比较单纯,少看这些幼鸟不宜的东西最好。

余哲没有拒绝,他坐到屏风后面,他只要能看到余妤就行。

余妤和余哲没等多久,常夏带着人进来了。

自从这春香楼被封,这些人每日只能见到给自己送饭的人。

除了头一天,常夏问过他们问题,就再也没有人来找过他们。

四天的时间里,他们可以想很多的事。

可能这么多年做过的事都想了一遍了吧。

并且他们不知道,身边的人都说过些什么。

余妤看着面前跪着的三人,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安静的盯着他们。

三个人这几日是担惊受怕,不知所措的,现在终于见到了人,可是对方什么都不问,他们就更害怕了。

余妤一直观察着他们的表情,这三个公子心理素质都不好,属于仗势欺人,色厉内荏的那一类人。

就这么四天,他们自己都要把自己吓破胆了。

余妤拿起旁边果盘里的苹果咬了一口,房间里都是余妤吃果子的声音。

一位公子坚持不住小声的哭了起来,这另外两个听到他哭也有点绷不住了。

余妤这个时候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是我一个一个问,还是你们主动说呢?我问出的,和你们主动承认的你们知道差别在那里吗?”

余妤弯下腰视线和三人平齐。

三人看着余妤,一位公子哆嗦着开口问道:“差别在哪儿?”

余妤邪魅一笑,她说:“你们主动说,我不动刑,你们不说我动刑逼你们说。主动说了我心情好,大方放你们一马。不主动说我这心情可就不好咯。”

余妤吊儿郎当的靠坐在椅子上。

她含笑的眼睛就这样看着面前的三人。

“而且我也不敢保证这认罪书上写着的是不是就是你的罪证。我听闻这刑房最喜欢的就是安罪名了,没人认的罪名安上来了,犯人被打的半死画了押,这案子不就破了吗?你们说是不是啊?”

余妤又是胡说八道来吓他们的,这刑司用刑旁边都有监察官看着。

犯人认了什么没认什么,无人敢造假乱写。

可是这三个人却不知道真假啊,余妤这一说他们就慌了。

要是真的乱安罪名给他们,那可如何是好!

而且,用刑!

那怎么受的了!

自己细皮嫩肉的。

一个公子率先做出了选择,他闭着眼睛大声说:“我说!”

余妤微微勾唇道:“说。”